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愛西紅柿
李富輕聲道:
“倪永孝要是聰明,就不會安排刀手,不然就是純粹的送菜!”
靚坤頓時放下心來。
“阿道這小子的戰力這麼高?”
“回頭我得讓這小子教我兩手。”
李富欲言又止。
靚坤擺擺手:
“你有什麼話就說好了。”
李富實話實說:
“再好的手段也得有相應的力量才能發揮出來,頂爺你該稍微收攏點精神了。”
靚坤不解道:
“什麼意思?”
李富面無表情道:
“戒酒戒色。”
靚坤:“……好了,你說得很好,下次別說了。”
屮,要是把酒色都戒了,賺那麼多錢幹嘛?!
痴線!
另一邊,王道見到了倪永孝。
就像是王道曾經對靚坤說得那樣,倪永孝是一位有教養的人。
兩人約在了咖啡廳,而不是在江湖氣息濃厚的有骨氣酒樓。
“王生,多謝你對我細佬的照顧。”
倪永孝彬彬有禮的開口。
王道眉頭一挑:
“倪生,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
“阿仁可不是你的的小弟。”
倪永孝很是認真的對他說道:
“他就是我小弟,你知道,我知道,他也知道。”
“忠義孝仁,這是我們家裡面的排輩。”
“永孝這個名字也是我父親取的。”
“他骨子裡面流淌著我倪家的血,這是改變不了的。”
王道笑了:
“噢,阿仁是倪坤的兒子啊?”
“那他從小到大得到什麼的培養呢?”
“頂著一個私生子的名字,從小就是一個沒爹的孩子,遭受了各種各樣的欺負,從來沒有花過你們倪家一分錢。”
“怎麼,孩子自己長大了,現在你想要讓他認祖歸宗?”
“早幹嘛來了?”
倪永孝很是真照f道:
“這裡面的原因很複雜,我父親是想要保護他。”
王道嘆息搖頭:
“倪永孝,你要是實話實說,說你現在初掌倪家,人手不足,除了你三叔還有你背後那個保鏢之外,沒有可用的人手。”
他指了指坐在兩人不遠處的羅繼,
“我還能高看你兩眼。”
“結果你跟我說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我很看不起你。”
倪永孝愕然:
“我說得是真的。”
王道嗤之以鼻:
“真的?”
“倪坤有三個子女,你哥你姐和你,倪家是做什麼的,咱們大家都清楚。”
“要說危險,沒有人比你們三個更危險了吧?”
“但是,你們三個過的什麼日子?”
“阿仁過的什麼日子?”
“你哥、你姐還有你,都是明牌大學的高材生,每個人都有讓人羨慕不已的職位。”
“甚至他們的家庭都是圓滿的。”
“你們成長的時候,不危險,然後輪到阿仁了,就危險了?”
“可據我所知,在你們幾個年幼的時候,正是雷洛掌權,四大家族橫行的時候。”
“倪坤那個時候可遠比後來危險的多。”
倪永孝趕緊道:
“其實我父親當時已經功成名就,私生子對他的名聲打擊很大。”
王道笑了,嗤之以鼻。
“阿仁今年多少歲?”
“他出生的時候好像是六幾年吧?”
“一夫多妻制廢除的時間是多少?”
“十年前哦!”
“現在還有很多這樣的家庭。”
“你用這個理由來頹唐我?”
“別說江湖人了,香江遍地的有錢人私生子多的去了。”
“又有誰的名聲受損了?”他把咖啡往前一推,
“你的話,講給無知的人聽聽還行,用這些話糊弄我,是把我當傻子還是把你自己當傻子?”
王道似笑非笑的看著倪永孝,這一瞬間,倪永孝好似被眼前的這個年輕看穿了,他的心微微的慌亂,下意識的端起了咖啡,進行遮掩。
王道淡淡道:
“倪永孝,你倪家是走粉的,我們是做正行生意的。”
“我來不想要來見你。”
“不過我既然收了阿仁做小弟,他惹下的麻煩,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我都接了。”
“倪家的生意很犯忌諱,我們是不為的。”
“不是我們沒有那麼大膽子,純粹是因為我們做的是長遠的買賣。”
“快錢好賺難拿,不符合我們的經營宗旨。”
“收起你的小心思,不要對阿仁動什麼心思。”
“倪家本來就危如累卵,如果你想要多一個敵人,那麼你會後悔的。”
倪永孝眉頭大皺,
“王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王道好笑道:
“還跟我裝呢?”
“倪家的情況難道你不明白?”
“倪坤是怎麼死的?”
“他保持那個習慣十多年了吧?”
“十多年沒有問題,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有問題了?”
“倪坤當時的四個保鏢竟然沒有察覺到有人進入?可能麼?”
“那個時候恰好沒有差人進行巡邏,可能麼?”
“你說是誰刺殺他的?”
“要我說,除了你和你的保鏢,倪家的所有人都有嫌疑。”
“甘地?國華?黑鬼?韓琛?文拯?”
“甚或者是你三叔?”
“我瞧著誰都像。”
“你帶著保鏢繼承倪家,心裡惶恐的很吧?”
“你以為憑著所謂的血脈就能讓阿仁認祖歸宗,回到倪家,替你賣命?”
倪永孝鎮定的反駁道:
“我沒有!”
王道嗤笑道:
“我管你有沒有。”
“你若是真心要找幫手,讓你大哥和你二姐回到家族來幫忙。”
“別找一個跟你們沒有一點關係的外人。”
“難道你不知道獲悉倪坤死訊的當天,阿仁做了什麼嘛?”
王道把咖啡一推,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倪永孝,
“阿仁是我的小弟,他的好與壞,只有我有資格指教他,你這個外人是沒有任何資格的。”
“謝謝你的咖啡,再見!”
王道說完轉身就要走,倪永孝喊住他問道:
“王生,你知道是誰殺了我爸爸對吧?”
王道奇怪的看著他:
“你怎麼會這麼想?”
倪永孝咬牙道:
“直覺。”
王道笑了:
“你又不是女人,不要玩第六感。”
說到這裡,他對倪永孝說道,
“其實你很適合去大學教書,而不是做倪家的掌舵人。”
“你還沒有搞懂混江湖的法則。”
“出來混的,從來不要證據。”
“證據那是差人辦案用的,對於我們這種人完全不適用。”
“我們都是自由心證。”
“誰有嫌疑,殺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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