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穿越武大郎 第66章

作者:神枪老飞侠

  今天她却是一反常态,先拉曹操坐下,自己一屁股坐在曹操身边,再不轻挪,和他说笑拍打,便似多年密友一般。

  李师师微微瞪起一双美目,只觉今日遭际,实在匪夷所思,当着自己这等天仙,竟然看上了李妈妈?这厮眼睛怕是有什么毛病?

  武松见只有四张椅子,李师师、曹操、老鸨已各坐一张,最多再留一人,他本也不耐烦这种温香软玉的地方,遂皱着眉毛道:“大哥,我带铁牛去找个茶坊等候。”

  李妈妈一见他叫曹操大哥,不肯怠慢,连忙招呼道:“这位兄弟且慢,既然来了家中,匆匆便走,岂不是我家失了礼貌?我那花园中,别有一间茶室,倒还宽大,你们且去歇息,若喝不惯茶水,我家亦有御赐的好酒,肥鹅烧鸡,把来下酒极好。”

  武松听见“御赐好酒”四字,不由吞了口唾沫,抱拳道:“如此,多承姐姐招待。”

  李妈妈笑吟吟起身道:“你既然是宋郎的兄弟,便是我自己弟弟一般,且随我来。”说罢屁股扭得风中杨柳一般,引武松等去喝酒,只剩下高衙内一个,笑嘻嘻坐了最后一张椅子,恰在李师师身边。

  李师师直到他坐下,才发现竟还有个高衙内,不由吃惊道:“啊呀,衙内如何又来了?”

  高衙内歪着头,晃着二郎腿,一脸轻慢:“怎么?偏你李家门槛高?偏我不配来?”

  李师师气得站起身,高衙内却是悠然自得,满脸贱笑,欣赏美人薄嗔之美。

  不久李妈妈笑吟吟回来,一见高衙内,顿时惊呼:“花花太岁!你如何进得我家?”

  高衙内洋洋得意一指曹操:“我大哥来了京城,我这做弟弟的自然相陪。”

  李妈妈、李师师听了惊疑不定,这高衙内的背后乃是堂堂高俅,他如何会称一个区区财主做大哥?

  曹操咳嗽一声,起身道:“李家姐姐,师师姑娘,大家且都坐下,我这兄弟,少不经事,以前多有得罪,我做哥哥的替他道歉。今天来此,大家也只喝茶闲聊,绝不会胡闹蛮缠。”

  说着,走到穆弘等人留在门口的包袱处,轻轻解开:“这二百两黄金,算是在下的茶资,莫嫌轻微。”

  见他出手如此阔绰,儿女的脸色都是一变,二百两黄金喝杯茶,全天下也没这个行情。

  高衙内见了暗笑,口中却道:“我哥哥怜香惜玉,兄弟自然有样学样,以前的事情,虽然我踢坏了你家门,我也险些被老爹打死,师师姑娘只要肯同我喝杯酒,大家便一笔勾销。小弟以后,也绝不敢再来啰唣。”

  李师师和妈妈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愿意。

  有分教:红红柿子高高墙,熟透佳人识趣郎。衙内自夸有手段,怀中妙药乱阴阳。

第一百六十一回 赫赫威能五石散

  要说皇帝当初来李师师家,还是高俅带的路。

  就冲这一点,李师师也绝不愿意恶了高俅。

  上次高衙内挨打,一则是的确他做派低俗,说话太臭,二则却是高俅向皇帝表忠心的一种手段。

  但李师师也非浅薄女子,自然知道“以色事人色衰而爱弛”之理,更何况皇帝对她所谓宠爱,怕是“妻不如妾、妾不如瞟”的恶俗趣味更重些。

  她和皇帝来往已数年,和当红的花魁们相比,着实已不算年轻,说不得什么时候,皇帝就有了新欢,到时候人老色衰,别说高俅,就是高衙内的报复,怕也难以承受。

  因此别看李师师、李妈妈架子拿的挺大,其实高衙内愿意和解,她们是发自心里愿意的。

  二女眼神一碰,李妈妈笑道:“啊哟,好一个大人大量的大衙内,这杯和头酒,我替师师做主,她必须陪衙内喝了!”

