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箱庭,是純血龍種 第152章

作者:安靜地發鹹

  寰宇億萬文明,無盡生靈之中從不缺少有才情的人物,當然可能連對方自己都沒有認知道自己是這種存在。

  畢竟這裡的星神又不會像是箱庭中樞一樣給你劃個位數,分個級別什麼的。

  誰閒得無聊管你在命途上走了多遠啊?

  星際廣義上就沒有什麼對命途行者的分級,只有是或者不是之分。

  畢竟一般的命途行者能抗住幾發鐳射?還是幾發殲星炮呢?

  如果不在命途上走的足夠遠,命途帶來的增幅真不如花錢對自己做一些人體改造來得強。

  更何況銀河之中也不是沒有什麼修煉辦法,又不是不走命途就無法成為強者了。

  當然,那些所謂的修煉方法無非是對虛數內能的另一種利用方法罷了。

  不過需要注意的事情是,哪怕所謂境界劃分的再細緻,再清晰都無法否認的事情是,凡與神的界限都是無法跨越的。

  哪怕是所謂的王座於星神來說都不過是大一點螻蟻罷了。

  要過星神,得先過史上最強令使,被歡愉星神賦予自己所有權能還有命途的那隻蟲子再說。

  “真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樣子,不然公司的威望可能會受到一定的影響。”

  砂金眼中閃過一絲凝重道,能夠一擊擊穿庇爾波因特上佈置的重重防禦手段,手撕時空只為了給奧斯瓦爾多一拳的傢伙。

  這種莽夫很有可能比那些天才俱樂部的天才更加的難纏。

  如果是某位天才,公司或許會嚥下這口氣。

  但是不是的話,這就很難收場了啊。

  想到這,砂金就忍不住在心裡吐槽道。

  莽夫啊,這可真是莽夫啊,但凡不是在這種新聞釋出會的場景,哪怕是在公司內部的會議,你直接把奧斯瓦爾多打死都沒人會說你。

  估摸著不少候補董事都會在一旁鼓掌,慶祝自己少了一個競爭對手。

  然後靠著自己的武力成為公司的座上賓不好嗎?最少也能獲得一張無限透支的黑卡。

  懷著沉重的心情,砂金選擇了搖人。

  自家的老大鑽石與家長翡翠。

  【庇爾波因特危,速歸!!】

  雖然這兩位不可能不知道這裡的訊息,但是他們知不知道是一回事兒,而他通不通知是另一回事。

  這是態度問題。

  很明顯託帕就沒有認識到這一點。

  ——

  庇爾波因特,剛剛用於新聞釋出會的場所。

  沒有絲毫的意外的,在蘇念打過來的那瞬間,星際和平公司的專職人員就已經過來處理了。

  當然,處理的不是蘇念而是那些記者們,穿著最先進的裝甲,手持武器處理了那些記者們的攝像機。

  在很短暫的時間內,所有透過星際和平公司鋪設的轉播直播頻道在此刻全部被切斷,斷絕了一切傳出去的可能性。

  看著那些動作乾脆利落的職員們,蘇念沒有說什麼,只是捏著自己的下巴,思索著自己接下來應該幹什麼。

  畢竟一拳打穿到庇爾波因特,也只不過是他的一個嘗試罷了,試試太陽主權·射手座在離開了箱庭後的強度如何。

  答案是依舊無比超標啊,而且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巡獵命途的原因,蘇念發現射手座好像和巡獵命途達成了某種聯合,多了一些順著因果鎖定別人的能力。

  不過話說射手座都如此超標了,那有沒有更超標的呢?

