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孔什麼己
大蛇丸回憶著牧勝情報中的記錄,對方賴以成名的灼遁,應該是一種蘊含高溫的黑風。
“當然不是了,這是我新開發出來的熔遁!”
牧勝傲然挺立在上條蛇屍的包圍之中,笑道:“怎麼樣,還能入大蛇丸大人的眼嗎?”
“熔遁嗎?”
結合剛才所看到的,大蛇丸很快就明白了牧勝剛才那個忍術的原理。
“將火遁查克拉壓縮後的極致高溫,和土遁的粘稠的特性融合在一起。”
大蛇丸忍不住舔了舔嘴角,看向牧勝的目光更加貪婪了:“神原君,你在忍術開發上的天賦,在我看來已經不輸二代目火影了!”
想想對方才剛滿12歲的年齡,即便是已經站在忍界金字塔頂端的大蛇丸,此時也升起了嫉妒之情。
是千手一族的血脈嗎?
結合牧勝的情報資訊,大蛇丸做出了和他老師,猿飛日斬一樣的猜測。
“真是讓人垂涎欲滴的肉體啊!”
大蛇丸羨慕的口水都快收不住了。
直想把牧勝抓進他的實驗室,用手術刀一點點解剖他的軀體,探究其中所隱藏的奧秘。
“千手扉間?”牧勝神情不屑道:“大蛇丸大人,你的眼界就只有如此了嗎?”
“還真是讓人失望啊!”
話音未落,牧勝的身影突然變得模糊。
就像接觸不良丟失的畫面一樣,閃爍了幾下後就消失了。
“好快!”
大蛇丸眼睛中的蛇瞳,突然收攏成圓形,又猛地拉長成幾乎看不見的豎線。
體內的查克拉集中爆發,就想用瞬身術變換方位。
然而還是慢了一步!
下一瞬,牧勝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後,雙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水遁:大壩潰堤之術!】
【土遁:泥流噴湧之術!】
剎那間,大蛇丸就感覺自己的膀胱和大腸內,傳來了一股不可抵禦的鼓脹感。
彷彿有傾天的河水灌進了他的膀胱中,又有崩山的泥漿湧入了他的大腸之中。
大蛇丸蒼白冷冽的臉頰突然漲得通紅。
有著冷君之稱的他,此時也忍不住爆起了粗口:“混蛋!邪惡的小鬼,居然開發出這麼噁心的忍術!”
生死攸關之際,大蛇丸的大腦飛速的咿D著,電光火石之間就發現了牧勝忍術的缺陷。
強忍著身體中的不適,大蛇丸的腦袋向後彎折貼在了背上。
嘴巴張得老大,一把削鐵如泥的草雉劍,從中刺了出來。
牧勝側頭躲避,大蛇丸又扭轉脖子,橫掃向了牧勝按著他肩膀的手臂。
牧勝見狀順勢收手後撤,躲開了草雉劍的攻擊。
脫離開牧勝的魔爪後,大蛇丸體內的壓力銳減。
走水之勢立止,泥龍之威頓消!
而然大蛇丸的臉色卻已經很難看,就剛才的那一會兒,大蛇丸的褲腿之中,已經有了潮溼和粘稠之感。
終究還是沒有完全防住!
“幹嘛壓抑自己?大蛇丸大人!”
牧勝笑嘻嘻的看著大蛇丸,欣賞著他如同川劇變臉一樣的表情。
“有什麼負面情緒,就要盡情地釋放出來啊!”
牧勝看似是在建議大蛇丸不要壓抑自己的情緒,實際上則是在嘲笑他差點拉褲兜子。
“邪惡的小鬼!”
大蛇丸突然能理解二代目火影,對宇智波一族的厭惡心理了。
【大蛇流替身術!】
大蛇丸突然張大了嘴巴,一隻蒼白的手從中伸了出來,隨後就是整個身體。
隨著蛇皮的蛻下,大蛇丸這才感覺舒服了許多。
“誒呦,不錯哦!”
牧勝目光灼灼地看著大蛇丸,眼眸中金銀二色的紋理閃過,解析參悟著大蛇丸這招忍術的原理。
利用體內植入的八岐大蛇血脈,還有一系列的身體改造,從而創造出的忍術嗎?
可惜了,八岐大蛇的血脈他可以想辦法煉化,身體改造就算了。
“不過倒也不是完全沒用!”
【土遁:土流大河!】
大蛇丸突然召喚出一條泥漿之河,衝向了牧勝。
牧勝向上躍起,避免了被泥漿困住雙腿。
【通靈之術!】
無形的烈風向著四周席捲,一條百米多長的巨蟒,突然出現在了牧勝頭頂的上空。
朝著他重重地砸了下來。
【神原流:狂風息絕斬!】
半空中的牧勝突然抽出一把長刀,身形如同肆虐的狂風一般。
環繞著巨蟒閃現揮斬!
