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紅年代:隱居四合院當大佬 第784章

作者:笔下宝宝

  只見他帶領的小組嫻熟地操作著新型排爆機器人,僅用三分十二秒就完成了可疑物品的識別與處置。

  高城滿意地點點頭,轉身對劉之野說:“這些戰士平均每天訓練14小時,就為關鍵時刻能快那一秒。”

  當夕陽西下時,訓練場傳來陣陣殺聲。

  格鬥教官正在教授最新的近身防衛技巧,戰士們兩兩對抗,招式凌厲。

  劉之野注意到有個身材壯碩的列兵動作格外敏捷,詢問後才知這是新特招的武術邉訂T,他們能在1.5秒內完成奪槍反制動作。

  “我們就是要讓每個戰士都成為多面手。”高城望著訓練場說道。

  遠處,特勤連的官兵們又開始夜訓,戰術手電的光束在暮色中交織成網,宛如守護這座城市的萬家燈火。

第816章 劉滿囤的下海創業史!!!

  視察完警衛二師的工作後,劉之野特意拿出點時間回了趟老宅看望家人。

  這些年來,雖然他和妻子因工作需要搬進了總部大院,享受著組織提供的優渥生活條件,但劉之野始終對那座承載著無數回憶的四合院念念不忘。

  每當踏入老宅的門檻,看著熟悉的院落佈局,聞著院中老槐樹散發的清香,劉之野都會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踏實感。

  這裡的一磚一瓦都記錄著他成長的足跡,每一處角落都留存著家人的歡聲笑語。

  如今,年過半百的劉之野時常望著院中的葡萄架出神。

  為革命事業奉獻了大半生後,他開始憧憬退休後的閒適生活——在院子裡種種花草,和老鄰居們下下棋,或是帶著孫輩在衚衕裡遛彎,享受尋常百姓家的天倫之樂。

  這些年來,隨著劉之野職位的不斷晉升,他的時間愈發寶貴,就連家人想見他一面也成了難事。

  時光流轉間,劉家莊早已今非昔比。

  漫步在熟悉的街道上,劉之野卻時常感到一絲陌生——這裡既保留著記憶中的模樣,又處處透著嶄新的氣息。

  歲月帶走了太多熟悉的面孔。

  爺爺那一輩的老人們已所剩無幾,父親劉竟齋和大伯那一輩的身影也日漸稀少。

  那些曾與劉家莊共同奮鬥的老一輩們,比如“樣式雷”雷老六等老夥計們,大多都已作古。

  如今的劉家莊,正經歷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高樓大廈拔地而起,現代化設施一應俱全,處處彰顯著國際大都市的氣派與風範。

  唯一還讓劉之野內心欣慰的是,劉家莊西岸老區一部分還保留著他曾經的記憶。

  劉之野有時候感慨,這人一上歲數就開始念舊。

  推開紅漆大門,劉之野發現院子裡那株老石榴樹依舊枝繁葉茂,只是樹幹上又添了幾道歲月的刻痕。

  妻子甘凝正在葡萄架下襬弄著新栽的月季,見他回來,忙放下花鏟迎上來:“老劉,今兒回來怎麼也不跟我打個招呼?”

  “呵呵,沒來得及跟'組織'彙報,咱媽呢?”

  廚房裡飄來熟悉的醬香味,原來是老母親鄧茹正在燉他最愛吃的紅燒肉。

  即將九十歲的老人聽見動靜,顫巍巍地探出頭來:“哎呀,之野回來啦?我這就給你爹打個電話,這老東西又釣魚去了……”劉之野眼眶一熱,看出來老馬很想他。

  “呵呵呵,媽不急,您老坐,咱娘倆說會兒話唄。”劉之野趕緊過去扶著鄧茹。

  “好好好,之野,媽想你了,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幾天媽一直夢見你奶奶,爺爺,大伯,大媽……他們,還有我們院裡的一大媽,三大媽這些老姐妹……”

  “哎!也不知道是不是媽也到時候了,該去見……”

