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孔什麼己
但作為一國首府,經濟重地的上京城,百姓的生活還是很不錯的。
從古至今,在天子腳下的生活總歸是不會太差的。
不知道有多少人從生下來幹到死,都買不起首府的一套房,更別說還有各種隱形的福利。
沿著街道從東到西,從南到北地轉了一會兒,牧勝很快就選定了一家酒樓。
百花樓!
若非樓內還有不少女眷和孩童在,牧勝都要以為這是一家青樓了。
百花,百花的,一聽就讓人想到各式各樣的花蕊了。
一進去,牧勝就聞到了各種花香氣息,隔離開空間的屏風上,也繡著許多花朵。
當即就有小二,領著牧勝來到了一張靠窗的桌子,桌子上還插著一瓶桃花枝。
“客官,您想吃點什麼?”,小二滿臉笑容地問道。
“這酒樓中這麼多的花,你們家的特色應該也都和花有關吧?”,牧勝反問道。
“客官您猜的沒錯,我們家的特色菜餚都和花兒有關,連酒水都是花瓣釀造的”,小二回答道。
“那好,那就來八個不同花朵做的菜,再來一壺酒。”
“好嘞,您稍等,馬上就來!”,小二將搭巾往肩膀上一甩,就退下去了。
牧勝則有些新奇地看著周圍的環境:“這算是古代的主題飯店嗎?”
四周的客人並不少,而且多是穿著逡乱w衫的富貴人家。
牧勝的隔壁桌是幾個書生打扮的富家子弟,正在討論著什麼,爭論的面紅耳赤的。
“曹先生寫的這本《紅樓》簡直就是千古奇書啊,文字細膩而又靈動,故事宏大而又精巧”
“真想知道是什麼樣的經歷能讓他寫出這樣的作品來?只可惜他是南慶之人”
一個身穿青色長袍,頭髮整齊束在顱頂,身形挺拔的書生,滿是崇拜和仰慕地說道。
“周兄過譽了,不過是一本家長裡短,紈絝子弟兒女情長的小說罷了,太過小家氣,沒什麼意思。”
旁邊一個身穿綠色迮郏殖忠话延裱u摺扇,眼圈有些深重的書生表示了不同的意見。
“錢兄你不懂,這本書是借這些.來描寫.表達了作者.”
周姓書生開始喋喋不休地給同伴講了起來,很快就將對方搞煩了。
二人就這麼爭論了起來,誰也沒法說服對方。
“紅樓?那不就是主角抄寫的紅樓夢嗎?現在就已經傳到北齊了嗎?”
“這個世界的文學還真是沒落啊,也對,畢竟沒啥積累”
一旁的牧勝聽著幾人的忍不住想到,這種世界設定若是沒有武力的存在,就最適合那種記憶力高的不像人的主角了。
幾十字的詩詞就罷了,幾萬字,幾十萬字的文學作品都能複寫下來,簡直非人哉。
隨口一句詩詞,驚的眾人震驚不已。
再來一闕詞,圍觀者再驚再震,連呼此子恐怖如斯,一道靈光從天靈蓋湧出,實乃文曲星下凡。
“咦!我好像也可以用這裝一波幣呀!”
“別說是詩詞歌賦、文學著作了,玄幻小說我都可以默寫下來.”
“要給這個時代的人科普一下神秘復甦的鬼怪,詭秘之主裡的舊日支柱”
“怕不是能掀起一波宗教熱吧?”
想著想著,牧勝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就在他將這一項選擇也新增進自己的選擇後,酒樓中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
大家都朝著樓梯那邊張望著,似乎是來了什麼大人物。
牧勝也好奇地看了過去。
很快,一個身著灰黑衣衫,英氣灑脫,帶著一股不羈和野性氣息的女子,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第219章 一文錢都不能少
“是海棠大人”
“大宗師苦荷大師的弟子,她這種身份怎麼會來這裡?”
“來這裡怎麼了?百花樓在上京城也是很有名氣的”
“.”
酒樓中的客人都伸著脖子瞅向樓梯口,想要一睹北齊聖女的風貌。
海棠朵朵輕嘆了一口氣,這就是她喜歡田園生活的原因。
大宗師弟子,北齊聖女的身份,讓她走到哪裡都會被人注目。
她這次來百花樓,也是應了靖安王孫女戰嬌嬌之邀。
靖安王是北齊皇族中輩分最高,是北齊開國皇帝戰清風的叔父輩,在皇族中很有話語權。
對於戰嬌嬌邀請自己的目的,海棠朵朵也心知肚明,無非就是介紹她認識一些靖安王府中的子弟。
甚至她都能猜到戰嬌嬌的套路了,無非就是帶著幾個王府的兄長弟兄赴約,然後又藉口有事先走。
甚至這都不是戰嬌嬌的想法,而是靖安王的囑意。
其中的目的自然也不言而喻,為了拉攏她的師父,大宗師苦荷。
總不可能是看上她的容貌了,這方面她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海棠大人,這邊請.”
“郡主已經在頂樓的雅間給您準備好了海棠花宴,為了這場宴席百花樓的大廚們,十幾日前就開始準備了”
隨行的侍女喋喋不休地給海棠朵朵講述著,自家郡主的用心之深。
“哦?你家郡主呢?”,海棠朵朵突然想到了什麼。
之前幾次戰嬌嬌都會親自來接她的,這次卻只派了幾個侍女來。
有問道!
