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從煉化技能開始 第214章

作者:孔什麼己

  “第一幕,李代桃僵!”

  牧勝說著從屁股後面掏出了一個木質的三角架,將慶帝牌攝影盒放了上去。

  隨即就自攝影盒面前,一點點變成了李雲潛的樣子。

  ‘不!不!不’

  盒子中的李雲潛見狀愈發崩壞了,他已經能預料到之後會發生什麼了。

  ‘殺了我,你有種殺了我啊!我知道你能聽見,無恥小人#%$@#’

  李雲潛瘋狂地在腦海中咒罵牧勝,只求能惹怒他將自己殺掉。

  “好吵.”,牧勝隨手關掉了來自李雲潛的通訊,並將其拉黑。

  跨步來到大殿外,牧勝環顧四周,找到了慶帝的護衛統領宮典。

  簡單打量了幾眼,發現對方沒有被他和慶帝的戰鬥餘波掃死後,就從左手的小拇指上拽下來一節指節,扔在了他的身上。

  隨著指節的融入,宮典很快就站了起來。

  “陛下!”

  “今日來慶廟禮祭祖先,遇東夷刺客行刺,侍衛副統領宮典護駕有功,擢升為大內侍衛統領,以示褒獎。”

  “臣宮典,謝主隆恩!”

  “起來吧,去看看還有多少人活著,備車回宮!”

  “是!”

  隨後宮典就挨個檢視侍衛們的情況了,很快還活著的侍衛就護送了‘李雲潛’回宮了。

  而在攝影盒裡看著這一切的慶帝,恨得牙癢癢,若不是牧勝特意削弱了他的力量,口球都快咬碎了。

  慶帝遇刺一事,並沒有在京都掀起什麼波瀾來。

  想殺他的人太多了,以往每個月都會有刺客來皇宮中刺殺慶帝,眾人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興慶宮,‘李雲潛’身著一身龍紋玄袍,正坐在書案前像模像樣地處理著奏摺。

  “陛下,已經很晚了,您也該休息了。”,侯公公上前提醒道。

  “什麼時辰了?”

  “回陛下,已經亥時了。”

  “都已經這個時辰了嗎”

  ‘李雲潛’這才放下了手中的硃筆,起身來到了窗邊,看著燈火通明的皇宮似乎還在憂慮國事。

  侯公公也不敢打擾到‘李雲潛’,只是靜靜地候在一旁。

  半響後,才聽到了一句吩咐:“擺駕,今晚就去皇后那裡吧。”

  皇后?

  侯公公心中很是詫異,陛下已經許多年沒有去過皇后那裡了。

  不過再詫異他也不敢問其中的緣由,領命後就下去安排了。

  很快皇帝的車攆就駛進了一處宮殿之中。

  “陛下來了,臣妾有失遠迎,還望陛下恕罪.”,皇后穿著寬大的黑色衣袍,滿身酒氣醉醺醺地從內殿中走了出來。

  臨到‘李雲潛’身前時身子還踉蹌了幾步,看架勢就要往地上撲。

  “怎麼喝了這麼多酒?”,‘李雲潛’一把扶住了皇后。

  “這”,宮女翠禧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什麼來,總不能說皇后是因為積壓了太多的哀怨所以才喝多了吧?

  “罷了,你們都下去吧!”

  ‘李雲潛’將所有的宮女和太監都趕走,一手攙扶著皇后,一手拖著一個木盒就朝著內裡的寢宮走去。

  將醉醺醺的皇后丟在床榻上後,‘李雲潛’又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個三腳架,將木盒卡了在上面。

  調整好方向,讓木盒正對著床榻的方向後,‘李雲潛’這才大步走了過去。

  “陛陛下,你為何如此狠心,讓黑騎殺了我的全族.”

