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孔什麼己
“和媽沒關係,是我自己,我想給你生個孩子。”,鄭娟仰起頭,用她那泛著水光的眼睛望向牧勝。
本來牧勝是不想這麼早要孩子的,但看著鄭娟渴求的目光,再想想現下這個社會環境,拒絕的話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你想要,那就生一個!”
牧勝還是同意了,並用實際行動來表達了對鄭娟的支援。
數日後,紅星木材廠。
“秉坤,秉坤,你聽說了嗎?”,肖國慶和孫趕超鬼鬼祟祟地湊到牧勝跟前,壓低著聲音問道。
“啥呀,聽說啥了?”,牧勝滿臉的疑惑。
“塗志強要被槍斃了。”,孫趕超的音調不由高了起來,旋即又馬上壓低:“聽說廠裡還要安排人去現場看呢?”
“去就去唄,和咱們有啥關係。”,牧勝滿不在乎,塗志強是誰,不熟。
“怎麼就沒關係了,你盤算盤算這廠裡頭,可不就咱們幾個住的最近.”
“我跟你說啊”
聽著兩個便宜發小喋喋不休的八卦,牧勝也逐漸飄遠。
不知不覺,劇情已經到了這裡了嗎,也是時候清掃那兩個垃圾了。
很快就到了塗志強被行刑的日子。
紅星木材廠派了十幾個工人去觀看,光字片的幾個人都在名單上,木材廠還專門安排了一輛卡車送工人們去刑場。
卡車行駛時很是顛簸,但顛簸中也消除了牧勝的一些緊張,這還是他第一次看人槍斃。
記得在他七八歲?還是八九歲的時候。
老家縣城裡也有過這種公開槍斃的活動,那時候不懂什麼叫死亡。鬧著要爸媽帶自己去看,最後也沒有看成。
後來這種活動就被取消了,沒想到穿越後倒是給補上了。
很快卡車就到了行刑的的地點,還沒到到時間,但現場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了。
密密麻麻人群擠在一起,比京城的地鐵早高峰都要誇張。
大傢伙平時都沒啥娛樂的嗎?看個槍斃這麼積極。
哦對,70年代,確實沒有。
佔了同一個廠子的便宜,木材廠的人被安排到了最靠前的位置。
塗志強:用我的命換來的便宜,冒昧的傢伙。
“塗志強,塗志強,在那,看到沒,第五個,是不是他?”
“沒錯,是他,就他一個人扭頭往這邊看。”
工友們很快找到了塗志強,牧勝也瞅見了,經過飛擲技能強化的眼睛,甚至能看清塗志強的表情。
此時的塗志強正扭頭看向某處,牧勝順著他的視線望去,是塗志強的瘸子姘頭和塑膠兄弟。
又過了一會兒,待犯人都驗明正身後,行刑就開始了。
“砰!“
一聲槍響,幾名犯人腦洞大開,撲倒在地後身體還在不停抽搐著。
因為看的太清楚,牧勝的心跳都有些加快,有種坐著過山車俯衝時候的感覺。
犯人被槍斃後,現場又是一片譁然,許久之後圍觀的人群才陸陸續續散去。
木材廠的工人們也乘坐著卡車返回了木材廠。
深夜,吉春的某處居民區。
因為沒有路燈,巷子裡有些昏暗,好在月光平等地照耀在每一寸土地上,不至於讓人看不清路。
兩道身影一點點從黑暗中顯現了出來,是水自流和駱士賓。
水自流壓抑不住內心的悲傷,剛從刑場悼念完塗志強的他,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愛人為自己而死,讓他心如刀絞。
“水哥,不要太難過了。”,駱士賓勸說道,心裡也有些後怕,也有些慶幸。
如果不是,現在被槍斃的就是他駱士賓了。
水自流費力地擺擺手,沒有說話。
兩人走到一處破舊的屋子前停下。
這是他倆的藏身之處,周圍的住戶大都是些沒有戶口的黑戶,互相之間也少有走動。
沉浸在各自情緒中的兩人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牆角的黑暗裡,浮現出一個人影,正死死地盯著他們。
駱士賓毫無察覺地開啟門鎖,將水自流迎了進去後,轉身就去關門。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突然出現在他眼前。
駱士賓只感覺眉心一痛,隨後就失去了意識。
不是一道黑影,是五道。
五枚破傷釘在破空的加持下,悄無聲息地劃過夜空。
一枚刺入駱士賓的額頭,其餘四枚則分別刺入胸腹要害處。
破傷釘上攜帶的衝擊力,推動著駱士賓的身體後退了兩步,這才癱軟著向下倒去。
就在屍體倒地的前一秒,牧勝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房門外,伸手輕拽,才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
噗~
“賓兒,怎.”,水自流聽到身後的動靜,剛轉過身來,就步入了駱士賓的後塵。
同樣是五枚破傷釘,眉心一枚,胸腹四枚。
同樣是跨步上前,扶著水自流的屍體,緩緩放倒在地。
