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從基礎魔紋肝到真理之主 第62章

作者:愛吃飯的元寶

  之前在總院當中,雷達克折騰出來的事情可就不少。

  正是因為這點,雷達克才會被他的老師罰到森白巫師世界當中,看守巫師傳承殿堂,希望藉助書籍消磨雷達克內心當中的戾氣

  “打也打不得,說也說不得,頭疼,真的是頭疼。”

  “自己雖為老師,但除了給安德烈一本冥想法之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可以說絲毫沒有履行老師的職責。”

  “這種情況下,想要讓安德烈聽從自己的話,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此時的克雷爾極為的頭痛,他怎麼也沒想到,安德烈居然在藥劑學上擁有如此高的天賦。

  而且,看樣子對毒藥的造詣要遠高於其他的藥劑。

  “算了,這件事情,自己就不應該管,自己是他的老師,又是家族的一員,兩頭為難,只能抽身出來,不然,只能變成兩頭堵。”

  克雷爾捏著自己的眉心,思考了一會兒,做出了一個兩不沾的決定。

  他現在讓安德烈取消報復的想法,以他現在跟安德烈之間的差距,安德烈肯定會答應下來

  可之後呢?那就說不準了。

  毒藥千千萬,誰知道安德烈會使用是什麼樣的毒藥。

  而克雷爾頭疼的也是正是這一點。

  毒藥作為藥劑師自身防備的手段,從誕生之時,就是用來保護藥劑師自身的。

  藥劑師的富有程度,在所有世界的歷史上都是人盡皆知的。

  在毒藥沒出現之前,很多歷史上留下過名字的藥劑師都曾經多次遭人打劫。

  甚至有人在交出自己擁有的財富後,還被對方殺了。

  面對這種情況,有些藥劑師開始修行防禦的巫術,而有的藥劑師則是將目光投到了藥劑本身,即毒藥。

  起初的毒藥很簡單,就是藥劑師為了保護自己,拖延自己逃跑的而製作出來的。

  這個時期的毒藥,通常是一些配置失敗的藥劑。

  但這個時期的毒藥,其威懾力並沒有得到很好的展現。

  因為這些配置失敗的藥劑大部分都是是黑色的或者是擁有異味的,很難讓人服用下去。

  而且症狀也很輕微,大部分的毒藥即使服用下去,結果也就是頭暈,目眩,耳鳴,頭疼,嚴重一點的就是心慌,魔力紊亂。

  但隨著一些修行身體的強盜出現後,藥劑師們發現,這些最為原始的毒藥的作用開始減弱。

  為了對抗這種情況,改變藥劑師們的生存現狀。

  藥劑師們開始想辦法增加,調整毒藥的殺傷性。

  也正是在這段時期,一些赫赫有名的毒物被藥劑師們發現,並在巫師界的歷史上留下了深深的一筆。

  但此時的毒藥並沒有完全發展到巔峰。

  因為,這個時候的毒藥還需要讓對方服下才能夠發揮作用。

  為了改變這種情況,藥劑師們開始變得癲狂起來,不斷探索著毒藥發作的方式。

  後來,許多種毒藥發作的手段被藥劑師研發了出來。

  最常見的是有的毒藥可以摔在地上,憑藉氣味就可以發揮作用,而有的毒藥則是可以被抹在物品上,透過雙方之間不經意的接觸,就能夠讓對方毒發身亡。

  另外,還有一些更加隱秘的發作手段,比如毒系巫術,血脈之毒,也是在這個時候,毒藥的數量變得越來越多。

  到了最後,甚至因為毒藥,讓藥劑師還分成了好幾派。

  有的藥劑師一心追求毒藥當中的極致殺傷力,而有的則追求更加隱秘的殺傷手段。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藥劑師被許多人列為了不能招惹的物件。

