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紅年代:隱居四合院當大佬 第257章

作者:笔下宝宝

  等他客氣的送走了保衛處代理處長孫立,轉身之際,那份按捺不住的激動已讓他無法繼續安坐。

  楊廠長深知,這不僅是個人恩怨的終結,更是維護正義、清理門戶的關鍵一步。

  他立刻行動起來,決心將李懷德的違法亂紀行為查個水落石出,徹底將其打垮,然後還紅星廠一片郎朗的天空。

  近段時間,李懷德陣營的步步緊逼,讓楊廠長一方倍感壓力,幾乎到了難以喘息的地步。

  若此態勢持續,作為企業核心的楊廠長,其權威與威望無疑將面臨前所未有的嚴峻挑戰,領導地位或將風雨飄搖。

  其實,部裡也對紅星廠領導層的內鬥,是早有耳聞,大領導對此很不滿。

  楊廠長心知肚明,這一切皆源於他昔日的縱容,無怪乎旁人。

  回溯往昔,若面對李懷德的微妙試探,他能果斷亮劍,直接回擊,今日之局便不會是他這位一把手,險些被三把手悄然邊緣化的尷尬境地。

  楊廠長心中懊悔如潮,悔意幾乎要吞噬了他的理智。

  然而,李懷德在紅星廠內已根深蒂固,勢力盤根錯節,遠非他這方所能輕易撼動。

  這位昔日的手下,如今羽翼豐滿,成為了他難以輕易打壓的勁敵。

  現在好了,沒想到李懷德竟然會如此的猖狂。他所犯下的罪行,沒人能保的了他,等待他的將會是黨紀國法的嚴懲。

  “真是,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哈哈哈……李懷德我看你這下死不死……”楊廠長內心真是暢快淋漓。

  興奮了一會兒,楊廠長收拾心情,他換了副痛心地表情,拾起桌子上的紅色內部電話。

  “喂!幫我接冶金部秘書處,謝謝!”

  等接通後,他立即說道:“您好,我是紅星廠的楊樹林,幫我接一下崔秘書。”

  “崔秘書,領導在不在?”

  “哎,好……好,勞駕您了!”

  過了一會兒,電話裡傳來一聲威嚴的聲音,“喂,是樹林同志嗎?”

  楊廠長一聽,眼神瞬間亮了起來,腰桿不由自主地挺得筆直,他迅速回應道:“領導,是我小楊。手頭有件急事,想跟您當面彙報,不知您這會兒方便嗎?”言簡意賅,卻透露出他內心的急切與對此事的重視。

  對面的大領導,沉思片刻道:“這事很急嗎?”接著又道:“這樣,你來我辦公室,我還有半個小時的空閒。”

  楊廠長聞訊,臉上頓時綻放出喜悅之色,他迅速而回應道:“好的,領導,我馬上就去。”

  結束通話電話後,他難掩興奮之情,輕輕一拍手掌,聲音中帶著幾分輕快。隨即,他轉身對秘書小羅簡潔明瞭地吩咐道:“我有急事需外出一趟,若有其他領導詢問,請代為轉告,說我家中突發急事,已先行離開。”

  秘書小羅點點頭,“好的廠長,用不用我陪您一起去?”

  楊廠長擺擺手道:“讓司機小高陪我一起就成,你把家給看好嘍。”言罷,他便匆匆離去,步伐中透露出一種急切與期待。

  上了“伏特加”小汽車,他對司機小高說道:“去冶金部,你儘量開快點,我趕時間。”

  小高應聲而答,語氣中帶著自信:“領導,您就瞧好吧,我一準二十分鐘之內給您送到嘍!”

