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泡泡追泡泡
事情進展得很順利,當李問川和甄天澤展露出自己的實力之後,華山派中所有人就變得很好說話。
除了鮮于通這個掌門心術不正之外,其他人在確鑿的證據面前都遵從自己的‘良心’,唾棄著鮮于通。
並且,華山派諸位長老也同意將鮮于通交給李問川和甄天澤,由兩人押著鮮于通前往蝴蝶谷,交給胡青牛處置,算是給全真教一個面子,更是藉此與全真教聯絡上。
兩派頗有淵源,甚至可以說華山派是全真教華山分教也不為過。
不過李問川想的很清楚,華山派就是華山派,六大門派之一,與全真教有淵源是真,分教就不至於了。
人家客氣一下,你也不能當真不是?
鮮于通一身後天的功力被廢,只能被三人挾著,踏上了路程。
他不知道他的將來是什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了全真教,讓得李問川和甄天澤要這麼搞他。
就算是為了跟他們在一起的張無忌,鮮于通也自認當時在武當山上,除了應和幾聲,沒有做出格的事,沒道理少林和峨眉這兩個出頭的沒事,偏偏要來弄他啊。
直到驅車來到蝴蝶谷,鮮于通終於是知道怕了。
當初他害死胡青羊,別人不知道,胡青牛可是知道的。
事後,胡青牛也是來找過他報仇,可惜技不如人,打不過他只能逃跑,自己又忌憚他的毒術,不敢深追。
恰逢明教內亂,四分五裂,沒人有這個力氣幫胡青牛,這才讓他逍遙到了現在,沒想到最後兜兜轉轉,自己還是要落到胡青牛的手上。
“三位,是胡青牛叫你們來的?胡青牛何德何能竟能使喚全真教的兩位?”
鮮于通實在是想不通,胡青牛要是有這份關係,還能讓自己逍遙了這麼多年?
“你自己多行不義必,就不要想這麼多了,還是想想怎麼跟胡青牛懺悔吧。”
李問川很是看不起鮮于通的為人,虛偽小人說的就是他,江湖上的人也大都不喜歡這樣的人,這樣的人最是喜歡背後捅刀子。
當然了,要是自己是這個捅刀子的人就另當別論。
“李大哥,你說錯了,是那位胡青羊。”
“對,是李大哥說錯了。”
鮮于通懸著的心終於死透了,他幾乎可以預料到胡青牛會用什麼辦法折磨自己。
在一個神醫手上,想死都難。
蝴蝶谷中,李問川和甄天澤幾人還未到,胡青牛就已經收到了白眉鷹王殷天正的傳信,說是自己的外孫張無忌會到他的蝴蝶谷學習醫術,望他多加照顧。
胡青牛僅僅是看了一眼就將這封信燒了,很是不屑一顧。
當初自己的妹妹遇害,他胡青牛求爺爺告奶奶地想要求他們幫他報仇,可這些人呢?沒能力的有心無力,有能力的不是對他視而不見,就是說著現在的明教分崩離析招惹不得六大門派,要他顧全大局。
這也導致他胡青牛這些年幫明教弟子醫治也是要看心情,偏偏他的心情越發古怪,惹得明教眾多弟子苦不堪言,又無可奈何。
嘿,當年殷天正就是說明教勢弱的那幾個人之一。
那時候要自己顧全大局,現在要他照顧外孫了?
早幹什麼去了?
胡青牛暗自發誓,這個叫張無忌的小子,他要是教他哪怕一點醫術,他就不叫胡青牛,改叫胡青狗。
殊不知就在兩天後,世上再無胡青牛,只有胡青狗。
第626章 我前兩天改名了,現在叫胡青狗
兩天之後,李問川、甄天澤帶著張無忌和鮮于通來到蝴蝶谷。
這裡環境清幽,時常有蝴蝶翩翩起舞,這才以蝴蝶谷為名。
雖然胡青牛有醫仙之名,但這裡沒有人前來求醫,因為胡青牛有個規矩,只會給明教弟子醫治,同時,哪怕是明教弟子,救不救也要看心情。
或許就因為天氣不好,不想出手,就不想救了,或是救治過程中讓你吃點苦頭,這取決於你的哪個部的。
“胡青牛不是被叫做蝶谷醫仙嗎?怎麼這裡一個病人都沒有?”
