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方舟,是血魔科学家 第21章

作者:北望月

分支特性更新3:天赋【“阿尔卡特”】更新:当阿卡多在遭受致命伤害后,会立刻恢复到最大生命值的75%(75%→80%)继续战斗。

③·血魔王之书

“我见诸城,满目疮痍。

我见源石,布满大地。

我见你,头顶黑冠,将千万生灵,熬成回忆。

我见魔王,将所有种群,尽数奴役。”

没有人知道这一则预言是从哪儿流传出来的。

但它就这样被明晃晃地写在了一本古老的书籍上。

书页是用瘤兽的皮所制,切碎的赤金用作书封。

“《启示录20:7 》:那一千年完了,撒旦必从监牢里被释放。”

这句话出自拉特兰教典的话,却以萨卡兹的文字烙印在封面上,晦涩,透着一股古老与死寂。

......

阿卡多缓缓摘下了冠冕,交到真正属于它的主人手里。

“以后,我就要称呼您为陛下了,但这本书......”

“写的很有意思,不是吗?”少女把书轻轻放在腿上,“看来,王庭的老古董们更希望坐在王位上的那个人是你呢。”

“您的命令是绝对的。”

“嘿,我讨厌你这样说话......我们是朋友。”

“臣子不会逾越君主的权威。”

“真是够了,今天我不想再和你说话了!”

“遵命。”

“你给我回来!”

“是,陛下。”

......

阿卡多看着手里的书本,沉默着,他开始迷茫自己未来的道路。

拯救卡兹戴尔?不过是为了延续君主的理想。

他已经为那个国家流干了血,但他信仰的永远是君主的旗帜,而不是卡兹戴尔的图腾。

忽然,有声音从地平线上响起,转瞬间传遍了整个大地。

每一个萨卡兹的老人都站了起来,他们不约而同地望向远方,那里是维多利亚的方向。

阿卡多很久没有愤怒了,他的脸上露出了冰冷而嗜血的笑容,“是谁?胆敢搅乱已逝君王的安宁,亵渎她的魂魄?!”

赤金封装的古书摔在了地面上。

封壳的边缘,古老的萨卡兹文字书写着一个词语,“血魔王。”

模组任务 1:由非助战阿卡多累计造成200歼灭数

2:三星通关主线11-17,必须编入非助战阿卡多并上场,且使用阿卡多歼灭至少30名敌人。

解锁需求:达到精英阶段2·60级,信赖值达到100%,完成该模组所有模组任务。

基础数值变化:生命 +160(+70+50),攻击 +55(+25+15)。

分支特性更新1:特性追加:攻击范围内每多一名敌人,攻击速度提升2,最大10。

分支特性更新2:天赋【“阿尔卡特”】更新:每当攻击范围有一个敌方单位死亡,阿卡多的最大生命值就会提升600。萨卡兹单位对他造成的伤害减少25%。阿卡多对萨卡兹单位造成的伤害额外提升10%。

分支特性更新3:天赋【“阿尔卡特”】更新:每当攻击范围有一个敌方单位死亡,阿卡多的最大生命值就会提升700。萨卡兹单位对他造成的伤害减少33%。阿卡多对萨卡兹单位造成的伤害额外提升15%。

*

好了,模组也就写到这里了。

不能再过多的剧透了。

模组剧情里带着的这些零碎的小故事应该够回答你们的一些疑惑了。

这里首先说一下,主角的确就是阿卡多,不是什么穿越者。

但有区别的是,他是泰拉本土诞生的阿卡多,《明日方舟》作为偏向真实系的世界观,自然与魔法系的《hellsing》有诸多不同。

所以两个作品里,阿卡多的经历会有许多不同。

我已经把原作阿卡多的设定,进行本土化后安排在主角过往的两百多年里,阿卡多性格和行事风格会与原作有所参差属于是再正常不过了。(比如说,女儿:赛拉斯→羽毛笔;主人:因特古拉→特雷西娅......)

