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笔下宝宝
所以,葛叔平等辦案人員推測,死者應該是在12月21日早上9點,範明去上廁所那15分鐘裡遇害的。
能在這麼短時間裡動手,兇手肯定對府學衚衕74號院特別熟。
大白天的殺人藏屍,還沒被人發現,這說明兇手可能就住在74號院,或者隔壁院子,要麼就是住在育樹衚衕但常來府學衚衕的人。
總的來說,熟人作案的可能性非常大。
於是,偵查人員很快就把調查的重點鎖定在了府學衚衕74號院及其周邊的幾個院子,還有育樹衚衕。
因為案件剛發生不久,大家印象都很深刻,也都非常願意幫助公安人員。
所以,葛叔平打算大力動員群眾,趕緊把案情告訴了大家。
他希望透過“人海戰術”,讓大夥兒一起幫忙把犯罪分子揪出來。
所以,葛叔平把調查的重點區域鎖定在死者戶口所在的交道口派出所。
還有發現屍體那地方的北新橋派出所管轄的地方,尤其是府學衚衕和育樹衚衕裡的居民家。
三天時間裡,兩個派出所仔細排查,就搜出了一百多條可疑的線索。
但經過一番調查,結果都不是。
他們走訪了府學衚衕和育樹衚衕的一百多家住戶,涉及三百多人。
在這個過程中,偵查人員注意到,死者隔壁住著一位叫範大偉的人,他在中央音樂學院當電工。
範大偉今年52歲,他的大兒子叫範國志,今年是22歲。
範國志是東城汽車廠的工人,因為最近正打算結婚,所以手頭緊得很,特別想攢錢。
12月21日那天,範國志恰好也休假,他一個人住一個屋。
範國志對死者家的情況也挺了解,而且時間上也能對上,所以就成了重點嫌疑人。
第470章 一案剛平,一案又起!!!
範國志很快便成了專案組緊盯不放的核心偵查物件。
崔玉芬遇害的訊息,如同一枚重磅炸彈,在社會上掀起了軒然大波。
這年頭,命案本就罕見,加之不明真相的群眾四處散佈流言蜚語,使得整個事件愈發撲朔迷離,造成了極為惡劣的影響。
崔玉芬的家屬們無辜受累,飽受惡言惡語的攻擊,他們每日都聚集在市局門口,要求討回公道。
時間緊迫,刻不容緩,每拖延一刻,便為案件的偵破增添一分難度。
葛叔平決定將手中的這樁棘手案件再次託付給他的女婿李愛國來負責偵破。
他這麼做並非出於私心,任人唯親,而是因為他深知李愛國是個不可多得的刑偵奇才。
李愛國畢業於公安大學,是那裡出類拔萃的高材生。
其破案能力之強,在業界有口皆碑,甚至有人將他譽為“劉之野第二”,足見其實力之雄厚,才華之橫溢。
當初,李愛國剛畢業就被調派至葛叔平的麾下時,命咧喦娜晦D動。
葛叔平這位閱人無數的老江湖,一眼便洞察出李愛國身上的不凡,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惜才愛才之情。
於是,他決定傾盡全力栽培這位年輕的後起之秀,不僅在工作上給予悉心指導,更是在生活中對他關懷備至。
更為甚者,葛叔平還將自己的大女兒許配給了李愛國,希望他能成為自己的衣笨傳人。
李愛國開始正式調查範國志。
結果偵查發現,範國志於12月21日晚上6點半就去東城汽車廠上夜班了,然後到22日早上6點才下班。
這麼看來,他好像沒啥作案時間啊。
“嘶!難道這裡面有什麼蹊蹺不成?”葛叔平不信邪,他覺得這個範國志身上的疑點另然很重。
李愛國又帶人立馬去了東城汽車廠,查了查範國志上夜班時的考勤記錄。
但是,在東城汽車廠調查發現這個範國志上班和下班都有人能證明。
不過李愛國還是發現了一絲漏洞,那就是範國志主要是負責發動汽車的,這個工作都是一個人幹,還開車著車到處跑。
所以,李愛國覺得對於範國志夜班時候具體在幹啥,還得再好好查一查。
李愛國在東城汽車廠經過了一番詳細詢問,查明瞭這個情況。
他聽說在12月21日晚上10點半左右,汽車廠的看門馬大爺瞧見範國志推著輛腳踏車往外走,還跟他比劃了個手勢,說是要出去喝兩杯。
然後到了12月22日凌晨剛過沒多久,馬大爺又看到範國志開著一輛剷車回來了,接著上夜班一直到早上6點才下班走人。
“嗯?剷車?範國志下班時明明是騎著腳踏車的,後來卻開著輛剷車凌晨回來了?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蹊蹺……”李愛國心中一動,隱約覺得他或許已經找到了案件的突破口。
想到這裡,李愛國的精神立刻為之一振。他果斷地一揮手,對其他偵查人員說道:“走,我們一起去查查這輛剷車的來歷!”
