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南妹妹
一位中年男子進入了大廳。
蘇寒抬起頭來,仔細打量那個中年男子。
只見公孫止的面相悲苦,一臉的苦瓜臉,好像誰都欠了他多少錢似的,給人一種苦大仇深的感覺。
在原著中,公孫止的人生就跟他的面相一樣,又悲又苦。
在原著中,公孫止娶了一個母老虎,成了一個妻管嚴。
後來因為愛上了一個丫環,他的妻子裘千尺便使用惡毒的手段拆散了他們,讓公孫止親手殺死了自己心愛的女子。
到最後,公孫止為了報復裘千尺,便將裘千尺推下地底洞窟之中。
再後來,公孫止竟然喪心病狂地將女兒也推入了地底洞窟之中。
但很可惜,裘千尺沒死,還被救了上來。
因此,公孫止被裘千尺趕出了絕情谷。
公孫止的遭遇雖然悲慘,但卻不值得同情。
連自己的女兒,都能夠下得去狠手,這種人又怎麼可能是好人。
公孫止走入大廳,看見王語嫣、木婉清等一眾美女,眼眸中閃過一抹異色。
最後,他才將目光望向蘇寒,道:“你們來我絕情谷為了何事?”
“我們無意之間闖入此地,眼見天色已晚,想要在此借宿一宿,可以嗎?”蘇寒淡淡說道。
“可以!”
“當然可以。”
公孫止很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隨即吩咐公孫綠萼道:“女兒,你給他們安排房間。”
公孫止之所以這麼爽快地答應,自然是對蘇寒身邊的眾多美女有想法。
蘇寒心中一陣冷笑,等我把裘千尺弄上來,有你好受的時候幹.
第八十五章 母女相認!公孫綠萼的感激!
蘇寒並沒有動手,直接殺了公孫止。
一是因為,公孫止沒有得罪他,他直接殺了公孫止,有些說不過去。
二是因為,他要是殺死公孫止,公孫綠萼肯定會記恨他一輩子。
因此,蘇寒打算,將公孫止的妻子裘千尺從地窟中弄出來。
讓裘千尺來對付公孫止.
“各位隨我來吧。”
公孫綠萼當即帶領著蘇寒、王語嫣、木婉清、穆念慈等人,給他們安排了房間,將他們安頓了下來。
王語嫣、木婉清、穆念慈、完顏萍、耶律燕、陸無雙、程英、郭襄、郭芙…………
他們趕了很長時間的路程,都有些累了,便在房間中休息。
而蘇寒則是在陪著公孫綠萼,在後山上散步聊天。
蘇寒和公孫綠萼並肩而行。
只見道路兩旁長滿了美麗的情花樹。
公孫綠萼走到樹旁,摘下一朵鮮花,送到蘇寒嘴邊,笑道:“你嚐嚐吧!”
“這花能吃嗎?”蘇寒笑道。
“可以吃的。”
公孫綠萼說著,便將花瓣一瓣瓣的摘下送入口中,輕輕咀嚼了起來。
蘇寒從公孫綠萼手中接過鮮花,也吃了幾瓣。
入口香甜,芳甘似蜜,更微有醺醺然的酒氣,正感心神俱暢,但嚼了幾下,卻有一股苦澀的味道,要待吐出,似覺不捨,要吞入肚內,又有點難以下嚥。
蘇寒仔細看情花樹,見枝葉上生滿小刺,花瓣的顏色卻是嬌豔無比,似芙蓉而更香,如山茶而增豔。
“這是什麼花?”蘇寒故作不知地問道。
“這叫做情花。”
“你說好吃麼?”公孫綠萼淡淡道。
“初吃時甜,後來卻苦了。”蘇寒開口說道。
公孫綠萼指著花樹上“五五零”的小刺,開口說道:“你看見花樹上和花瓣上的小刺了嗎?如果讓那些小刺給刺痛了,便會身中情花之毒,就不能動情,否則會疼痛難忍。”
“竟有這等奇事?”蘇寒故作驚訝道。
公孫綠萼繼續說道:“我爹爹說:感情本是如此,入口甘甜,回味苦澀,而且遍身是刺,你就算小心萬分,也不免為其所傷。多半因為這花兒有這幾般特色,所以才給它取名情花。”
“嗯。”蘇寒點了點頭。
兩人緩步走到山的陽面,此處陽光照耀,地氣和暖,情花開放得早,這時已結了果實。
但見果子或青或紅,有的青紅相雜,還生著茸茸細毛,就如毛蟲一般。
“那情花何等美麗,結的果實卻這麼難看。”蘇寒開口笑道。
“情花的果實是吃不得的,有的酸,有的辣,有的更加臭氣難聞,令人慾嘔。”公孫綠萼道。
蘇寒微微一笑,道:“難道就沒甜如蜜糖的麼?”
公孫綠萼向蘇寒望了一眼,說道:“有是有的,只是從果子的外皮上卻瞧不出來。”
“有些長得極醜怪的,味道倒甜,可是難看的又未必一定甜,只有親口試了才知。十個果子九個苦,因此大家從來不去吃它。”
蘇寒點了點頭,她說的雖是情花,卻似是在比喻男女之情。
這時朝陽斜射在她臉上,只見她眉目清雅,膚色白裡泛紅,甚是嬌美。
蘇寒笑道:“世上皆知美人一笑的難得,說什麼一笑傾城,再笑傾國,其實美人另有一樣,比笑更是難得。”
公孫綠萼睜大了眼睛,好奇地問道:“那是什麼?”
