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泡澡的松鼠
“你是說,黑絕可能附身在團藏的餘黨身上?”
“有這個可能。”卡卡西點頭,“團藏的餘黨大多接受過極端的忠战逃駨姸群芨摺5舱驗槿绱耍麄兊木穹蓝R有漏洞。”
“什麼漏洞?”
“對團藏的絕對服從。”卡卡西說,“如果黑絕偽裝成團藏的意志,以團藏的名義下達命令,他們很可能不會產生任何懷疑。”
綱手倒吸一口涼氣。
如果真是這樣,那問題就嚴重了。
團藏的餘黨雖然人數不多,但個個都是精英。如果被黑絕控制,後果不堪設想。
“你有具體的懷疑物件嗎?”她問。
“暫時沒有。”卡卡西搖頭,“但我會讓暗部重點監控所有和團藏有關的人。”
“好。”綱手說,“這件事要絕對保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我明白。”
卡卡西離開後,綱手獨自站在訓練場邊緣,看著遠處的火影巖。
三代火影的雕像靜靜矗立,俯瞰著整個村子。
“老頭子。”她喃喃道,“你當年是不是也遇到過這種事?”
沒有人回答。
只有風吹過,帶起一片落葉。
木葉村,拷問部。
兩個被抓住的白絕被關在特製的審訊室裡。
審訊室的牆壁、地板、天花板全部由特殊金屬製成,表面銘刻著密密麻麻的封印符文。
這些符文可以阻斷查克拉的流動,確保囚犯無法使用任何忍術。
井野站在審訊室外,透過單向玻璃觀察著裡面的情況。
兩個白絕一動不動地坐在椅子上,表情呆滯,像兩具沒有靈魂的雕像。
“有什麼發現?”佐助走進觀察室。
“它們的精神結構很奇怪。”井野說,“不像人類,更像是被程式化的機器。”
“程式化?”
“對。”井野點頭,“人類的精神世界是複雜的,充滿了各種情感、記憶、慾望。但這兩個白絕的精神世界只有一個指令——服從創造者。”
“創造者?”佐助眯起眼睛,“是輝夜?”
“應該是。”井野說,“我試圖讀取它們的記憶,但什麼都沒找到。它們就像剛出生的嬰兒,沒有任何過去。”
“那它們怎麼知道要潛伏在木葉?”
“本能。”井野說,“它們的本能裡刻著一個指令——尋找九尾人柱力。”
佐助心裡一沉。
九尾人柱力,就是鳴人。
“也就是說,黑絕派它們來,是為了監視鳴人?”
“很有可能。”井野說,“而且我懷疑,村子裡潛伏的白絕不止這兩個。”
“為什麼?”
“因為它們的精神波動太弱了。”井野說,“如果只有這兩個,根本起不到監視的作用。我懷疑村子裡還有更多白絕,而且它們的偽裝更完美。”
佐助沉默了。
如果井野的猜測是對的,那木葉村現在就像一個被蟲子蛀空的木頭,看起來完好無損,實際上內部已經千瘡百孔。
“能不能用精神感知術大範圍掃描整個村子?”他問。
“不行。”井野搖頭,“精神感知術的範圍有限,而且消耗很大。如果強行掃描整個村子,我的精神會崩潰。”
“那怎麼辦?”
“只能慢慢排查。”井野嘆氣,“用山中一族提供的術式,一個一個檢測。”
“這要多久?”
“至少半年。”
佐助皺起眉頭。
半年太久了。
如果黑絕在這半年裡有什麼動作,他們根本來不及反應。
“有沒有更快的方法?”他問。
“有。”井野說,“但風險很大。”
第437章 守護重要的人
“什麼方法?”
“用我的精神感知術,配合你的輪迴眼。”井野說,“我負責掃描精神波動,你負責用輪迴眼篩選異常的查克拉。兩個人配合,速度會快很多。”
“但你剛才說,大範圍掃描會讓你的精神崩潰。”
“所以需要你的輪迴眼幫忙。”井野說,“輪迴眼可以穩定精神波動,防止我的精神失控。”
佐助想了想。
“可以試試。”他說,“但要等我恢復到最佳狀態。現在我的瞳力消耗太大,強行使用可能會出問題。”
“那就三天後。”井野說,“三天時間足夠你恢復了。”
“好。”
兩人又交流了一些細節,最後決定三天後在暗部總部集合。
佐助離開拷問部,走在木葉的街道上。
夕陽西下,街道上人來人往,一片祥和的景象。
但他知道,這份祥和只是表面。
在看不見的暗處,危險正在悄悄逼近。
黑絕,白絕,輝夜。
這些威脅就像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炸。
而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儘可能拆除這些炸彈,爭取更多的時間。
“佐助!”
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他轉頭,看到小櫻正朝他跑過來。
“有事?”他問。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小櫻氣鼓鼓地說。
“我沒這麼說。”
“那你的表情就是這個意思。”
佐助無奈地嘆氣。
“好吧,你找我什麼事?”
“請你吃飯。”小櫻說,“今天你在訓練場幫了我,我請你吃飯表示感謝。”
“不用了。”
佐助擺了擺手,他有些冷漠的說道。
“那是應該做的。”
“就是因為應該做的,所以才要感謝啊。”小櫻拉住他的袖子,“走啦走啦,我已經訂好位置了。”
佐助拗不過她,只好跟著去了。
兩人來到一家烤肉店。
這是木葉最有名的烤肉店之一,生意一直很好。
“歡迎光臨!”店員熱情地招呼。
小櫻報了預訂的包間號,店員立刻帶他們上樓。
包間很寬敞,裝修也很精緻。
“你訂的是VIP包間?”佐助有些意外。
“對啊。”小櫻笑了,“難得請你吃飯,當然要訂好一點的。”
“花了不少錢吧?”
“還好啦。”小櫻揮揮手,“我現在是醫療部的副部長,工資很高的。”
“是嗎。”
兩人坐下,開始點菜。
小櫻點了一大堆肉和蔬菜,還有幾瓶清酒。
“你要喝酒?”佐助問。
“偶爾喝一點沒關係啦。”小櫻說,“而且今天心情好。”
“心情好?”
“對啊。”小櫻笑得很燦爛,“因為你願意陪我吃飯。”
佐助愣了一下。
他突然意識到,小櫻請他吃飯,可能不只是為了感謝。
但他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感情這種事,對他來說太複雜了。
他經歷過太多背叛和失去,早就不敢輕易相信任何人。
“佐助。”小櫻突然開口,“你有想過以後嗎?”
“以後?”
“對。”小櫻說,“等忍界和平了,不用再打仗了,你想做什麼?”
佐助沉默了。
以後?
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從小到大,他的目標只有一個——復仇。
後來復仇完成了,他又有了新的目標——守護重要的人。
但守護之後呢?
他不知道。
“我沒想過。”他老實地說。
“那現在想想嘛。”小櫻笑著說,“比如,你想住在哪裡?想做什麼工作?想和誰一起生活?”
“這種事情……”佐助皺眉,“現在想沒有意義。”
“怎麼會沒意義?”
小櫻朝著佐助微笑的說道,“人活著就是要有夢想啊。如果連夢想都沒有,那和鹹魚有什麼區別?”
“鹹魚?”
“就是一種死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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