又經過一番調查,李愛國等人發現那輛範國志開回來的剷車是沙灘紅旗雜誌社工地的。
李愛國他們隨即找到了剷車司機柳紅軍,向他詢問了具體情況。
公安人員的突然到訪,讓柳紅軍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他心中充滿了疑惑,自己明明沒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這些公安人員為何要來找他呢?
李愛國見狀,立刻察覺到了柳紅軍的緊張情緒。
他微笑著,語氣平和地勸慰道:“柳紅軍同志,您不必驚慌。我們找您,只是想向您瞭解一些情況,關於範國志的一些事情……”
聽到這裡,柳紅軍才恍然大悟,原來公安人員並不是來找他的麻煩,而是想要調查範國志。
他心中的大石這才落了地,神色也緩和了許多。“哦,是這樣啊,這位同志,我想起來了,那天……”
據柳紅軍回憶說,在12月21日晚上11點左右,範國志騎著腳踏車來到了工地。
那時候,柳紅軍剛好吃完夜宵,正準備回家呢。
範國志跟柳紅軍說:“我還沒吃夜宵,能借你的剷車去嗎?”
範國志朝著柳紅軍喊道:“嘿,我還沒來得及吃夜宵呢,能不能把你的剷車借我一用?”
柳紅軍與範國志平日裡交情頗深,對於其他人,他可不會輕易將單位的車外借,畢竟責任重大。
但在範國志面前,這一切都不同了。
“沒問題!”柳紅軍爽快地回應道,“不過你要是打算喝酒的話,可得小心駕駛啊!”說完,他還特意叮囑了一句,顯得頗為關心。
範國志笑著點了點頭,隨手遞給柳紅軍一支菸,“謝了,兄dei!等我結婚的時候,你可一定要來啊!”
“放心,我一定到!”柳紅軍臉上洋溢著笑容,彷彿也受到了這份喜悅的感染。
等倆人寒暄完,範國志就把腳踏車鑰匙遞給了柳紅軍,讓柳紅軍騎他的腳踏車回去。
然後,範國志自己跳上了剷車,開著就走了。
到現在,李愛國等人覺得範國志的嫌疑一下子又大了很多。
李愛國等人回去後就向治安處長葛叔平進行彙報。
葛叔平也覺得這案子離真相大白不遠了。
12月21號晚上10點半,範國志騎著車離開工廠,跟門衛比劃說要出去吃夜宵,但其實壓根沒去,而是偷偷溜到了沙灘工地。
範國志找了個沒吃夜宵的藉口,就把剷車給開走了,一直到12月22號凌晨才開回來。
葛叔平琢磨著,範國志會不會殺了崔玉芬後,用那剷車去拋屍了呢?
不過,要真給範國志定罪,還得找到更紮實的證據才行。
所以,葛叔平立即進行居中協調。
李愛國帶領刑偵人員與東城汽車廠黨委和保衛科一起商量,決定讓範國志的同班工人佟大偉來做特情。
佟大偉這人,大家都知道,是個治安積極分子,跟範國志關係好,工作能力強,還是黨員,ZZ上靠得住。
東城汽車廠黨委找佟大偉聊了聊,佟大偉一聽,立馬說:“這事兒我得幹,義不容辭!”
佟大偉還挺興奮,他覺得自己個兒努力這麼多年終於英雄有了用武之地了。
於是,佟大偉自從接受任務後,他就默默開始做好準備。
佟大偉這麼多年的反特電影不是白看的,還挺像那麼回事。
12月25日這天,佟大偉就去找了範國志,先是跟他隨便聊了聊家常,後來聊著聊著就提到了那個案子。
一說起這案子,範國志立馬就緊張起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外面稍有動靜,比如有人走過,他就不吭聲了,還老往外瞅,好像生怕別人聽見他們在說啥似的。
佟大偉見狀,心下大驚,“這人還真是兇手……”雖然,他早有心裡準備,但是畢竟不是專業的人員,難免有些緊張。
幸虧範國志做傩奶摚瑳]注意到佟大偉的行為異常。
好一會兒,佟大偉才壓下心中的驚悚。
接著,佟大偉就向範國志打聽:“那天晚上,你啥時候吃的夜宵啊?”