  有的,兄弟,有的。

  比射手座更超標的是獅子座。

  能回彈世界上的一切武器,那麼科技造物算不算是武器呢?也就是說無論是什麼傷害,只要不是肉搏,1v1的真男人赤手空拳搏鬥外,其他手段大概不能對他造成任何的傷害。

  至於雙魚座?帶來的則是絕對的淨化能力,可以淨化持有者的一切毒素與詛咒,乃至負面作用。

  對於蘇念來說大概聊勝於無吧,雖然也很好用就是了。

  “不過既然這樣子的話,來都來了,那是時候做回老本行了,來敲詐一波啊。”

  “啊不,是和星際和平公司達成貿易協定。”

  而後蘇念沒有猶豫,抬起了自己的右手,銀色的光輝再次纏繞在了他的右臂上,對準了自己腳下的星際和平公司總部道。

  “開門,自由貿易!!!”

  下一瞬,無盡的威脅感瞬間徽至吮訝柌ㄒ蛱氐乃腥耍酥疗渌呐c星際和平公司強相關,位居高位的存在。

  順著因果攻擊其他人,也是射手座的拿手能力哦,當然因果關係得強相關才行。

  別以為這樣子就可以跑掉。

  “否則,信不信我今天就打崩星際和平公司?不要懷疑我做不到這件事情?”

  處理不了公司的職員們,我還處理不了星際和平公司的高層了嗎?

  但是蘇念這話,卻令許多人忍不住笑出了聲。

  倒反天罡,這是何等的倒反天罡啊!!

  平日裡只有星際和平公司對別人說這句話,何時有過別人對星際和平公司說這種話呢?

  別說是那些還沒有被帶下去或者化身模因身躲起來的記者,就連星際和平公司的一些職員們都有些忍不住吐槽道。

  不過吐槽歸吐槽,卻沒有人絲毫怠慢這個蘇念這個猛人。

  這強烈的威脅感時刻告訴著他們,蘇念是真的能夠做到這種事情的。

  幾乎於是在蘇念抬手說貿易的那一刻,一道紫色的宛若毒蛇一般曼妙的身影就出現在了現場。

  那是翡翠,和託帕、砂金同屬於石心十人之一的【典貸翡翠】。

  她邁著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蘇念,看著被蘇念踩在了腳下的奧斯瓦爾多臉上忍不住泛起了一絲笑容。

  而當她看到蘇念抬起右手和臉上泛起的微笑的時候,卻是忍不住露出凝重的表情。

  這位存在似乎並不是想象之中的莽夫,武力只是對方達成自己目的的手段之一。

  而是一尊真正的強者。

  而往往這種存在最難纏了,也就那些天才或許會比這類人更難纏一些。

  看著過來的翡翠,蘇念放下了手,踹了一腳像是死豬一般的奧斯瓦爾多·施耐德對著身邊某個不知名的職員道。

  “看好他,如果跑了我就炸了庇爾波因特。”

  “是!!”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懷疑蘇念做不做得到這件事情。

  “怎麼是你啊?就沒有職級更高的人嗎?”

  蘇念掏了掏耳朵,一屁股坐在剛剛的宣講臺上有些不爽的說道。

  翡翠聞言沉默了一瞬,不動聲色的掃過了那被公司職員架起來的奧斯瓦爾多。

  貌似比我職級更高的人已經被您給踩在了腳下了?而且用投影形象和您見面,星際和平公司背後的高層更不敢了。

  誰能確定您不會再來一次像是對奧斯瓦爾多的行為呢?這實在是太危險了。

  “鑽石主管現在身受重傷,正在養傷,所以接下來由我來代替鑽石主管來與冕下商談。”

  “受傷?怎麼受傷的?”

  蘇念歪了歪頭有些不解的問道。

  只是看著翡翠那有些無話可說的眼神,蘇念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啊。

  哦,我還以為是減速帶呢,難怪剛剛打向奧斯瓦爾多時候突然被阻礙了一下呢。

  “好吧,他存護權能也用的太差了吧?一次怎麼就疊了一層護盾呢?”

