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梦春梦
紧接着,凛明明就在顾川旁边,但却快速捣鼓起来聊天群里。
【宝石魔术师】:喂!观测者,我们接下来去哪?总不能真的就这么回去了吧?我花了一千点数可不是为了来看这个暴力女耍帅的!
【剑道修罗】:话说……凛小姐,你不就在顾川君身旁吗,为什么要用群聊?
【宝石魔术师】:这样不是有氛围嘛!
【三月七】:凛小姐好帅!艾斯德斯小姐也好帅!秒杀诶!那可是上弦之叁!之前忍小姐说,柱都很难战胜上弦的!
【爱莉希雅】:哎呀呀~看来我们的抖S女王玩得还不够尽兴呢。观测者先生,可得好好安抚一下她哦~不然这个世界说不定会被她提前玩坏的。
【冰之女王】:哼,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顾川没有理会群里的日常斗嘴,他的目光穿透夜色,望向了远方。
通过与蝴蝶忍那微弱的概念链接,他能轻易地锁定“蝶屋”的位置。
“去见委托人。”
他平静地开口,为这次行动定下了下一个目标,“从蝴蝶忍那里去蝶屋吧。我们需要从她那里,获取关于鬼舞辻无惨的全部情报。”
“蝴蝶忍?哎呀,本小姐早就想见见忍的样子了。”
凛的眼睛亮了一下,“从群里来看,她是个相当温柔的女孩子呢,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大和抚子一样的女人?”
“我只对强者感兴趣。”
艾斯德斯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如果鬼杀队有强者能让我尽情狩猎的话,我也不介意多活动一下筋骨。”
顾川没有反驳,算默认了她们的要求。
……
原地。
炼狱杏寿郎、炭治郎、伊之助和善逸四人,面面相觑,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
“炼狱先生……”
炭治郎喃喃道,“们……究竟是什么人?神明……吗?”
“不,”炼狱杏寿郎缓缓摇头,他握紧了手中的日轮刀,那双如同太阳般明亮的眼眸中,重新燃起了比以往更加旺盛的火焰,“他们是……能够改变命运的可能性。”
他抬头望向那扇依旧悬浮在空中的金色传送门,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敬畏与希望。
千年以来,鬼杀队与鬼舞辻无惨的战斗,一直是在黑暗中摸索,用无数剑士的生命去填补那名为“绝望”的鸿沟。
而今天,他第一次看到了……能够将这片黑暗彻底撕碎的、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光。
……
与此同时,鬼杀队总部,蝶屋。
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产屋敷耀哉坐在庭院的屋檐下,他那被诅咒侵蚀的面容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微微颤抖的手指,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在他的面前,鬼杀队现存的八位“柱”,悉数到场。
“忍,你说的是真的吗?”
音柱宇髄天元第一个开口,他那华丽的妆容下,是一双充满了怀疑的锐利眼眸,“你预感到炼狱会死在这次的任务里?这可不是什么能随便开的玩笑。”
“我的直觉从不会出错。”
蝴蝶忍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但那双美丽的紫色眼眸深处,却是一片冰冷的凝重,“就在刚才,我与姐姐遗物产生的共鸣中,看到了极其不详的幻象。那股属于炼狱先生的、如同太阳般的生命气息,正在被一股阴冷而强大的黑暗所吞噬。”
“哼,幻象?直觉?”风柱不死川实弥发出了不屑的嗤笑,他裸露在外的胸膛上,狰狞的伤疤随着他粗重的呼吸而起伏,“蝴蝶,你是不是最近杀鬼杀得脑子都坏掉了?炼狱那家伙的实力,我们谁不清楚?区区一个下弦,怎么可能杀得死他!”
“如果……遇到的不是下弦呢?”蝴蝶忍轻声反问,一句话,让在场所有柱的脸色都为之一变。
“你的意思是……上弦?”岩柱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流下了两行清泪,声音沉重如山,“南无阿弥陀佛……若是真的遭遇了上弦,炼狱他……凶多吉少了。”
蛇柱伊黑小芭内盘踞在树上,缠绕在他脖颈上的白蛇“镝丸”不安地吐着信子。他用那双异色的瞳孔,冷冷地盯着蝴蝶忍:“即便如此,你也太小看炎柱了。就算不敌,他想要脱身,也绝非难事。”
“没错没错!炼狱先生那么帅气又强大,一定不会有事的!”恋柱甘露寺蜜璃双手捂着脸,满脸担忧地说道,脸颊因激动而泛红。
看着众人或怀疑、或担忧、或不屑的表情,蝴蝶忍深吸了一口气,抛出了一个更让她们无法理解的重磅炸弹。
“所以我请求了外援。”
“外援?”霞柱时透无一郎那总是显得有些迷茫的眼神,第一次聚焦了起来,“鬼杀队之外,还有能对抗上弦的外援?”
