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孔什麼己
“勝哥,玉蜂死了好多”,小龍女有些難過,這些玉蜂都是她一點一點培育起來的。
“不要難過,它們死在了追尋正義的道路上,用他們小小的身軀撲滅了全真教這個邪惡的組織,它們雖死猶榮!”
牧勝摸了摸小龍女的頭安慰道。
噗~
什麼追尋正義,什麼邪惡的組織,分明是在汙衊全真教的名聲。
開局就打出GG的丘處機聽到牧勝的話後有心反駁,又無能為力,氣急之下又吐了一口血。
“幹什麼,訛人啊,我可沒碰你啊!”,牧勝聽到聲音扭頭看去。
“你你.那些玉蜂為什麼不怕火焰?”,丘處機你了半天后問出了自己最大的疑惑。
若非如此若非如此也沒用,就此人最後這一拳的威力來看,此人的實力怕是遠超自己了。
現在想想自己還是太過妄自尊大了,犯了輕敵的毛病。
‘今天我全真教怕是要遭劫了,還好其他幾個師兄弟都不在。’,丘處機心中有些慶幸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牧勝可沒有給敵人講解自己招式原理的習慣。
“你”,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牧勝不說丘處機也無法:
“罷了罷了,今日是閣下贏了,要殺要剮丘處機無話可說,只看著兩派祖師的份上,放過這些弟子。”
盡力了,感覺沒寫出想要的效果,還得努力!
ps:修改版,幾位讀者大大說的確實有道理,改了
第147章 萬獸宮
“你看看你,小人之心了吧!以為別人都和你們全真教一樣蠻橫不講理嗎?”
牧勝這番陰陽怪氣的話讓丘處機胸口又是一悶。
什麼叫小人之心,什麼蠻橫不講理,你插手我全真教內務,還將一眾弟子打傷打殘。
現在還說我們是小人,蠻橫不講理,你說的是你自己吧?
但這話丘處機卻不敢說出來,他自己倒是不怕死,卻也不想看到全真教的覆滅。
有心順著牧勝的話迎合他幾句,卻又開不了口,滿臉的糾結之色。
“腫麼,你不扶器?”,牧勝看著丘處機的臉色就猜到了他在想什麼,收起手中雙刀,朝著孫婆婆和楊過二人招手。
“勝公子”,楊過看到牧勝招呼自己,一路小跑著過來。
“過兒,你去大殿裡面搬幾把椅子出來。”
“好!”,楊過點頭應了一聲後又一路小跑著去了重陽宮內。
“好孩子,慢點,婆婆和你一起去。”,孫婆婆也跟著去了。
沒一會兒二人便各拎著兩把椅子出來了。
“勝公子,還要嗎?”,楊過將椅子放下後又問道。
“不用了,這就夠了。”,牧勝召喚著楊過將椅子兩兩一組,相對著放在兩邊。
他自己坐在了左邊的椅子上,也拉著小龍女坐在他身旁。
丘處機見狀心中也鬆了一口氣:‘此人既然願意坐下來談談,那應該還不至於完全不留餘地。’
想到這丘處機掙扎著就要起身,全真弟子大都躺在地上哀嚎,倖存下來的那些也都躲的遠遠的。
他又不可能讓古墓派的幾人來攙扶他,楊過倒是全真弟子但現在這種地步他也沒張不開嘴讓楊過來攙扶他。
‘這點傷勢算得了什麼,萬不能丟了我全真教的臉面。’
丘處機掙扎起身的過程中不免又拉扯到了傷口,被郝大通止住血的傷口又開始了滲血。
一旁的楊過看著一身鮮血滿臉汙漬,掙扎起身的丘處機心情有些複雜。
在全真教這大半年裡丘處機是唯一給過他好臉色的人,其他人不是和趙志敬鹿清篤師徒一樣欺負他,就是礙於趙志敬的原因對他敬而遠之。
雖然對方之前的話語裡也認為這一切都是他惹出來的,但楊過還是念著這一份情。
缺愛的孩子就是這樣,別人施捨的一點點溫暖都被他們當做是太陽。
楊過最終還是有些不忍,朝著丘處機走了過去,打算攙扶他坐到椅子上。
“楊過,你幹嘛去?”,牧勝突然開口叫住了他:“還不快坐下。”
“啊?”,楊過有些懵,這椅子不是給丘處機和郝大通的嗎?
“啊什麼啊,快回來坐下!”
“哦哦!”,楊過聽話地點點頭,又折身回去和孫婆婆一起坐了下來。
噗~
發現椅子原來不是給自己準備的後,丘處機頓時感覺一陣羞惱,即使為自己的自作多情,也是為牧勝的羞辱。
沒錯,在他看來牧勝這就是故意來羞辱他的。
於是在羞惱之餘且又無可奈何時,一口老血又噴了出來。
“不愧是全真七子啊,這嘴上功夫就是厲害,不光能巧奪雌黃顛倒黑白,還能說吐血就吐血。厲害,厲害啊!”
牧勝衝丘處機豎了個大拇指,驚歎道。
“原來如此,全真武功確實有獨到之處,我古墓派的武功就做不到這一點。”
嗯?
牧勝看著小龍女一臉認真的模樣有些摸不清她是真這麼認為,還是在配合自己氣丘處機。
‘女人,你又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牧勝暗下決心要儘快摸清小龍女的底細了。
只可惜丘處機現在處於吐血之後的賢者模式,對牧勝和小龍女的言語刺激暫時免疫了。
看著一臉麻木的丘處機牧勝也失去了興趣,轉身朝著遠處招手。
“那個誰,那個誰,你們過來!”