  皇后醉的不輕,居然就這麼直白地揭開了這件橫在二人之間的禁忌。

  當初葉輕眉突然身死,皇后家族作為最大的嫌疑人,被陳萍萍率領黑騎殺了個乾乾淨淨。

  只留下了皇后和她身為皇太后的姑母。

  但其實真正害死葉輕眉的正是慶帝本人,皇后家族不過是替他背了黑鍋,當了替死鬼。

  也因此慶帝刻意疏遠了皇后。

  “好好好,是我太狠心了.”,牧勝幫皇后換了個姿勢,讓她的臉對準了不遠處的盒子。

  隨後將一股真氣匯入了皇后的體內,消除了她的醉意。

  畢竟一個醉醺醺的酒鬼,實在讓人提不起興致來。

  “嗯?”

  突然的清醒讓皇后有些懵,隨後就想起了自己剛才說的話,心下一驚。

  就在她打算說些什麼補救的時候,突然察覺自己的衣裙被人褪下了。

  隨後就是滿滿的充實感,這種充實感是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皇后忍不住扭頭去看。

  是陛下啊,可為什麼會難道是因為他太久沒來我這裡的緣故?

  然而還不等皇后想明白,持續的快感就讓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沉浸在了其中。

  世間上有許多大道,有山川土丘之道、有湖海溪澗之道、有森林草叢之道,還有許多稀奇古怪的大道。

  而牧勝.啊不‘李雲潛’現在走的,則是皇后之道,此道又叫國道,是一國君主才能走的道。

  很顯然,慶帝並不怎麼走這條道,道邊的雜草都叢生了,侵佔了國道的土地,致使道理變得狹窄。

  道路表面的柏油也都掉了,牧勝才沒走多久,道路就被溪水浸泡得泥濘不堪。

  就當‘牧·雲潛·勝’在國道上艱難前進時,被關在小黑屋的慶帝,也目眥盡裂地看著這一幕。

  他想閉上眼睛,卻發現無法控制自己的眼皮。

  聽著皇后高低起伏的“陛下”聲,慶帝的眼角留下了幾滴血淚。

第242章 變天

  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了..

  一處通透寬敞的宮殿中,牧勝從十幾平米的床上醒來,

  推開了壓在身上藕臂翹臀,又從一片玉腿中小心穿過,這才下到了地面。

  “砰砰砰~”

  拍了拍三角架上的木盒。發現其中的攝影師一點反應都沒有後,牧勝有些意興闌珊。

  “沒意思,這麼快就沒反應了,真是個無情的男人啊!”

  這一個月的時間裡,牧勝把李雲潛家。

  一開始這老登的反應還挺強烈,一直在腦海中咒罵牧勝,罵的可難聽了

  後來也不知道是脫敏了,還是識破了牧勝的詭計.李雲潛的反應越來越少了。

  到現在已經完全沒反應了,這導致牧勝也沒興趣浪費體力了。

  “女人你不在乎了,兒子呢?”

  秋意漸濃,豔麗的鮮花開始凋零,青草也開始失去了生機。枯黃的樹葉在樹枝上搖搖欲墜,只需一絲細微的風,就能讓它墜落。

  整個京都城也都顯得蕭瑟了許多,特別是因為戰敗賠償的緣故,給慶國的方方面面都帶來了負面的影響。

  上層官僚權貴或許還沒有察覺,但慶國底層的百姓已經察覺到了日子似乎越來越艱難了。

  京都城外郊野的一處莊園內,一場對話正在進行。

  “奇怪呀奇怪,陛下最近的舉動很是反常啊!

  政事也不處理了,每日流連於後宮嬪妃之中,甚至甚至荒淫到讓數位嬪妃一起侍寢。

  侯公公不過是勸誡了一句,就被打了五十大板,直到現在還都不能下床行走。

  朝臣們更是一個月沒有看見過陛下了!

  奇怪,奇怪.”

  林若甫在房間內來回踱步,怎麼也想不明白以前英明神武,城府深遂甚至有些老稚钏愕膽c帝,怎麼就變成這幅樣子了呢?

  ‘難道是因為滄州的淪陷和大宗師葉流雲的身死,給陛下的打擊太大了,所以便破罐子破摔了?’

  ‘可是,即便如今慶消齊長,慶國也還遠遠沒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啊?’