  說著,他一腳油門下去,“伏特加”地尾部噴出一股濃烈的黑煙,就此絕塵而去。

  這一幕,恰好落入了一位有心人的眼中,他眉頭微蹙,心中暗自揣摩:“噝!老楊這是遭遇了何種急事,竟如此火急火燎地?”言語間,透露出對楊廠長的行為,迷惑好奇不已。

  …………

  冶金部位於京城市東四西大街46號。這裡的辦公設施始建於1958年。

  主樓坐南朝北,平面呈倒“凸”字型,主樓地上七層,兩側跨樓地上五層,設有一層地下室。

  這時期的建築大多采用磚混結構,平頂設計,外牆面有凸出的水磨石大方柱,整體外觀呈灰色。

  樓門前設有出門廊,外廊柱為粗大的水磨石圓柱。

  大領導,此時就在這座樓的七樓辦公,這整整一層樓都是他的辦公休息區域。

  大領導是夏國冶金工業的奠基人之一,他在夏國冶金工業的佈局、生產科研和人才培養等方面都有很多很好的建樹。

  楊廠長就是大領導提拔培養起來的人才之一。

  楊廠長步入辦公室,簡短有力地喊道:“領導,我到了!”他徑直走向正沉浸在報紙世界中的大領導,眼神中帶著幾分幹練。

  大領導聞言,緩緩抬頭,嘴角勾勒出一抹和煦的微笑,隨即以他那沉穩的嗓音,親切地招呼道:“小楊啊,快過來這邊坐。”話語間,透露出一種長輩對晚輩的關懷與期待。

  楊廠長自投身革命起,便緊隨這位大領導左右,歷經數十載風雨洗禮,兩人間建立起堅不可摧的情誼,深厚而純粹。

  歲月流轉,這份並肩作戰的情分,在新時代的浪潮中更顯珍貴。

  大領導與他寒暄了幾句,便問起了楊廠長的來意,畢竟他的時間有限。

  要不是楊廠長罕見地要跟他回報重要問題,他也不會等待這麼長時間。

  楊廠長深知領導日理萬機,便抓緊時間向大領導詳盡彙報了李懷德涉嫌違法亂紀的具體事宜,力求言簡意賅,直擊要害。

  大領導聽完楊廠長的彙報,眉頭不自覺地緊鎖,語氣中帶著幾分嚴肅:“小楊,你們手中的證據,是否確鑿無疑?我清楚你與李懷德之間積怨已久,但處理此事,我們不能僅憑個人恩怨,更不能……”他的話語戛然而止,眼神中透露出對公正與理性的堅持,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那份不容置疑的權威與分量。

  楊廠長聞言,面容一凜,語氣堅定地說:“領導,我以我的黨性為誓,所言句句屬實,絕無虛言。”

  “杖唬遗c李副廠長在政治見解上有所分歧,但這絕非我對他進行任何形式打擊報復的理由,更遑論是構陷這等卑劣行徑。我深知,作為同志,我們應秉持公正之心,共质聵I發展,而非以個人恩怨,損害組織的和諧。”

  大領導聞言,輕輕頷首,言簡意賅道:“小楊,你的品行,我向來是認可的。但此事關係重大,務必小心謹慎,不可掉以輕心。”

  “要知道,我們培養一名幹部,實屬不易。不能僅憑臆測便輕易啟動調查程式,必須確保證據確鑿,方能行事。”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下屬的信任與對工作的嚴謹態度。

  “領導,我堅持意見!”

  “我們有確鑿無疑的證據鏈,直指李懷德身為腐敗分子的真相,其行為之惡劣,已至無可救藥之境。

  作為班長,我深感自責,未能有效帶領好班子成員,讓這股不正之風滋生蔓延,這是我不可推卸的責任。

  在此,我懇請組織上能夠給予我應有的處分,以正視聽,同時也為紅星廠未來的清明之風奠定基石。”

  楊廠長現在已經豁出去了,事到如今,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他與李懷德之間,必須倒下一個。

  現在,可是李懷德主動露出破綻,若他未能把握住這稍縱即逝的契機,日後必將痛悔不已,懊惱自己錯失良機。

  天與弗取,反受其咎。

  大領導輕輕擺手,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期待:“罷了,這些暫且不論,一切還需靜待此事的塵埃落定。”

  他轉而嚴厲,目光如炬地直視著對方:“你也難辭其咎,如此明目張膽的貪腐之徒,竟在伱眼皮子底下潛伏至今,才得以曝光。說輕了,是疏忽職守;說重了,便是你縱容包庇,無所作為!”

  “責任如山,誰該承擔便由誰來扛,誰也別想逃避!”話語間,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與公正。

  楊廠長迅速用衣袖拂去額頭的汗珠,連連點頭,如同搗蒜般急促,“對,對,對,這事兒我也有份責任……”他的聲音裡帶著幾分自責與堅定,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諔�

  大領導的目光輕輕掠過他的臉龐,一抹不易察覺的失望在眼底閃過。他沉吟片刻,隨即對身旁的崔秘書下達了指令:“小崔,即刻去通知所有在家的領導,召開一場緊急會議。務必確保紀委與信訪部門的同志們能夠出席,此事刻不容緩。”

  “好的,首長!”崔秘書應聲而下,他迅速撥通了辦公廳的電話,言簡意賅地傳達了即將召開的會議詳情,確保資訊準確無誤地傳達給每一位相關人員。

  “小楊,帶上資料,你也例行這次會議。”大領導又吩咐楊廠長道,然後一行人直奔會議室而去。

  …………

  下午,一點半。

  “叮鈴鈴!叮鈴鈴!……”突然間,楊廠長辦公桌上的電話鈴聲急促地劃破了辦公室的寧靜。

  小羅迅速邁出一步,他穩穩地拿起電話,聲音清晰而有力:“您好,這裡是廠長辦公室,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

  電話裡,楊廠長的聲音清晰而熟悉地響起:“小羅,是我。你即刻前往廠辦傳達,上級部門即將對我廠進行突擊檢查,務必確保科級及以上幹部全員到位,不得有誤。”

  “聽清楚了嗎?”

  小羅立即回道:“聽清楚了,廠長!”

  結束通話電話,小羅迅速邁開步伐,小跑著前往廠辦,決心親自部署接下來的工作細節。

  紅星廠廠辦。

  副主任彭國安此刻正於辦公室內小憩,昨晚上他在相好的家裡折騰了一宿,直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反過乏來。

  “砰砰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驟然響起,驚擾了彭國安的酣眠。他眉頭微蹙,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悅:“誰啊?進來吧!”

