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孔什麼己
這種匪夷所思的情況,也讓淑貴妃不敢對外人言說,況且這一個月來她也過得格外充實。
若是此人的身份被拆穿,真正慶帝回來後,淑貴妃自覺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畢竟慶帝看著也不像是那種能容忍這些屈辱的人,如果他還能回來的話。
“可以了,就這樣吧.”,牧勝給自己的腦袋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隨口說道。
以他現在的身體強度,淑貴妃就是把擠奶的勁兒都使上,對他來說也沒什麼區別。
這一個月來,牧勝小半的時間都在淑貴妃這裡,畢竟李雲潛後宮中有名有姓那幾個,也就淑貴妃還不錯了。
都這麼長的時間了,怎麼這些人還沒有動靜呢?
牧勝對於扮演‘李雲潛’的生活已經失去興趣了,迫切地渴望陳萍萍、李雲睿等人能搞出什麼事來。
為他枯燥乏味的生活增加一絲樂趣。
“不好了,廣信宮那邊著火了”
就在這時,外面兒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很快牧勝就得知了長公主李雲睿放火燒宮的事情。
“來了!”
牧勝一下坐起身來,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他這段時間除了第一次那天外,其他時候也就是在長公主李雲睿身上,試了試馬鞭蠟燭等等。
更多的是言語和精神上的打壓,並沒有給李雲睿造成太大的傷害,遠到不了讓她發瘋放火的地步。
李雲睿:@&!#:)
“是想引我去廣信宮嗎?”,牧勝很快就想明白了李雲睿的打算。
“陛下?”,淑貴妃有些擔憂的看著牧勝。
“沒事,繼續”,牧勝說著又躺了下去。
深夜,月上枝頭,寒風蕭瑟。
剛被大火燒過的廣信宮中,李雲睿頭戴金鳳釵,身披細紗衣,倚靠在側殿的寢宮內。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牧勝看著一身清涼打扮的李雲睿,只想問她冷不冷。
“你來了。”
嗯?
牧勝眼睛一眨,回了句:“我本不該來的!”
嗯?什麼你本不該來?
你不應該訓斥我的胡作非為,然後狠狠地蹂躪我嗎?
李雲睿感覺自己的思路一下被打斷了。
“李雲潛,你不用在這裡假惺惺的裝模作樣了,什麼你本不該來,不該來,你也來了多次了!你就是一個心靈扭曲的變態!”
李雲睿咬牙切齒地看著‘李雲潛’咒罵道。
“錯了。”,牧勝搖搖頭:“你應該說‘可你已經來了’的。”
“什麼來不來的,李雲潛你裝什麼傻?”
“罷了,進入正題吧!雖然不知道你有什麼目的,但我最喜歡助人為樂了.”,牧勝說著從屁股後面掏出一個滿是凸起的木杖。
“希望你能為我帶來一場好戲吧!”
說著牧勝就拎著木杖走向了李雲睿。
“等等!”,李雲睿看著牧勝手中的東西,忍不住嚥了口吐沫。
不應該是皮鞭蠟燭啥的嗎?這是個什麼東西啊!
“你別過來,不要啊!”
李雲睿慌忙爬起身來就要跑,結果被牧勝一把拽了回去,拖進了陰影之中。
“啊”
許久之後,廣信宮才再次安靜了下來。
慶帝‘李雲潛’的身影不知在什麼時候消失了,只留下獨自舔舐傷口的李雲睿,和一個似乎是遺忘在角落裡的木盒子。
“姑姑,姑姑”
一道慌慌張張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晚秋說你生病了,你”
太子李承乾匆匆跑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滿身傷痕躺在長榻上的李雲睿。
“姑姑!怎麼會這樣?是誰傷的你?”,李承乾滿是心疼與震怒。
幾步撲倒在李雲睿身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去觸碰卻又怕弄疼了她。
“這一定會很疼吧。”,李承乾心疼得都要掉眼淚了:“到底是誰幹的?姑姑!你快告訴我啊!”
“告訴你有什麼用?你能幫我報仇嗎?”,李雲睿滿臉麻木,面若死灰地說道。
“姑姑!你放心,不管那人是誰,我都會殺了他的!”,李承乾鄭重的承諾,甚至害怕李雲睿不相信自己,豎著手指道:“我發誓!”
聽到他這麼說,李雲睿的臉上才恢復了一絲光彩,扭頭看向李承乾。
“如果.那個人是李雲潛呢?”
“什什麼?”,李承乾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如果那個人是你父皇,慶國的皇帝陛下,李雲潛呢?”,李雲睿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李承乾,看得他心中一慌。
“父皇,姑.姑姑你在胡說什麼呀?父皇他他怎麼可能會這麼對你?”,李承乾有些磕磕絆絆道,雙手也在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
“為什麼?”,李雲睿冷笑一聲,似乎在嘲笑李承乾,又似乎在嘲笑自己。
隨即站起身來,扯下了早已無法遮蔽身體的衣裳,赤裸裸地站在李承乾面前,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你當真不知道是為什麼嗎?”
冰冷的觸感,就像在摸一具屍體一樣,李承乾頓時被嚇得一激靈,‘唰’地一下將手縮了回去。
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父父父皇,他知道了?”
這話看似在問李雲睿,但其實是在問他自己:“是啊,他怎麼可能永遠不知道呢,我早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的”
李承乾已經能預料到自己的下場了,好一點是丟掉太子之位,甚至是皇子的身份。
壞一點的話,壞一點.
