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从07快男开始 第272章

作者:朝天乐

  人家不要赚钱的吗?

  别的不说,单单演唱会发的LED手环,绝大多数歌手都用不上。

  手环的效果,好不好?

  废话!

  大屏幕上的俯拍镜头,美爆了好不好?

  但成本那么高的玩意,主办方会用吗?

  成本50一个,免费发放,万一歌迷不还怎么办?

  一个50。

  一百个就是五千!

  一千个就是五万!

  付费?

  定价多少合适?

  50?

  那不是白送吗?

  ?

  开玩笑,这么贵的东西,有几个歌迷会买?

  真当一百块钱不是钱啊?

  一百块再添点都能买一张位置比较差的看台票了。

  几毛钱的塑料萤光棒,卖十块钱,二十倍的利润,它不香吗?

  不过。

  别的歌手怎么想,奶茶伦不知道,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近十万人的演唱会,太燃了!

  不行!

  他也要来鸟巢开一场演唱会!

  预算就照著陆远的演唱会来!

  至于,钱的问题?

  那用得著考虑吗?

  能开一场这样的演唱会,那是能吹一辈子的事!

  在吹一辈子和钱之间,他当然用脚投票,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

第342章 魔功大成!

  《那些年》!

  《启程》!

  《平凡之路》!

  《当你老了》!

  《起风了》!

  连续六首歌,全部触发万人大合唱成就!

  这六首,可不是陆远喊得。

  而是歌迷自主跟著哼唱,从涓涓细流,汇聚成汪洋大海。

  音乐的海洋!

  如果陆远有什么娱乐圈人气系统,系统提示音一定弹麻了。

  四十多分钟,连唱八首歌,尽管陆远察觉到嗓子有点紧绷,但只是一点而已。

  毕竟,前面这几首歌都不是那种高难度的歌。

  接下来的这首歌,才算上上强度。

  倏地,舞台灯光一暗。

  哔!

  高亢尖锐的唢呐声忽然响起。

  啪!

  灯光落下,中央民族乐团演奏家陈立宝登场。

  万般乐器,唢呐为王!

  只要唢呐一出,任何乐器,不论是民族乐器,还是西洋乐器,通通退散,谁也盖不过唢呐的声音。

  听到这段独奏,哪怕不知道《九儿》背景的人,也能从音乐中听出那股悲壮的气息。

  “身边的那片田野啊,

  手边的枣花香,

  高粱熟来红满天,

  九儿我送你去远方……”

  砰!

  歌声响起的那一刻,一道光束照在了陆远身上,光束从一条线,慢慢扩张到一个面。

  轻机能的弱声,配合由小至大的灯光,正好契合了整首歌的基调。

  “身边的那片田野啊,

  手边的枣花香……”

  紧接著是第二遍,同样的歌词,但编曲、唱法、KEY,完全不一样。

  不止是升了2个KEY,发音也顺滑地过渡到了高位置的头腔共鸣。

  毫无疑问,这就是炫技!

  淋漓尽致地炫技!

  从06年到10年。

  四年时间,除了极为特殊的那几天,陆远从来没有放弃基本功练习,极佳的天赋,坚持不懈的练习,科学的唱腔。

  三者堆迭在一起,不是一加一加一等于三。

  而是大于三!

  单单那丝滑的胸腔、头腔转换,就足以吊打99%的歌手。

  华乐、美声、通俗三种唱法,齐头并进,虽然还没有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但至少是驾轻就熟级别。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奶茶伦和JJ林默默对视了一眼,他们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两个字。

  变态!

  他们这一辈的大多数流行歌手,在二十多岁的年纪,现场基本是靠天赋硬顶。

  86上山啦!

  而陆远的技巧,更像是那些专攻华乐、美声的歌唱家。

  歌手和歌唱家,看起来差不多,实际却是天差地别,华乐、美声大多都是童子功。

  十年默默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知。

  流行歌手跟他们混的不是一个圈子,毕竟,他们的路线不一样,成名方式也不一样。

  “啊啊……”

  一段由浅入深的吟唱,情绪如丝般地从含蓄滑到了激昂。

  轻机能的混音,到重机能的真声,同样切换的流畅无比。

  与此同时,背景音乐也变得越来越激昂。

  越来越快!

  从慢到快,从内敛到爆发,全在这短短的几秒吟唱。

  高粱熟来红满天……”

  又一遍重复的歌词,但现场的观众却下意识地忽略了歌词的重复。

  层层递进的情感迸发,仿佛将他们带入了一段音乐剧。

  秋日的残阳下,火红的高粱低垂著头,一阵微风吹过,沉甸甸地果实随风飘动。

  似在呢喃,似在倾诉,又似在悲叹。

  悲什么呢?

  哔!

  音乐流氓,唢呐,它又来了。

  第二次奏响的唢呐,蕴藏的情感更加悲怆,也更加高亢。

  在满目疮痍,遍地狼烟的大地,隐藏著一朵悄悄绽放的鲜花。

  它,也可以是野草。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唢呐与歌声层层递进,相互交织,人声由强到弱,再到由弱变强,慢慢凌驾于唢呐之上。

  生命,破土而生。

  那种顽强的生命力,透过歌声,传递到了每一位观众的脑海之中。

  既悲伤,又喜悦。

  那些看过《红高粱》原著的人,此时已然被泪水模糊了双眼,即便没有了解背景的人,同样觉得一股悲伤从心底涌出。

  “高粱熟来红满天,

  九儿我送你去远方,

  高粱熟来红满天,

  九儿我送伱去远方。”

  连续两次的高强度颤音,从悲怆到不屈,再到高亢,整首歌迎来了高潮。

  众所周知,高潮通常是结尾的序曲。

  “九儿我送你去远方……”

  突然间,从极高的重机能,回到了极低的轻机能,如丝般润滑的转场,即使让陆远重新唱一遍,他也很难复刻。

  浅浅的呢喃,如泣如诉,像是送别,又像是释然。

  余韵悠长。

  一曲唱罢,偌大的场馆静谧无声。

  但,短暂的沉寂,却是为了更强的爆发!

  “啊!”

  “呜呜……”

  “陆远!”

  “元宝!!”

  “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