“郡主,郡主她昨日突然感染了風寒,不能赴宴了”,侍女有些心虛地解釋道。
“不過我家郡主特地央求了我家大公子來”
海棠朵朵翻了一個白眼,已經不想聽侍女的鬼話了。
什麼時候春天的風也這麼寒了,倒春寒嗎?
‘這個戰嬌嬌,找的藉口也越來越敷衍了.’
‘而且她自己都不來了,也對,誰家好郡主會喜歡這種來皮條的活呢?’
海棠朵朵決定一會上去露個面,意思一下就行了,不就是藉口嘛她也會找。
就在她準備上樓時,視線掃過樓層,就發現了一個很特別的人。
此人身著通體玄色的勁裝,明明沒有一絲紋絡和裝飾,卻一點也不顯得單調。
或者說此人的氣質和樣貌,就是最好的佩飾。
若只是如此,海棠朵朵也不會覺得他特別,最多就是圍觀人群中比較顯眼的一個罷了。
“好暖.”,海棠朵朵輕聲呢喃道。
明明對方距離自己有十幾丈的距離,她卻能感覺到一股如同旭日初昇時的溫熱之意。
而且隨著她的注視,這股暖意的溫度越來越高,很快就從旭日變成了正午的烈陽。
就這幾個呼吸的時間,海棠朵朵甚至感覺到自己的額頭已經開始冒汗了。
就在這時,對方似乎也發現了她的注視,微微一笑,舉起了手中的茶杯向她示意。
那顆橫在她頭頂的太陽瞬間消失,海棠朵朵的身體不由自主的一個抖動。
有種從三伏天的烈陽下,突然走進寒冬臘月時的冰河之中。
‘好可怕的武功,此人最起碼也是九品上的高手,甚至是’
‘不,不可能,大宗師的門檻豈是那麼好邁過的.’
海棠朵朵被自己腦海中出現的想法嚇到了,連忙自我否定道。
如今這天底下的四大宗師,都是十幾年前出現的,而似乎是被這些人吸乾了天地間的武摺�
自此以後,就再沒有新的大宗師誕生。
“海棠大人?海棠大人”,侍女看著突然站立不動的海棠朵朵,有些奇怪道。
被侍女的叫喊聲驚醒,海棠朵朵看著那個依舊看著自己微笑的神秘人。
略做猶豫,就大步走了過去。
“海棠大人,您走錯了,宴席是在樓上.”,見海棠朵朵突然走向其他地方,侍女連忙小跑著追了上去。
“對了,還有宴席”,海棠朵朵腳步一頓,回頭看著侍女說道:
“我突然有點急事,正好你家郡主也沒來,那就下次再約吧!”
說完就繼續朝著神秘人走去,留下有些不知所措的郡主侍女,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在酒樓客人驚奇和探究的目光下,海棠朵朵毫不客氣地坐在了牧勝的對面。
仔細打量了神秘人一番,沒有從自己的記憶中找出和此人相關的資訊後,便直接開口道:
“天一道,海棠朵朵,不知閣下是何來歷?”
“來歷?”,牧勝看著面前這個英氣灑脫的女子,放下了手中轉著的茶杯。
用食指的關節搓了搓眉頭,似乎有些苦惱:“這還真是個不好回答的問題?”
‘不好回答,是因為對方的來歷和北齊是敵對關係嗎?’
海棠朵朵的心思急轉。
‘南慶?西胡?還是東夷?’
“我在東北嚴寒之地當過伐木工,也在南方沿海城市做過商人.”
“在江湖中舞過刀弄過劍,做過一教之主,也日理萬機地治理過國家,甚至還裝神弄鬼的創辦過一個宗教組織.”
“所以你問我是何來歷,著實有點讓我不知該如何回答你!”
牧勝眨巴著無辜的眼睛看著海棠朵朵,似乎在說你怎麼提了個這麼難回答的問題。
而此時的海棠朵朵也很無語。
剛開始聽到東北時,她以為此人是來自東夷城,正想著是不是四顧劍的哪個弟子。
又聽到了南方沿海城市,又想著是東夷派去南慶的間諜。
然後在聽到後面的話後,海棠朵朵就知道對方就是不想告訴自己,在一本正經地胡言亂語。
“來歷你不願意說,那名字總能告訴我吧?”,海棠朵朵翻了個白眼道。
虧得她一開始還當真了,認真琢磨對方是什麼人呢!
“吶,這就是我不願意說的原因了.”,牧勝攤手道:“說真話你們都不相信,那我總不能說假話吧?”
“不是我的風格!”
“那這位從不說假話的諏嵗删恢佬∨釉撛觞N稱呼你呢?”,海棠朵朵學著牧勝的語氣道:
“我總不能叫你不說謊的老實人吧?”
“那不行!”,牧勝嚴詞拒絕道:“當什麼都不能當老實人!”
社會對老實人的惡意太深了。
讓他們吃最難吃的餅,背最黑的鍋,幹最累的活,掙最少的錢。
還給他們經驗最豐富的老婆,和源頭最模糊的孩子。
這他m的去哪說理去?
所以當狗都不能當老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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