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辛雨蒙
這些洗腦魔音自然也傳到了正在辦公的可可利亞耳中。
“唉~”
可可利亞臉上沒有半點奇怪之色,嘆息著,放下了手中的筆,看向坐在自己旁邊的布洛妮婭,滿心無奈道:“布洛妮婭,你知道我們的陛下去哪了嗎?”
“啊,我?”
布洛妮婭愣了一下,羞紅著臉,低頭擺手道:“我不知道,別問我,媽媽,陛下昨晚不是和你一起...睡的嗎?”
“哈?”
可可利亞滿臉‘我怎麼不知道這回事’,反問道:“他不是跟你去了嗎?!”
“沒有!”
布洛妮婭趕忙搖頭,她可不接受這無端指控。
可可利亞自然相信自己的女兒,旋即轉頭看向了目光呆滯的希露瓦,語氣猶豫道:“希露瓦,陛下昨晚去你房間了?”
“咦!”
希露瓦的身體像是應激似的發抖,趕忙搖頭:“沒...沒有,你別問我啊,我最近可是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幹,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可別造謠我啊!”
“額...”
可可利亞低頭瞟了眼纏在她腰間的血紅皮革束帶,看著它延伸向下的方向,整個就是活體的的安(貞)全(操)褲,全天候不離身。
她默默為希露瓦遭受的惡劣T教嘆了口氣,但...罷了,憋尿play而已,總歸不是什麼真正的傷害。
陛下愛玩,自己還能阻止不成?
她默默移開了視線,不鹹不淡道:“好吧,我知道了,都不在,那看來就是陛下昨晚玩累了,隨便走到哪找了個小窩睡了吧,估計她們還得找一會,咱們還是抓緊辦公吧。”
“是...”
如果不是神經超級大條的笨蛋,如果想要隨地睡覺,那是相當需要環境與氛圍的。
但這對於剛剛經歷了,且還未結束的超級無敵巨他媽豪華之鑽石無敵版改造的克里珀堡來說,那根本不是個事。
集全貝洛伯格的人力物力,克里珀堡現在只能說輝煌如天宮。
入目金玉溫潤,白銀鋪地,赤金做階。
寶石碩大清輝,以巧技勾連做燈後,綺麗華彩照徹雲頂,燈光變轉間如雲捲雲舒,宛如天穹華彩就在近處,極盡奢華。
更別提隨處可見的珍奇異畫,傳世雕塑了。
都是從貴族家裡抄來的,不要錢。
最為低配的也就是滿地的人造毛皮了,這個是真沒辦法搞到,各種可以提供高檔皮毛的動物都在寒潮下滅絕好幾百年了,別說有權了,就算是有拳也沒有!
不過這些毛皮地毯的舒適度並不差。
幾百年寒潮來,貴族們為了凸顯身份,早已將這種奇巧淫技開發到了極致,比之寒潮前的高檔動物皮毛的品質絲毫不遜。
就是用這些皮毛,加之其他的材料甚至是覺醒的生活系血鬼術,血僕少女們編織了巨多的大型人類貓窩放在克里珀堡的各個隱秘且安全感滿滿的角落。
羅德有時會自動重新整理在裡面。
但這次不是。
這次他重新整理到了崩壞三了。
巴比倫塔,實驗室。
研究者喪心病狂的實驗仍在繼續,但隨著篝火閃爍,羅德的身軀突破了世界的帷幕。
咚!
踏足冰冷地面,他發出了在此世的第一聲心跳。
第一卷 : 第43章 血腥復仇
噗!
還帶有痛苦血絲的完整眼球落入了培養皿,這空洞的金瞳懸於營養液中,靜靜訴說絕望。
那披著人皮的惡魔還在微笑。
他們討論。
他們為之慶賀。
甚至,懶得給西琳擦拭臉上的血液。
“哎呀,這回真是賺大了,這全身都是寶啊,眼睛拿去研究克隆,以後可就能給前線的女武神適配上合適的生物眼球了,這可比機械義體舒服多了...”
“舒服?”
羅德的聲音幽幽響起,他的紅眸閃爍著攝人心魄的光芒。
陌生的聲音出現,這些神經緊繃的研究員立刻察覺不對,拿起了身邊順手的物件就開始了搜看,有人大喊:
“誰?!”
他企圖以這種震懾拖延時間。
羅德不躲不避,無視了他們手裡可笑的手術道具,步步走向盛放西琳眼球的培養管。
研究員看見了他,想呵斥他。
但回過神來,他們的身形竟是止不住的戰慄,汗淌如漿,聲帶緊張到抽搐,連抬起根手指的力氣消失了。
就像是被世界上最危險的野獸盯上。
下一秒就會死亡。
“不會的。”
羅德彷彿知道他們在想什麼,雙手捧起了裝載西琳眼球的培養管,看著西琳懸在青綠色溶液裡的眼睛,死死盯住了這隻眼睛倒映出他們身影,輕聲開口道:
“怎麼可能讓你們這麼痛快。”
他躍坐到了手術檯邊緣,將培養管放在旁邊,好不嫌棄血腥地捧住了西琳的臉,伸S舔舐著她的血淚。
滴答!滴答!
