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孔什麼己
還有這手瞬秒十幾名八品高手和一名九品箭手的武功,這還是他認識的父皇嗎?
“你,你真的是我父皇嗎?”,鬼使神差地,李承澤就把心裡想的話問了出來。
“不是!”,牧勝搖搖頭:“我是你爹!”
第245章 選秀
“爹?”
二皇子先是一愣,隨後便突兀地笑了起來。
“哈哈.嗬嗬”
先是一陣大笑,笑著笑著就帶了一絲哭腔,蘊含著無盡的委屈和不甘。而後又逐漸變成了悽怨的哀嚎。
走到今天這一步,二皇子對於慶帝早已經沒有了父子之情,有的只是滿腹的委屈和怨恨。
若非慶帝將他當做了太子的磨刀石,他也不至於被一步步推著走到兵變造反的地步。
“承澤.”,淑貴妃聽出二皇子笑聲中的痛楚,心臟就像是被利刃劃過一般,莫名抽痛了起來。
往日裡她只覺著自己的兒子太不安分,總是對一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抱有太多的慾望。
然而此時聽到二皇子的笑聲後,淑貴妃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從來沒有了真正看清過自己兒子的內心。
良久之後,二皇子的笑聲才逐漸平息了下來。
“父皇.不,陛下”
“陛下第一次讓我入御書房旁聽朝政時,我不知道有多開心,覺得這是陛下對我的栽培,是父皇對兒臣的期許。
可是我錯了,這一切都不過是我的自作多情!
陛下只是將我當做了太子的‘磨刀石’,這不是對我期許,而是對太子的期許。
期許著太子能將我這個絆腳之石踢開,成長為一個合格的儲君。
可是皇位之爭何其殘酷啊!一旦被捲入其中,就再沒有了退路。
退,便意味著輸掉一切,不光是權利地位,甚至連性命都要丟掉。
這些,陛下你不會不知道吧?”
二皇子的語氣愈發的怨憤了起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李雲潛’,想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一絲愧疚來。
然而卻什麼都沒有發現,‘李雲潛’就像是在聽路邊野狗的哀嚎,一點反應都沒有。
“呵”,二皇兄慘然一笑:“陛下怎麼可能不知道呢,陛下可是當年皇位之爭的勝利者啊!
諸位皇叔的下場,不就是陛下親手所為嗎!
可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就這麼被當做棄子!”
“所以你就和李雲睿搞到一起去了?”,牧勝有些好奇道。
不過這是什麼邏輯啊?不理解!
‘搞到一起?’
二皇子有些奇怪‘李雲潛’的用詞,不過他確實是和李雲睿勾結到一起做走私生意。
“不錯,既然陛下認定了太子當儲君,那我就要在方方面面都把太子比下去。
而要做到這一點,就需要權利和金錢的支援,而在慶國,也只有長公主才能滿足我的需求。”
牧勝聞言點點頭,這倒是也說得通。
李雲睿掌管的內庫可是慶國的錢袋子,稍微動點手腳都能吃得盆滿缽滿。
而且她手中還有情報組織,和宰相林若甫還孕有一女,對於朝堂上的官員也能施加影響。
確實是個很好的合作物件。
“只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陛下真正選定的儲君居然另有其人。太子和我一樣,都是陛下棋盤上的棄子。
可笑我這些年絞盡腦汁的和太子爭鬥,到頭來卻發現自己連真正的對手是誰都沒搞明白。”
“事到如今,陛下想怎麼處置我都可以,只求不要累及到我母妃。”,二皇子癱坐在地上,一副引頸就戮的樣子。
聽到他這麼說,淑貴妃連忙撲到牧勝身前,抱著他的大腿哀求道:“陛下,承澤他只是一時糊塗,求陛下饒他一條性命吧。”
“母親不必為我求情了,如此帜娲笞恚菹虏豢赡莛埩宋业摹!保首拥馈�
‘陛下當然不可能饒了你,但這位就不一定了啊!’
淑貴妃心中嘀咕道,口中的哀求聲不減,一隻手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悄然摸了上去。
“嘶~”
牧勝倒吸一口冷氣,沒想到平日裡端莊賢惠的淑貴妃,哥給他來子目前*的一套。
罷了罷了,誰讓他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了呢!
這段時間淑貴妃伺候他時也很用心,當著一個母親的面殺了她的獨子也太殘忍了,心地善良的牧勝幹不出這種事來。
再說淑貴妃現在還握著他的把柄呢,若非他的意志堅如鋼鐵,此時就要暴露實力了。
“愛妃不必如此,承澤還是個孩子,朕不會和他一般計較的。”
牧勝安撫了淑貴妃一句,將她拉了起來,接除了自己的砥柱之危。
隨後看向二皇子道:“看在你母親的份上,朕就饒你一命。不過,從今往後你就不再是皇子了,去當一個農耕夫吧!”
淑貴妃聽到牧勝對二皇子的處罰後,瞬間鬆了一口氣。
雖然被剝奪了皇子的身份貶為庶人,但好歹保住了一條命。
而且就如今慶國的局勢來說,沒有了皇子的身份說不定還是一件好事呢。
畢竟,連一國之主的皇帝都在文武百官的眼皮子底下被換了芯,可想而知慶國已經沒救了。
‘什麼?陛下居然不殺我!’
二皇子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愣在了原地。
‘母妃在陛下面前這麼有分量嗎?連這種帜嬖旆吹拇笞锒寄軓妮p發落?’
二皇子現在是終有些懷疑了,眼前這個人真的是他的父皇嗎?
陛下突然對自己這麼好,二皇子還有些不適應了。
“承澤,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謝過你父皇?”,淑貴妃看著兒子呆愣的樣子,催促道。
二皇子這才回過神來:“兒臣.承澤謝陛下開恩!”