“大概晚上差不多11點20的時候吧!”範國志依舊沒有防備地答道。
佟大偉接著問:“那些賣夜宵的小店大概啥時候打烊啊?”
範國志說:“大概晚上十一點吧,我也記不太清了!”
佟大偉說:“你這不是自己打自己臉嘛,吃夜宵這事兒。還有啊,那天夜裡你咋回來得那麼遲呢?”
範國志說:“嗨!開那剷車真費勁,一路上熄火了三次呢。”
佟大偉又說:“我那天白天剛坐過那剷車,它跑得可帶勁了,發動機完全沒問題。”
“不對,你這話裡有話啊?突然這麼問,是想探聽什麼?”範國志心中警鈴大作,他迅速閉上了嘴巴,然而臉上的緊張神色卻如潮水般湧現,難以掩飾。
佟大偉見狀,心中暗自思量,深知自己不宜再窮追猛打,否則恐怕會適得其反,引起範國志的警覺。
於是,他故作輕鬆地笑了笑,擺了擺手說道:“哎呀,你別多想,我就是隨口一問,純屬好奇。我看你今晚回來得晚,以為你或許能聽到些什麼小道訊息呢!”
範國志雖然心中仍有疑慮,但轉念一想,眼前的佟大偉不過是自己的一個普通同事,又不是什麼偵探或公安,應該沒什麼惡意。
“哦,我什麼都不知道,就是吃完飯就趕回來了!”範國志淡淡地回答,語氣中帶著幾分敷衍。
佟大偉嘆了口氣,說道:“那成,咱們也就不多說了哈!說到底,咱們不過是一平頭老百姓,操哪門子鹹蛋心呢,您說是吧?”
範國志一聽這話,心裡頓時鬆了口氣,他笑著點了點頭,回應道:“對對對,這樣的事,該操心的是政府是公安,咱們就別跟著瞎操心了。”
於是,佟大偉說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只留下範國志坐在那裡低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聽完佟大偉描述的情況後,葛叔平覺得範國志應該是頭一回犯事,沒啥犯罪老手那套,動手時肯定會露出不少馬腳。
而且,範國志可能心裡頭已經後悔了,又怕事情敗露,但也可能還在想,公安沒找到確鑿證據,自己或許能僥倖逃脫。
李愛國琢磨著,得讓汽車廠保衛科的人再去找範國志聊聊,得把他的僥倖心理給打掉,繼續把事兒給抖摟出來。
不過,也得悠著點,別太逼他了,免得範國志急了做出啥過激的事兒來。
關鍵是要給範國志指條明路。
第二天,12月26號,佟大偉帶著保衛科的人又去找範國志聊天,這次他挺直接的,說:“範國志啊,你那些話漏洞太多了,根本說不通。”
範國志可能也感覺到瞞不下去了,就試著問:“那天晚上我出去過,你們會不會直接把我抓了,判我刑啊?”他停了停,又帶著點僥倖地說:“我就不信,我就碰了一下,指紋就在我身上了,就算把我抓進去關幾天再放出來也沒關係,我就是怕被判刑。”
到了12月27號晚上,範國志最終決定給父母和女朋友各寫了一封告別信,讓佟大偉幫忙轉交。
之後,他主動投案,並且老老實實地把自己做過的壞事都交代清楚了。
範國志和崔玉芬是鄰居,範國志知道她那三個兒子每個月都會給她錢,她生活過得挺滋潤,猜她手裡應該還有不少存款。
再看看老范家,人多開銷大,手頭緊得很。
最近範國志還打算結婚,急需用錢,就合計著把她給殺了,弄點錢花。
12月21號,範國志下夜班回家,大概九點左右,看院子裡沒人,正好碰見崔玉芬在院子裡晾枕巾。
範國志就假裝找她聊天,把她騙進了自家屋裡。
趁崔玉芬不注意,範國志就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掐暈後拖進了屋裡。
為了不讓別人懷疑,範國志趕緊把崔玉芬晾在院裡的枕巾、枕套都拿進了自己個兒屋裡,又把她的椅子和坐墊送回她屋裡,把門鎖上,鑰匙揣進了自己兜裡。
範國怕崔玉芬突然醒過來嚷嚷,就用她頭上的帽子堵住了她的嘴,還用繩子把她雙手綁住了。
之後範國志翻遍了崔玉芬的衣兜結果只找到幾毛錢,當時氣壞了,一下子就來了那方面的興頭。
他覺得崔玉芬雖然不年輕了,但是風韻猶存跟個不到五十的女人似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
沒想到事後崔玉芬又甦醒過來,範國志於是又用手掐她的脖子,並用膝蓋抵住她的胸部,直到她沒了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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