遠處的鹿清篤看著向自己這邊方向招手的牧勝,感覺他是在叫自己,又有些不自信地左右看了看。
“瞎張望啥呢,就是說你呢,快點過來,帶上你那個便宜師傅。”
鹿清篤一萬個不想過去,卻又不敢違背牧勝的命令。
於是便和幾個弟子一起,抬著精神有些不太正常的趙志敬朝著牧勝走過去。
一路上都是倒在地上哀嚎的全真弟子,幾人越靠近牧勝腿就越軟。
將趙志敬放下之後也不敢擅自離開,就這麼哆哆嗦嗦地立在一旁。
“好了,現在事件的雙方都在,到底是你們全真教殘害幼童,還是楊過信口雌黃挑撥離間,咱們當面對質!”
丘處機看著蓬頭散發嘴裡不知道在嘟囔著什麼的趙志敬,沒有說話卻清晰地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人都被你折磨瘋了,還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那個誰”,牧勝一指鹿清篤將他嚇得癱軟在地:“你來說說,你師傅平日裡都是怎麼對待楊過的。”
“我說我說,我全都交待,我師傅氣惱去年郭靖郭大俠落了他的面子,便將氣都撒在了楊過身上,他讓我們.”
鹿清篤將趙志敬做的那些齷齪事都說了出來,除了他只教楊過口訣卻不教他具體修煉的方法,安排楊過幹最苦最髒的活,還經常找機會揍楊過外。
還將趙志敬平日裡排除異己,打壓天資不錯的弟子,等等事情都說了出來。
“怎麼可能,趙師侄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丘處機聽著鹿清篤的講述,臉色越來越蒼白。
這就是他們精挑細選出來的全真教三代首席弟子嗎?丘處機不願意相信。
原著中得知了趙志敬對楊過的所作所為後全真教只是換了個首席弟子,那是因為他們並沒有什麼損失。
但現在因為趙志敬全真教可謂損失慘重,接下來能不能存在還在牧勝的一念之間。
“師叔祖,我說的都是真的啊,還有好多師兄弟知道此事.”
‘沒想到全真教遭遇此劫,竟是我丘處機自作自受。’
“可笑,可笑啊.”,丘處機蒼白的臉色突然變得紅潤了起來。
“我去,你可別現在死了啊!”
眼看他一副馬上要吐血而亡的樣子,牧勝連忙甩出幾枚銀針,紮在了丘處機身上,將他這口血壓了下去。
丘處機的臉上的血色又消減了下去,雖然還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卻沒有了生命危險。
“好了,既然事情已經明瞭了,那接下來就該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了!”
牧勝站起身來,走到趙志敬面前。
“這一切的起因都是源於當初趙志敬沒有認出郭靖來,既然如此有眼無珠那還要眼珠子幹什麼。”
牧勝先是甩出幾根銀針,防止他昏過去。
隨後手腕一甩,兩枚石子飛射進趙志敬的眼眶將他的眼珠打爆。
“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剛剛還一副瘋瘋癲癲樣子的趙志敬頓時捂著自己的眼睛哀嚎了起來。
“呵,裝瘋賣傻!”,牧勝冷笑一聲。
“這麼喜歡顛倒黑白,欺上瞞下,那這舌頭也別要了。”
牧勝說著反手抽出鋼刀,伸進趙志敬的口中一剜,一個紅色的小肉片就飛了出來。
“啊!啊”,這下趙志敬只能啊啊的叫了。
“為人師表卻不好好教授武功,想方設法責打徒弟,恃強凌弱,你這種人不配習武!”
牧勝說著腳尖在趙志敬丹田處一點,將其體內的內氣全部吸乾並毀去了他的丹田。
這股內氣牧勝自己是不會用的,他有潔癖,不過倒是可以存下來培養楊過。
“.”,失去了內氣後趙志敬連哀嚎都沒有力氣了,只能發出些哼唧聲。
“只有一條腿卻有兩條胳膊,不對稱不夠協調,不好!”
牧勝隨身又是一刀將趙志敬的左手臂自胳膊肘處斬斷,隨後又用銀針激發了他的生命力。
消耗了趙志敬的壽命將傷口癒合了大半,避免他死的太輕鬆,順便將玉蜂毒也解了大半。
餘下的毒性會讓他每日都疼痛瘙癢半個時辰,伴隨他的餘生。
“殺人不過頭點地,閣下何必這樣折辱他?”,丘處機終於有些忍不住了,前面幾個理由也就罷了,不對稱是什麼鬼理由?
牧勝眉頭一挑,詫異地看著丘處機,這老道士是不是以為他很好說話?
拎著刀走到丘處機身前蹲了下來,牧勝隨身將刀插在丘處機面前,一邊拍他的臉一邊說道:
“如果這也算是折辱,那我就折辱他了,怎麼滴?”
“你”
“你什麼你,你以為你自己是個什麼好東西嗎?啊?”
“你師傅王重陽一輩子抗擊異族,你呢,先後和金人和蒙古人勾勾搭搭的,你對得起你師傅嗎?”
“貧道那都是為了全真教!”,丘處機面色又開始紅潤了起來。
“就是你承認了勾結異族嘍。”
“違背自己師傅的志向是為不孝,勾結異族是為不忠。”
“郭靖將楊過交給你照顧,結果楊過在全真教被人欺凌至此,是為不義。”
牧勝的聲音越來越大,丘處機的臉色越來越紅。
“選了趙志敬這麼一個心思狹隘的小人當首席弟子是為有眼無珠。”
“全真教弟子被你們教導的猶如地痞流氓一般,是為無能。”
“你這麼一個不不忠不孝,不仁不義,有眼無珠的無能之輩。”
“有何面目敢在我面前犬吠!”
牧勝一聲怒喝,說到最後一個字時,唾沫噴了丘處機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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