要是真把那个魔法系的,拥有薛定谔的阿卡多放到《明日方舟》里,这书也就没有写下去的必要了。战斗力彻底崩了。

最后,说一下主角的战斗力吧。

不使用魔王力量,也没有科技辅助的情况下,阿卡多的实力和血魔大君差不多,略占优势,而且拥有不死之身。能够应对军团级的敌人。

解放戒指,使用魔王的力量后,阿卡多能和崛起之兽这样的掌握了概念规则的泰拉本土神明五五开,轻而易举地主导战争的走向。但代价也很明显,矿石病迅速蔓延。

035.这片大地(1/1)

成千上万座矮房堆砌着,高空俯瞰而下像是老人的脸,陈旧的街道是沟壑,房屋与房屋的间隙是脸上细密的皱纹,向下沉淀,积累着这座城市数十年的沧桑和肮脏。倏尔看到几栋突兀的烂尾楼是积着脓的疮,底下盛装着满溢的愤怒与绝望,它们无处安放却也向往阳光,便拥挤着高楼攀爬向上,直到能看到远方的繁华都市,这才心灰意冷,知道那里的世界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最常见的是蹲在街角捡垃圾的流浪汉,以及简陋公寓里喝的大醉酩酊、幻想美好生活的白领。感染者被所有人排斥,小孩们往往是蜷缩在破旧棚屋里,或是在外面跟着流浪汉抢夺食物,年龄稍大一些的,会去跟着最低级的黑帮们厮混,勉强能一两天混得一顿温饱餐。那些拎着棍棒,大摇大摆走在街道上的黑帮成员不知何时成为了这里权威的象征,他们暗地里肆无忌惮、张扬跋扈,明面上却遵循着某种规则,他们是暴力和强权的化身,行走在阳光照耀不到的阴暗里,但是绝不容被挑衅。

这就是如今的下城区。

嘀嗒、嘀嗒。

空调外机滴下冷凝水,在地上积出小小的水洼。

水滴落下,又是嘀嗒一声,溅起一圈圈涟漪。

然后涟漪愈发剧烈地激荡起来,街道上传来引擎的轰鸣。

一辆摩托刹停在巷角外。

混迹于此的被城市抛弃的落魄者们抬起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对滚圆笔直的大腿。

即便是尽可能采用了保守设计的警服,也无法遮掩其中饱满青春活力的美好。

他们的目光里带着些觊觎,带着些龌龊。

等等...警服?!

巷子里的人纷纷挪开了视线。

这可不兴下手,警察可是连黑帮大哥们都要退避三舍的,他们可没胆量去碰这种妞。

陈晖洁忍着巷子里的恶臭,走向深处。

小腿被包裹在长靴里走了一整个早上的路,又是顶着大夏天,她觉得自己的脚掌已经黏糊糊,脚趾缝里像是也积着汗水——今天忘记穿袜子了。

她有些烦躁地跺了跺脚,踢开身前的垃圾,把战术剑拿在手上。

一直到她碰上了一名拿着劣质酒靠着墙壁痛饮的黑帮成员,看服装的邋遢程度,应该是混底层的。

“喂,你小姑娘,啊?”黑帮醉眼惺忪地看向陈晖洁,表情有些飘忽,“来这巷子里,是想寻大爷来罩着你?”

他又喝了一口酒,打了个嗝,“我叫安景,在这条街上算是老大,要我罩着你,价格可不便宜......怎么也得要陪我喝两天酒,再好好玩玩......不对,两天短了,要不,你以后当我的OOO,我保证你在这片区吃好喝好。”

说着,他色迷迷地比划着手势,然后丢掉酒瓶子,就当陈晖洁是默认了,就要上来对她动手动脚。

“呕!”一记直踹狠狠地落在了他的腹部,在满是油污的T恤上留下一个灰黑的脚印。

黑帮踉踉跄跄地瘫软在地上,趴在墙边,大口吐着自己肠胃里的所有东西。

酒水混合着没消化完的盒饭......看得出来是米饭配芹菜,构成黄黄绿绿的恶臭物,沿着墙面哗啦啦的落地。

陈晖洁向前迈出一步,然后左脚踩在了安景的背上,战术剑压到了他的肩头。

“你们这片区最大的头目是谁?”

