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爱罗的沙
但是也必须打。
不打就投降,那是丢了阮家的脸。
收起短刀,武器不武器,已经没有必要了,反正结果是注定的。
阮小七举双手在前,握拳提架,气势涌来,一股接着一股。
“我堂弟我回去会管教的,阮家阮小七,请解尸太岁,赐教!”
陆鼎回身正对他。
“你管教什么,你只是个堂哥而已,让他爸妈来。”
今天,一个都跑不了。
阮小七没有废话,直接蹚步而来,脚下青砖变水波荡漾。
速度极快。
陆鼎抬手便接。
膀手挡拳。
阮小二一拳砸实,只感觉打在了什么铜墙铁壁之上,透不进去一丝力气。
他改换拳路,低身,扭腰,后转送腿舍身踢,带起全身的力量,这也是他拳路攻势中,最为沉重。
也是最防不胜防的一击。
出腿间,灵炁附着,多重劲力叠加之下,看铡刀虚影若隐若现。
朝着陆鼎就铡了下去。
这一招,回报大,风险也大。
这不,陆鼎抬手一抓,乍看之下,好似肉手抓钢刀。
直接抓着阮小七的腿给他悠了起来。
朝着地面青砖就砸了上去。
砰!!!
青砖破碎,阮小七躺在浅坑之中。
“嗬.......咳咳咳咳咳咳........是我.....”
输了两个字还没说出口。
白鹤眠赶忙上去拿出丹药给他嘴里塞了一颗。
“别装死,该我俩了。”
阮小七扭头,眼神有些不聚焦的看着白鹤眠,刚刚陆鼎这一砸,直接给他砸懵了。
又疼又懵。
“你是....白鹤眠?”
“你也要打?”
只听说陆鼎要过来打,没听说白鹤眠也要打啊!!?
这是怎么回事?
蓝明礼:不知道吧,不知道就对了,当初我也不知道。
就看白鹤眠从包里拿出身份证:“我也没有二十岁,我为什么不能打,快起来,你都没受什么伤。”
阮小七紧着摇头:“不不不,我不打了,我输了。”
见他耍赖不起来,白鹤眠皱眉。
“我就给你三个数,躺着也要算时间的。”
“三!”
阮小七暗骂一句,你有毛病吧!
我都说了我不打了,你还三!!
翻身起来就要跑。
白鹤眠飞身扑了上去,两人再次打做一团。
先前昏迷的翟临被喂了丹药,现在才刚刚醒来。
一睁眼。
阮小七倒飞而来倒在脚边地上,鼻青脸肿。
翟光抬头去看,白鹤眠气势冲冲的走来。
一皱眉“怎么是你?陆鼎呢?”
白鹤眠身份证一亮:“他打过了,现在到我,你准备一下,记得,我要血珊瑚。”
醒来的翟光还没摸清楚情况呢。
三两下又跟白鹤眠打在了一起。
也在这个时候。
翟家大门外。
阮家的人走来,有妇人扯着嗓子大喊。
“儿子,儿子,阮明你在哪儿!?”
一行阮家人里,身材略显臃肿的妇人步伐迈的急,走在最前方。
阮明听到母亲的声音,眼里闪烁起泪花。
“妈!我在这!!”
啪!!
陆鼎反手抽了过去:“让你说话了吗?”
妇人闻声看过来,刚好瞧见这一幕,张牙舞爪的就往前冲。
“你敢打我儿子,你凭什么打我儿子,我儿子我都舍不得打,你.......”
旁边人赶忙拦住她。
中年人一边抱着女人不让她往前冲,一边看来:
“陆调查员,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商量,他要是犯罪了,我们也认。”
“可你现在当着我和我老婆的面,打我儿......”
砰!!
陆鼎一脚给旁边的阮明踹飞倒地。
“又打了,你能怎么样?”
“你不会管儿子,我帮你管,他能欺负别人,我就能欺负他,你要是不爽,你就来我面前,向我出招。”
第169章 我司命三重,你不蓄力我怕你?
......
男人表情收敛几分,逐渐认真。
阮空,男,四十六岁,司命三重,天赋也就这样了。
当代阮家家主,阮海的二哥,阮小七喊他一声二伯。
不知是老几辈的炼炁士。
今日竟被一个后生当众口头教训下不来台,这换谁,谁都忍不了。
更别说,儿子还被当面打了。
正当阮海意欲爆发之时,气势刚刚涌动,有一只肉掌从后而来拍在其肩头。
恐怖不知几倍的气势碾压,直接冲散了阮空的气势。
震的地面开裂,墙壁爬满裂缝。
“二哥,都多大的人了,就别跟娃娃一般见识了。”
来人正是阮小七的父亲,也是阮空的三弟,阮家当代家主,正儿八经的地察境强者,阮海!
阮空气势一泄。
对着陆鼎冷哼一声,几十年修为在身,别人怕陆鼎,他可不怕。
都是真刀真枪里滚过来的。
要不是今天阮海这一拍,他高低要让陆鼎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司命!
“你要走的路还很长,别以为.......”
“别以为你比我多吃了几年饭就能教训我,吃饭多,只能代表你是饭桶,这一出不服不忿的给谁看?”
“错了你不认,挨打不立正,自己管不好儿子,现在跟我耀武扬威,实在不服,我们749有生死状,和死斗台的传统,你签还是不签?”
陆鼎直接打断阮空发言反怼。
难道真的要等别人把话教训出来,才能反怼吗?
凭什么?
陆鼎知道他想说什么,大家都知道他想说什么。
既然是这样,你不忿,我不爽。
都是炼炁士,说那么多干嘛。
一个字,打!!!!
手印一盖,签字立规矩,铜锣一响,台上分大小。
没有年纪论高低,只有手段说强弱。
打这些小孩儿没意思,陆鼎要打就打大的。
互相顶牛只会浪费口舌,反正最终结果都是一样。
“你!!!”
阮空欲言又止,一个字,可察其中怒意汹涌。
但陆鼎也不是泥捏的:
“不是喜欢护犊子吗?来!把字儿一签接着护给我看!”
说话间,陆鼎悄悄翻手,蓄上了斤车之道,不断增幅威力。
从现在就开始蓄,待会儿,字一签,章一盖,上台我就砍你。
而且他还是暗着蓄,躲着蓄。
有天人合一掩护,在场的愣是没有一个人发现。
阮空怒意上头,有些时候最简单的激将法,往往是最好用的。
他直接一口应下,指着陆鼎:“你说的,这是你说的,签!马上就签!!”
虽然他现在昏头了,但是阮海没有昏头啊。
作为阮家的家主,主打的就是一个脑子清醒。
陆鼎的成名绝技,在场之人都知道。
诡异的蓄力斩击。
灵海他敢砍司命,后面更是一人杀司命,种种事迹,无不在说陆鼎胆大心细。
他敢这样喊,就不怕你敢接。
天才,往往不能以常理做判断。
阮海赶忙说着:“你别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