  “媽,不會的,您老一定會長命百歲的。”劉之野看著母親那滿頭銀髮,蒼老的面容,心中非常難過。

  他狠時間怎麼就這麼飛快地流走了。

  這幾天,劉之野放下了一切事物,好好在家裡陪了父母幾天。

  然後和妻子甘凝倆人就這麼漫步在劉家莊的老城區,從這既熟悉有陌生的街道里尋找那些曾經中的記憶。

  這幾年劉家莊人的生活確實日新月異,老城區都變得有些面目全非了。

  清晨的薄霧尚未完全散去,劉家莊永定河東西岸區的衚衕裡已經充滿了生活的氣息。

  鴿哨聲劃過天際,賣早點的吆喝聲此起彼伏,構成了這座老城區獨有的交響樂。

  劉滿屯大爺就是這交響樂中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音符。

  他今年六十多了,身板硬朗,精神矍鑠,每天雷打不動的行程便是提著他的布袋子,溜達到永東河岸公園,和一幫老夥計們打上一套行雲流水的太極拳。

  這位劉大爺的臉上總是掛著一種雲淡風輕的笑意,彷彿歲月在他身上沉澱下的不是滄桑,而是智慧。

  鄰里街坊都喜歡和王大爺聊天,他這人脾氣特好,總能用幾句樸實的話,解開別人心裡的疙瘩。

  旁邊院剛搬來不久的年輕人小王,在東岸區一傢什麼網際網路公司上班,每天早出晚歸,壓力巨大,看著劉大爺這般清閒,心裡既羨慕又好奇。

  這天清晨,小王起了個大早,恰巧巷口碰見了正要出門的劉大爺。

  “劉大爺,吃了沒,您這太極拳打了多少年了?”小王搓著手,笑嘻嘻地道。

  劉大爺眯著眼笑了:“打從退休那會兒起,算來也有快十幾個年頭嘍。”

  他拍了拍小王的肩膀,“小夥子,要不要跟我去公園瞧瞧?”

  “成啊!”

  公園裡,晨光透過梧桐樹葉灑在青石板上。

  劉大爺站在一群老人中間,起勢、雲手、推掌,動作如行雲流水。

  小王站在一旁,看著老人舒展的身姿,忽然覺得胸口那股鬱結之氣也隨著老人的動作慢慢化開了。

  “這拳啊,講究的是個'松'字。”練完拳的劉大爺擦了擦汗,“身子要松,心更要松。你們年輕人總愛把弦繃得太緊。”

  小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這時,一隻麻雀落在劉大爺肩頭,老人也不驅趕,只是笑眯眯地從布袋裡掏出幾粒小米。

  陽光照在他佈滿皺紋的臉上,每一道皺紋裡彷彿都盛滿了歲月的從容。

  “趕明兒一起來教練唄?”臨走時劉大爺問道。

  “得嘞,那大爺您帶帶我。”小王看著老人溫和的眼睛,鄭重地點了點頭。

  從此這爺倆也算認識了,成了“朋友”。

  這天下午,劉大爺在自家院門口的小馬紮上坐著,手裡搖著一把蒲扇,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

  小王下班回家,一臉疲憊地打了個招呼:“大爺,又歇著呢?真羨慕您這生活。”

  劉大爺笑了笑,指了指旁邊另一個馬紮:“累了吧?坐會兒。”

  小王一屁股坐下,長嘆一口氣:“唉,我們這行就是拿命換錢。不像您,到點了就拿退休金,多踏實。”

  旁邊的張大媽聽到了,插了一句嘴:“小王你不知道,劉老可沒退休金。”

  “啊?”小王的眼睛瞪得像銅鈴,“沒退休金?那……那您這日子過得比我們這些有工資的都舒坦啊!這是怎麼做到的?”

  這個問題一出,周圍幾個納涼的鄰居都湊了過來,好奇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劉滿屯。

  是啊,在這個沒有退休金就彷彿天塌下來的時代,一個老人如何能活得如此體面,甚至可以說是瀟灑?

  大家只知道劉大爺生活規律,待人和善,卻從不知道他生活的經濟來源。

  劉滿屯沒有直接回答,他慢悠悠地呷了一口茶,目光望向衚衕口那棵老槐樹,眼神裡充滿了故事。

  他的從容與眾人的好奇形成了一種奇妙的張力,彷彿一扇塵封已久的大門即將被緩緩推開,門後,是一個跨越了三十年的驚人秘密。

  那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他揭開謎底。

  時光倒流三十年前,回到那個充滿機遇與變革的七十年代。

  那時的劉滿屯,還不是現在這個悠然自得的大爺,而是正值壯年、意氣風發的劉科長。

  他在劉家莊一家效益極好的大型廠子擔任要職,手下管著一個重要的業務部門。

  在那個年代,別的地方萬元戶還是個稀罕詞,而王滿屯的月收入,已經穩穩地站在了一萬元的門檻上。

  這不僅僅是一份工資,更是一種身份的象徵,一個鐵打的“金飯碗”。

  那時候劉家莊的各大企業單位分房,福利優厚,走到哪裡都受人尊敬。

  劉家莊的福利工資待遇真是高,據統計全國排名第一,遠高於滬海。

  別的地方一個月能掙三五百塊錢就是高工資的時候,這裡的人均三五千。

  那時候外面為了搶劉家莊開發區一個普通工人的名額,都能打破頭。

  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每一次,劉家莊各大企業擴招,燕京周邊的省市都能引起轟動。