“好了,不是說好了不哭了嗎?”
西琳睜開還是完好的右眼,輕鬆掙裂了捆縛她的束帶,伸手撫摸他的後腦,嘴角含笑道:“好啦好啦,我沒事的,你不是也知道嘛。”
說完,她即刻操縱血液迴歸了身體。
血汙消失,眼瞼也恢復正常,雖然還有些空洞,但是嘛...
“只要把眼睛裝回去就好啦。”
西琳半摟著羅德起身,伸手準備捏碎培養管,將自己的眼球塞回眼眶裡。
這也就是時間不怎麼緊,不然惹急了她一秒再生八顆眼球都不是問題,但這顆眼球多少也是陪了她這麼多年的原裝貨,就算是如今富貴了也不能忘哇!
“不用。”
羅德抓住了她的手,眼眸裡是毫不猶豫的決絕。
西琳來不及反應,就見他的指尖探入了自己的左眼,伴隨著胸口窒息的痛苦,她睜大了眼睛,瞳孔緊縮成針尖,驚怒喊道:
“不要,住手!”
遲了。
沒有血液的飛濺,如鑲嵌了最高階紅寶石的澄澈眼眸便落在了羅德的手中。
空氣寂靜。
西琳無法呼吸。
研究員們更無法呼吸。
強大的威壓自她的身體裡瘋狂傾瀉,就連本不該具象化的意志都如紅色閃電般炸響在了現實。
“幹嘛呀,開霸王色了啊!”
羅德故作輕鬆地用肩膀撞了她一下,將手裡的眼球遞給了她,和沒事人般笑道:“諾,用我的吧,我用你的,咱倆換換,這年頭弄點異色瞳才時髦嘛。”
西琳無法對這份笑容做出任何指責,只能將無邊怒火通通嚥進肚子裡。
她嘆息著,將臉向前探去,聲音無奈:
“那幫我放進去吧。”
“嗯!”
羅德先是單眼測距,然後前傾著身體,揭開了她的眼皮,不費什麼事地就將自己的眼睛投入了她視神經活躍亟待連結眼球的眼眶裡。
西琳感受著溫熱的眼球進入,沒辦法地抱住了羅德,下巴在他的頭頂磨了磨,語氣抱怨:
“你啊你,何必這樣,我看看你...”
嗯?
就在她剛想著復刻份他剛才的感受,卻只是察覺到了短暫的劇痛,還未等深入體會,就立刻被單方面切斷了感知。
羅德回抱住她,臉頰磨挲著她已經得到充分成長的嬌軀,不在乎道:“嗨呀,別看了別看了,我沒什麼事啦,這種酷酷的事情就讓我一個人保留吧。”
“......”
西琳眼眸低垂。
她是最吃不了這一套的。
自己受點傷是不要緊的,但看不得別人為自己而受傷,就算有,那事後也總是十倍百倍地報答,不然心裡就覺得虧欠。
更看不得羅德這幅懂事的樣子。
懂事的苦她過去已經吃夠了,再不想吃上哪怕一口,更不希望羅德與之沾邊。
無論貧窮還是富貴,強大還是弱小,就該是以自我為中心的強硬。軟弱只會遭至他人剝削,親人,朋友,社會...通通都會將其視作可再生的廉價資源。
凡有的,給他更多。沒有的,把他僅有的也拿走。
就是這個道理。
羅德也懂這個道理。
西琳也知道羅德懂這個道理。
所以...更加虧欠了。
她溫柔順撫羅德的後背,眼神望向了站著暈厥過去的研究員,源自羅德澄澈鮮血般的紅眸顏色漸深。
無止境的憤怒與殺意都被填入了其中。
她沒辦法指責羅德,更談不上報答壓根就是【自己】的羅德,但因種種痛苦或虧欠而產生的怒火自要有發洩之處,否則硬憋恐怕是要成精神病了。
現在這些卑劣的研究者就是可發洩的物件。
溫柔留給【自己】,殘暴留給他們。
隨著她猩紅的血眸閃耀,她一手壓住了羅德的腦袋,免得他看見什麼不該看的,一手又指著研究者的身體,唇齒輕動道:
“破碎吧。”
嘭!
他們的身體如血庫爆炸,炸出了**似的鮮血。
但沒完。
他們並未死去。
纏繞著繁多神經的血肉觸手從血泊中升起,它們胡亂抽搐,聯結,伴隨著多顆裸露的大腦浮現,才顯露出了他們如今的真姿。
是一頭身纏血肉與枝枝蔓蔓神經束以及許多細碎骨刃,如章魚的畸變體。
不同的是,他們比章魚醜上一萬倍,恐怖上一萬倍。
如此恐怖的姿態,對他們的折磨也是至深的。
他的觸手無時無刻不在抽搐,那是裸露神經對他們的刺激。遭到了西琳過度強化的神經敏感又堅韌,傳達效率也比過去高上許多倍,幾乎能讓他們嚐到這世間一切的痛苦。
只有更加瘋狂地折磨自己,他們才能得到片刻緩解。
至於死亡?
西琳並沒有給予他們這樣的權利,她賦予了他們極高的恢復力,巴比倫塔的安保力量根本不足以殺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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