作者:泡泡的猫
武松趁孙二娘不注意,把一碗酒泼进旁边的小溪,假装一碗干了。
“好酒!够劲!”
武松又倒了一碗。
孙二娘转了一圈,见武松喝了,缓步走过来,问道:
“客官觉得如何?晕也不晕...”
武松脑袋晃了晃,身体倒在地上,嘴里惊呼道:
“酒劲居然如此之大?”
孙二娘提起裙子,脚踩在武松胸膛,啐道:
“由你奸似鬼,吃了老娘的洗脚水。”
“老娘在这十字坡杀人卖肉十几年了,你是第一个敢调戏老娘的。”
武松假装昏死,一动不动躺在地上。
孙二娘回头招呼:“小二、小三,快些出来。”
两个伙计跑出来,喜滋滋看着武松。
“赶考的举人,必有财货。”
两人打开武松的包袱,里面果然有金银。
孙二娘也把武松身上搜了一遍,找到了解元凭证。
“这厮却是恩州府解试的榜首,若放着他去赶考,必定是个狗官。”
伙计从武松包袱里摸出几张银票,还有一摞的金银。
“二娘,这厮是个肥货。”
见到银票、金银,孙二娘喜滋滋道:
“不枉我与他周旋,这些银子,抵得上数年的买卖。”
“把他拖进后厨剥了,把肉烫熟了,好做黄牛肉卖。”
孙二娘提着包袱进去,让两个伙计抬武松。
两人撸起袖子,一人抬手、一人抬脚,奈何武松身材魁梧,身上都是腱子肉,几百斤的体重,他们哪里抬得动?
累得气喘吁吁,半天还在客堂。
孙二娘走出来,见两个伙计弱鸡一般,骂道:
“你这两个鸟厮,全是没用的东西,只会吃饭吃酒,还要老娘动手!”
孙二娘脱了袄子,叉开两条腿,想把武松扛起来。
武松突然睁开眼,把孙二娘顺势抱住,一个翻身,死死压在身下,两只手伸进绿色肚兜,笑道:
“好热好大的馒头,且让我吃几口。”
孙二娘吃了一惊,大叫道:
“噫,你居然没有昏?”
“我根本没有喝你的蒙汗药。”
孙二娘更加惊讶,好像自己的伎俩全被武松猜中了。
这不是个赶考的书生吗?
怎的比那江洋大盗还要奸猾?
两个伙计见孙二娘被压住,赶忙抄起家伙冲过来。
武松抬脚,把两个伙计踹飞,孙二娘趁机爬起来,想要往外跑,武松追上,一把扯住裙子,嗤啦一声,裙子被扯下,只剩下一条底裤。
孙二娘暗叫苦也,不曾想遇见强盗般厉害的书生。
武松大笑道:“二娘不穿裤子,这是哪里去?”
“你怎知我姓名?”
孙二娘又吃了一惊,正想钻进林子,却被武松两步赶上,一把搂进怀里,抱得死死的。
“我不光知道你是孙二娘,还知道你丈夫是菜园子张青,你两个贼夫妇在这里卖酒下药,杀人卖肉。”
“你到底是甚么人?莫非是官府的?”
孙二娘彻底慌了。
武松真的太厉害了,根本打不过。
自己的底细、做的勾当,全被武松识破。
武松笑呵呵提着孙二娘回到酒店坐下,一只大手牢牢抱住,白花花的丰满胸脯挤在一处,绿色肚兜快要裹不住了。
人肉还是挺有营养的,孙二娘吃得很丰满。
“打酒来,莫要放那蒙汗药。”
武松吩咐,两个伙计爬起来,老老实实打了一壶酒。
武松倒了一碗酒,仰头干了:
“你可知我是谁?”
“奴家不认得好汉。”
孙二娘怕了,服软了。
“我那解元凭证上分明写着清河县武松,你怎的不知?”
