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武松,靠科举无敌! 第204章

作者:泡泡的猫

  “这霹雳炮好厉害,若是掉在士兵中间,周围的士兵定是难逃的。”

  凌振骑着一匹马,跑到霹雳炮落下的位置,仔细分析威力和碎片情况。

  回来后,凌振喜道:

  “二郎不愧是状元,改良后的火药着实厉害,定能击穿铠甲。”

  “那碎片也多,便是铠甲击穿不得,那手脚、脸面也是要击中的。”

  武松设计的霹雳炮,相当于炸弹。

  但是这个炸弹体积更大,相当于10斤的西瓜。

  武松没有追求做得更大,因为抛投车力量有限。

  如果炸弹太重,射程就不够。

  鲁智深摸了摸脑门,感觉头发有点扎手。

  “干呆么,这秃头该剃一下。”

  摸完脑袋,鲁智深说道:

  “二郎学问好,写得文章,造得火器。”

  “读过一些书罢了。”

  武松吩咐凌振就按照这个样式,多造些抛投车和霹雳炮,还有炮手也要训练。

  凌振都答应了,武松和扈三娘离了校场,一起逛街去了。

  李二宝望着武松离去,怏怏不乐。

  自从扈三娘出现,他这个随从多半时跟不了武松,都是扈三娘陪着。

  鲁智深拍了拍李二宝,说道:

  “与洒家剃头去。”

  “师伯,我又不是和尚,剃头做甚么?”

第195章 种师道抵达,孙二娘入西夏

  “不跟洒家剃头,你要做甚?”

  “人家三娘跟着二郎,干你甚么好歹,且随洒家剃头去!”

  鲁智深拽着李二宝就走,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反正鲁智深自己愿意。

  满清以前,汉人不剃头,所以也没有剃头匠这个职业。

  但是,北宋时期有专门为人梳头、捉虱子、修面的职业,称为:

  他们开的店铺称为:

  鲁智深在街边找了家店面,大踏步走进去,主人家见了,问道:

  “和尚修面么?”

  “修甚么面,且把洒家头刮了。”

  主人家为难道:

  “和尚,你真个也是作耍?”

  “洒家和你耍甚么!”

  鲁智深在椅子上坐定,指了指长出脱发的脑门,说道:

  “且为洒家把毛发剃个干净。”

  主人家为难道:

  “和尚,我与人修面、梳头,并不与人剃发。”

  “你们出家人,庙里自有人与你剃发,何苦消遣我?”

  寺庙里的和尚都有专门剃头的僧人,并不会到街上找人剃头发。

  鲁智深焦躁道:

  “真个不剃?”

  主人家还想拒绝,李二宝连忙摸出一锭银子,塞给主人家,说道:

  “主人家且与师伯胡乱刮了毛发便是。”

  见了银子,主人家拿来剃刀,细细给鲁智深剃干净。

  又拿来热毛巾敷了,都洗干净。

  “和尚,你这胡须可要修的?”

  “便一起修了。”

  主人家又给鲁智深把络腮胡修剪整齐。

  修剪完毕,拿来铜镜照了照,鲁智深喜道:

  “如此才爽利了。”

  欢喜出了铺子,鲁智深抬头看了一眼太阳。

  此时快到夏日,天气燥热,鲁智深渴了,寻思到潘家酒楼吃酒。

  却见城外进来一队人马,为首是一花甲老将,身旁跟着几员猛将。

  鲁智深见了,连忙拦住行礼:

  “老种经略相公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延安府的经略使种师道。

  得到赵楷的调令后,种师道立即整顿兵马,带着麾下大将,赶到渭州府。

  适才刚刚进城,便遇见鲁智深。

  种师道见和尚拦住,不知道鲁智深是谁。

  在延安府的时候,鲁智深只是一个小军官,根本不入种师道的眼。

  如今鲁智深成了和尚打扮,越发不认得。

  身后一个中年将领走出来,问道:

  “莫非是鲁达?”

  “正是洒家,杨将军多年未见了。”

  这中年将领唤作杨可世,是种师道麾下的骁将。

  在延安府时,两人曾切磋过武艺,所以杨可世认得鲁智深。

  “哦,便是你,都钤辖有礼了。”

  种师道给鲁智深回了一礼,鲁智深哈哈笑道:

  “多年不见,老相公还是精神。”

  “早听说你做了和尚,又做了都钤辖,此番来渭州,便是见见你。”

  “怎敢当老相公厚爱。”

  见到老领导,鲁智深很高兴。

  种师道问道:

  “听闻武宣抚在城内,可还在么?”

  “二郎与三娘闲逛去了,不打紧,我让二宝去寻他,老相公且到经略府坐地。”

  鲁智深打发李二宝去找武松,自己带着种师道一行人到经略府坐下等候。

  很快,武松和扈三娘联袂回到经略府。

  种师道和一众武将起身迎接:

  “下官拜见武宣抚。”

  种师道行礼,武松立即回礼,拜道:

  “老相公多礼了,折煞晚辈。”

  北宋时期好人不多,种师道是其中之一。

  不同于种谔狡诈,种师道此人为人温厚、善战,是个有德行的老将军。

  所以武松对种师道也敬重三分。

  杨可世几员将领也起身行礼,武松一一回礼。

  “接到郓王调令,延安府七万禁军、五万厢军,全部赶往西安州点齐。”

  “我到渭州府来,是想一睹武宣抚的风采。”

  武松笑呵呵说道:

  “晚辈岂敢,老相公威震西陲,晚辈早闻大名。”

  “江山代有才人出,武宣抚初到渭州,便破了西夏七万精锐,杀了察哥,还烧了静塞军司,老夫佩服啊。”

  种师道在延安府多年,加上家族威望,种师道可不是对谁都客气的。

  专程到渭州府见武松,就是因为武松破了静塞军司、杀了察哥。

  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

  武松笑了笑,说道:

  “西夏必定报复,所以请老相公相助。”

  “何必多说,老夫听从武宣抚调遣。”

  “晚辈多谢老相公。”

  “说起来,老夫的弟弟还是武宣抚救了他性命。”

  说起当时的情况,种师道也想发兵六盘山,但是西夏那边的嘉宁军司、祥佑军司也在集结兵马。

  如果种师道离开发兵救援,西夏很可能同时进攻延安府。

  如此一来,情况将会变得很不妙。

  所以种师道只能留在延安府。

  “战场之上,本该相互救援,不当有私心。”

  “镇戎军知军赵文那厮坐观成败,我到了后,先杀他祭旗!”

  种师道忍不住叹息道:

  “武宣抚好胆魄,他是太师的门生,老夫也不敢奈何他呀。”

  “蔡京那厮就是个奸臣,在京师的时候,我便与他不对付,杀他的门生算甚么!”

  身后几个将领听了,对武松都很佩服。

  敢正面硬刚蔡京的人没几个,武松算一个!

  “武宣抚何时到西安州?”

  “老相公来了,我与您同往。”

  “如此甚好。”

  鲁智深说道:

  “许久未见老相公,二郎,俺们陪老相公痛饮。”

  杨可世说道:

  “不可多饮酒,当日鲁将军就是饮酒误了事,才打发你到渭州府的。”

  提及往事,鲁智深有些挂不住,说道:

  “来了渭州府,岂能不吃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