“是的。”
蝴蝶忍点了点头,她看着众人那无法置信的眼神,用一种陈述事实的、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我无法告诉各位他们是谁,也说不清他们来自哪里。但我知道,他们拥有我们无法理解的力量。我已经请求了他们中最强大的那位观测者,去往炼狱先生的战场。如果一切顺利,那位观测者和他带来的帮手,应该能……”
她顿了顿,说出了一句让整个庭院的空气都彻底凝固的话。
“……杀掉上弦之叁。”
死寂。
长达十几秒的、针落可闻的死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最先打破这片死寂的,是不死川实弥那充满了嘲讽与暴怒的久」l?ng锍飼熘q-〤/狂笑。他额角的青筋一根根爆起,眼神凶恶得像要吃人。
“蝴蝶!我看你是真的疯了!杀掉上弦之叁?!你在做什么白日梦!一百多年了!我们鬼杀队付出了多少柱的生命,都没能杀死任何一个上弦!你现在告诉我,你找了几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外援,就能杀掉上弦之叁?!”
“这是对我们所有柱的侮辱!”伊黑小芭内也冷冷地开口,语气中的不满毫不掩饰。
“忍,这件事,非同小可。”宇髄天元也皱起了眉,“你说的外援,我们从未听说过。他们的来历、目的、立场,我们一概`〖k异企陸?」易珊〥 (二})韭弍不知。你就这么轻易地将他们的力量引入到我们的战斗中,实在是太华而不实了!”
就连一直沉默的富冈义勇,也用那双平静的蓝色眼眸看着她,眉头微蹙,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面对所有伞死陵漆洱贰死同僚的质疑与诘难,蝴蝶忍只是静静地站着,没有再做任何辩解。
她知道,在结果出来之前,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看暴爽小说,就上飞卢小?奇侕〨衫〞令死镹??崎似说网!)
她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那个名为“观测者”的神秘存在身上。
就在这剑拔弩张、争执不休的时刻——
“嘎——!嘎——!”
一只负责传递情报的鎹鸦,如同黑色的闪电,划破天际,带着凄厉的鸦鸣,盘旋着落入了庭院之中。
所有人的争吵,戛然而止。他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那只带来了紧急军情的乌鸦。
“紧急急报!紧急急报!”
鎹鸦用它那经过训练的、尖锐的声音,嘶声力竭地叫喊着,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地敲击在所有柱的心脏上!
“无限列车任务地点,遭遇上弦之叁猗窝座!炎柱炼狱杏寿郎,与之激战!”
“什么?!”
“真的是上弦之叁!”
“炼狱他……”
所有人的心,都瞬间沉入了谷底。不死川实弥脸上的嘲讽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凝重与担忧。甘露寺蜜璃更是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蝴蝶忍的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微微一颤。
果然……她的预感,应验了。
然而,还不等他们从这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鎹鸦接下来的话,却让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一直闭目养神的产屋敷耀哉,都猛地睁开了眼睛!
“——上弦之叁猗窝座,已确认被斩杀!确认被斩杀!”
“其身体化作冰屑,彻底消散!毫无再生迹象!重复一遍!上弦之叁,已死亡!”
“轰——!!!”
这句话,如同一道九天惊雷,在所有人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不死川实弥脸上的凝重瞬间凝固,化作了无法理解的、纯粹的呆滞。
宇髄天元那总是华丽自信的表情,彻底龟裂。
悲鸣屿行冥手中的佛珠,“啪”的一声,被他失手捏得粉碎。
伊黑小芭内更是因为过度震惊,身体一晃,险些从树上掉下来。
富冈义勇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也第一次,出现了名为“骇然”的情绪。
时透无一郎仰头望着天空,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亿 崎医s〆an侕〢久 爾甘露寺蜜璃更是用双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有让自己发出失态的尖叫,那双美丽的眼眸中,充满了颠覆性的震撼与狂喜。
死了?
