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魏青羊
剛剛他們對自己出手阻攔,也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職責而已。
他們身為武王府的守門護衛,看到有人要闖進王府,自然不能坐視不管,難不成還要滿臉堆笑地把大門開啟,恭恭敬敬請自己進去?
江玄此來,是為了討債,而不是肆意屠戮無辜之人。
此時,街道上早已擠滿了人,大家都紛紛停下腳步,目光緊緊地盯著闖武王府的江玄。
一時間,各種議論聲交織在一起,熱鬧非凡。
“這人什麼來頭?居然敢公然闖進武王府!”
“武王威名赫赫,武王在一眾王爺裡,也是頂尖的存在,王府裡更是高手雲集,強者多得數都數不過來。”
“他到底是哪來的膽子啊?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唉,我看他今天怕是要把命丟在武王府門口了。”
在這皇都生活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修為,背後說不定還靠著強大的勢力。
人群裡可能就有侯府、王府的人,他們見多識廣,在他們眼裡,江玄的行為簡直就是自不量力。
“轟!”
江玄神色平靜,氣定神閒地踏出一步。
這一腳看似輕飄,武王府那大門,卻在這一腳之下,瞬間化為無數碎片,轟然倒塌。
這一幕讓在場圍觀的路人驚得合不攏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直接把武王府的大門踢碎,這無疑是把武王府的面子狠狠地踩在了腳下,武王府肯定會和江玄不死不休。
誰都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如此淡然的人,行事竟然如此果斷,毫不留情。
“王府既然已經不顧顏面,這扇門留著還有什麼意義?”
江玄神目光淡淡,掃過一地的門碎片,語氣波瀾不驚。
聲音雖然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從今日起,武王府再無門面可言。”
江玄話音剛落,天地之間突然狂風大作,飛沙走石。
原本武王府大門所在的地方,此刻變得異常詭異,彷彿被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力量扭曲了。
那裡似乎被某種神秘的禁制鎮壓著,任何試圖靠近或者在那裡停留的東西,都會被這股力量無情地排斥在外。
“這……這片空間被徹底禁錮了?”有人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充滿難以置信。
譁!
人群中引起了軒然大波,所有人都看向江玄背影。
這個人什麼來歷?
如果他真的掌握瞭如此逆天的大神通,那麼今天的結局,恐怕就不是他血濺當場這麼簡單了,而是武王府要面臨一場前所未有的危機。
“來者何人?!!”
武王府內,一聲怒喝驟然響起。
江玄的動靜實在太大了,武王府的人終於察覺到了異樣。
王府內,一道道流光沖天而起,每一道流光中都裹挾著濃烈的殺氣,朝著江玄兇狠地撲來。
每一道流光之中,都是一位實力超凡的強者,如果在外面的世界,個個都能稱霸一方、威風八面。
此刻,他們臉上都徽种粚雍瑲⒁夂敛谎陲棥�
江玄神色淡然,靜靜地看著這些氣勢洶洶衝過來的人,目光不緊不慢地逐一掃過他們的臉龐,仔細地辨認著。
他要找出當年那場慘劇發生之後,那些上躥下的傢伙。
“大膽狂徒,報上名來!”
為首的強者滿臉怒容,惡狠狠吼道。
江玄神色平靜,“鴻蒙!”
武王府,石國的頂級勢力,底蘊深厚得令人咋舌。
府中但凡天賦卓絕,修為有成的強者,最低都是化靈境的實力。
更有甚者,少數銘文境的高手,若是放到石國的其他地方,封侯稱霸輕而易舉。
王府深處,藏著一股恐怖的氣息,隱隱有突破天際之勢,強大的壓迫感,只是洩露一絲,都能讓人心驚膽戰。
從銘文境邁向列陣境,這之間的艱難險阻,猶如攀登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
銘文境的修士需在體內銘刻下蘊含著自身修行感悟的符文,對於絕大多數修士而言,哪怕是天賦異稟之輩,從銘文境突破到列陣境,都要花費半生的光陰。
此刻,風雲變色,武王府上空一道道流光沖天而起。
強大的威壓,將周圍的空間填滿,圍觀的路人雙腿發軟,不由自主地連連後退。
江玄卻宛如一座亙古不變的巍峨高山,靜靜佇立。
他的神色平靜如水,波瀾不驚。
一襲青衣隨風輕輕飄動,緩緩抬起右手。
輕輕一握!
剎那間,整個天地彷彿都為之顫抖。
那些從武王府的強者,被死死地束縛住,停滯在了空中,動彈不得分毫。
他們瞪大了雙眼,臉上還殘留著兇狠的表情,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江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恐懼。
“善惡到頭終有報,今日便是清算之時!”
隨著話語落下,空中一部分人輕輕拋飛出去,落在地面上。
這些人,皆是當年在那場慘絕人寰的挖骨取血事件中,未曾助紂為虐,沒有參與打壓小不點的人。
他們雖然被禁錮在原地,但心中卻湧起一股劫後餘生的慶幸。
“還想躲嗎?今日,你們誰也逃不掉!”江玄的聲音陡然變得冰冷刺骨。
江玄意念一動,神念席捲了整個武王府。
當年所有參與迫害小不點的醜惡之人,全部被揪了出來。
其中甚至包括那些在幕後精心策劃、從未在小不點記憶中出現過,但卻為虎作倀、助紂為虐的人。
武王府上空,一串人懸空掙扎著,滿是驚恐與絕望。
這些人平日裡在王府中作威作福,此刻卻如同待宰的羔羊,根本無法掙脫那股束縛他們的力量。
“人皇腳下,豈容你放肆!”