張無忌不瞭解情況,有這個疑惑是正常的。
李問川和甄天澤則是從尹志平那裡瞭解到了具體原因。
“因為胡青牛性情古怪,而且他只會醫治明教弟子,可又因為胡青羊之事,明教之內四分五裂無人願意幫他出頭,他就連救治明教弟子都要看心情,故而除非必要,沒人願意前來。”
李問川簡單解釋了一句,斜眼看了鮮于通一眼。
鮮于通陷入自己的恐懼之中,沒有注意到。
來到蝴蝶谷,鮮于通才發現這幾天給自己做的心理建設一點用都沒有。
他這樣的人最是怕死,比死更可怕的是生不如死,無疑,落到一個醫仙手裡,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三位,我知道錯了,能不能給我一個痛快再帶我進去,我都已經這樣了,就直接了結了我吧。”
這是鮮于通唯一想到的辦法了,現在不死,等會兒想死就死不了了。
“別做無用功了,你的生死掌握在胡青牛的手裡,貧道也告訴你吧,抓你來這,是為了讓胡青牛教這小子醫術,你只是我們給胡青牛的見面禮而已。”
李問川直言不諱,江湖上實力為尊,恩恩怨怨的更是數不勝數,如他們這般做派的也是不少,更別說鮮于通本身作惡多端他們問心無愧。
要是是個無辜之人,祖師也不會讓他們這麼做。
原本他們想處理鮮于通也僅僅是鮮于通是華山派掌門,而華山派是由全真教的前輩創立,他們不希望華山派的未來握在鮮于通這樣的人手裡。
世間不平事太多,他們管不了那麼多。
現在祖師也要處理鮮于通,那就是活該鮮于通倒黴了。
很快,幾人來到一所木屋外,很明顯就是胡青牛的住處,鮮于通耷拉著腦袋,他想咬舌自盡,可實在是沒那勇氣。
“全真教李問川。”
“全真教甄天澤。”
“求見蝶谷醫仙胡青牛。”
胡青牛正悠哉地在後院處理藥材,聽到全真教三個字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很明顯,他是聽說過全真教的。
“全真教,不是說他們避世不出了嗎?怎麼找我來了?難道有人受傷了?”
想起明教典籍中記載的關於全真教的隻言片語,胡青牛覺得,要是全真教弟子要自己幫忙救治,也不是不能破例。
畢竟全真教當年可是真的為了大義而舉全教之力抗擊蒙古的,此等行為,就是明教也做不到。
明教就是欺軟怕硬,連六大門派都不敢得罪,更別說指望他們反抗朝廷了。
看看五行旗現在做的那些事,說是舉義,其實就跟鬧著玩一樣。
這邊起義,被殺一些人,剛升起的火就被滅了,剩下的人逃了,那邊又開始準備起義,然後重複之前的操作。
結果回過頭來一看,死的都是些炮灰,還有臉來找自己救治?
起碼在胡青牛看來,明教就是這副德行。
來到院子裡,胡青牛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自己日思夜想都想抓住的人,鮮于通,看到鮮于通受傷不輕,頓時就誤會了。
“你們是要讓我救鮮于通?請回吧,我不可能出手救這個畜生。”
胡青羊氣極之下喪失了思考能力,完全沒想過如果真的出手救人,他可以在過程中搞點動作,直接把鮮于通弄死,再狡辯稱自己盡力了。
即使最後一命換一命,其實他也是願意的。
“蝶谷醫仙誤會了,我們此次前來不是請你救這個畜生,他只是我們給你帶來的見面禮。”
李問川知道胡青牛誤會,不急不緩地解釋道。
這句話讓胡青牛轉身走回屋內的腳步停頓下來,又轉過身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我們有求於你,自然要帶點禮物,這就是了。”
甄天澤接過話,同時把鮮于通扔了進去,落在胡青牛的腳邊。
鮮于通痛呼一聲,他一身修為被廢,手筋腳筋被斷,現在就是一個廢人,無力反抗。
“你們想要什麼?只要我有。”
作為一個神醫,胡青牛一眼就看出了鮮于通這是已經成了廢人,說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他胡青牛答應了。
這時候別說只是有所求,就是讓他離開明教,加入全真教,胡青牛都能立刻答應下來。
反正他相信全真教能保得住他。
“其實很簡單,只是需要你教他醫術,並協助他將你的所有醫術裝訂成冊,放入我們全真教的武閣之中。”
李問川側身,將張無忌顯露出來。
看著張無忌的模樣,胡青牛想到了兩天前收到的白眉鷹王殷天正的信當即就問:“殷天正是你什麼人?”