孙二娘想了想,猛然想起,问道:
“是那景阳冈上打虎的武松?”
“你也只知我姓名?”
“听那客商说过,说是一个叫武松的书生,打死好大一只吊睛白额虎。”
“不错,正是我。”
孙二娘惊讶道:“有眼不识泰山,英雄饶我性命。”
“你想把我杀了做那馒头,我可饶不得你。”
“不知尊面,如今晓得了,再也不敢。”
这个孙二娘有股子江湖阴狠气质,玩起来蛮有意思。
不过,以后要做兄弟,武松也只是玩笑而已,不跟她动真格的。
“只待张青回来,我便放了你。”
“你且给我筛酒。”
孙二娘心中暗暗叫苦。
她不仅听说武松在景阳冈上打虎,还听说武松一晚上杀了盘龙山一百多强盗。
恩州府解元、打虎英雄、杀强盗小能手,落在武松手里,此命休矣!
孙二娘拿起酒壶,老老实实给武松倒了一碗。
“外面寒冷,好汉不若到我房里暖和暖和?”
孙二娘胸脯挤着武松,媚笑勾引。
第55章 二娘色诱,武松结义
眼看着打不过武松,蒙汗药失败,孙二娘想用美人计。
武松只是和孙二娘闹着玩,并没有真想杀他。
更没有想过占孙二娘的便宜。
不说孙二娘长得江湖气,不如潘金莲、李瓶儿漂亮。
就算孙二娘国色天香,也不能真对她动手。
“嫂嫂不用如此,小弟只是路过,顺带想问些事情。”
听见武松的称呼,孙二娘愣住了。
“兄弟这是甚么意思?”
武松放开孙二娘,捡起地上的袄子丢过去,孙二娘赶忙披上袄子。
“不瞒嫂嫂,我虽是个书生,也是中了举的解元。”
“但我对朝廷官府没甚么好心思,倒喜欢你们这些绿林好汉。”
武松这话说得孙二娘越发惊奇,问道:
“你想落草?”
武松笑道:“不,我要考科举,今年春闱我要中状元。”
孙二娘呵呵笑了笑,心中暗道:
等他中了状元,做了那高官,知道做官的好处,怎会惦记我等强盗?
正说着,却见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子挑着担儿回来,正是孙二娘的丈夫,菜园子张青。
见武松大大咧咧坐在客堂,孙二娘裙子被撕烂,顿时怒道:
“你是何人?竟敢欺辱我老婆?”
武松笑呵呵起身,作揖道:
“小弟武松,见过张大哥。”
论起年纪,孙二娘、张青都比武松大许多。
这一声大哥应该的。
张青诧异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孙二娘一时不知道如何说。
武松笑道:“张大哥坐下说话。”
张青狐疑地坐下来,武松倒酒,说道:
“小弟武松,清河县人士,就是景阳冈上打死老虎的那个。”
张青肃然道:“原来是打虎的英雄,失敬。”
见孙二娘脸色尴尬,张青问道:
“莫不是你也给武松兄弟下了蒙汗药?”
孙二娘尴尬地笑了笑,说道:
“是,只是武松兄弟不曾被药倒,反把我拿了。”
“哎呀,这等英雄,你却有眼不识泰山。”
武松笑道:“不说这许多客套话,我此来孟州道,却是为了求哥哥嫂嫂一个事情。”
孙二娘好奇,问道:“你有甚么事情求我们?”
“我想去二龙山见花和尚鲁智深、青面兽杨志。”
苏二娘越发好奇,问道:
“你如何知道我认得他们?”
武松故意卖个关子,笑道:
“小弟是读书人,颇知奇门遁甲、周易卦数,能掐算未来祸福。”
张青惊讶道:“武松兄弟竟有这等本事?”
孙二娘插话道:“武松兄弟可是恩州府的解元,有功名在身的举人。”
他们是绿林悍匪,对于功名这些倒不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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