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烟雨织轻愁
他们家,一定要吃这小子一辈子!
想到此处,王赖子不由说道:“罢了,罢了,谁让我心善呢!就宽限你些时日好了!”
“你且把你那八两银子取来,先当利息付了。以后你打猎勤快些,多多卖些银两,也好尽快还账。”
王赖子浑家又说道:“弈哥儿,我见你每次卖了猎物,都买些精米细面,大鱼大肉回来。”
“你也不想想,咱们庄户人家,可配天天吃这些好东西不曾?”
“你账还没还上呢,没得吃的和城里的老爷一样做什么?以后只吃些糙米粗粮也就罢了。”
“这样吧,免得你不知过日子,不如就把你家的里面都拿去我家里,给你换些糙米粗粮吃也就罢了。”
听到这番话,李弈剑不由冷笑起来。
这一家子人,就是贪得无厌的吸血虫,竟是贪婪到了这等地步!
原本他还想暂时隐忍的,等糊弄过去眼前再做计较。
此时却再难容忍了!
他面露惧色,忙是说道:“王大叔,我爹给我留下一个宝贝,我便拿这宝贝抵账如何?只求大叔以后且勿再来寻我要账!”
听到这话,王赖子一家人,顿时露出惊喜之色。
没想到,李老鬼竟然还给这小子留下了宝贝!
多亏了这小畜生不吃吓,被他们一呵斥,便吐露了实情。
只是,想要拿一件传家宝就想摆脱他们的钳制,未免太过天真了。
王赖子嘴上却是说道:“弈哥儿,你拿出来给我瞧瞧,若果真是宝贝,便让你抵债又如何?”
“你只管放心,我王赖子一口唾沫一个钉子,断不是那说话不算数的人。”
李弈剑迟疑了一下说道:“王大叔,这宝贝,却是不好拿出来的,要不,王大叔和我去屋里看看如何?”
王赖子听了,便是说道:“也罢,我就和你一起去屋里看看!”
说罢,又吩咐浑家和七个儿子在门外守着,别放其他人进来。
然后,他便跟着李弈剑进了堂屋。
因为阴天,这时候窗子又极小,都是用厚纸糊的窗户的缘故,因此屋里有些阴沉。
李弈剑进屋之后,便走到角落里,摸起一把菜刀来。
偏生王赖子看不真切,忍不住问道:
“弈哥儿,宝贝在哪呢?”
李弈剑说了句:“便在这里!”
然后,转身扬起手中菜刀,狠狠向王赖子砍去。
王赖子哪里料想的到有这般变故?
仓皇之下,却是被吓呆了。
这一刀,正中他脑门。
一块头皮,连皮带发,顿时被砍了下来,鲜血顿时顺着王赖子的头皮流淌下来。
而李弈剑更不曾停歇,他再次举起菜刀,恶狠狠地砍将下来。
王赖子被吓了个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忙向后便倒,咕噜一声摔倒在地上,才惊险地躲过这一刀。
下一刻,他连滚带爬地挣扎起来,转头使出吃奶的力气,便向外跑。
而实际上,李弈剑并不想要了他的命。
砍杀他容易,只是光天化日之下,免不得要吃人命官司。
李弈剑迅速取下长弓,将十四支箭矢背到背上,手里拿了一支,然后追出屋去。
此刻,王赖子满脸血污地跑将出去。
边跑边惊恐地喊着:“那小子疯了,杀人了!杀人了!”
外面王赖子的浑家和他七个儿子,见状都是惊怒不已。
“反了他了,今儿非打死这个小畜生不可!”
“这个小畜生,真是该死啊!弄死他!”
“这个挨千刀的,打死他!打死他!”
王赖子跑到浑家身边,让其止血,一边叫嚷道:“哪个小畜生疯了,手里拿着菜刀乱砍。”
“都找家伙什,别空着手上前,免得被他砍伤。”
王赖子七个儿子听了,忙纷纷止步,在院子里寻找趁手的家伙什。
他们纷纷抄起镢头、木棍、扁担等物,便要冲进屋里,乱棍将其打杀。
而就在此时,李弈剑却是已经走出屋来。
他搭弓上箭,抬手便是一箭射将出去。
嗖!
这一箭,正中冲在最前面的王赖子大儿子的大腿。
吃此一箭,王大顿时惨叫一声,一头跌倒在地。
李弈剑更不停歇,抽出第二支箭矢,继续射将出去。
嗖!
嗖!嗖!
