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武殺道
第130章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不好！我們要有麻煩了！”
看到對方來勢洶洶，陳聽雪便誕生一些不妙的預感。
或者說，在天海市就沒有多少人不認得他。
因為他，絕對是一位真正的傳奇人物！
程有樂，便是他的名字。
在他還年輕的時候，龍國的法制還並不健全。
程有樂，便是在那種情況下，靠著一把西瓜刀，開啟了自己的傳奇之路。
跟他同時期的許多大佬，最終都難逃牢獄之災，甚至被槍斃的也不在少數。
可他卻成功突圍而出，開創的有樂集團，更是整個天海市的納稅大戶！
旗下產品銷往全國，甚至在外海都開啟了不錯的銷路。
對於普通人來說，程有樂便是一個活著的傳奇，一個真正將黑白通吃詮釋到淋漓盡致的傢伙。
溫暖的手掌放在陳聽雪的肩膀上，帶給她一些安慰，讓她心態變得穩定下來。
“不用緊張，去開門吧。”
陳聽雪點了點頭，上前將門開啟。
正巧，程有樂攙扶著老太太，剛剛走到門口。
程有樂似並未意外，只是對陳聽雪點頭道：“打擾了。”
眼看這位手眼通天的大人物，竟然會對自己如此客氣，陳聽雪就有種不真實感。
不過她也明白，這一切都源自白良。
她有些緊張，因為程有樂的黑道屬性，她害怕對方不講規矩。
昨天對方來了兩次，都沒有被白良理睬，萬一對方想來硬的該怎麼辦？
可不知為什麼，每當她想到這裡，腦海當中忽然又浮現起白良的眼神。
那能夠給人信心和安定的眼神，便讓陳聽雪內心的焦急消解下去不少。
將兩人請進客廳，程有樂先是攙扶著老太太坐在椅子上。
跟著連坐都沒坐，只是打了個響指，便見他的司機從後面出來。
提著兩個黑色手提箱，放在桌子上。
開啟，就見裡面是一疊疊的嶄新鈔票。
陳聽雪從未見過這麼多現金！
或許在網路發達的現在，大家談論錢的時候，隨隨便便就是什麼幾百萬幾千萬幾個億，能夠輕飄飄地說出口，但在現實當中看到這麼多的錢，依舊還是有著無與倫比的衝擊力！
可緊跟著，陳聽雪就立刻心中一緊，瞳孔縮小起來。
因為她看到，程有樂隨之又從腰間掏出一個黑色的東西，放在了錢箱的旁邊。
槍！
只不過槍柄方向對著白良，而槍口，對著的卻是他自己。
她知道以程有樂的能量，即便這是嚴重違禁品，他想搞的話依舊能夠搞得到。
但這樣堂而皇之的拿出來，還是讓她感到不敢置信，同時一股危機感更充滿她的心中。
難道對方真想來硬的？！
反倒是白良，對這些卻視若無睹，只是用平淡地眼神看著程有樂。
程有樂沉聲道：“醫生說我母親的腎癌，已經到了晚期，至多隻有三個月的壽命。
我是她一個人拉扯長大的，白先生，我可以負責任的說，為了她，我能夠付出一切！
為了治好我的母親，我花費無數錢財，請來各種國際知名的醫學大家，只是他們都無能為力。
在我快要絕望的時候，我發現了你！
白先生，你的能力，我已親眼目睹，現在便坦詹脊闹v，無論要我付出什麼，錢，權，女人，甚至我的公司，我的一切，哪怕是我的生命，只要你能夠治好我的母親，我都可以給你。”
陳聽雪全身緊繃，因為她能夠聽得出，程有樂是認真的。
公然強闖警方佈防的關卡，甚至堂而皇之的將槍放在桌上。
都表明了他的決心。
他知道以白良做的事，很可能會引起官方高層震動，若是真的等上面反應過來，派了專員前來接觸白良之後，他就不可能再見得到白良了！
所以在他看來，現在，便是他最後的機會！
“不行。”
面對態度諔┥踔潦菦Q絕的程有樂，白良卻連猶豫一秒也沒有。
輕快地吐出兩個字，便將程有樂拒絕。
場面一下子陷入沉默當中。
足足一分鐘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陳聽雪就感覺氛圍壓抑到連呼吸也有些困難起來。
最終，程有樂才開口道：“為何？你有這種力量，更是沒有收取任何利益，暴露在世人眼前也在所不惜，就為那些普通人治療？甚至還包括了那些沒有生命危險，哪怕只是斷掉一根手指，對生活都造成不了太大妨礙的傢伙，都可以得到你的醫治！為何...為何不肯救我母親的命了？！”
白良淡淡道：“如果你有留心觀察，就會發現昨晚我也並非所有人都為他治療。
一些十惡不赦，或是治好了他，只會給更多人帶來傷害與痛苦的傢伙，便不配得到希望。”
嘭！
程有樂雙手猛地拍子桌子上，支撐著前傾的身體，含有血絲的眼神逼近白良。
“我不相信！是我開的價碼不夠高對嗎？你想要多少錢，儘管說！或者想要誰的命？我都可以幫你取來！在天海市，便沒有我程有樂辦不到的事情！”
面對情緒激動到有些失控的程有樂，白良表情依舊平淡。
沒有說話，但他的態度已表達的足夠清晰。
“他媽的...”
