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拒絕前進跑步後退
女教士的腦袋有些發懵,也不知道是被酒精影響的,還是奧托的話讓她有些失神。
一枚臨時傳送水晶?
臨時傳送水晶!
這小子,他知道臨時傳送水晶有多貴嗎?!
傳送水晶只有那群該死的矮身妖精的聚居地——那片該死的混厄空間中有產出!
雖然產量算不上少,但那矮身妖精卻奇貨自居,不僅嚴格控制每年的產出,甚至還要求一枚傳送水晶配備一群矮身妖精——他們管這個叫維護費用,明明就是捆綁銷售!
把那些在聚居地裡擺爛偷懶的矮身妖精派遣到世界各處,這樣一能監視這些水晶的下落,二能讓矮身妖精種族和大陸牽扯更緊密,提升種族在大陸的地位——真是,多雞俚娜瞬拍芟氲竭@一招!
歹毒!
而且人們還不能不同意!
因為矮身妖精的那位王——可沒多少生物能打得過!
女教士眨了眨眼睛,惱火湧上心頭。
“你這小子,知道一枚臨時傳送水晶要多少錢嗎?!張口閉口就產出數萬枚金幣,這些錢你負責出嗎?!”
“可……”
“如果沒體驗過生活毒打,那麼就儘管說這麼不負責任的話吧!我看你是好日子過多了,不懂得民間疾苦!”
“可,我們的同胞,那些教士,也不值數萬枚金幣嗎?如果教友們也能用金幣來衡量的話,那麼這個世界還有什麼是真的?!你告訴我什麼是真的?!”
“你!”
命吲竦膬W人被氣得氣血上湧。
她喘了好一陣子,才咬牙切齒地說:“你倒是牙尖嘴利,這就是黎明女神的信徒嗎?!”
“何必提到黎明女神?女神在上,這事情本就是一個癥結在此!”
見提到了神祇,那名中年教士不忍了,翻著白眼反嗆道:“我黎明教會的教士們各個可都珍貴,比不上相信命叩娜硕啵 �
“你這是什麼意思?若是要爭吵,我們何必待在一個陣營裡?!倒不如……”
“誇擦!”
有什麼東西被摔在了地上。
塔樓內一靜,接著,便響起了法雷爾先生慵懶的聲音。
“要吵滾出去吵。”
“……”
他的話屬實不客氣,但無一人敢站出來指責。
人的背後是背景。
命吲竦慕掏礁彝杳髋竦慕掏紧Y嘴,全是因為這兩個女神的勢力級別大抵相似。
但戰神。
那可是差點藉由東蘭帝國統一整片大陸信仰的教會……
即便如今東蘭帝國已經土崩瓦解,但戰神的信仰範圍卻只多不少。
甚至,有人猜測,就連東蘭帝國的崩解都是阿瑞斯或者祂的信徒一手策劃的。
目的就是為了打破逐漸沉浸平和中的東蘭帝國皇帝的統治,用戰火重新點燃整片大陸。
奧托倒是有還嘴的心,卻被叔叔死死地扯著衣服。
你不想活了!
叔叔的眼睛裡寫著這樣的資訊,這讓奧托感到無力。
連信仰都有高低貴賤之分的話,那信仰下誕生的職位就更會被打上高貴和低賤的烙印。
所以……
他們能在這裡品酒吸菸,裝模作樣地演算戰鬥。
而那些留守在修道院裡的教士——就只能等死。
奧托有些累了。
他想說不該是這樣的,但他又記起來——自己也是受益者。
他也是透過叔叔的後門加入這場塔樓密會的。
真是無解。
……
是啊,真是無解。
命吲窠虝膱淌潞5侨缃窨s在老龜村的某個地窖裡,等待著死亡的降臨——或門外惡魔的離開。
對於他們來說,這無疑是一個恐怖故事。
三天前,他接到命令,帶領七個教士來到了老龜村。
這裡很偏遠,很荒涼,而且窮山惡水出刁民。
他藉由教會和神的名義要求這裡的村民配合他“工作”,但村民竟然恬不知恥地朝他伸出了手。
“至少給幾個子兒吧,老爺。”
他們嬉笑著喊他老爺,但態度卻差勁得很。
“至少得三枚銀幣。”
那個老婦人用手圈住了一群村民:“一人三枚。”
要不他們就偷奸耍滑,或者嚷嚷著要去通風報信。
海登氣壞了,但這錢他卻不得不掏。
好在一切順利,他們順利的圍住了那兩個歲數不大的長樂教教士。
贊德和賽門,他能看出來,那兩人其實人不錯。
但誰叫他們站在了對立面上呢?