張無忌雖沒有見過殷天正,但見過舅舅殷野王,自然是知道這是自己的外公:“他是我外公。”
“這小子的確是殷天正的外孫,按照你的規矩,只給明教之人救治,想來教他醫術,也不會違揹你的規矩。”
胡青牛看著張無忌和李問川,終於是心死了,自己就多那麼一嘴,不問出來裝傻多好啊,這樣自己的名字就保住了。
這下子完了,以後要叫胡青狗了。
雖然沒什麼人知道自己發的誓,可他胡青牛也是有驕傲的,不會不認。
“我......我前兩天改名了,現在叫胡青狗。”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李問川、甄天澤、張無忌全都沉默,不知道話題的跨度為什麼這麼大?還有,這句話有什麼深意嗎?為什麼突然改名?
“醫仙果然非常人,這名字......很獨特。”
饒是李問川也只能用獨特來形容這個名字。
第627章 山風令牌
“三位幫了我大忙,讓我有機會為冤死的妹妹報仇,些許醫術自然不成問題,胡青......狗必定毫不保留。”
自己的新名字,胡青牛隻感覺說出來燙嘴。
“醫仙,能不能告知你為什麼改名啊。”
甄天澤好奇心實在爆棚,忍不住開口問道。
就是李問川和張無忌也是好奇得緊,實在是好好的牛不要,偏偏說自己狗,又不是平常百姓家熱衷賤名好養活。
“這......”胡青牛苦笑著,這鬧的。
“前兩天,這位小兄弟的外公,也就是白眉鷹王殷天正派人傳信,說他的外孫會留在我這蝴蝶谷,要我照顧。”
“幾位既然帶著這惡偾皝恚斨獣晕颐妹门c他之間的事,當年我也曾求助過明教中人,只是明教那個時候因為陽教主失蹤,四分五裂之下無人理會我,我便有了怨氣,兩天前我撕了信件,發誓要是照顧小兄弟,就不叫胡青牛,改叫胡青狗。”
“大丈夫生於天地間,自己的誓言自然要遵守,這不.......”
胡青牛雙手一攤,苦笑不止。
“醫仙當真是性情中人。”
李問川、甄天澤和張無忌也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原因,就挺好笑的。
至於殷天正為什麼會知道,幾人是知道殷素素和張翠山下山後便會前往天鷹教,醜女婿見老丈人,想來肯定是他們提起的。
“醫仙其實著相了,想來你說的是聽鷹王的囑咐照顧無忌才要改名,如今卻是我們全真教拜託你教導無忌,根本沒有天鷹教和鷹王什麼事,醫仙不用改名的。”
李問川才思敏捷,給胡青牛找了個藉口,遞了個臺階。
胡青牛江湖經驗老道,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只是這話聽著就是那麼得勁,他的本意就是不聽白眉鷹王的,他也不是看在白眉鷹王的面子上照顧張無忌,而是償還全真教的恩情。
這麼一想,胡青牛就想拍自己的腦袋,臨到拍到的時候,又改成了輕撫,自己打自己也怪疼的。
見胡青牛這恍然大悟、又搞笑的一面,李問川、甄天澤、張無忌都感覺這胡青牛也的確是個妙人,真是挺有意思的。
“對了,還沒請三位進來呢,三位快進來。,先喝杯茶,我先把這惡賻нM去,等得空了再好好炮製他,正好小兄弟在我這學醫也得有個試藥的,這不正好了嘛。”
努力減少自己存在感的鮮于通聽得冷汗都流下來了,他就知道自己會是這個結局,可實在是沒有自我了結的勇氣啊。
胡青牛提溜著鮮于通往後院走去,先是用藥將其全身麻痺,然後就這麼放在柴房裡,他對自己的藥很有信心,別說這鮮于通現在廢了,就是沒有廢,喝了他的藥,三天之內也是別想動彈。
“無忌,九陽神功的要領我們已經全部告訴你了,你自己修煉即可,我們師兄弟二人在這裡陪你些時日,等你爹孃過來,我們就回山覆命去了,放心,只要下山,我們就會來看看你的。”
甄天澤這段日子也喜歡上了這個看上去憨憨的小兄弟,這小傢伙的確是個本性良善之人。
“說不定啊,多兩日你爹孃就過來陪你了。”
李問川笑著說道,也是安慰張無忌。
“李大哥、甄大哥,大恩不言謝,全真教與兩位的恩情,無忌一定銘記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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