  在親戚朋友眼中,劉滿屯的人生已經達到了頂峰,是所有人羨慕的物件。

  他的妻子高秀蘭也在劉家莊一家事業單位工作,兒子在剛上初中,一個標準得不能再標準的幸福家庭。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會在這條康莊大道上一直走下去的時候,劉滿囤卻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瞠目結舌的決定——辭職。

  訊息傳開,單位裡炸開了鍋。

  “瘋了吧?放著這麼好的工作不要?”

  “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肯定是外面有人高薪挖他!”各種猜測不絕於耳。

  可想而知,劉滿囤的突然一辭職,有多少人會理解。

  劉滿囤的頂頭上司王廠長親自找他談話,苦口婆心地勸了三個小時,從單位前景談到個人發展,從家庭責任談到社會地位,可劉滿屯只是微笑著搖頭。

  “廠長,謝謝您的栽培,”劉滿囤的語氣很平靜,但眼神卻異常堅定,“我只是覺得,人生不應該只有這一種活法。”

  王廠長無法理解,拍著桌子說:“什麼叫不只一種活法?你現在過的就是最好的活法!多少人擠破頭都進不來,你倒好,自己往外走!”

  家裡的阻力更大。

  高秀蘭哭紅了眼,父母更是氣得說不出話來。

  老父親指著他的鼻子罵:“你這是要把這個家往火坑裡推啊!安穩日子過夠了,非要去折騰?”

  劉滿屯做出這個決定內心也是做過一番痛苦的鬥爭,他也理解家人們的擔憂,但他內心的聲音卻越來越清晰。

  他覺得那份工作像一個鍍金的蛔樱踩瑓s也禁錮了靈魂。

  每天重複的工作,一眼能望到退休的生活,讓他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慌。

  劉滿囤渴望創造,渴望掌控自己的命撸皇浅蔀榫薮髾C器上一顆安穩的螺絲釘。

  他想看看,憑藉自己的雙手和頭腦,到底能闖出一番怎樣的天地。

  最終,劉滿囤不顧所有人的反對,遞交了辭職報告。

  當劉滿囤走出單位大門的那一刻,回頭看了一眼那棟熟悉的辦公樓,心裡沒有不捨,只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和對未知的期待。

  劉滿囤知道,這不僅是一次職業的轉變,更是一場人生的豪賭,賭注就是他的全部。

  辭職後的日子,遠比劉滿囤想象的要艱難。

  失去了穩定的收入來源,家裡的開銷瞬間變得捉襟見肘。

  周圍人的眼光也從羨慕變成了同情和不解,甚至有些幸災樂禍。

  那些曾經和劉滿囤稱兄道弟的同事,如今見面也只是尷尬地點點頭,匆匆走開。

  那段日子,連空氣都是苦的,充滿了質疑和自我懷疑的味道。

  劉滿囤沒有時間去感傷,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創業的摸索中。

  他嘗試過很多方向,倒騰過服裝,販賣過電子產品,甚至還想開一家小飯館。

  改開的浪潮雖然洶湧,但對於一個從未下過海的人來說,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沼澤裡,深一腳溡荒_,隨時可能被吞沒。

  無數個不眠之夜,劉滿囤對著一盞孤燈,研究市場,分析政策,計算成本。

  書房裡堆滿了各種報紙和書籍,上面畫滿了密密麻麻的標記。

  高秀蘭雖然一開始反對,但看到丈夫如此執著和辛苦,最終還是選擇了默默支援。

  她包攬了所有的家務,照顧孩子,省吃儉用,用女人的堅韌為這個風雨飄搖的家撐起了一片天。

  失敗是家常便飯。

  劉滿囤第一次從南方進的一批時髦喇叭褲,因為不瞭解燕京市場,積壓在倉庫裡,虧得血本無歸。

  他想開飯館,連店鋪都看好了,結果因為手續問題遲遲辦不下來,最後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