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可免辣
热芭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一个闪身到了屋外,低头闷笑了一阵之后,嗔怪道: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黄鹤帝还有这个本事?”
“竟然能把参加葬礼的人都吹笑了……”
“再听下去,我可能都要被主人家打出来了。”
网友们听到了黄鹤帝的唢呐,也忍不住纷纷发表了自己的评论。
“第一次发现,原来黄鹤帝还有唢呐方面的才华,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把唢呐吹得这么好笑的。”
“这也算是一种音乐搞笑天赋吧。”
“粉丝不要加滤镜了,他就是不会,在那儿瞎吹呢。”
“一个不懂行的人,把懂行的人都吹懵带歪了。”
“笑死我了,我要把这一段录下来,不高兴的时候就放出来听一听。”
“黄鹤帝没有成为谐星,真是被耽误了。”
“完了完了,我现在怎么看他,都觉得再也看不到霸总的气质了,只觉得滑稽想笑。”
“请快乐麻花看看我们鹤帝吧!多好的喜剧苗子啊!”
……
很快办丧礼的主人家也发现了不对。
主人家姓孟,男主人叫孟元奎。
此时一家人都在灵堂前披麻戴孝,几个人在烧纸,孟元奎则对每个进来的鞠躬致谢,感谢他们百忙之中还来参加葬礼。
一开始进来的客人还算比较正常,都是面带遗憾或者悲痛的神色,有些人甚至还是哭着进来的。
但自从外面的唢呐声响起之后,情况就发生了改变,进来的人面容一个比一个扭曲。
都是一副想笑又竭力控制的表情。
甚至有些人居然嘴角上翘进来,看见他们这些家属之后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满面笑容。
开始孟云奎还有些生气。
家里老人去世了,这些人怎么回事?
这是故意来嘲讽他的吗?
但后来渐渐发现事态有点不对。
外面唢呐声越来越响亮,甚至灵堂里几个年纪较轻的孩子和少年,都忍不住开始嗤嗤笑了起来。
孟云奎这才发现,好像是新请来的唢呐师傅的问题。
他立即出去,交代领头的两位唢呐班主,吹一些悲哀点的曲子。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正常的开头,到后来总是能被一阵嘹亮的唢呐声带往滑稽欢快的风格上。
最后两位带头的唢呐班主进来向他告罪,说自己实在Hold不住新来的唢呐师傅。
喊他不要吹,他还不听,非说自己吹出感觉来了,要保持住这种感觉。
孟元奎听了之后呆了片刻。
不懂为啥别人家请的唢呐师傅都很正常,自己请的唢呐师傅怎么那么离谱。
这时,孟元奎的老婆给他出了一个主意。
“既然这样,那干脆直接喊哭丧师傅出去哭吧。”
“只要哭丧师傅一哭,大家肯定都笑不出来了。”
“反正哭丧师傅都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喊来帮忙。”
孟云奎一听也有道理,便立即叫人去通知后面的哭丧师傅,开始干活了!
第121章 怎么都跟见到帅哥似的?
小月月此时正在屋子的小偏院里穿白麻布的戴孝服。
听到前面有人过来喊:
“哭丧的,两个哭丧的马上到前面灵堂,要开始哭了。”
小月月麻利地答应了一声“”
“哎!就来!”
此时,他身边的张雨琪还有点懵。
见小月月答应地顺溜,张雨琪连忙拉住了就准备往前走的小月月,焦急地问道:
“哭丧我不会啊,怎么哭啊?”
小月月惊奇地眨了眨自己的小眼睛,说道:
“你不是演员吗?怎么可能不会哭丧呢?”
“你就当演了个哭丧的角色,不就行了。”
张雨琪听了这话又是一呆,等反应过来,小月月已经快步往灵堂那里去了。
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现在不是在拍戏啊!
这里既没有导演,也没有灯光,没有台词,没有剧本,更没有助理!
张雨琪觉得自己根本入不了戏。
但是事态紧急,灵堂那里的人催着喊着让他们快点。
张雨琪没办法,只好跟着小月月往灵堂走去,准备走一步看一步了。
此时,顾言、热芭和许志盛三人依旧还在前院门口看热闹。
“小月月他们什么时候出来哭丧啊?”
热芭此时一脸看好戏地问道。
顾言在旁边回答:
“应该就快了,看这气氛,要是再不想点办法,都快变成喜事了。”
许志胜则在旁边补充说道:
“你还别说,我刚才已经问过了,这家老爷子是90多岁才寿终正寝的,无病无痛地去的,也算是喜丧。”
“鹤帝吹得没毛病。”
三个人站在门口探头探脑的看着热闹,没留神从他们旁边走过一个中年男人,搀着一位七八十岁的老人。
那老人全身素缟,手上拿着纸巾不停地按着眼角,大声哭道:
“我那命苦的老哥哥诶,你怎么就走地这么快呀?”
