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四海行者
女媧娘娘看著這隻略顯熟悉的花熊,一時間不由陷入了些許回憶。
......
人間。
兩人一貂之間的爭鬥最終不了了之。
這也是雙方都有意收手的結果。
李長青不願意因為些許誤會,和未來的商國強力戰將鬧的不死不休。
魔禮壽也不敢對眼前得到聖人傳法的截教門人痛下殺手。
兩人一番言語交流之後,魔禮壽帶著自家靈寵重新回到了行軍佇列之中。
副將張煥看到自家將軍帶著貂將軍回返,心中這才鬆了一口氣。
可隨即,留意到貂將軍身上隱隱溢血的傷口,張煥不由面色微變。
“將軍!
這是......?”
魔禮壽微微搖了搖頭道:
“一場誤會。
碰上個截教弟子鬥了一場,沒想到那人竟然是得上清聖人親自傳法的弟子。
還好沒結下太深的仇怨,不然有的頭疼。”
副將聽到這裡也是愣了愣,略顯驚奇的說道:
“截教弟子,那豈不是太師的同門?”
魔禮壽捋了捋自家貂兒的小腦袋,神色頗有些無奈。
“不光如此。
論起輩分,怕是太師見了他,都得喊一聲師叔才行。”
副將聞言也不由咂了咂舌。
......
竹林之內。
李長青稍微收拾了一下身上的傷痕,換過一身道袍,這才邁步來到了陷在土坑裡灰頭土臉的熊貓身前。
“人間的危險你已經見識到了!
隨便蹦出來一個人族修士或者是靈寵,看到你一隻妖獸在人間晃盪,保不準就是你的生死危機。
看到今天這一幕,你還想獨自在人間流浪嗎?”
花熊緩緩抬起圓滾滾的腦袋,定定的看著眼前的人類,眼神裡流露出了一絲人性化的委屈。
它明明什麼都沒做。
只是,安安靜靜的待在這裡吃竹子而已。
它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李長青臉上擠出一絲人畜無害的笑意,輕聲說道:
“你看,只要你跟著我。
以我聖人弟子的身份,無論走到哪裡,你都不必再擔心遇到這等事情了。
不光如此,你還能經常有新鮮的花果吃,每隔兩個月,還能吃一次蜂蜜。
這可是你獨自流浪很難享受到的好東西。”
花熊看看周圍一片狼藉的戰場,再看看眼前的人類,目光最終定格在了李長青臉頰上被花狐貂撓出來的爪痕之上。
豆子大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絲人性化的猶豫。
這人說的能信嗎?
他自己都被撓成這幅模樣了......
李長青注意到這頭憨貨目光的落點,嘴角頓時一陣劇烈抽搐。
啥意思?
不相信我的實力嗎?
他感受到了一絲冒犯!
片刻後,李長青長吸一口氣,指著面前的花熊,滿臉的恨鐵不成鋼。
“你個蠢貨。
光能打有什麼用?
行走天地,看的是背景,是身份。
那花狐貂和魔禮壽再能打,聽到我是截教門人時,不照樣不敢繼續動手?
我告訴你,貧道可不光是上清聖人的弟子。
就連女媧娘娘,那也是對我青睞有加,時常讓我入宮小坐的。”
第185章 女媧:這小子臉皮太厚
九天之外。
媧皇宮。
李長青的這番呵斥,讓女媧娘娘從回憶中稍微回過神來。
當聽清這小子的話語之後,女媧娘娘明顯愣了愣。
可隨即,杏眼略微睜大。
女媧娘娘忍不住上下仔細打量了一陣鏡中的小輩,眼神逐漸變得越來越古怪。
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小子原來臉皮這麼厚。
一時間,聖人娘娘有些無奈的直搖頭。
......
花熊聽到眼前人類的話語,不由定定的看著眼前的人類。
身為妖類,它自然是知曉女媧娘娘大名的。
李長青沒好氣的斥道:
“看什麼看!
貧道不僅能夠時常去媧皇宮作客,娘娘還親自為我賜下了神通法術。
貧道身後可站著兩大聖人。
無論走到哪裡,別人都得給我幾分薄面。
護你區區一隻熊妖,自然是不在話下。”
“嚶嚶......嚶嚶......”
花熊哼唧片刻,到底是認命的垂下了腦袋。
......
朝歌城。
王宮。
蘇妲己看著自家妹妹,有些驚惶的問道:
“剛剛城外的動靜妹妹也聽到了,妹妹作何看法?
姐姐我聽到那動靜,可是直到現在都還有些心驚肉跳。”
九頭稚雞精此刻面色猶自還有些蒼白。
她皺著眉頭看著城北的方向,神色也頗有些凝重。
“那隻大妖的實力遠超想象,在朝歌近郊鬧出這等動靜,說不定就會招來一些意料之外的人族修士。
接下來一段時間,你我姐妹務必時刻小心。
妹妹我也不打算再出宮門了。”
蘇妲己聞言沉思片刻,點了點頭。
“妹妹說的不錯,只要你我靜靜的待在這宮門之內。
想來再厲害的修士或者大妖,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衝擊人皇寢宮。
我會著人小心打探訊息,務必儘快探清此中詳情。
在此之前,你我姐妹小心為上吧!”
朝歌城外的動靜,把兩個總共損失近千年修為的妖類嚇的不輕。
兩人在宮殿之內,商議良久,這才敲定了後續應對之法。
......
魔禮壽帶著麾下將士此時已經來到了朝歌北門之外。
副將張煥有些不放心,再三叮囑道:
“將軍,朝歌不比北海。
將軍務必小心約束貂將軍,萬不可在朝歌傷人。
我等身負軍令而來,著實不宜節外生枝,若是因此耽擱了太師軍務,恐誤大事啊。”
魔禮壽想起先前截教弟子那樁事情,也不由暗自點頭。
稍一思忖,他微微偏了偏腦袋,探手捋了捋肩頭的小腦袋,叮囑道:
“貂兒記好了,在朝歌的這段時間,沒有我發話,萬萬不可再行傷人。
還有,王宮乃是當代人皇居所,萬萬不可私自踏入。”
毛茸茸的小腦袋晃了晃。
副將張煥聽到這話,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北海戰局近一年來形勢趨緊。
自己這行人此來,需要押叩募Z草數量也大大超過了先前所需。
此舉,說不定就會招來朝臣和百姓的非議。
除此之外,太師還另有任務頒下,他實在是不想節外生枝。
書記官上前和城門守將交接通關文書後,一行人就緩緩走進了朝歌城。
很快,朝歌城文武百官也得知了北海來人的訊息。
......
第二天,上朝之時,魔禮壽和張煥在朝堂之上覲見了商王。
當他說出了所需糧草的數量之時,滿朝文武神色微變。
就連王座之上的帝辛,都下意識的坐正了幾分。
商容緩步走出了佇列,面色凝重的問道:
“太師行事,本官自然是信的過的。
可此次所需糧草,幾乎比先前多出一半。
本官身為丞相,此事不得不問清楚。
敢問魔將軍,張將軍,可是北海局勢有所變化?”
魔禮壽微微吸了口氣道:
“近一年來,不知為何,北海袁福通麾下憑空多出了不少武力超群的將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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