李承乾不敢再往下想了。
看著李承乾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李雲睿就忍不住在心中暗罵廢物。
只是若不是太廢物,太子又怎麼會輕易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呢。
“你就是這麼幫我報仇的嗎?你不是說要殺了他嗎?”,李雲睿上前一步,幾乎要捱到了李承乾身上,厲聲道。
“可是,可是他是我的父皇啊!”
李承乾已經帶著哭腔了,對於慶帝他一直都是敬畏大於孺慕。此時別說殺了慶帝了,就是站在他面前李承乾都會發抖。
“不!他不是你的父皇!他是凌辱你女人的流氓強盜,奸邪惡徒!
你看看我現在這幅樣子,你難道一點都感覺不到憤怒嗎?你還是個男人嗎?”
李雲睿一把攥住了李承乾的底氣:“呵,軟趴趴的,你還不如一個太監有男子氣概!”
李承乾瞬間漲紅了臉,不知是羞憤還是疼的:“姑姑,父皇立我為太子,對我恩寵優厚。
是我,是我把持不住自己,越過了界線,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事,怎麼能繼續一錯再錯呢?”
“恩寵優厚?”,李雲睿似乎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捂著肚子放聲大笑了起來。
“李雲潛對你恩寵優厚?真是太可笑了。
若是恩寵優厚,他又怎麼會扶持二皇子和你打擂臺?
你以為他是在培養你嗎?錯了!大錯特錯!
你恐怕還不知道吧?李雲潛還有一個兒子,一個他和葉輕眉的兒子!”
什麼?父皇還有一個兒子?
李承乾被李雲睿口中的話震驚到了。
葉輕眉,那不是.
“葉輕眉你知道吧!”,李雲睿湊到了李承乾的耳邊,滿是蠱惑地說道:“就是那個你父皇心心念唸了一輩子,導致你母后全族被殺的女人!”
“監察院陳萍萍是她的僕人,天然就會支援她的兒子,甚至李雲潛都準備將內庫交給此人。
你的太子之位,本就是給那個人準備的。而歷朝歷代都也沒有哪個失去太子之位還能善終的!
你的父皇,從來都沒打算讓你活啊!”
李雲睿的話如同一把利劍,刺穿了李承乾最後的理智。
“不,不,不!父皇他不會的,不會的.”
李承乾竭力想要否認,但想想自己母后那宛如冷宮一樣的日子,還有自己平日裡受到的責備,李承乾不得不承認李雲睿是對的。
“姑姑,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啊?”
“只有一個辦法,殺了他!”
“殺殺了.他?”
“沒錯,只有殺了李雲潛,你才能活下來,你的母后不用在冰冷的宮殿中忍受寂寞,我們也不用再這樣偷偷摸摸地隱藏了。”
李雲睿再次抓起李承乾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臉頰上:“難道你不想光明正大的擁有我嗎?”
“是李雲潛不仁在先,是他先不把你當兒子的,你沒有錯!所有的錯都是李雲潛的錯!”
“對,對,我沒錯我沒錯的,這不怪我”,李雲睿的話就像是魔鬼的低語,成功蠱惑了李承乾。
“不會有人怪你的,等殺了李雲潛,你就是慶國的皇帝,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李雲睿輕聲說道,手向下一探一攥,魅笑道:“我感覺到你的勇氣了。”
李承乾低頭看向李雲睿的臉,瞬間就沉淪了進去。
很快,寢宮內就瀰漫起一股氤靡的氣息,粗重的呼吸聲和放肆的笑聲迴盪在整個宮殿中。
而在寢宮內一處被人遺忘的角落中,一道輕微的咔嚓聲從木盒中傳來。像是有什麼東西被咬碎了!
第244章 我是你爹!
來自西北的秋風越來越冷,農田裡的莊稼也到了收成的時候。
隨著秋獵的日子臨近,京都城也開始熱鬧了起來。
對於慶國人來說,今年聽到了太多的壞訊息。不僅丟掉了大片國土,就連慶國兩大基石之一的大宗師葉流雲也死了。
但這並不影響秋獵的進行,甚至今年秋獵的規模比往年更加盛大和熱鬧。
朝官們似乎是要藉此展現慶國的軍事實力,來彌補戰場上失利對國人士氣的損傷。
所以這次的秋獵不再只有武將勳爵,文臣權貴才能參加了。
許多五品以下的小官,以及一些監生學子也都有幸參加,可以近距離一睹帝王的容顏。
西郊獵場。
一匹棗紅色的駿馬,在廣袤的草場上肆意的撒著歡。
在它的背上,是一個身穿戎裝,手持寶弓的中年人。
中年人的身後是數百身著紅甲的騎兵,更遠處還綴著更多或騎馬或乘車的達官顯貴,顯然這個中年人的身份很不一般。
或許是被群馬奔騰的動靜所驚擾,一頭體型碩大,足有四五百斤的野豬突然從不遠的叢林中竄了出來。
一豬二熊三老虎。
與家養的肉豬不同,生活在叢林中的野豬,是一種比熊和老虎更危險的生物。
堅厚如盔甲一樣的皮毛,尖銳如槍頭一樣的獠牙,再加上一身的蠻力。
衝鋒起來的野豬簡直就如小型坦克一樣,輕易就能把擋在它身前的東西扎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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