十幾道刀光乍現,百米長的巨蟒瞬間被切成了屍塊,摔落在了泥漿之中。
砰!砰!砰!
大片的泥漿濺起,當牧勝穩穩地落在一塊蛇屍上面之時。
便發現大蛇丸的身形已經消失不見了。
“欸?這就不打了嗎?”
牧勝有些失望,大蛇丸並沒有用出全力,只是不願意和他糾纏,才果斷選擇了撤離。
畢竟大蛇丸的目標是誘拐君麻呂,而不是和牧勝在霧隱村的地盤上戰鬥。
大蛇丸都已經跑了,牧勝自然也不會再留在這裡。
剛才那隻巨蟒出現的動靜那麼大,估計霧隱村的忍者已經注意到這裡了。
牧勝感知了一下影分身留在君麻呂身上的飛雷神印記。
‘咻’地一下就消失不見了。
另一邊,君麻呂在揮舞著骨刀狂衝了一路之後。
或許是跑累了,或許是好一會兒沒有看到敵人,君麻呂的腳步逐漸放緩。
最終在一條小河邊停了下來,有些茫然的看著四周。
族長讓他殺掉所有看到的霧隱村人,可這裡並沒有霧隱村的人,甚至連人都沒一個。
白茫茫的霧氣模糊了君麻呂的視線,彷彿天地間就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從小就被關押在地牢中的君麻呂,此時就像一個沒有被下達任務的工具,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不知道自己該往何處去,也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茫然的呆立了一會兒後,君麻呂突然發現了一朵小白花。
一朵孤獨地長在樹下的小白花。
綠草茵茵的樹林中,這朵小白花孤寂的綻放著,就如同君麻呂自己。
君麻呂提著骨刀走了過去,蹲在了小白花旁問道:“為什麼要開在這裡?”
小白花自然不會回答。
“為什麼不回答我?”
“你也在無視我嗎?”
君麻呂突然生氣了,舉起手中的骨刀,就要將這朵小白花砍掉。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閃現在了君麻呂的身後。
握住了他揮刀的手臂,並將他摟在了懷中。
君麻呂的生命中,還從未有人這樣擁抱過他。
那種讓人莫名感到安心的溫暖,將君麻呂想要反抗的本能,一下子就壓了下去。
第361章 草隱村
“為什麼要毀了它?”
牧勝低頭看向君麻呂,蒼白的手指緊握著骨刀,就像一隻離群的幼獸。
齜目獠牙的兇狠下,是對未知與陌生環境的茫然與無措。
“反正開在這種地方也不會被人看到,沒有意義.”
“誰說沒有意義?”牧勝輕輕拿掉了君麻呂手中的骨刀,隨手插在地上。
“對於生命來說,存在的本身就是意義!”
牧勝伸手輕捻著小白花的花瓣:“你口中的沒有意義,是它在黑暗潮溼的地下。
拼命地汲取養分,用柔弱的嫩芽擠開泥土,歷經千辛萬苦才取得的成果。”
“這樣拼上性命的綻放,即便無人知曉,也很有意義!”
君麻呂怔怔地看著小白花,似乎看到了自己蜷縮在輝夜一族地牢中的畫面。
即便無人知曉,也很有意義嗎?
牧勝收回了捻著花瓣的手,像捻花瓣一樣,在君麻呂的臉蛋上捏了捏。
牧勝掌心的溫暖,燙得君麻呂臉頰發紅了。
封閉死寂的心室內,也彷彿被注入了一縷陽光,變得明亮了起來。
牧勝微微一笑,站起身來,向君麻呂伸出右手。
“要跟我走嗎?”
君麻呂抬頭看了看牧勝的臉,又看了看他伸出的手。
沒有過多的思考,就伸手緊緊握住了那隻手,就像是握住了自己的未來。
一邊是充斥著孤寂和黑暗的過去,一邊是給予他意義的溫暖。
哪怕讀書不多,君麻呂也知道該做什麼選擇。
感受到君麻呂手上的用力,牧勝也微微握緊了些,牽著那隻蒼白的小手,轉身向著遠離霧隱村的方向走去。
一大一小的兩個身影,很快就模糊在了瀰漫的霧氣之中。
只留下河邊樹下,那朵在無人知曉之地,依舊怒放著生命的小白花,和一柄插在小白花旁的骨刀。
一道清風吹過,小白花微微搖曳了起來,似乎在為君麻呂送別。
遠處的霧氣中,傳來了不太清晰的交談聲。
“那個.你的名字”
“欸?我沒說過嗎?我叫神原勝,你呢?”
“君麻呂,輝夜君麻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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