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武松,靠科举无敌! 第35章

作者:泡泡的猫

  西门庆见武松、吴月娘脸色不好,问道:

  “怎么?我得罪了大人物?”

  吴月娘破口骂道:“狗屁大人物,就是那应花子在背后唆使。”

  听说是赢伯爵在背后使坏,气得西门庆跟着大骂:

  “这个应花子,吃了我多少嫖资,我养了他这么多年,居然害我。”

  “我早说过,你就是不爱听,反说我坏你兄弟情义。”

  西门庆气得头昏,吴月娘说道:

  “若你平日结交的兄弟都像哥哥一般,我哪会说你。”

  西门庆看向武松,说道:

  “幸好有哥哥,那一个应花子,不过是帮嫖贴食的破落户,不难对付。”

  武松没有说话,吴月娘说道:

  “你以为他好对付,他把你逼死李智的事情招了。”

  “县尉要拿你,好在哥哥求情,你才没在大牢。”

  西门庆懵了...

  “什么?这事情他也参与了,抓我也得抓他。”

  “他一个破落户,怕甚么?如今你该怎么办!我们又该怎么办!”

  吴月娘呜呜地哭泣,西门庆无奈看向武松:

  “哥哥,求你搭救小弟。”

  武松叹息一声,说道:

  “弟妹先别哭,二弟你也别急。”

  “这事情不简单,那应花子虽然不是好货,也不是个有本事的货色。”

  “傅铭故意抓错药,肯定有人指使,但一定不是应花子,他没这个本事。”

  西门庆听明白了,问道:

  “哥哥以为谁在幕后指使?”

  武松说道:“这个人能让傅铭害怕,又能保住傅铭不死。”

  “只有如此,傅铭才会一直不说,反而诬陷应花子。”

  西门庆感觉不妙...能做到这样的,必定是个官儿。

  什么时候得罪了官员?

  西门庆想了很久,也想不出到底得罪了哪个当官的?

  “哥哥,你说我到底得罪谁了?”

  武松沉吟片刻,问道:

  “吕陶这人如何?”

  西门庆吃了一惊,说道:

  “他去年才到阳谷县,我未曾得罪过他。”

  “先不说是否得罪,我只问你,吕陶这人如何?”

  西门庆仔细想了想,说道:

  “行事还算公廉,不是那贪赃枉法之徒。”

  武松摇头笑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看未必 。”

  “哥哥的意思,是吕陶在做局,指使傅铭害我?”

  “我是这么想的,到底是不是,我得去问问傅铭。”

  西门庆皱眉道:

  “哥哥虽然是解元,但强龙不压地头蛇。”

  “吕陶现如今是县尉,手里握着刑罚,只怕哥哥见不到傅铭那人。”

  西门庆混迹官商两道,对于权力的边界很清楚。

  在阳谷县,吕陶管着司法、捕快,就算武松是解元,也指挥不动吕陶。

  相反,如果吕陶抓住武松的把柄,还可能把武松的功名搞掉。

  “我自有办法,但我需要你出力。”

  “我?小弟我这等模样,如何出力?”

  “你还有多少银子?”

  西门庆愣了一下,吴月娘沉吟片刻,说道:

  “家中万把银子还是有的。”

  武松说道:“你们准备好,今夜我去找知县。”

  西门庆大祸临头,心疼不了钱财,马上吩咐吴月娘去准备。

  “哥哥,往日我作恶太多,如今我半死不活,我也认了。”

  “只求哥哥照看我家人,不要让生药铺的买卖断了。”

  武松说道:“放心,我武松是个讲义气的,这事情我替你摆平。”

  “谢哥哥,小弟来世当牛做马报答。”

  武松心中暗道:有多远死多远,莫挨老子!

  等了会儿,吴月娘回来,说一万两银子装好了。

  武松起身出了房间,跟着吴月娘进了库房。

  几口大箱子摆在地上,吴月娘说道:

  “家里的银子都在这里了,这些年生药铺的买卖还算不错 ,挣了些。”

  武松看了一眼外面,马上就天黑了。

  “入夜后,我去一趟县衙。”

  “这些箱子,你用驴车装了,送到县衙后门。”

  这么多银子,吴月娘担心出事。

  武松安慰她别担心,谁敢偷走银子,武松就把他暴揍一顿。

  吴月娘这才放心,派人准备两辆驴车。

  这时,婢女进来禀报,说隔壁家的李瓶儿来请武松回去。

  说好一边住一晚上,今晚该回花家过夜了。

  吴月娘忍不住骂道:“骚蹄子急什么。”

  话出口,吴月娘又发现自己说错了,赶紧住口。

  “告诉她,今晚有事,忙完了就回去。”

  婢女离开,库房里就剩下武松和吴月娘。

  武松抬手,把门关了。

  吴月娘心头微微一颤...武松伸手抱住吴月娘,在耳边安慰道:

  “别怕,万事有我。”

  吴月娘低着头,很不好意思。

  武松轻轻解开衣带,吴月娘低声道:

  “奴家...还未恢复..求你饶恕则个。”

  武松笑了笑,把衣带系好,说道:

  “那今日饶了你。”

  武松打开库房的门离开。

  吴月娘坐在凳子上,感觉脸红心跳,像个小姑娘一样心慌。

  过了许久,吴月娘才缓过来,命人把箱子搬上驴车。

  入夜后,武松徒步从巷子赶往县衙。

  北宋后期,夜里不宵禁,可以随意走动。

  到了县衙,武松看了一眼低矮的院墙。

  凭借武松的身手,随便一翻身就进去了。

  不过,现在的武松是读书人,不能这样做。

  敲了敲门,衙役出来开门。

  打着灯笼,见是武松,衙役觉得奇怪。

  武松说有急事,要见知县薛辉。

  衙役马上禀报。

  过了会儿,衙役出来,领着武松进了后衙,见到了薛辉。

  夜不深,薛辉还没有睡。

  “深夜搅扰,薛大人恕罪。”

  “武解元请坐,你有何急事?”

  薛辉很客气。

  武松坐下来,说道:“确有急事,我就直说了。”

  “但讲无妨。”

  武松先把生药铺的案子说完,然后继续说道:

  “我有话直说,我怀疑县尉吕陶在幕后指使,我想见一见傅铭。”

  吕陶是县尉,分管司法、刑狱。

  但一个县,主官还是知县,军政大权理论上都由他掌管。

  所以,如果知县薛辉开口,武松见傅铭是没有问题的。

  薛辉听完,心中犹豫。

  吕陶是县尉,阳谷县的二把手,薛辉如果帮了武松,就是和吕陶翻脸。

  这样做,对薛辉没有好处。

  当然,武松是解元,以武松的才华,很可能中状元。

  现在的武松还处于卑微之时,如果帮了这个忙,就是结交了一个好友。

  对于薛辉日后的仕途很有帮助。

  “我知道知县相公为难,但此事牵涉到人命官司。”

  “吕陶身为县尉,却在幕后指使杀人谋财,有违大宋法纪。”

  “我有私心,也是公心。”

  “就算今日奈何不得吕陶,日后等我中了状元,也要到官家那里告他一状。”

  薛辉看向武松,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好,我让谢安带你去。”

  谢安是薛辉的贴身随从,相当于领导的生活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