  说罢飞一遭转去后面,取了一把执壶、四个酒杯,一张托盘装了来,口中道:“奴家和宋大官人一见如故,也算沾了衙内洪福,这杯酒,可不能单你两个喝。”

  高衙内阴阴一笑,先斟两杯酒道:“既然这么说,你不同我大哥喝个交杯,如何显得诚意?”

  一边说一边看了曹操一眼,曹操会意,这是叫自己吸引目光,他好下药!

  便目视李妈妈笑道:“兄弟休这般说,只怕姐姐不肯赏脸,为兄却损了面皮。”

  李妈妈和他眼神一碰,忽然脸儿一红,心跳加速,暗道:“罢了!老娘十年没做买卖,倒成个雏儿了。”

  李师师也看呆了:“这矮汉子,究竟有何魔力?我这妈妈,什么世面没见过,怎地竟思春起来?”

  高衙内见他三个人都不看自己,心中暗喜,藏在左手心的小瓶子一抖、一抖,慌里慌张不管多少,竟将整瓶的药粉都倾入两只杯中,足有小半杯的分量,随即提起酒壶斟个八分满,一看药粉居然飘上了酒面,心头大骇,忙不迭两手各端一杯,佯做轻狂地急晃酒杯:“哈哈,李妈妈莫非害羞了?既然如此,我和师师姑娘给你们打个样?”

  那李妈妈红了脸,羞答答伸出胳膊,当真就和曹操饮了个小交杯,高衙内往手中酒杯一看,吐出口长气:两杯酒液漩涡般转,好歹将那粉末都卷入了酒里。

  趁着酒液旋转不停,连忙递给李师师,激她道:“师师姑娘,我二人也喝个交杯,从此和好如初,如何?”

  李师师吓了一跳,连忙举杯一口饮了,笑道:“可惜衙内说晚了,师师口渴,先自饮了。”只觉口中细细似乎有些石沙,一时未加多想,万没想到高衙内有给她下药的狗胆。

  高衙内心中雀跃,却故作不乐,撇出白眼瞟她道:“罢了,好男不与女斗!”自家一仰脖,干了这口药酒。

  四人喝罢酒,各自落座,有丫鬟撤去杯壶,换上香茶来,李妈妈便卖弄道:“我这女儿,名声冠绝南北,非止因为姿容,一身本事,都是奴家悉心传授。女儿啊,如今贵客临门,我母女便献一回丑,搏官人一笑如何?”

  李师师惊道:“啊呀,便是师师,亦有多年不闻妈妈的歌喉也。”说罢忙唤丫鬟,取了一杆镶嵌美玉的御赐凤箫来,轻轻擦拭了,放在口唇下,鼓气一吹,便似凤凰清鸣,声裂太清,说不出的动听婉转。

  曹操、高衙内固然欣喜倾听,李妈妈心中也好生欢喜,暗赞这个女儿知道自己心意,竟然吹了这一首曲子。

  待李师师吹了个前奏,李妈妈启朱唇、张玉齿,喉咙里转出袅袅莺声,唱得却是淮海居士秦少游的一曲《鹊桥仙》——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唱到最后一句,情景交融,李妈妈一双丹凤目,不带眨地盯着曹操,那“朝朝暮暮”四个字,纯用气声,飘飘忽忽,便似一只白嫩嫩小手,在人心尖儿上轻轻抓挠一般。

  曹操听了,赞不绝口,拍手道:“此萧只因天上有,此唱人间几曾闻,妙哉,妙哉!听得姐姐和师师姑娘这一支曲,宋某这趟汴京便算没白来。”

  李妈妈听得固然合不拢嘴,李师师也是巧笑嫣然,只觉体内热烘烘的,有一种说不出的开心雀跃,便是刚才吹箫,也仿佛吹出了平生未有之境界。

  高衙内更是连连鼓掌,怪声叫好,面色泛起不自然的酡红。

  曹操见他二人神色,暗自点头,大笑道:“贤弟,这一曲鹊桥仙,深情款款,动人心魄。愚兄心有所感,忽得了一只临江仙,恰好仙人相会,际遇今朝,我愿歌之,贤弟可伴舞否?”