一边儿哭,一边儿往院子里走去。
走进院门,正恰逢黄鹤帝一记嘹亮的唢呐声破空而起。
那老人的一声哭腔硬生生地就被憋在了喉咙里。
可能是因为这一声没哭出来,老人忍不住地咳嗽了几声。
“咳咳咳,这唢呐怎么回事?”
“这吹的是什么鬼曲子?咳咳咳……”
“孟元奎,你给我出来!你看看你办的这都是什么事?”
“孟元奎,快点给我出来!”
此时,正在灵堂的男主人孟元奎本来正等着小月月和张雨琪来哭丧,突然听到前院有人喊他的名字。
他走到门口一看,脸色瞬间变了,立马迎上去,说道:
“三叔,你这么大年纪,怎么也亲自过来了?”
被称为三叔的老人一见孟元奎出来了,立即劈头盖脸地骂道:
“你看看,这葬礼被你搞成什么样子?”
“吹唢呐的不像吹唢呐的,来吃席的还笑着吃!”
“看你爹去了,你就这么开心吗?”
三叔这句话可谓是杀人诛心了。
当着亲戚朋友这么多人的面,对着快七十岁的孟元奎骂得一点儿情面都不留。
孟元奎的脸顿时一阵青一阵白。
他低着头,不敢看周围人的神色。
扶着老人的中年男人则时不时地拍了拍老人的背,连声说道:
“爹,你慢点儿。”
“您这么大年纪,悠着点儿。”
“大堂哥虽然事情做的不地道,您也要保重身体才能给他擦屁股啊。”
老人听了儿子的话之后缓了下来,喘了几口气。
接着又哆哆嗦嗦地举起右手,指着孟元奎说道:
“你爹去了,没人管得了你了是吧?”
“我就知道,你这是打算把葬礼随随便便糊弄过去了?”
“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要过来盯着你,你说你对得起我那苦命的大哥吗?”
见眼前的三叔没完没了地数落自己,孟元奎心中也极不高兴。
他今年也是六七十岁的人了,在外面也要被尊称爷爷。
而眼前的这个孟三叔之前就仗着年纪比他大,老是喜欢教训他。
之前还有自己爹能说说三叔。
现在他爹过世了,三叔成了他们这个家里辈分最高的人,更是过来拿腔拿调的。
但是名义上,孟三叔还是长辈,他只能敬着些。
听孟三叔数落他没有尽心尽力办葬礼,孟元奎立刻接口说道:
“三叔,您老误会了啊。
“今天来的这个唢呐师傅是个新手,所以吹得不太地道,但是我已经另外请了两位哭丧师傅。”
“只要待会儿,两位哭丧师傅在灵堂哭一哭,大家的情绪就能缓过来了。”
听孟元奎这么说,孟三叔一时半会也没有反驳,而是重重的“哼”了一声,随意找了一个长板凳坐了下来。
孟元奎立即叫人将小月月和张雨琪请出来。
要是哭丧的再不来哭两声,看看这满场的笑脸,别人还真以为他盼着他爹早点儿过世呢。
没过一会儿,就见身上披着麻布衣服,头上戴着麻布帽子的小月月和张雨琪出现在了院中。
张雨琪本身就长得漂亮,平日里她喜欢穿一些性感紧身的衣服,让人感觉火辣妩媚。
但今天她穿上了一身宽大的白麻布衣服,脸上故意多涂了点白色粉底,再加上极力酝酿的哭意,倒有一种楚楚动人的凄美之感。
看到张雨琪的装扮,几乎所有人都在心里暗暗点头,好一颗梨花带雨的小白菜!
但是等看到小月月的时候,大家都愣住了。
只见小月月壮硕的身材把麻衣撑得好像穿着件紧身衣,整个包裹住那圆润的身材。
脸上惨白惨白一片,显然是涂了很多的白粉底,再加上那双好像十分无辜的豆豆眼,时不时眨两下,顿时就引发了全场的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小月月这是什么阴间打扮?”
“他那个帽子是怎么回事?盖在他头上就像套了个白米粽在头上,也太有喜感了。”
“小月月以前演过一个披麻戴孝的小品,里面也是这么穿的,后来结果怎么样你们还记得不?”
“我记得我记得!当时他那个装扮一穿出来,评委都给了最高分!”
“当时还有个评委说,小月月光是长相就是吃喜剧这行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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