  說著蘇唸的指尖閃過一絲琥珀色的光芒隨意的創造出了幾面疊了百萬層的護盾,然後又被他屈指一彈全部崩裂道。

  “像這樣疊個千萬層或許就能夠抗住我一拳了。”

  翡翠:……佬,您高興就好。

  現在翡翠有些懷疑蘇念是某來找星際和平公司樂子的歡愉星神了。

  還有這存護權能是哪來兒的?您也是存護令使?還有剛剛順著因果鎖定的能力,別告訴我,您佬還有巡獵相關的權能?

  不愧是從寰宇蝗災倖存下來並復活的老東西,就是離譜。

  所以說您老究竟是怎麼死的?被兩位星神波及了?

  不知道為什麼,翡翠突然有種自己意識到了真相的感覺。

  她不知道該怎麼說蘇念是說他強呢,還是倒黴呢?

  但凡不是遇到了星神混戰的寰宇蝗災,蘇念大概一點事情都沒有吧。

  “對了,話說這裡就除了鑽石之外沒有別人嗎?董事呢?”

  蘇念歪了歪頭,露出了笑容看著翡翠道。

  翡翠額頭留下了一滴冷汗,但是還是很有禮節的說道。

  “其他的董事們並不在庇爾波因特,他們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躍遷需要時間。”

  “也行吧。”

  蘇念有些不開心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而後從桌子上跳下來,拍了拍自己的屁股。

  看了眼那正在癒合的時空裂縫不爽的努了努嘴,然後又一腳踹了上去。

  “好了,這下子一時半會兒就不會癒合了,免得我回去還要重新撕開空間。”

  看著這場景,翡翠眉頭經不住一跳,雖然已經知道,但是當肉眼看到的時候,還是有些誇張了。

  當然也不是沒有好訊息,對方看來應該是有利益訴求的,有訴求就好,就代表著還有談判的餘地。

第176章 三拳打碎天才魂,長官我是自己人

  “果然啊,這個世界還是拳力好用啊。”

  無人知曉蘇念和翡翠還有那些遲來的董事們進行了什麼商談。

  他們只用知道從現在開始蘇念就已經是掌管著星際和平公司百分之十股權的名譽董事了,職級大概是在P48級吧,和七人董事會的那幾位同級。

  比蘇念更高的就只有路易斯·弗萊明和東方啟行這兩位不知道是死是活的星際和平公司的創始人了。

  蘇念拋起了一枚印有星際和平公司標誌的硬幣,而後一把接住露出了笑容道。

  在一般的社會之中權力建立在共識與槍桿子之上,而在不一般的個體偉力至上的世界之中,權力卻建立在拳力之上。

  只要拳頭足夠大,那麼一個人可以輕易的取得自己想要的一切,哪怕是不知道多少勢力都要仰視的星際和平公司。

  在蘇唸的鐵拳之下,也不得不乖乖的獻上讓蘇念滿意的代價。

  在經歷過箱庭的彎彎繞繞,各種算計謩澲幔K念現在只想放空自己的大腦,愉快的當個莽夫。

  看著蘇念踏入被他兩腳固定住的時空間隙回到了雅利洛-VI,看著那時空間隙緩緩的癒合之後。

  翡翠這才鬆了一口氣,這位爺可算是離開了。

  這時候,砂金從一旁走了出來,忍不住問道。

  “話說翡翠,你想要該怎麼處理奧斯瓦爾多了嗎?”

  “如果沒想好的話,交給我如何?”

  翡翠淡淡的看了砂金一眼,看穿了砂金的小心思,但是沒有點穿,而是用一種複雜的語氣說道。

  “剛剛經董事會的商討,一致認為奧斯瓦爾多·施耐德涉嫌貪汙,掩蓋自己的毀滅文明非人罪行,在事發之後自殺。”

  “是那種背後身中十八槍的自殺嗎?”

  砂金沒有忍不住笑聲,下意識說道。

  只是看著翡翠那表情,最終還是忍了下來,但是眼底的愉悅卻是怎麼也藏不住。

  “不是,只是名義上的自殺罷了。”

  “那真是太遺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