  高衙内此刻五石散药效渐渐发作,身体燥热,正欲狂舞,闻言忙不迭点头,笑道:“你我兄弟歌舞一场,回馈二位仙娘,传出去岂不是桩美谈?”

  李师师倒是没料到这个财主官人貌不惊人,竟然身怀倚马可待的捷才,倒也刮目相看。

  她这会恰好情怀蠢动,也要借音乐舒缓,当即又执凤箫,吹起《临江仙》曲调,高衙内欢呼一声,长身而起,疯狂起舞,曹操虽没见过他养的金丝猴小霹雳,但此刻却得以观其主而见其宠。

  曹操轻轻合拍,忽然开口,唱的是:

  『“大梦醒觉犹大梦,梦中长寄情深。一生倜傥胜黄金。春光从未负,明月我知音。

  梦里何辞花下醉,梦觉何必追寻。老来有酒可独斟:数十年故事,一二段真心。”』

  似这等豁达而绮丽之词,最触动行院女子的情怀,加上曹操虽不动听、却满含沧桑的歌喉,不惟李妈妈,便是李师师,都不由有些痴了。

  若是到此为止,倒也堪称风雅,只是高衙内猴儿般狂舞一曲,药效顿时全发,只觉热不可耐,唰唰两把扯去外衫,怪笑道:“好一个梦里不辞花下醉,本衙内今日便要醉倒在师师姑娘这朵花儿下。”

  他作势欲扑,忽然有个仆妇急急来报:“官家已从地道来到后门!”

  曹操听了一惊,他虽然知道李师师、赵元奴两个和皇帝相好,但也只当是皇帝贪玩,白龙鱼服,乔装客人而来,浑不料这皇帝竟这般会玩,居然从皇宫打了地道来瞟鸡!

  按他本意,只是用药迷了高衙内心智,放他在李师师或赵元奴家大闹一场,待其醒来,必然后怕万分,自己便好捏造言语,骗他离京避祸,径直带去梁山。

  谁料此刻高衙内药效发作方酣,那宋国天子居然好死不死来瞟!

  一瞬间心念电转,心想反正欲让高衙内得罪天子,既然得罪,轻重又有何碍?

  连忙道:“既然官家来到,我等草民,理应退避,还请师师大家款待贵人,不必理会我等,只待有缘再会。”

  说着虚虚一扯高衙内,往外就走。

  高衙内吃了超量的五石散,果然是如樊瑞所说,“浑身燥热,体力大进,飘飘若仙,不知敬畏礼法”,胳膊一翻,甩开曹操之手,翻着白眼道:“你这厮如何这般没胆色?官家来又如何?若是他家的金銮殿,他是皇帝,我是百姓,让他三分罢了,可这里乃是行院,他能瞟得,我高衙内便瞟不得?”

  说罢大步走去,搂住李师师就欲强吻。

  岂不知李师师吃的五石散比他不少,“浑身燥热,体力大进,飘飘若仙,不知敬畏礼法”的,又不是他一个?见高衙内拱嘴亲来,芳心大怒,左手一推挡住高衙内,右手一甩一翻,噼啪就是一个连环嘴巴子!

  有分教:五石散壮怂人胆,两阕词吹玉凤管。兴起逼兜赏恶少,豪来衙内踢龙卵。

第一百六十二回 高衙内彻底疯狂

  高衙内酒色淘空的小体格,虽然有大剂量五石散加成,终究底蕴太差,李师师这两个嘴巴,竟直接将他抽翻在地。

  李妈妈看得目瞪口呆,随即叫起撞天屈来:“天啊,师师,你、你怎能动手打人?”

