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泡泡的猫
“你们这等尖嘴猴腮的猢狲,也敢说和武松哥哥是兄弟!”
“撒一泡骚尿照照自己,怎么个贼眉鼠眼,也敢和解元攀兄弟。”
“都滚出去,莫要再上门,敢说和武松哥哥是兄弟,小心把你们撕了。”
谢希大怒了,骂道:
“你不过是个太监玩剩下的婊子,也敢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们男子汉的事情,哪需要你一个婊子饶舌。”
说起往日丑事,李瓶儿被骂得脸红,气得要哭了。
“你个不中用的东西!放着这等下三滥来家,也放不出个臊屁来!”
李瓶儿忍痛匆匆往里走,见到武松,哭诉道:
“哥哥为奴家做主。”
“怎么了?”
武松好奇,李瓶儿指着外面道:
“那谢希大一帮猢狲上门了,说甚么和哥哥也是兄弟,还骂我是婊子。”
武松知道谢希大是西门庆当初结拜的狐朋狗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且跟我来。”
武松大步走到前院,正见谢希大一帮人数落花子虚。
见到武松,花子虚赶忙起身道:
“哥哥,这些人...”
武松抬手,示意花子虚不用说。
“这位就是大哥了,我等和花贤弟是兄弟,和西门大官人也是结义的兄弟。”
“听闻大哥在这里,特来厮见。”
谢希大笑呵呵招呼,身后几个人跟着谄笑。
武松扫了一眼众人,冷笑道:
“想和我武松做兄弟,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我等都是仗义之人,什么容易不容易的。”
武松笑了笑,说道:“日后我建功立业,在那沙场之上真刀真枪搏个功名时,你等可要随我出征,不得后退。”
几个人听得咋舌...
孙天化道:“大哥是个读书人,怎的沙场博功名?”
“那北方的契丹,西边的西夏、吐蕃,南边的大理国,哪个不是要灭掉的。”
“到时候我出征,你等兄弟可要随我上阵,敢有退却,定斩不饶!”
几个人目瞪口呆,他们才发现武松不是西门庆那样的破落户,也不是花子虚这样的暴发户。
武松是真正的读书人,是要做大官儿、做大事的。
他们这些泼皮无赖,想要巴结武松,根本不够资格。
谢希大咽了咽唾沫,呵呵笑道:
“我等不过是市井小民,哪里敢做那大事。”
李瓶儿指着谢希大鼻子骂道:
“你也知晓自己是市井无赖,也敢和我武松哥哥做兄弟!”
“当真是蠢驴拿着马尿照镜子,真当自己是千里马!”
谢希大不敢回嘴,笑呵呵说道:
“不敢打搅解元,小的告退。”
一群泼皮无赖低头灰溜溜跑了。
花子虚看着谢希大一群人狼狈畏惧的样子,心中佩服:
大哥真男人汉!
目光看向李瓶儿,心中盘算:
学那西门庆...也不是不行。
第35章 子虚太虚,瓶儿发怒
李瓶儿指着花子虚骂道:
“日后不许这些帮嫖贴食的进门,若没有哥哥在,他们岂会离去。”
花子虚连连点头道:“说的是,多亏了哥哥。”
“我整治些酒菜,陪哥哥吃酒。”
武松说道:“不了,我还要用功读书。”
“如此,就不耽误哥哥。”
武松回后院继续读书。
花子虚和李瓶儿回到房间坐下,花子虚开口道:
“娘子觉得大哥如何?”
“那当真是一等一的汉子!”
李瓶儿把武松当做英雄看待,特别是经过昨夜,武松真如天神般勇猛。
“如此..我跟大哥说,也请他...吃酒,你陪着。”
李瓶儿心中暗喜,脸上却故作生气,骂道:
“怎的,你要我跟吴月娘一般,在酒里下药?”
