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孔什麼己
看著又丟下了一名隊友的屍體後,兩名雲隱上忍明智地選擇了脫離戰鬥。
豬鹿蝶三人組見狀也沒有追擊,而是和牧勝一樣選擇了圍剿其他雲隱忍者。
大局已定,與其追擊一心撤退的上忍,不如去多殺幾個好對付的中忍和下忍。
也能多儲存一些木葉的忍者。
兩名雲隱上忍脫離戰鬥後,來了北野佑矢的身旁。
見敵人來了支援,和北野佑矢纏鬥的木葉上忍也不遲疑,第一時間就撤退了。
好在兩名雲隱上忍也沒有攔截的打算,而是向北野佑矢請求道:
“撤退吧!佑矢大人!我們的計劃失敗了!”
“敵人實在是太強大了!”
“不行,不能退!我們付出了那麼多的代價,還不容易才走到這裡,怎麼能就這麼放棄!”,北野佑矢不甘地大吼道。
為了這次的行動計劃,雲隱方面抽調了大量的忍軍,在一線戰場發動了進攻。
就是為了牽制木葉的兵力,好讓他們突襲木葉空虛的後方營地。
要是就這麼退走,那他北野佑矢在雲隱的前途就都完了啊!
“佑矢大人!再不撤退,我們的人就要死傷殆盡,到時候想撤退都沒有機會了啊!”,兩名雲隱上忍急了。
“是啊!佑矢大人!我們得把這裡的情報帶回去啊!不然村子的損失會更大的!”
北野佑矢聞言也有些遲疑,特別是看到那個在人群中狂笑虐殺的黑髮少年,還有不時飛上天空的殘肢斷臂。
北野佑矢也知道,再這麼猶豫下去,除了給敵人多送幾個人頭外。
他們也改變不了什麼了,可他就是一時張不開這張嘴。
可惡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都是那個叫神原勝的小鬼,要不是那個小鬼,他們的計劃也不會洩露。
以多敵少,又是突然襲擊。
沒有防備的木葉營地,損失一定會極其慘重的!
看到他這幅糾結的模樣,兩名雲隱上忍對視了一眼後,直接架起他的胳膊,就朝著來時的方向撤退了。
“不!不要!放開我!”
“唉!你們害苦了我啊!這讓我怎麼和雷影大人交待啊!”
北野佑矢掙扎地大叫道,卻怎麼也沒法掙脫兩名下屬的胳膊。
而隨著指揮官的撤離,剩下的雲忍也完全失去了戰鬥的意志。
哭喊著四散逃離開來!
終於,不用再面對那個殺人鬼了啊!
“殺呀!別跑!”
“雲忍狗崽子!去死!去死!”
木葉方的忍者們又追擊了一段距離後,這才放過了僅剩不多的雲忍,消失在了漆黑的密林中。
四百多名雲隱忍者,再加上三百多名木葉忍者。
最終活下來的,也不過就一百多人!
山谷外躺滿了殘破不堪的屍體,粘稠的血液甚至匯聚成了小河。
一路蔓延到了山谷之中。
一條胳膊掛在胸前的日向日差,來到了一名日向成員的屍體旁,抬起用另一條也受了傷的胳膊。
為躺在地上的那名日向忍者,合上了失去光澤的眼睛。
只是下一秒,那雙被合上的眼皮就又睜開了。
那雙暗淡無光,彷彿是凝固的石灰石一樣的眼睛,直愣愣地看著日向日差。
“這就是日向家的恢续B嗎?”
一個清朗的聲音在日向日差的身後響起,說話者似乎完全沒有打擾到他人的不好意思。
上前一步,蹲在了日向日差的身旁,探著頭好奇地看著,那名日向忍者的灰撲撲的眼睛。
“有點意思啊!在人體的經絡中刻印下封印術!這可不是一般地封印術能夠做到的”
來人不住地咂舌讚歎著,似乎看到了什麼了不起的作品一樣。
呵!
日向日差在心底自嘲地笑了一聲。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每一個日向分家的腦袋裡,都有這麼一個了不起的作品。
只是沒有一個日向分家的人,是心甘情願地接受這份,來自日向先祖的饋贈。
哪怕是過去了這麼多年,日向日差都忘不了多年前的那個早晨。
就是在那天,日向家的長老在他的頭上,烙印下了這個好似奴隸印記的東西!
特別是兩年前,他的兒子日向寧次出生後,日向日差更是多次夢到了,自己被烙印下恢续B那天發生的事。
“他叫日向翼也!”
“嗯?什麼?”,牧勝疑惑地轉身,看向了突然開口的日向日差。
後者沒有看他,而是一直盯著那個名叫日向翼也的忍者的屍體。
“翼也很喜歡風,他說起風的時候,只要張開手臂,就能像鳥兒一樣飛起來了.”