  李师师脸色发红,浑身燥热,头脑中渺渺茫茫,如梦似幻,只觉胸中无不可说之言,天下无不可为之事,只觉活了这么大,第一次直面本心,无拘无束,好不自在!

  听得李妈妈质问,斜觑着她,奚落道:“怎么?怕我打伤了人,要你赔钱?这些年,金山银海也替你赚回来了,还和老娘啰唣什么!”

  低头一看高衙内正欲爬起,双手扯高裙子,奋起一脚踢在软肋上,踢得高衙内连连翻滚,自己却乐得拍手大笑。

  曹操冷眼旁观,暗道:失策了。这要不是恰好皇帝来了,就凭高衙内自己,怕是还真没有“大闹一场”的能耐。

  李师师笑了一会,只觉一身衣服束缚无比,让她气息不畅,伸手拽住衣领,使劲扯了扯,露出胸前一大块雪白中透着胭脂红的肌肤,这才舒服的透口气,忽然感觉有人看自己,一扭头,看见曹操,伸手一指——

  “你这汉子,词倒做的不错。不过男人家词文本事了得,也算不得什么真本事!哼,若是那辽国、西夏兵马杀来,若没有边疆敢战之士,你们这些只知吟诗作词的人,能打跑敌人么?”

  李妈妈只觉天崩地裂,谁能想到,堂堂一代花魁李师师,心中竟然觉得那些粗鲁丘八,比这些诗文大家有“真本事”,这番话传出去,怕是天下士子都要被得罪光了!

  连忙哀告曹操:“宋大官人,我家师师怕是得了急病,这番胡言乱语,万万不可传出。”

  曹操温和地拍拍她手:“放心,师师姑娘这番话,深得我心。”

  话音未落,忽然自后堂转出一个相貌俊雅的中年男子,约莫三十五六模样,穿一身白衣,脸上本挂着温和的笑意:“师师,如何不……”一眼扫见室中情形,脸色立刻变冷,重重哼了一声,扭头就要走。

  曹操淡淡道:“官家,既然来了,如何便走?”

  那官家脚步一停,脸色冷意更甚,身后两个身强力壮的小黄门,大声叱喝道:“何方狂徒?既知是圣上驾临,缘何不拜见?”

  曹操微微一笑,正待说话,忽然高衙内一骨碌爬起身来,叫嚣道:“为何要拜见?这里须不是金銮殿!大家到了行院,都是来瞟表子,谁又比谁高贵些。”

  官家闻言,双眼微眯,上下打量他一眼,点头道:“你这厮姓甚名谁?”

  高衙内把排骨胸一拍,口水喷出三尺远近:“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汴京花花太岁高坎,便是老爷!你这厮待如何?”

  官家闻言,不怒反笑:“呵呵,原来你便是大名鼎鼎高衙内,看你模样,倒是喝了不少。去吧,寡人自会同你父亲理会。”

  高衙内仰头大笑三声,一双赤红的眼,恶狠狠盯着官家:“上次拜你所赐,打得本衙内三个月下不了床,这次还想告状?只会耍嘴皮子,你这厮算什么好汉!”

  说罢双腿一分,微微低下身,立个门户叫道:“你若是个汉子,便来同我扑一扑!”

  汴京一带,相扑盛行,瓦肆街头,每日表演相扑的人不知多少,因此许多汴京人都能摆个三招两式出来。

  李妈妈见高衙内居然要和皇帝放对,几乎惊死,哭着腔喊道:“官家,民妇冤枉啊,这两个人喝醉了闯来我家,胡搅蛮缠,只求官家做主也。”

  危难关头,只求摆脱自身干系,让她春心萌动的曹操也顾不上,和高衙内一并卖了。

  谁知一旁却恼了李师师,瞪起一双美目,大喝道:“你这婆娘,如何这等胡言乱语?分明是你见人家出得金银多,殷勤请进我家,事到临头,却又冤人,当真全无气节!”