  因為,誰都不知道他們搶劫的藥劑師,手裡會有什麼樣的毒藥。

  甚至不知道中毒之後,該去找什麼樣的解藥,才能拯救自己。

  即便是這些人幸叩恼业搅怂巹⿴煟胍屗麄儙妥约航舛镜模@些藥劑師們看到他們身上的情況,也紛紛放棄,不給他們解毒。

  因為幫他們解毒就是在危害日後的自己,隨著這樣的情況在巫師界當中愈演愈烈,毒藥的名聲也就越來越大。

  就這樣,藥劑師們憑藉毒藥,以及發展出來的巫術,特殊的真理階梯,掌握了自己的命摺�

  而現在,安德烈敢當著他的面直接呲牙,向自己表達他的想法,依靠的就是手裡的毒藥。

  “這些蠢貨,把人逼成這樣,甚至直接敢當著自己的面這樣做,可見傷害之深。”

  克雷爾心中不斷嘆氣,看著安德烈,臉上的憂愁之色越來越濃郁。

  要是別人,他早就一巴掌扇死了,可安德烈,他不能這麼做,也做不到。

  此時,他可以明顯的察覺到雷達克的目光在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這種情況下,他要想要對安德烈做些什麼,不等他出手就會迎來雷達克的打擊。

  雖然說自己是雷系巫師,修行的自然之路讓自己比一般的三級巫師要強大上不少,可跟雷達克這個變態一比,自己擁有的手段還是過於單一了一些。

  “這件事情,就讓安德烈,瑟琳娜他們幾個人自己去處理吧。”

  “即使幾位先祖心中有異議,可在一位赤陽大巫師面前,他們意見再多,也只能憋著。”

  克雷爾收回自己的內心當中的想法,看著安德烈,深吸一口氣。

第109章 蠢貨

  “遠征還有一段時間開啟。”

  克雷爾看著安德烈緩緩說道,話題引到了正事上。

  安德烈點了點頭,這件事情他知道。

  “你將會被作為第一批遠征軍團進入異世界當中。”

  克雷爾的這句話讓安德烈瞪大了眼睛,他,第一批,有沒有搞錯。

  “所以,你的時間不多了,只有成為正式巫師,你才有可能在這種戰爭當中存活下來。”

  “這是給你的物資,算是我這個不稱職的老師,給你的幫助。”

  克雷爾揮揮手,一個個箱子落在安德烈的面前。安德烈看著這些箱子,眨了眨眼。

  “雷達克那邊給你配備了一支石頭人軍團,我給你配備了一個獸人部落,用來充當你的護衛。”

  “當然,你現在是見不著他們,此時獸人部落的王已經是正式巫師,以你現在的境界,根本無法讓他們歸心,讓他們為你所用,你要儘快成為正式巫師,才可以收服他們。”

  聽到這話後,安德烈點了點頭。

  “那就先這樣,之後你要是遇到問題,可以來問我。”

  克雷爾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無故弱了三分。

  這件話要是對其他的人來說,也許會有用。

  可對於安德烈來說,這句話只能算是一個態度。

  安德烈點了點頭,將手上的無彩藥劑和無彩藥劑的解藥放到儲物戒指當中。

  接著,又把自己面前的這些箱子也放到了儲物戒指當中,隨即轉身就走。

  當他走到法雷特身邊的時候,安德烈伸手,將法雷特手裡的千絕藥劑也拿走了。

  “…”法雷特看著這隻還沒有被自己捂熱的千絕藥劑,用熱烈的眼神看著安德烈。

  而安德烈則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先祖,你就讓他就這樣走了。”

  安德烈剛剛離開這裡,瑟琳娜便對著克雷爾喊了起來。

  “不然呢,他都拿出無彩藥劑了,我還能做什麼!”

  克雷爾看著瑟琳娜,無奈地說道。

  “先祖,他這明顯是在威脅你!”

  “我當然知道他這是在威脅我,可是,他為什麼會威脅我這個老師,原因在哪,是因為誰發生的!”