牧勝沒有急著下一步的動作,而是將屋門小心關上,側頭貼在門上,仔細地傾聽著。
良久
屋外還是一片寂靜,沒有任何人察覺到這裡剛發生了一場命案。
牧勝這才放下心來,也不開燈,藉助著微弱的月光,就在屋內搜尋了起來。
好一會兒後,才從各種犄角旮旯裡翻出一些錢票。
加上摸屍得到的,總共三百八十六塊錢和價值一百多的各種票。
“靠,才這麼點。”
牧勝不解氣地踹了兩具屍體幾腳,懷疑他們貪汙了自己的錢票。
又不甘心地搜了一遍後,也沒有找到其他的藏匿點。
牧勝知道,大機率就是這些了。
畢竟這兩人也不像是節儉的人,平日裡花銷大手大腳一些,再給小弟們發點,也剩不了多少錢了。
不再糾結後,牧勝開始收拾現場。
經常殺人的朋友都知道,殺人容易拋屍難。
第10章 三年
先將水自流和駱士賓的屍體收入到空間裡,接著取出事先準備好的木桶和鏟子。
飛釘的口徑雖然細,但卻貫穿了整個身體,難免會有些血液滲落在地上。
牧勝仔細地將沾了血液的地面都剷起來,裝進木桶裡。
好在現在房子沒有鋪地板的條件,都是夯實的土地,處理起來也方便。
再三確認所有的痕跡都被清理乾淨後,牧勝將全部物品都收回空間中。
離開房間,關門,落鎖,快步離開。
很快遠離了水駱二人的住處,在路過一處沒人的地方時。
將身上最外層的衣物和鞋子迅速更換,再取出提前藏在空間裡的腳踏車。
用最快的速度駛出了市區,幾番周折之後,抵達了一處密林。
撥開幾顆白樺樹下的掩蓋物,一個直徑達一米,深有三米的深坑出現在眼前,這是牧勝提前幾天就準備好的。
雖然看著工程量不小,但藉助空間儲物的能力,牧勝沒用多長時間就挖出來了。
將屍體的衣物和隨身物品都剝離,再拔出貫穿屍體的鋼釘,用刀割毀屍體的面部,最後扔進深坑中,填土掩埋。
做這些步驟都是為了最大可能地破壞屍體資訊,這樣即便未來某一天屍體被發現,也會因為無法確認身份成為懸案。
埋好坑,收起衣服等物品,牧勝不再逗留,迅速離開,出了密林後取出二八大槓,又是一路狂飆。
等到家時已經是凌晨四點了。
這一番折騰,即便是能一直讓身體保持在最佳狀態,也還是累得不輕,就連儲存的營衛之氣也消耗了近半。
當然了牧勝的累是心累,第一次殺人,第一次毀屍滅跡,牧勝的精神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
在這之前,他冒過最大險,是無視網路風險。
躡手躡腳地擦洗身體後,牧勝小心翼翼地鑽入被窩。
鄭娟還在熟睡中,一點也沒察覺到枕邊人已經出去一趟又回來的事。
這也多虧了牧勝的昨晚教學時的傾囊相授,一次性灌輸了太多的知識給她。
這麼多的知識,對於沒上過幾天學,文化水平不高的鄭娟來說太難消化,腦袋暈暈乎乎的,很快就陷入了深度睡眠。
消耗近半的營衛之氣有一部分就消耗在了這裡。
睡夢中的鄭娟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迷迷糊糊中蠕動著身體,鑽入牧勝懷中。
感受著懷中的柔軟,嗅著少女髮絲間的清香。
牧勝緊張的情緒一點點平緩下來。
低頭輕啄少女的朱唇,摸著對方的良心,牧勝開始覆盤起今天的行動。
狩獵駱士賓的想法,牧勝早就有了。
即便對方現在並沒有做那些惡事,但牧勝也不是什麼道德聖人。
非得等罪惡發生之後再去審判,他也沒這個資格,只是單純的洩憤。
想到駱士賓這樣的人居然還能借著時代的風口,成就一番事業。
牧勝就感覺心意不順。
真是應了那句老話,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屍骸。
至於水自流,牧勝對他的憎惡倒也還沒到了非要致死的地步。
但在那種情況下,牧勝沒法保證可以悄無聲息地制服他,即便對方是個瘸子。
自己近戰技能才剛開始煉化,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牧勝是不願意冒險的。
況且對於水自流這種特殊癖好的人來說,唯一的知己已經被槍決。
徒留他自己在這個世上應該也很痛苦吧。
自己也算是做了件好事,成全了一對有情人。
想必水自流和塗志強在下面相聚時,也是滿心的歡喜吧。
水自流:
除了爆出來的金幣,另一個的收穫就是穿越能量了。
現在的進度條已經攢了有三分之二了,可以說是完全改變了原主的命摺�
剩下的三分之一,隨著時間的推移自然增加,再搞搞周蓉或周秉義應該就足夠了。
未來可期,未來可期呀~
半個月過去,水自流和駱士賓的消失並沒有引起任何波瀾。
除了其他倒賣糧票的人,察覺到最近的生意好了許多,再沒有人注意到兩人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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