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武松,靠科举无敌! 第43章

作者:泡泡的猫

  西门庆瘫了,李智的案子还没有了结。

  武松这时候走了,万一出了变故,没有个主心骨。

  “既然知县相公说了,我也该回去了。”

  “这次州解试,多亏了知县相公指点,也算我的恩师。”

  吴员外点头道:“举业是大事,明年就是春闱,二郎是该以科举为重。”

  “若二郎明年高中,我们清河县也有进士了。”

  武大郎听着吴员外的话,心中非常高兴。

  爹娘死得早,武大郎一手把武松养大,其中遭受了多少白眼,只有武大郎自己清楚。

  就算武松后来长大了,成了魁梧大汉,也是经常惹祸。

  自从去年改了性子读书,今年开始科举,一切都不同了。

  官员客客气气、邻里畏惧讨好,来买炊饼的人,都要称呼一声:大郎哥。

  说起明年的科举,武松很自信:

  “明年我不是要中进士,我要中状元。”

  吴员外诧异,没想到武松如此自信。

  “好,我再敬二郎一杯,预祝二郎中状元!”

  所有人举杯,武松一饮而尽。

  正喝着酒,婢女来报,说县里的都头来了。

  在北宋,县一级其实没有都头的职位。

  所谓的都头,就是捕头,相当于县刑警队长。

  武松心中暗道:若我不读书,按照原来的剧情,这阳谷县的都头应该是我。

  听说县衙都头来了,吴员外、吴月娘的脸色同时紧张起来。

  武松笑了笑,说道:“别慌,一个都头而已。”

  “带他进来吧。”

  婢女马上出去带人。

  很快,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进门,对着武松行礼:

  “在下县里都头李宝,见过武解元。”

  都头只是官吏,武松是解元,有朝廷功名在身。

  所以在武松面前,李宝客客气气。

  “李都头请坐。”

  婢女搬来凳子,李宝谢过,就在末位坐下。

  婢女倒酒,武松问道:

  “都头今日来,想必有事。”

  “那个应花子,说西门大官人放贷逼死李智的事情。”

  说起这个案子,吴月娘、吴员外同时紧张。

  他们知道确有此事,西门庆当年心狠手辣,连本带息,把李智搞破产,最后服毒自杀。

  “查得如何?”

  武松询问,李宝说道:“知县相公让我查,案子都明了。”

  “那个李智是自杀,和西门大官人没有干系。”

  “那个应花子胡乱攀扯,判他反坐,已经关了大牢。”

  武松笑呵呵举杯道:“知县相公明察秋毫,李都头辛苦,敬你一杯。”

  “不敢、不敢。”

  众人起身,李宝干了一杯。

  案子了结,吴月娘心中的石头落地 。

  对武松,吴月娘更加佩服了。

  一顿酒喝完,李宝带人回去。

  吴员外高兴,一不小心喝多了,婢女扶着回房睡去。

  吴月娘想留武大郎家里住,花子虚坚决不肯,把武大郎请回花家住下。

  武松到房间里看西门庆,告诉他案子结了,让他放心。

  从房间出来,吴月娘跟在身后,问道:

  “哥哥就要回去吗?”

第39章 温存武松,梁山出现

  武松停下来,说道:

  “知县算我恩师,他找我,肯定要回去的。”

  “而且,我家毕竟在清河县,不可能久住在这里。”

  吴月娘知道,武松是客人,最后肯定要离开的。

  但是,真到了离开的时候,吴月娘万般不舍。

  “再住两天吧...”

  吴月娘含情脉脉,武松牵着吴月娘的手,一起进了卧室。

  婢女玉箫把门关上。

  武松抱住吴月娘,慢慢轻吻...

  吴月娘感觉浑身酥麻。

  领教过武松狂暴的一面,没想到武松还能如此温柔。

  “你别担心,清河县到这里骑马不过三天路程,我随时可以过来。”

  “遇到事情,派人说一下。”

  吴月娘轻轻答应,闭着眼睛...

  武松从卧室出来,先回花子虚家里。

  玉箫扶着吴月娘起来,把肚兜、裤子穿上。

  “没想到大老爷也有温存的时候。”

  玉箫低声打趣,吴月娘道:

  “我一个人,若不温存,我岂不死在床上。”

  开心地穿好衣服,吴月娘想着准备什么礼物。

  武松回家,肯定要送东西的。

  银子已经给了知县薛辉,家里还有一些珠宝。

  不管怎么说,终归是拿家里的,吴月娘还是跟西门庆商量去。

  武松回到花家,武大郎已经在客院住下了。

  花子虚的家宅很大,院子很多。

  住在奢华的房间里,武大郎忍不住感慨:

  “他们都说二郎出息了,是举人,我还不知道什么是举人。”

  “现在我知道了,举人就是老爷,当官儿的、有钱的,见了二郎都要客客气气。”

  “连带我这被人嘲笑的三寸丁谷树皮,也要叫我一声大郎哥。”

  武松坐下来,对武大郎说道:

  “哥哥,好日子在后面呢。”

  “等我明年春闱考中状元,我就要在汴梁那里做大官。”

  “以后我统领大军,剿灭梁山贼寇、平定方腊、灭掉辽金、西夏,权倾朝野...”

  “甚至...我也可以当皇帝!”

  武松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武大郎吓了一跳,慌忙捂住武松的嘴巴,惊慌地看向外面:

  “二郎,可不能乱说,不能乱说,要杀头的。”

  武松笑了笑,没有当回事。

  武大郎是这个世界的人,对皇权有着本能的畏惧。

  武松不一样,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皇帝兵强马壮者为之耳,心里不怕皇帝,等实力够了就造反。

  “哥哥记住,好日子在后头。”

  武大郎语重心长地说道:

  “二郎,咱家祖辈没有做大官儿的,你能考中举人,我已经很知足了。”

  “我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二郎,我们兄弟两个平平安安。”

  武松是武大郎一手拉扯大的,长兄如父,武大郎最希望武松平安顺遂。

  对于武大郎这个哥哥,武松继承了原主的记忆,也有很深的兄弟情义。

  “我知道,哥哥放心享福就是。”

  正说着,花子虚带着两个漂亮婢女进来。

  “大哥、哥哥,小弟选了两个婢女过来伺候。”

  武大郎没理解,笑呵呵道:

  “不用伺候,俺自己能吃能走的。”

  武松嘿嘿笑道:“就让她们端茶倒水,哥哥也享受两日。”

  “哎呀,这等如何使得。”

  武松拉着花子虚离开,留下两个婢女伺候武大郎。

  到了外头,花子虚问道:

  “哥哥真就回去?”

  “春闱在即,我须回去读书,清河知县是我恩师,他找来,我也该回去。”

  “那哥哥何时再来?”

  “清河县距此不远,得空我就来看你们,你若得空,也可到清河县见我的。”

  “哎,清河县自然不远,但哥哥中了状元后,必定留在京师的,那就远了。”

  花子虚跟随花太监多年,对官场更了解。

  等武松明年考中状元,肯定留在京师汴梁,很少回清河县。

  那时候想再见到,不是这么容易的。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三弟若身体好,可来京师找我。”

  花子虚无奈点头。

  没办法,武松太厉害了,不可能困在县里。

  武松回后院读书,花子虚回到卧室,李瓶儿午睡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