蘇寒笑道:“那便是美人的名字了。見上美人一面已是極大的緣份,要見她嫣然一笑,那便須祖宗積德,自己還得修行三世……”
他話未說完,公孫綠萼已經格格笑了起來。
此時此刻,兩人間的關係立馬親近了不少。
蘇寒依舊是一本正經的道:“至於要美人親口吐露芳名,那真須祖宗十八代廣積陰德了。”
“我不是甚麼美人,這谷中從來沒一人說過我美,你又何必取笑?”公孫綠萼道。
蘇寒長嘆一聲,道:“這山谷叫做絕情谷,但依我之見,還是改一個名字的好。”
公孫綠萼好奇問道:“為什麼?”
蘇寒說道:“你這麼美麗,他們卻不稱讚你,這谷中的人不都是瞎子麼?”
那女郎又是格格嬌笑。
其實她容貌雖也算得上等,但與小龍女相比固然遠為不及,較之程英之柔、陸無雙之俏,似乎微見遜色,只是她秀雅脫俗,自有一般清靈之氣。
她聽了蘇寒之言,心中喜歡,笑道:“只怕你自己才是瞎子,將一個醜八怪看作了美人。”
蘇寒板著臉道:“我看錯了也說不定。不過這谷中要太平無事,你原是笑不得的。”
公孫綠萼奇道:“為什麼?”
蘇寒笑道:“古人說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其實是寫了個別字。這個別字非國土之國,該當是山谷之谷。”
公孫綠萼微微彎腰,笑道:“多謝你,別再逗我了,好不好?”
蘇寒見她腰肢嫋娜,上身微顫,心中不禁一動。
蘇寒雖然知道公孫綠萼的名字,但依舊裝模作樣地問道:“請問姑娘芳名?”
“我複姓公孫,名叫綠萼。”公孫綠萼笑道。
“果然名字跟人一樣美。”蘇寒讚道。
公孫綠萼將姓名跟蘇寒說了,跟他又親密了幾分,道:“你可不要讓我爹爹知道,我將名字告訴了你。在我爹面前,更不要對我笑。”
蘇寒驚訝道:“為什麼?”
公孫綠萼嘆道:“唉,若是他知道我對你笑過,又知我將名字跟你說了,真不知會怎樣罰我呢?”
蘇寒開口說道:“也沒聽見過這樣嚴厲的父親,女兒對人笑一下也不行。這般如花似玉的女兒,難道他就不愛惜麼?”
公孫綠萼聽他如此說,不禁眼眶一紅,道:“從前爹爹是很愛惜我的,但自我六歲那年媽媽死後,爹爹就對我越來越嚴厲了。”
說著流下了兩滴淚水。
“好了,不要難過了。”蘇寒輕聲安慰道。
二人說了一陣子,朝陽漸漸升高,綠萼驀地驚覺,道:“你快回去罷,別讓師兄們撞見我們在一起說話,去稟告我爹爹。”
蘇寒對她處境油然而生相憐之意,伸左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右手在她手背上輕輕拍了幾下,意示安慰。
公孫綠萼眼中露出感激之色,低下頭來,突然滿臉紅暈。
蘇寒當即與公孫綠萼分開,回到所居的石屋之中。
次日清晨,蘇寒早早的便起了床,在吃過早飯後,他便去尋找公孫綠萼。
今日,蘇寒決定,要將裘千尺的事情告訴公孫綠萼。
公孫止和裘千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如果直接對公孫止出手,恐怕會引起公孫綠萼的反感。
因此,他要將裘千尺的事情告訴公孫綠萼,讓公孫綠萼認清他父親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而且,裘千尺和公孫止肯定會相互狗咬狗,他也樂得在一旁看好戲。
“公孫姑娘,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你跟我來。”
蘇寒找到公孫綠萼,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
“你要帶我到什麼地方?”公孫綠萼問道。
“後山。”蘇寒淡淡地道。
“後山?”
公孫綠萼微微一愣,隨即不解地道:“你帶我去後山做什麼?”
“去了你就知道了。”蘇寒淡淡笑道。
隨即,蘇寒便帶著公孫綠萼來到了後山,在後山找到了一個井口大小的山洞。
“我們下去。”蘇寒對著公孫綠萼說道。
“好。”
公孫綠萼沒有多問,出於對蘇寒的信任,她點了點頭。
蘇寒攬著她那纖細的腰肢,從洞口中躍了下去。
被蘇寒這般親密地摟著,公孫綠萼感到十分的不好意思,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男子跟她如此親近過。
因此,她的臉頰不由羞得通紅。
“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蘇寒落入洞中時。
山洞之中突然傳來一陣大笑之聲。
這幾下明明是笑聲,聽來卻竟與號哭一般,聲音是大笑聲,語調卻異常的淒涼悲切。
“鬼?鬼?”
聽到那哭不像哭、笑不像笑的聲音,公孫綠萼臉色都嚇綠了,感覺毛骨悚然,一把抱住了蘇寒的身體,低聲道:“是鬼麼?”
這三字聲音極低,不料左首那聲音又是一陣哭笑,叫道:“不錯,我是鬼,我是鬼!”
“哈哈,哈哈!”
“不要害怕!她不是鬼,她是人。”
蘇寒輕聲安慰道,他知道那笑聲之人,正是裘千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