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衝著江玄怒喝。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既有忿怒,也恐懼。
江玄神色平靜地看向他,眼中沒有一絲波瀾,似是在看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
此人當年事件中站在石毅一方的急先鋒,是迫害小不點的罪魁禍首之一,也是武王府位高權重的宗老。
“聒噪。”
江玄輕輕吐出兩個字,聲音不大,卻如同晴天霹靂,在老人耳邊炸響。
咔嚓!咔嚓!
一連串清脆的骨骼斷裂聲,老人的十幾顆牙齒瞬間飛濺而出,鮮血從他的眼、耳、鼻、口洶湧噴出。
他的腦袋像是被重錘擊中,嗡嗡作響,整個人陷入了昏迷。
“當年之事,你雖不是主郑魉鶠橥瑯幼锊蝗菡D。”
老人心中充滿絕望,又看了看周圍同樣懸在空中、驚恐萬分的眾人。
心中的迷霧瞬間消散,他終於明白了這個人為何而來。
“你和那個小孽種到底有什麼關係?”
老人聲音嘶啞,此刻的他,已經徹底失去了往日的威嚴。
其他人聽也瞬間恍然大悟。
當年的事情,是武王府的一場噩夢,差點讓整個王府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他們作為當事人,自然刻骨銘心。
“一位天生至尊,在你口中竟成了如此不堪的稱呼。”
江玄輕輕搖頭,依舊淡然。
在他踏入武王府之前,便已經決定了這些人的命摺�
至於這些人的下場對小不點會有什麼影響……江玄心中想到,或許小不點會因此而更加堅定地踏上自己的修行之路,向著那更高的境界邁進。
這些人不過是一群潛力耗盡的庸人,再過幾年,連給小不點當磨礪的資格都沒有。
小不點經他親自教導,早已今非昔比,未來的成就,不可限量。
“哈哈,天生至尊?哪還有什麼天生至尊?”
老人自知今日難逃一死,索性破罐破摔。
他雖身處銘文境高深領域,在江玄面前,卻如螻蟻般弱小,一切掙扎都只是徒勞。
江玄輕輕搖了搖頭,這些人醜惡的嘴臉真是令人作嘔,卻還在這裡垂死掙扎,實在可笑。
“閣下,這是我武王府的私事,您橫插一腳,似乎不太恰當吧?”
一個身形微胖的中年男子喊道,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
“當年的事早就妥善解決了,各方都沒意見,您現在來攪局,是何道理。”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故作鎮定,聲音顫抖,眼神中卻藏不住慌亂。
“我武王府向來上下一心,您這般行事,縱然境界高深,也難免會被人說三道四。”又有一個尖細的聲音冒出來,那人縮在人群后面,只露出半個腦袋。
“武王府是人皇親自冊,前輩就算不把武王府放在眼裡,可人皇之威……。”一個身材高大的護衛模樣的人壯著膽子吼道,聲音卻有點發虛。
靜靜地聽著這些跳樑小醜的話,江玄神色淡漠,露出一抹似有似無的嘲諷笑意。
這些話在他耳中,不過是聒噪的雜音,根本無法激起他內心的一絲波瀾。
他堂堂準仙王,這些人的威脅在他面前簡直如同兒戲,他又怎會放在眼裡?
就在這時,天邊一道光芒極速飛來。
眨眼間,光芒已至武王府上空,化作一個渾身散發著強大氣息的男子。
正是武王。
“朋友,你此舉太過分了!武王府的事,你一個外人為何插手?”
武王目光如炬,直射江玄,王者之氣洶湧澎湃,試圖在氣勢上壓倒江玄。
江玄神色平靜,目光淡然地掃了武王一眼。
他沒有回應,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周身氣息內斂,卻又讓人感覺到深不可測的力量。
見江玄不說話,以為他被自己的氣勢震懾住,武王心中一喜,周身符文閃爍,全力衝擊江玄施加在武王府眾人身上的禁錮。
“嗯?”
“不可能!”
他的符文之力一波接著一波,可不管他如何發力,武王府眾人依舊像被定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身為一族之長,你放縱族人作惡,致使府中烏煙瘴氣,亂象頻生。”
江玄終於開口,聲音低沉卻清晰地傳遍四方,“當年的慘案,你也脫不了干係。明知惡行發生,卻放任不管,任由受害者蒙冤受苦,你這是縱容,罪無可恕。”
武王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怒聲吼道:“本王的事,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評頭論足!”
他心中又驚又怒,沒想到江玄如此強硬,根本不把他武王放在眼裡。
江玄眼中閃過一絲憐憫,不再多言。
他輕輕抬起右手,隨意地在空中一揮。
剎那間,狂風大作,飛沙走石。
地上武王府大門的碎片被捲上半空,在風中飛速旋轉,眨眼間凝聚成長劍。
長劍如一道黑色的閃電,直刺武王。
武王瞪大了眼睛,想要躲避,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住,根本無法動彈。
上一篇:从俯卧撑开始肝经验
下一篇:一人之下:从封神传承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