程有樂徹底褪去先前沉穩的偽裝，額頭之上青筋也跟著暴起。
猛地拿起桌上的槍，對準了白良的頭。
“任何價碼也不可以嗎？那麼你的命呢！如果你還想繼續的生存下去，就按我說的做！我知你有著特殊的力量，但不知我在你頭上開個洞，你又能否治癒得了了？！”
白良直視著程有樂的眼睛，只是讓程有樂失望的是，那雙眼神當中，他無法找到任何的驚慌。
“你大可以試試，治療在我所掌握的力量當中，便只能算作其中之一啊。”
喀喀...喀喀...
持槍的手臂微微發出顫抖，骨結因為用力而發白，可他最終卻還是沒有扣動下扳機。
最終，程有樂將手槍放回在了桌子上，整個人好像失去所有力氣一樣癱在地上。
“為什麼...”
白良將槍械從桌子上拿起，不算群聊當中其它世界的白良，這還是他真正意義上第一次接觸槍械。
左右翻看了一下，跟著在所有人震驚目光當中，那黑色的手槍就好像橡皮泥捏的一樣，在白良輕輕揉搓當中，變作一個黑色的鐵球。
噹啷！
隨著他扔回桌上，發出一陣沉重的悶響聲。
程有樂終於明白，他剛剛說的，都是真的。
即便自己剛剛開槍，恐怕也不能奈何得了對方分毫。
強撐著身體，他跪倒在地上，眼淚便在他的眼眶之中流淌而出。
“聖人，求您！救救我的母親！”
程有樂從市井當中崛起，而即便是在最困難，最危險，被仇家堵進死衚衕的時候，他也從未如現在這樣低三下四叩頭祈求過。
可今天，為了他的母親，為了從小含辛茹苦將他養大的人。
他便甘願做任何事！
白良卻依舊不為所動。
“程老闆，你對母親的這份愛，我可以感受得到。
但對於你的請求，我依舊要拒絕。
杖唬闼龅囊磺校隳赣H沒有什麼關係。
我也不是一個審判者，不會因為你曾做過的事，給予你懲罰，那是法律的事情。
但你透過殺人、作惡，所有一切不正當手段掠奪來的財富，她亦是既得利益者。
程老闆，你是一個江湖人，那麼你便應該聽說過一句話。”
白良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揹負雙手，緩步走到窗前。
不再去看跪倒地上，痛苦流涕，情緒崩潰的程有樂。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啊...”
第131章 公平
“程有樂，你被捕了！”
剛剛返回辦公室，屁股都還沒坐熱的趙文利，又匆匆趕了回來。
面對遞來的手銬，程有樂並未反抗，因為在他行動之前，便料到會有此一著。
白良的影響太大了，自己這個樣子來見他，被上面知道了，誰也難以將他保住。
但為了母親，他便願意冒這個風險。
只可惜，最終結果就不盡如人意。
趙文利來的快速，走的也不拖泥帶水，在跟白良打了個招呼後，便又匆匆而去。
一場鬧劇結束，客廳當中又恢復平靜。
只是陳聽雪的神色，就有些淡淡惆悵。
“覺得我有些無情嗎？”
陳聽雪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我覺得你說的對，但...我從那位老太太的眼中，看到了對生的渴望。”
白良輕輕將她攬住，看著外面將那些黑西裝小弟全部被逮捕，帶走的畫面。
道：“對活著的渴望，是每一個生物的天性。對比尋常農村老太太，她已是幸叩亩嗔耍辽偎娮R過，她們從不曾見的風景，享受過她們從不曾享受的服務。
這世上最公平的東西便是死亡，我不能將這一點也幫她抹除，這，不公平。”
...
聊天群當中。
【笑傲江湖：@文抄公，沒想到你會走出一條這樣的路。】
【文抄公：你我本性一樣，只是環境不同，遇到的人和事兒也不同，就造成所做的決定不同。】
【盤天文明：@天下第一，我還以為布武天下的你，會是群內第一個有所突破的人，沒想到被文抄公給彎道超車了，對此你有什麼感想？】
【天下第一：文抄公帶來的最大好處，便並非磁場匹數的提升，而是完全境界的提升啊。若他堅持自己的道路，對咱們所有人的益處，跟我布武天下恐怕也不遑多讓了。
不過有一點我還是要說一下，東瀛那邊已經傳來捷報，柳生但馬守統合了所有流派，成為了真正的武林盟主，跟著他便準備起兵造反了，我會給他進行支援，等到完全掌握東瀛，我便能夠實施一些原本只存在設想當中的東西了。】
【一人之下：我這些天也沒閒著，去羅天大醮看了看熱鬧，順道跟老天師比劃了一下。不愧是這個世界的頂尖存在啊，雖然硬實力方面不如我，但我能感受得到，他的完全境界非常高！
跟著，我弄了一些關於異人們的修煉功法，包括金光咒，五雷正法之類的上傳了群檔案，接下來打算去碧遊村旅旅遊，把風后奇門，炁體源流，還有神機百鍊都搞到手。
雖然兄弟們大都用不著這些東西，但盤天兄弟肯定能用著，練炁跟真氣武道還不一樣，應該會算作一條單獨的超凡途徑，只要上傳‘穹極’，就又能獲得一隻可以持續下蛋的母雞了。】
【盤天文明：好！】
【漫威：@盤天文明，二輪了是吧？你那便情況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