上弦之叁……就这么死了?!
那个百余年来,让无数柱饮恨的、如同噩梦般的上弦之鬼,就这么……死了?!
“是……是炼狱干的吗?”宇髄天元的声音干涩无比,他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那个唯一的、最合理的猜测,“他……他和上弦之叁……同归于尽了?”
这也是唯一能让他们接受的解释。
然而,鎹鸦接下来的汇报,却将他们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常识,彻底碾得粉碎。
“报告!炎柱炼狱杏寿郎,身受致命贯穿伤,一度濒死!”
“但……但随后被三尔霖迩倭意溜玐岄.亿名身份不明的异界来客以神迹般的手段,瞬间治愈!毫发无伤!”
“斩杀上弦之叁者,正是这三名异界来客!过程……过程无法形容!一瞬之间……上弦之叁便已灰飞烟灭!”
庭院里,陷入了比之前更加可怕的、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柱,都如同被石化的雕像,呆立在原地。他们的大脑,已经彻底失去了处理信息的能力。
异界来客……神迹般的治疗……一瞬间……灰飞烟灭……
每一个词,都在疯狂地冲击着他们那早已被鲜血与死亡磨砺得坚如磐石的世界观。
蝴蝶忍看着同僚们那副如同见了鬼一般的表情,她紧紧地握着拳,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那双总是带着悲伤与温柔的紫色眼眸中,第一次,爆发出了一股璀璨夺目的、名为“希望”的光芒。
他做到了!那个男人,他真的做到了!
就在此时,那只鎹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羽毛,再次抬起头,用一种比之前更加尖锐、更加急促的语气,发出了最后的、也是最关键的汇报——
“——最终报告!那三位异界来客,正向总部方向移动!其中一人自称观测者!”
“他们……请求与鬼杀队主公,进行会面么!”。
70实力证明
鎹鸦最后那句“请求会面”的汇报,如同一颗投入沸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庭院中那早已紧绷到极致的气氛。
所有柱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都聚焦在了蝴蝶忍的身上。那眼神中,包含了太多的情绪——震惊、怀疑、不解、以及一丝连他们自己都未曾察预的、名为“期待”的火苗。
“忍……”产屋敷耀哉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难以抑制的波动,“你口中的外援……他们来了。”
蝴蝶忍紧紧地握着拳,掌心的刺痛让她保持着冷静。她点了点头,声音却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是,主公大人。他们,来了。”
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三道身影,毫无征兆地、如同从另一个维度的画卷中走出的幻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蝶屋的庭院中央。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响,没有华丽炫目的光效,他们就那么自然地、“零三七”突兀地,站在了那里。仿佛他们本就应该站在那里,仿佛这个庭院,就是为了迎接他们的到来而存在。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在场的所有柱,都是身经百战、于生死线上磨砺出的顶尖剑士,他们的动态视力和反应速度远超常人。然而,他们却完全无法捕捉到这三人出现的过程。
这种感觉,比任何高速移动都更加令人心悸。这不是速度的碾压,而是更高次元的、对“空间”与“存在”的法则的蔑视。
一众柱的目光,第一时间便被这三位不速之客的装束与气质所吸引,一种强烈的、源于不同文明的割裂感与新奇感,冲击着他们的视觉。
为首的少年,黑发黑眸,面容清俊,神情平静得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
他穿着一身他们从未见过的、剪裁得体的黑色“校服”,款式简洁而利落,与鬼杀队那厚重繁琐的队服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身上没有任何武器,但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散发着一种超然物外的、仿佛将整个世界都置于掌心观察的、令人心悸的威严。
在他的右侧,是一位黑发双马尾的娇小少女。
她同样穿着款式不同的“校服”,白色的衬衫与红色的格子短裙,显得活泼而又俏丽。
她抱着双臂,脸上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傲慢与不爽,那双湛蓝色的眼眸如同最纯净的蓝宝石,正用一种挑剔而又警惕的目光打量着四周。
她的身上,佩戴着几枚闪闪发光的宝石,看起来不像是装饰品,反而像是一种……危险的武器。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站在少年左侧的那位高挑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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