“別人都害怕的戰場,翼也卻總是主動請命參加!”
“也不知道他的腦子裡在想什麼.”
日向日差說到這裡停頓了下來,伸手摸向了日向翼也屍體的嘴角。
那裡有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就像是在笑。
日向日差的鼻腔突然一熱,有種吃了芥末被刺激到的感覺。
“其實我知道是為什麼.”
“宗家的人已經很久不上戰場了,在這裡,他是自由的。”
“就像掙脫了囚坏镍B兒,可以自由自在地在天空中飛翔,哪怕這天空中.”
“充滿了可以捕食他的猛禽!”
日向日差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說起這些,可能是對親朋逝去的哀悼。
也可能是因為心底積壓許久的情緒,讓他藉機發洩了出來。
“很抱歉,說了一堆不合時宜的話,給您添麻煩了!”
日向日差突然低頭鞠躬,向牧勝致歉道。
“不,你不要道歉!”
牧勝抬手扶起了日向日差:“是我應該道歉,不該用那麼輕佻的態度,面對一名不肯向命叩皖^的英雄!”
“鳥兒本就該翱翔在天空之上,縱橫雲海,搏擊風暴!”
“區區一座竹條編織的蛔樱衷觞N能關得住嚮往天空的自由之翼呢?”
牧勝站起身來,向著日向翼也的屍體鞠了一躬。
隨後又拍了拍日向日差的肩膀。
“看在一起戰鬥過的情誼上,如果哪一天,你想要看一看天空上的風景時,可以來找我!”
牧勝抬手點了點自己的腦袋:“我在忍術上還是有一些才能的,只要給我一個樣本拿來研究研究.”
“製作出一把開啟鳥坏蔫匙,也不是什麼難事!”
說罷牧勝便轉身離開了。
身後的日向日差沉默了幾秒,突然朝著他的背影深深地鞠了一躬。
良久之後,才直起身來。
“鳥坏蔫匙嗎?”,日向日差神情茫然地呢喃道。
對於牧勝可以解開恢续B的說法,他的理智告訴他不要有過多的期望。
即便牧勝的實力,已經在這場戰爭中得到了證明。
但封印術和忍術、體術是兩個概念,很多在忍界有名的強大忍者,在封印術上的造詣還不如專職封印的封印班忍者。
但感性又在蠱惑他,萬一呢?
對方才11歲啊!
旗木卡卡西成為上忍的時候都12歲了。
而且擁有上忍的實力,和砍瓜切菜一樣斬殺上忍可不是一個檔次。
而且神原勝才11歲啊,身體還沒進入成長髮育的時期。
等對方的年齡再大幾歲,身體素質和查克拉的量都高速增長後,必定是能邁入影級的層次的。
如此天才的忍者,也許真的就可以解開恢续B呢?
日向日差的心中彷彿有一隻小惡魔,不斷地在蠱惑著他試一試,萬一呢?
‘是啊!萬一呢?’
‘就算是不成功,我又有什麼損失呢?’
日向日差的視線不由看向了日向翼也的屍體。
他可清楚的記得,牧勝說需要一個樣本來研究的。
“如果可以用自己的屍體,來為恢械镍B兒插上翅膀,翼也你一定也會很開心的吧?”
日向日差心中的天平已經發生了傾斜。
“罷了!以神原勝在這場戰鬥中展現出來的實力,村子裡肯定會有反應的”
“那個人肯定也會做些什麼的吧!”
日向日差想到了那個整日陰著個連,看誰都像欠了他幾億兩的男人。
作為日向分家,日向日差從來不相信什麼火之意志。
誰家的火之意志,會允許一個家族的少數人,把其他人當做奴隸一樣的打上烙印的?
別說是日向分家了,木葉的忍者家族中,又有多少人會相信所謂的火之意志呢?
木葉才成立了52年,而那些忍者家族,哪一個不是傳承了幾十上百年,甚至是數百上千年的。
不過都是利益罷了!
“如果神原勝能應付了村子裡的詰問,那我就把翼也的屍體交給他.
要是他真的能破解了恢续B,那即便是給他當狗,又算得了什麼呢”
日向日差不自覺地攥緊了手中的拳頭。
一片雪花突然落在了日向日差的臉上,冰涼的觸感,讓日向日差回過神來。
抬頭看向夜空,在白眼的敏銳的視力下,日向日差看到了更高的天空中。
緩緩飄落下來的雪花。
“下雪了”
來自田之國的冷空氣,在木葉邊境的上空中,凝結出一片片雪花。
絨毛般的雪花,給森林穿上了一層潔白的冬衣。
也將山谷外的血河,凍上了一層薄冰。
咔嚓!
一隻忍者鞋踩碎了薄冰,黑紅的血漿沾染在了鞋底,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隻只血色的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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