不到盏茶功夫,李弈剑便射出七箭。
王赖子七个儿子,纷纷中箭倒地哀嚎,再没有一个人能站在地上。
此时,原本在外面围观的村民,听到这边的动静,早赶到门外围观。
院子里血淋淋的一幕,让他们又是惊恐,又是兴奋。
他们断没料到,李家小子,竟是如此凶残。
此时,院子里王赖子的浑家,则是站在原地发懵。
她被彻底惊呆了。
自从她嫁入到王赖子家这么多年来,一向作威作福惯了,何曾被人欺负过?
于是,这一刻,这婆娘彻底爆发了。
她一下扯乱头发,披头散发张牙舞爪地向李弈剑冲去。
边冲边尖声大骂道:“你个杀千刀的该死的小畜生,老娘和你拼了!”
她仗着自己的泼辣,一向无往而不利,这一招屡试不爽,从无败绩。
然则,她遇到的,是李弈剑。
见这婆娘冲到自己身边,挥舞着手臂,伸出长长的指甲要来挠自己。
李弈剑冷笑一声,直接飞起一脚,将她踢了个踉跄。
下一刻,李弈剑直接上前抓住她的长发,将她提了起来。
第14章 独虎啸群犬
下一刻,李弈剑拽着那个婆娘的头发,将她拖到院子里石台子边。
在这婆娘惊声尖叫中,拽着她的脑袋,狠狠向石台上拍去。
只一下,她整张脸,顿时鲜血淋漓起来,嘴里更是发出凄惨的叫声。
然则,李弈剑的动作更不停歇。
啪!啪!啪!
一连数下,直到这个婆娘完全不再挣扎,李弈剑才松开手来。
这婆娘,顿时一下瘫倒在了地上。
这样的狠辣,再次震惊到了门外看热闹的村民。
原本他们还在窃窃私语,此时却都不由住了口,甚至不敢看向李弈剑。
而就在此时,一个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的大汉,却是手里提着一把钢叉,带着一行七八个壮汉,大踏步走将过来。
为首这人却是王赖子的大哥,跟在他身后的,是他的兄弟和子侄辈。
王赖子弟兄八个,王赖子自己有七个儿子,这一大家子,光是男丁就有几十号人。
王赖子一家人来的时候,王大不知情并没有跟来。
结果王赖子一家吃了亏,早有他们近门近支的人跑去通风报信。
他们这一大家人,在王家村一向是横着走的。
只有他们欺负别人的份,何曾被别人欺负过?
因此,他们一听到王赖子吃了亏,顿时一拥而上赶了过来。
饶这,还是因为大部分人并不在家,没来齐的缘故。
若是人来齐全了,人数比这还要多上几倍。
为首的王大,手里拿着砍刀,凶神恶煞地走将进来。
凶狠地说道:“在这王家村,我们不欺负人,便算他烧了高香。”
“你这小畜生,竟是欺负到我们家头上来了?是活的不耐烦了?真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嗖!
李弈剑懒得废话,先射为敬。
这一箭,正好擦着王大脑门射过,箭矢带着一块头皮和血花,咄的一声钉到后面门框上。
疼痛加惊吓之下,王大直接一个屁股蹲摔到了地上,裤子湿了一片。
却是一下被吓尿了。
李弈剑再次搭弓上箭,引而不发,冷笑道:
“我认得你,我手里的箭须不认得你!这一箭,只是警告,下一箭,射的便是你脖子。”
“不怕死的,只管上前来!”
古有大唐猛将薛仁贵三箭射杀突厥三个头目,吓的他们纳头便拜,留下:将军三箭定天山,战士长歌入汉关的美誉。
而今,李弈剑只一箭,便吓破了这群柴狗的胆子。
他们以往欺负人,都是仗着人多势众,欺辱的别人敢怒而不敢言。
而如今,果真有一个不怕死,并且真的能够杀死他们的人出现,他们也便怂了。
这群人,此时竟被李弈剑一箭外加一番话,唬的说不出话来。
半晌,王大才是陪笑说道:“前无怨,近无仇,弈哥儿何故如此?”
“或许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也未可知,弈哥儿不如放下弓箭,把话说开了也就罢了。”
“须知官法似炉,弈哥儿杀了人,便触犯了律法,也只好拿命偿了。”
李弈剑冷笑道:“前无怨,近无仇?你怎有脸说出这般话来?”
“我爹死后,不是你们一家人欺我年幼,跑来吃我家绝户?”
“如今见我打猎赚了银子,你们便又眼红起来,以为吃定了我,也算是你们想瞎了心了!”
“你们不让我好过,想吃我一辈子,那索性大家一拍两散,我就先杀你们满门好了,大不了拍拍手一走了之!”
所谓横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如今李弈剑光棍一条,弓箭在手,可轻易取他们所有人的性命。
因此,这番话一出,王大兄弟子侄一家人,都是被唬住了。
心里也暗自后悔不已,早知这小畜生如此凶狠毒辣,没得招惹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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