  “呦!彭主任歇著呢?”崔秘書笑著推門而入。

  彭國安一見是崔大秘,立即換了副表情道:“哎呦!崔秘書,真是稀客呀!什麼風兒,把您給吹我這來的?”

  崔秘書眯著眼道:“怎麼不歡迎嗎?”

  彭國安聞言一愣,道:“嘿!瞧您這話說的,我歡迎還來不及呢!怎麼敢呀!”

  “快坐,我這有好茶,您想喝什麼,我給您……”

  崔秘書微微一笑,隨即收斂了笑容,正色告知:“彭主任,您甭忙活了,我此番前來,是有要事需向您通報……”

  彭國安道:“哦,是什麼事啊!電話說還不行嗎?非肥勞駕您跑一趟?”

  崔秘書言簡意賅地傳達了廠長的指示:“接上級通知,部裡即將進行突擊檢查。請您即刻通知廠內所有科級及以上幹部,務必參加緊急會議。”

  彭國安聞言,眉頭微蹙,心中莫名湧起一股不安,他迅速追問:“噝,怎麼來得如此突兀?”

  “崔秘書,您是否知曉其中緣由?”

  崔秘書不悅地回應:“您問我,我又能問誰呢?我已經盡到通知的責任了,萬一出了什麼紕漏,可別賴我!”

  彭國安點頭哈腰地道:“哎,我辦事您放心,不會,不會的。”

  崔秘書朝他微微頷首,言簡意賅地說:“既然如此,我便先行籌備,你務必抓緊時間。”

  彭國安:“哎……哎……放心!”

  送走崔秘書後,彭國安緊鎖眉頭,心中滿是不解。他始終琢磨不透,為何楊廠長的一次外出,竟會招致上級的突然檢查,這背後似乎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想來想去,也不得要領。

  索性,想不明白就不想了,還是辦正事要緊。

  於是,彭國安言指示廠辦人員,迅速傳達指令給其他部門,確保會議事宜得以周知並妥善安排。

  安排完會議及接待事宜後,彭國安心中仍不免惴惴不安,他迅速前往李懷德的辦公室,意圖將此事彙報給李懷德。

  “砰砰砰!”

  “誰呀?”李懷德語氣不善地喊道,“誰他媽的,關鍵時候打擾老子……”他憤憤不平地想著。

  “領導!是我,老彭啊!”彭國安硬著頭皮說道。

  “等著!”李懷德無奈地喊道。

  片刻之後,辦公室的門扉悄然開啟,伴隨著輕微的“吱呀”聲,彭國安正欲展露笑顏迎接,不料,一位風姿綽約、媚態橫生的少婦款步而出,她邊走邊細心地調整著衣裳的褶皺,步伐中帶著幾分不經意的風騷。

  行至彭國安面前,她目光中掠過一絲不悅,輕輕掃了他一眼,那眼神中似乎蘊含著千言萬語,卻又瞬間歸於平靜。

  “哼!掃興!”

  彭國安目睹此景,瞬間瞠目結舌,“這……這這是?”隨即,他彷彿意識到了什麼,臉色驟變。

  辦公室裡,李懷德衣衫不整,臉上帶著一絲怒氣地道:“你傻站在外面幹什麼呢?”

  “你有什麼事啊?”

  “咻咻……好香,嗯,這是剛才那女人身上的香味,真是誘人……”彭國安這才如夢初醒,“哦……哦,領導,我有事彙報!”

  李懷德一聽是正事,臉色恢復正常,說道:“進來說!”

  彭國安道:“領導,是這樣的……”

  李懷德聞言,眉頭不禁深深蹙起,心中暗自嘀咕:“這姓楊的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他跑到部裡去,究竟有何圖郑俊�

  李懷德疑惑地發問,“怎麼就毫無預兆,上面突然要來進行突擊檢查呢?”彭國安無奈地搖了搖頭,回答道:“我也不清楚,完全是措手不及,直接接到了楊廠長的緊急指令。”

  “您說,是不是這姓楊的要想搞鬼?”

  李懷德面色陰沉,冷冷說道:“並非全無可能。哼,正面交鋒贏不了我,便搬出家長來施壓,我真是瞧不起他這種手段!”

  “哼,難道就他背後有人嗎?”

  “你放心,真要論背景他都不是個兒。”

  “不要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到要瞧瞧他想耍什麼花招!”

  彭國安見狀心中大定,“就是,姓楊的能耐跟李懷德差遠了,背景也沒有人家深厚……”

  李懷德又拿起電話,給一個老朋友去了電話:“喂,老孫,是我老李,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有事想麻煩您一下。”

  “您在部裡,有沒有聽說過我們紅星廠的什麼訊息?”

  “什麼,一點訊息也沒有?怎麼可能?”

  這倆人在辦公室裡狼狽為奸。

  外面紅星廠的喇叭裡,也傳來陣陣歌聲:“社會主義好社會主義好

  社會主義國家人民地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