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五阿哥
而围观者,这时候看夏禾的眼神已经如在看鬼神了,‘这,这小姑娘到底是什么来路,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夏禾却没有理会旁人的看法,而是拍了拍手,看向纪舒,‘老师,搞定了。’
“那都坐吧。”
纪舒拉着冯宝宝坐在刚刚壮汉对面的位置上。
夏禾则坐在壮汉位置上。
张楚岚坐在夏禾边上。
壮汉还在地上惨叫、哭嚎的声音很大、很刺耳。
夏禾叫他闭嘴。
他反而叫的更大声了。
‘再叫,你另外一条腿我也给你踩断。’
壮汉立刻选择闭嘴了。
“安静了。”
夏禾从包里拿出零食,给张楚岚一点,又给冯宝宝、纪舒一些,然后开始跟张楚岚有说有笑起来,完全无视了壮汉,以及围观的众多路人。
她之所以会如此。
那是她真的不在乎这些人的看法。
她在这世界上,唯一在乎的几个人,就是纪舒、冯宝宝、哪吒、小黑,现在还要加上一个张楚岚。其他人,在她眼里,都是过眼云烟,都是路人甲。
她会变成这样。
除了跟小时候的经历有关之外。
也跟她下山以来的种种经历遭遇有关。
随着她修为变强,看人看事,她看得更透了,很少有人能在她面前搞小动作。
男人看她的眼神;
男人为了她搞得小伎俩;
甚至于走到路上,男人对她指指点点,女人看她的眼神羡慕又嫉妒;
如是种种。
经历的多了,自然知道世人大多不可靠,她能依赖的只有纪舒、冯宝宝。
所以,她对纪舒、冯宝宝格外的好,两人去哪,她都会跟着,是完全把纪舒、冯宝宝当成了自己的家人。
当然,跟张楚岚相处时间久了,她也是把张楚岚当成了亲人。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有乘务员过来,问询情况。
壮汉当即恶人先告状,掐头去尾,嚎叫着说了经过,“你要是不信,问问大家!”
乘务员当然不信,这么大体格子,人家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欺负你?
但他看向众人的眼神,见他们都是一副壮汉说得对的样子,不由一愣,看向夏禾,‘真是你干的?’
‘是我干的。’
“你怎么可能做到?”
‘真是她干的。’
壮汉嚎叫,‘我要让她坐牢!她把我害惨了。不能放过她!这里的人,都是人证!绝对不能让她走,乘务员,你给我盯着她,多叫几个人来,必须看死她,不能让她跑了。’
壮汉恨死夏禾了。
恨不得夏禾死。
现在看到局势有利于他,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他,自然没有多想,就想着报复。
只能说。
有些人,真的是光长肌肉,不长脑子。
这壮汉就是一样。
就像那些总是喜欢欺凌弱小,甚至于觉得欺凌弱小,看到弱小在那里哭,在那里求饶,觉得很有趣的变太一样!真的无法理解一些人的脑子!为什么会觉得欺凌无辜的弱小,很好玩?
他们这种人,甚至于都不会去做背景调查,只是觉得对方长得比较瘦弱,仗着人高马大,就喜欢欺负一下,满足一下自己的变太心理。
而这种人,一般都只有肌肉,没有脑子。
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他们。
偏偏这世界上,这种人还很多。就很无奈。
夏禾就碰到不少这种男人。
真的脑子都长肌肉上,长铯心上了。
她打过不下几十个了,都麻木了。
现在看到这种男人,她就很厌恶,她已经尽量微笑着去面对别人了,但奈何,很多人,都会把她的微笑当做软弱可欺。
夏禾都开始自我反省了,下次说话做事,是不是要板着脸?
“真是你干的,你不能跑。“
乘务员对夏禾说道:
“等到了下一站,你最好跟我去当地做个笔录。”
夏禾没理会乘务员,只是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徐三。
徐三接了后,又打了几个电话出去。
很快。
乘务员的电话响了,他接通,然后听了会,面色微变,看向夏禾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他口中说着是是是。还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
很快,那边电话挂断,嘟嘟嘟声音传来。
乘务员干笑着看向夏禾:
‘不好意思啊。我之前说的话不算数。对方搔扰你,我应该抓他去做笔录。你放心,这事我们列车长已经知道了,他联系了相关人员,到了下一站,这位恶劣,试图威胁人民安全的危险份子,就会被捉拿……’
壮汉难以置信:
“我腿断了,对方是凶手啊,她是凶手啊!!!”
乘务员没理会他。
他就一直在那干嚎、大叫。
直到夏禾冷冰冰的横了他一眼,他立刻闭嘴了。
引得不少围观者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然后似引起了连锁反应,哈哈、格格笑声连成片。
整个车厢都很欢乐。
只能说。
这世界上,痛苦永远都是不相通的!
大家很难共情壮汉这种人。
甚至于看到这种人痛苦,会忍不住笑。
不是有句话说:有时候人的欢乐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的。
用在当下这种场景,真的很应景。
反正壮汉是气炸了,那眼神看向其他人,是煞气腾腾!看起来像是要吃人似的。
但现在他断了两手,一腿。
是个残废。
没人怕他了。
更别说,这一站过后,大家天涯路人,能不能再遇都是个问题。
所以大家都笑的很开心。
……
夏禾心情复杂。
对于人性,她看得更透了。
冯宝宝、张楚岚也都是若有所思。
被纪舒带着在人世间历练,游走,就是为了看透人心,经历浮华,洗净心灵,这样才有助于修行。
修仙。
修身;
修神;
神更重要,而神,包括心灵、思想、觉悟等等。
若是神不存,那光有身,那也只是行尸走肉。
所以经历尘世,是很有必要的。
似纪舒在诸天塔中,也是一路过关斩将,而不是一味的苦修。
到了后期,纪舒更是化身亿万,经历了很多红尘,洗练自身,才能有锻造大道碑的基础。
所以。
有时候,走出来,看看人世间,经历一些事,看透一些人,有利于道行精进,修为增长。
……
……
壮汉姓什么,叫什么名字,有人关心,但这并不包括纪舒、夏禾他们。
对于这种恣意妄为,仗着体格庞大,就敢占座、耍流氓的凡夫俗子、无赖小人。
如果不是为了炼心。
壮汉大概率一辈子都不可能跟夏禾他们有交集。
就算下次有交集,对方若是还敢叫嚣,大概率也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对于这种人,自然无须过多关注。
众人下了火车后。
继续徒步在人间行走。
突然,冯宝宝似看到了什么,手指着一个方位,另外一手拉了拉纪舒的衣襟:
“纪舒纪舒,快看,那孩子好可怜啊。”
在一处人流量颇为庞大的广场,一个角落里,缩着一个眼瞎,断腿的孩子。
他坐在一把破旧的轮椅上,那轮椅歪歪斜斜的,又破又陈旧,大概率是从二手市场里,或者从垃圾堆里淘出来的。
这孩子看着也就六七岁,坐在轮椅上。
在这孩子的身后,站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他看着更大些,虽然手脚完好,但却毁了容,两人似一道残缺的令人感到窒息的‘风景’,往来驻足,侧目的人很多。
叮咚!
时不时的有人把一些硬币、纸币,放在他们面前的破碗中。
他们是两个乞儿。
“真的好可怜。”
夏禾也是心生怜悯。
张楚岚更是目露不忍,微微抬头看向纪舒:“老师,我去给他们一点钱?”
‘去吧。’
纪舒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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