花子虚嘿嘿笑道:
“娘子莫要生气,我也是无奈。”
“我在吴银儿那里两日,不是喝花酒,而是找胡太医诊治。”
“那药方我试过了,我已经是...不中用了。”
“我们也没有子嗣,不生个一儿半女,我那些堂兄弟早晚要夺家产的。”
“为了我们自己好,必须有个子嗣。”
“其他人信不过,大哥是一等一的汉子,你跟他...是最好的。”
花子虚小心赔笑,以为李瓶儿不愿意。
却不知道李瓶儿心里乐开了花。
花子虚自己开口,以后可以光明正大和武松厮混,不怕被人看见。
“人家西门庆躺床上不济事了,你一个汉子,能吃能走的,却要我陪别的男人,你想做乌龟!”
李瓶儿一顿臭骂,花子虚尴尬无语。
“你不愿意...也就罢了。”
花子虚也是要脸的,被李瓶儿骂了两次,不好意思再说。
李瓶儿见火候差不多了,幽幽叹息道:
“罢了,我到你家,没有给你生个一儿半女,花家若是绝后了,我也难过。”
“只是武松哥哥那样的英雄汉子,只怕说了他生气。”
“我妇道人家,我是不好说的,你去说吧。”
花子虚大喜,对着李瓶儿作揖道:
“谢娘子大义,我这就去说。”
花子虚屁颠颠往外走。
李瓶儿喜不自胜,赶紧用丝巾捂着嘴巴咯咯笑道:
“好个没用的蠢驴,日后我夜夜去找,你也莫说。”
花子虚到了后院,武松还在读书。
潘金莲回房和秀眉说话去了。
武松放下手中书卷,脸色沉下来,说道:
“三弟,不是做哥哥的说你。”
“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两个晚上不归家,只在外头嫖宿,不成个样子。”
“你也该好好想想,怎么打点这家业,总不能坐吃山空?”
花子虚完全靠着花太监留下的东西过日子,赚钱的能力一点也没有。
加上花子虚游手好闲,喜欢包养青楼女子,花钱如流水。
就算家业再大,也经不住消耗。
“大哥教训的是,小弟也想着做些买卖。”
“听说应伯爵陷害二哥,多亏了大哥解救?”
武松坐下来,说道:“那些狐朋狗友,不要再来往了,不过是想靠着你们哄骗银子。”
“大哥说的是。”
聊了会儿天,花子虚慢慢说起前天夜里的事情。
“大哥怎的被月娘下药了?”
提及此事,武松故作恼怒:
“不看他卧床的份上,我定然与他绝交的。”
“我武松堂堂解元,读圣贤书的,他居然让我做这等猪狗之事,岂有此理!”
“花贤弟,我武松是个要名节的人,不看兄弟义气,我便打杀西门庆!”
花子虚嘿嘿笑了笑,谨慎地试探道:
“二哥也是无奈,他若无子嗣,就算仇家不上门,族人也要侵占家业的。”
在古代,吃绝户多的是。
丈夫死了,孤儿寡母守着偌大家业,族人想方设法陷害。
扣上一个通奸的罪名,把寡妇溺死,家产全部瓜分。
“为兄正要跟你说这个,你也不小了,早些和弟妹生个儿子,也好守着这份家业。”
武松一本正经地教训。
昨夜李瓶儿说了,花子虚的身体被景阳冈上的老虎吓坏了,已经没用了。
武松故意揭开花子虚的伤疤。
“哎,小弟实话说了。”
花子虚唉声叹气,无奈道:
“我本来身子骨就虚弱,上次去汴梁找干爹,劳累了大半年,无获而返。”
“结果在景阳冈上遇见大虫,好在哥哥救了性命,只是...我这身子彻底废了。”
花子虚很无奈,武松故作诧异,问道:
“我记得三弟没有被大虫伤到啊,哪里受了伤?”
花子虚羞得没脸,苦笑道:
“没有伤到,就是吓坏了,不怕哥哥笑话,若不是哥哥住在这里,我晚上梦见大虫就尿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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