  何至於此呢?

  林若甫滿心的不解和困惑,直到現在這種情況,他都沒有懷疑過自己陛下是不是換了人了。

  畢竟即便是易容術,也不過是用一些假髮顏料等對人的容貌加以修飾,不可能連體型都改變的。

  而慶帝作為一國之君,沐浴洗身都是有宮女伺候的,但凡身體出現一點不同尋常的變化,馬上就會有太醫來問浴�

  所以林若甫寧可懷疑慶帝是受了刺激後性情大變,也沒考慮過他是不是被人頂替了身份。

  “陛下身上的異常,是從慶廟之後出現的吧?”,坐在輪椅上的陳萍萍,陰沉著一張臉說道。

  “是的,從慶廟回來的那天晚上,陛下就去皇后的寢宮安寢。

  自從太平別院事件後,陛下已經十幾年沒有在皇后寢宮安寢了,而且自此之後陛下就再沒離開過後宮。”

  林若甫想到這一個月來慶帝的荒唐之舉,也是不禁搖頭嘆息:“如此行徑,完全不是我所認識的那個陛下!”

  “也許,就真的不是呢?”,陳萍萍冷不丁開口道。

  “什麼真的不是?”,林若甫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沉吟了片刻後突然瞪大了眼睛,滿是驚愕地顫抖道:“你的意思是”

  “就是林相所想的那樣,我懷疑如今後宮中的那位,已經不是我們的陛下了!”,陳萍萍直白的話語,給了林若甫當頭一棒。

  “這怎麼可能,陳院長,這可不是能暗自揣測的事,而且你的猜測也太荒謬了,陛下怎麼可能不是陛下呢?”

  林若甫有些駭然地搖頭道,根本不願意相信陳萍萍的猜測:“江湖中易容之術本相也有所瞭解,根本做不到完全易容成另一個人的。

  而且陛下這一個月來除了行為荒誕,頹廢政事之外,其餘言行與之前並無不同。

  而且那麼多嬪妃.若是,若是陛下的身份有異,不可能瞞得住這些枕邊人的!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江湖中的易容術確實做不到,但這並不代表其他的手段就做不到.”,陳萍萍的眼神愈發深邃。

  “其他手段?其他什麼手段?難不成你們監察院有什麼手段可以將一個人完全變成另一個人嗎?”,林若甫有些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和陳萍萍糾纏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維持住朝堂上的局勢,別因慶帝的缺席,導致太子和二皇子之間爭鬥愈演愈烈。

  “監察院做不到。”,陳萍萍搖了搖頭道。

  就在林若甫開口之時,就聽陳萍萍繼續說道:“但監察院做不到,不代表其他人也做不到。”

  若是在以前,陳萍萍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作為那個傳奇女子葉輕眉所創辦的監察院,擁有著全天下最頂尖的技術與武功。陳萍萍自信若是連監察院都做不到的事,那這天下就再沒有人和勢力能做到了。

  但現在不一樣了,這天下出現了太多讓他無法理解的事了。

  陳萍萍如此肯定的語氣也讓林若甫冷靜了下來,稍作思索後有些不確定地指了指北方,道:“你是說司命神教?”

  “不錯,就是那個北齊國教!”,陳萍萍點頭道:“在司命神教出世之前,有誰能想到這世上會有這些刀砍不死,劍刺不傷的怪物呢?”

  “從四處暗探言冰雲死亡開始,先是監察院在北齊的組織被一網打盡,影子在接應撤離時都吃了不小的虧.”

  陳萍萍說到這裡時,身後靜立的影子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斷臂。

  雖然他是因為大意之下才丟了半條手臂,但能讓一個九品上高手大意下受傷,也足以看出這些神教戰士的難纏之處。

  ‘再來一次,我一定不會再輸了!’

  “之後便是滄州之戰,玉龍城一日淪陷,大宗師葉流雲遁逃後身死。”,陳萍萍認真地看著林若甫:“這一切難道還不足以說明司命神教的神秘和可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