女神曾說過,人這一生要經歷的一切都是命咦詈玫陌才拧�
無論是生老病死,還是意外和離奇死亡。
贊德被他抓住連捅十二刀,流乾了血而死。
賽門則被他的副手割斷了喉嚨,在窒息和痛苦中斷了氣兒。
這些都是命叩陌才拧�
但如果他們歸攏到命吲竦娜挂o下,或許今天等待著他們的不再是死亡的陰影——畢竟命撸l又能說得清呢?
所以現在躲在地窖裡,屏住呼吸,卻沒辦法壓住亂跳的心。
期待門外的死神儘早離開。
從別人的失誤中秩∫痪生機——
這也是你,海登的命摺�
不是嗎?
第50章 惡魔啊!
海登輕輕移動手臂,用它壓住亂跳的心。
但那不管用。
因為他的眼前閃過的全是教會的同僚們被那個惡魔一樣的女人殺死的畫面。
那個有著一頭流動的焰火一樣的長髮的女人,從胸前拔出她的肋骨化作雙刀,扎入同僚們胸膛的模樣,宛如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祟!
而現在,那個惡魔正站在地窖外的院子裡,用她可怕的蹄子踩踏在地板上,發出堅硬如木頭一樣的咯噠聲!
“咯噠!“
“咯噠!“
“咯噠!!!“
“……“
小木偶一臉迷茫地用木頭腳去敲地板,咯噠咯噠咯噠。
她剛才明明看到有人跑過來了,但院子裡卻一個人都沒有,於是她懷疑這裡頭是不是有什麼暗格或者地窖。
蹄子?
什麼蹄子?
而且,她哪裡可怕了?
割斷別人脖子什麼的——她要殺人,自然要這麼做。
這是最方便的手段了,要不然要怎麼做?
……
數分鐘前
“是海登,是命呓虝暮5牵 �
被她在外面抓住的一名老婦人尖叫著嘶吼著踢蹬著腿:“全都是他的主意!也是他親手殺死了贊德!跟我一點兒關係沒有!我只是、我只是收了一點點兒錢而已!其餘的我一點兒也不知道!“
芙洛拉低垂著頭,讓人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而後,她翻開手裡的魔法書——
【禁錮。】
她說。
老婦人的掙扎停下了。
她驚恐地瞪大了雙眼,想要扭動卻無法掙脫魔法的力量。
她想要扯著嗓子尖叫,但那小蘿蔔頭一樣的姑娘再次翻動魔法書。
【噤聲。】
現在,她連一個字兒都說不出來了。
但顯然,芙洛拉不相信她說的話,也沒打算讓事情就這麼結束。
老婦發現自己的身體在不受控制的向前移動。
她被一股她無法抗拒的力量拉到了女孩兒的面前,然後女孩兒輕聲吐出咒語。
【心象竊視】
“……“
瑪納特微微皺了皺眉,看向小女孩兒。
“心象竊視“是一個比較有名的魔法禁術,在審訊中時常會用到。
施法者可以透過這一魔法將記憶從被施法者身上剝離,其間會造成被施法者巨大的痛苦。
深綠之手的夥計們倒是擅長這一魔法,用在了一些不配服用真言藥水的罪犯身上。
如果在場的是阿薇絲,正義的小鳥騎士大概會阻止芙洛拉的舉動。
並不是同情這一老婦,而是不希望讓年僅十歲的芙洛拉走上歪路。
但站在她身邊的是瑪納特。
這位小木偶不懂得什麼叫未來,也不理解什麼叫“成長軌跡“。
她只是安靜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已自動接取隱藏任務'她和我們的明天'。】
【仇恨已經矇蔽了這個姑娘的雙眼,現在我們可以說出那句話了——她還是個孩子,一個心智未成熟、短時間內經歷了巨大傷痛和仇恨的孩子。】
【深綠之手的審訊或許給她留下了不湹挠∠螅酵g人的魔法天賦也讓她能夠掌握和使用這一禁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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