  面對瑟琳娜的告狀,克雷爾十分無奈的說道。

  瑟琳娜因為小時候遭遇過襲擊的原因,整個家族都對她十分的寵溺,也正是這種情況,造就了瑟琳娜的性格。

  “行了,你不用說了。”

  克雷爾看著瑟琳娜還要再說些什麼,搶先一步堵住了瑟琳娜的嘴。

  “你們到底做了些什麼,會讓他這樣做,甚至當著我這個老師的面進行威脅,你有沒有考慮過這一點。”

  瑟琳娜聽到克雷爾這麼說,張了張嘴,最終將嘴閉了起來。

  “他不是傻子,你們這幾個當時跟著他跟的那麼緊,可在那天之後,你們幾個人有一個去找過他的嗎?”

  “這種情況下,誰都知道,你們在貪圖他身上的東西。”

  “而你是傷他最深的那個人,你是我的族人,我是他的老師,基於這種關係,他才接納了你,容忍你的所作所為,你們的感情才可以發展起來。”

  “可你呢,你把他當朋友了嗎?啊,沒有,你把他當做小偷了。”

  “要知道,你是他進入學院之後,第一個朋友。”

  “哪怕是基於我的關係,而產生的朋友關係,也是朋友。”

  “可你卻對他這樣做,還想要從他身上,將不存在的東西偷回來,你這是什麼行為。”

  “你這種行為,有人會跟你做朋友嗎?”

  “告訴你,也就是我在這裡,他希望我這個老師給他幫助,不然,他也不會拿出他手裡的毒藥。”

  “而這些毒藥,就是給你們這幾個傢伙準備的。”

  克雷爾越說越生氣,越說越生氣。

  可說到最後這幾句的時候,克雷爾語氣突然變得無力起來。

  “他敢!”瑟琳娜聽到這話,瞪大了眼睛。

  “他有什麼不敢的,你告訴我他有什麼不敢的。”

  “遠征馬上就要開始,倘若你們在遠征的時候碰到了一起,他甚至都不用給你下毒,就可以讓你死亡。”

  “他只需要再忍耐一段時間,等遠征開始,就可以實行他的計劃,異世界的距離,時間會抹去你們之間的一切痕跡”

  “到那個時候,即使我們心裡懷疑是安德烈做的可證據呢?你告訴我證據在哪?”

  “那就將他抓來,進行拷問!”

  瑟琳娜此時的反應,讓克雷爾十分無語。

  “你知不知道,他的老師是雷達克,而雷達克的老師馬上要成為赤陽大巫師。”

  “拷問?我們幾個家族,去拷問一位赤陽大巫師的弟子的弟子?誰敢去!”

  說到這裡,克雷爾情緒激動的將手中的法杖扔到了地上,砰的一聲,地面上被砸出一個洞來。

  瑟琳娜被克雷爾的樣子,嚇了一跳,打了個哆嗦。

  法雷特看著瑟琳娜,無奈的嘆了口氣,將法杖撿了起來。

  “老師,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

  法雷特將法杖還給克雷爾,同時勸著克雷爾不要這麼生氣。

  “挽回的餘地,你告訴我挽回的餘地在哪兒?”

  “雷達克已經將這件事情的經過,告到了我的老師那裡,我的老師!”

  此時的克雷爾,聲音開始變得宏亮起來,身體表面出現無數道細微地雷光。

  這些雷光之所以會在克雷爾的身體表面出現,原因是因為克雷爾十分生氣,導致體內的魔力外洩。

  “從小到大,家族裡給你上的那些課,你都給忘了,那些與人的相處之道,你全都拋到腦後了是吧!”

  “現在,立刻給我回到家中,將這些課,重新給我上一遍。”

  聽到克雷爾對自己的安排,瑟琳娜頓時撅起了嘴。

  可不等瑟琳娜說什麼你說什麼,克雷爾摩擦了一下手上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