  曹操一听,眼中异芒闪动,深深看了李师师一眼:不料这个风尘女子,竟然有此刚烈侠义一面!

  李妈妈被自己人揭了老底,心想完了,我犯了欺君之罪,还能有好?越想越怕,两眼一翻,悠悠昏倒。

  高衙内却是看向李师师,桀桀笑道:“有趣有趣!你一个表子,也学人说什么气节,岂不可笑?”

  李师师听了大怒:“表子便怎样!表子心中,亦有是非黑白。似你这等花花太岁,仗着奸臣之势,为非作歹,手中不知多少冤魂,今日我这个表子,便要替天行道,料理了你这厮!”说罢拽起裙脚,飞起一脚踢去。

  高衙内扭身要躲,哪里来及,被她一脚踢得歪歪斜斜跌开,脚下拌蒜,无巧不巧,恰跌入赵官家怀里。

  赵官家眉头一皱,两手急推,高衙内得他这一推,反而趁势站稳,见官家一脸厌恶,心头狂怒难抑,骂道:“大家都是瞟客,偏你敢推老爷!”劈脸一个嘴巴,打得皇帝满眼金星。

  曹操哈哈大笑,拍手道:“好兄弟!再补一个。”

  高衙内此刻如痴如狂,管什么天高地厚?怪笑一声,反手又是一个嘴巴抽去,后面的小黄门却是醒悟过来,连忙伸手架住。

  不料这高衙内,虽然不通武艺,自家父亲仗以成名的蹴鞠之术,却没少下过功夫,手上被拦,脚下不假思索就起,这一脚又快又隐蔽,谁能提防?只听官家“哦哦哦”一声打鸣,龙卵已受重创。

  两个小黄门见了,又气又急,他们得以跟随官家私会佳人,本是极为体面的差事,谁想到鸡飞蛋打,这一次回宫,岂不要被杖毙?

  惊怒之余,一个出拳,重击在高衙内面门,一个出腿,踢得高衙内飞出两丈多远,人在空中,鲜血便已狂喷,落在地上滚了几滚,随即昏死。

  一个小黄门指着曹操厉声道:“你这刁民,唆使此人行刺,必是千刀万剐的下场!”他两个担心皇帝安危,也不敢拿曹操,一左一右将赵官家架起,扭头便要走,谁知一回头,却见后堂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排汉子,一个个或抱着胳膊、或侧着脑袋,神情不善的打量着三人。

  却是武松等人,听见打闹,自侧面绕到天井,拦住了皇帝退路。

  一个小黄门惊声道:“你们、你们这些刁民,阻挡圣驾,意欲何为?”

  李逵瞪大了眼,上下打量着皇帝,啧啧稀奇道:“原来这个就是皇帝呀,这厮居然被高衙内打了,可见是个窝囊废,如何偏偏让他做得皇帝?”

  小黄门听了这番话,肝胆俱裂,这两个在宫中一众黄门里,也是以武力著称的,两个对视一眼,同时冲上前来,拳打脚踢,风声赫赫,势要荡开一条生路,好护圣驾逃生。

  有分教:不重文章重武功,女侠屈身烟花中。胡马称雄边塞北,好儿唱名华门东。

第一百六十三回 降龙神腿智多星

  两个黄门舍生忘死扑来,武松摇摇头,一记重拳,打的一个黄门倒飞出去,旁边栾廷玉使招冲天掌,打在另个黄门下巴上,离地飞起半尺,落地已是昏厥。

  几乎同时,吴用斜刺里踢出一腿,他本意是要踢小黄门的,谁知武松手太快,先自打飞了人,他这一腿无遮无挡踢去,恰值那官家双手捂着下身,弓腰而立,不偏不斜正中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