“嗯?”,牧勝聽到二皇子的稱呼後眉頭一皺,有些不滿道:“怎麼,朕饒了你的帜嬷铮愣疾活娨饨形乙宦暤鶈幔俊�
這.二皇子聞言又是一愣,隨後才在淑貴妃眼神的催促下,神情複雜的開口道:“爹”
“唉!好兒子,去吧,一邊玩去吧!”,牧勝揮揮手讓二皇子滾到一邊去,踱步來到了太子的身前。
淑貴妃見狀連忙拉著二皇子退到一旁,低聲訓斥著他魯莽的舉動。
若非她這段時間的滴水之情,二皇子今天很可能就被此人隨手殺了。
“爹,爹爹,兒臣知錯了,求爹爹繞我一命吧。”,見牧勝走來,太子連忙跪行到他身前求饒道。
剛才牧勝和二皇子的對話他也聽到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陛下會饒恕二皇子的帜嬖旆粗铮痪褪墙械铮矔�
“啊這.”,牧勝沒想到太子都學會搶答了。
他本打算隨手拍死對方的,畢竟他和皇后只是一夜之交,不算太熟。
但太子都叫爹了,身為一個父親,對於孩子還是要包容一些的。
“罷了,看在你叫爹的份上,朕就放過你吧。”,牧勝拍了拍太子的腦袋道:“也罷黜你的太子之位,貶為庶人。”
“承乾謝爹爹開恩!謝爹爹開恩吶!”,太子痛哭流涕道。
怪了,怎麼有種宮廷劇裡,小太監叫老太監的感覺呢?
“去去去,你也滾!”,牧勝有些不耐煩將太子喝退,而後又朝著李雲睿走去。
“是不是我也要叫你爹?”,李雲睿譏諷地看著‘李雲潛’。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放過太子和二皇子,但李雲睿總覺得他沒安好心,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原因。
“你叫爸爸都沒用!”,牧勝無情道。
畢竟是帜嬖旆吹拇笫拢偛荒芤粋主侄疾粴桑慷宜膊皇悄欠N拖泥帶水的主角,講究的就是一個乾脆利落。
好吧,主要是他對李雲睿已經失去興趣了。沒有這事也就罷了,養在廣信宮裡當個玩具偶爾玩玩也不錯。
現在的話,還是直接清理掉吧。
牧勝緩緩蹲下身來,將李雲睿摟在懷中:“對了,忘了告訴你了,其實我不是慶帝李雲潛,真正的慶帝在慶廟的時候就被我殺了!”
什麼,李雲潛死了?
李雲睿的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過往被她所忽視的細節,在這一刻全部串聯了起來。
然而就在她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牧勝突然發力用力一抱,李雲睿胸腹間的骨骼瞬間被絞碎。
碎裂的骨頭刺穿了她的五臟六腑。
“赫赫.”
李雲睿的口中不住地吐著鮮血,肺部的氣流伴隨著血液湧出,發出赫赫的聲音。
“你到底是.”,李雲睿死死地盯著牧勝,艱難地吐出了幾個字。
她不甘心就這樣稀裡糊塗的死去,連玩弄了她許久的仇人是誰都不知道。
只可惜牧勝並沒有給敵人解答疑惑的習慣,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李雲睿在不甘中死去。
“咦!這才是最正宗的‘懷中抱妹殺’吧?”
牧勝的腦袋裡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念頭。
隨著李雲睿的身死,這場虎頭蛇尾的造反行動,就這麼落下了帷幕。
出了這麼大的事後,秋獵也沒法再繼續進行了。
次日一早,牧勝就帶著文武百官返回京都了。
雖然太子和二皇子逃脫了一條小命,但跟隨他們造反的那些人卻沒有一個好媽媽了。
認不了爹,那就只能認命了。
而在牧勝的特意縱容下,對帜嬷说那褰斯爣苍絹碓酱螅麄慶國朝堂是都是一片風聲鶴唳的景象。
太平別院。
“什麼!你說陛下才是我的親身父親?我其實是慶國的皇子?”,範閒瞪大著眼睛,看著面前這個坐在輪椅上的殘疾老太監。
“沒錯,當初小姐等五竹趕到時小姐已經後來五竹就帶著你去了儋州.”,陳萍萍將範閒的身世細細道來。
“你的意思是,你懷疑是慶帝派人殺了我母親?”,範閒感覺自己腦子不夠用了。
剛才得知自己是慶國的皇子,然後就被告知自己的母親很可能是死在了親身父親的手裡。
範閒有種在看狗血倫理電視劇的感覺,只不過這次他是主角。
“沒錯,小姐的死獲利最大的就是李雲潛,我不得不懷疑他。”,陳萍萍道。
“那你現在告訴我這些,是要我幫你去尋找證據嗎?”,範閒猜測道。
“不,我告訴你這些,是因為如今龍椅上的那位,已經不是李雲潛了。”
“???”,範閒的腦袋更暈了:“不是李雲潛了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有人能假冒皇帝的嗎?”
“你猜的沒錯,不愧是小姐的兒子。”
不是,我就隨便猜猜而已,居然還真是這樣。
這也太荒謬了吧?皇帝被人替換了都沒人能發現的嗎?
哦,陳萍萍就發現了。
可是即便這樣也太匪夷所思了吧,不是說慶國皇宮內藏著一位大宗師嗎?
想到範閒就問了:“皇宮內的那位大宗師呢?他難道就沒發現嗎?”
陳萍萍聞言神色有些難看道:“根據前些日,這位陛下在西苑獵場出手的情況來看,此人便是大宗師。”
“而且很可能就是北齊那位國師,司命神教教主,牧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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