“我...”

剑刃森冷锋利的触感逼近皮肤,安景总算是清醒了过来,“我不知道大大哥的名字。”

“那就说位置。”剑刃慢慢地在皮肤上刮出一道细细的裂纹。

“前面直走,经过三个便利店就能看到了!”安景忙不迭地回答。作为底层黑帮,本就活得窝囊,比起没说过几句话的帮派小头目的问责,他更害怕身上的警官手里的剑。

陈晖洁没有理他,一脚将这个满脑子龌龊的社会败类踹到他自己的呕吐物里,愤愤不已地走出小巷。没有女孩子是能够被人用污言秽语骚扰后不生气的。

......某些活了漫长岁月的老太婆除外。

*

自从在死河里和安德森聊过几句话之后,阿卡多明显有了些心态上的转变。

他意识到了自己和羽毛笔之间存在着名为“爱”的纽带。

真是麻烦。

血魔取出一大袋砂糖放在桌上,又在身前的大碗里打进去两个蛋黄,然后启动搅拌器。

别问他为什么会做蛋糕......死河里有好几位甜品大师。

今天是泰拉历1094年,8月29日。

羽毛笔的生日。

阿卡多在成型的糕胚上涂抹奶油,一层又一层地刷着,还顺手做了个羽毛笔的Q版人像。

为女儿准备生日蛋糕,大概也是父亲的职责之一......阿卡多想着。

“在这片大地上,努力活下去吧。”

他低声说着。没有祷告,也没有哲言名句,这就是他对自己女儿唯一的祝福。

036.拔不出的剑

(本章剧情均属虚构,请勿带入现实)

龙门光鲜亮丽的繁荣之下,藏着太多的肮脏丑恶。

流浪汉们靠在墙角,痴笑着胡言乱语。

几个衣衫褴褛的感染者小孩跌跌撞撞地倒在了地上,嘴里咕哝着模糊不清的话语,傻笑着,手里还拿着一些封壳掉了漆的塑料袋,上面写着【矿石病抑制剂,诚挚为感染者的健康着想】。

看到这一幕,陈晖洁是猛地捏紧了拳头,但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她穿过那些蘑菇丛般的矮小棚屋,握紧了剑,走到了一处看起来相对整洁的砖房前。

整条街区,都由这座砖房的主人和他的手下负责管理,出了任何的差错,鼠王也会率先问罪于此。

门没锁,轻轻一推就能打开。

简单的办公设施,一个扎拉克壮汉坐在办公桌里,啪嗒啪嗒的抽着烟,“龙门近卫局的警司怎么找来了?”

“我来找鼠王。”

“......”他沉吟了一下,“小姐是叫陈晖洁?”

“是。”

“那就请回吧。老大说,上城区的人不用插手,下城区有下城区的办事方法。”

“这句话是鼠王说的?”

“是龙门总督说的。”

“......”陈晖洁嘴角颤了一下,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她找到自己的摩托车,点火,沉默地离开了。

陈晖洁当然想过要强行插手,以龙门的律法来公正地处理这件事。

但黑蓑们就跟在她的身后,寸步不离。

有一种规则凌驾在律法之上,像是乌云缭绕,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陈晖洁沉默着,她隐约能猜到,那些来历不明的药物是从龙门的某些大企业里流出的,但魏彦吾却决心以一种隐蔽甚至温和的手段去处理。

因为它们仅仅是在下城区的感染者、流浪汉和难民之间流通,那些商人很精明,默契地在上城区和下城区之间打上了死线,也绝不逾越魏彦吾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