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從煉化技能開始 第16章

作者:孔什麼己

  兩人一起朝樓梯口走去。

  “最近學校沒什麼事吧?”

  “沒有,都挺好的,除了喬治總給我臉色。小珍為了我都和他吵了好幾次了.”

  朱婉芳一邊說著學校的事,一邊不著痕跡地靠近牧勝。

  “對了,阿芳”,下到一樓時,牧勝突然停下腳步:“之前給你說的那件事已經搞定了,你以後不用再擔心了。”

  “啊,那那件事?”,朱婉芳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有些不敢置通道:“是?是瀟灑他們”

  “嗯,瀟灑他們以後不會再出現了,也不會再騷擾你了。”,牧勝點點頭。

  朱婉芳突然想起了昨天喬治沒有來上學,小珍怎麼也找不到他。

  勝哥說他們不會再出現,喬治又沒來學校。難道.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牧勝看錶情就知道朱婉芳在想什麼:“不過不要和任何人說,知道嗎,保密。”

  說完將右手食指放在嘴唇邊,輕輕噓一聲。

  朱婉芳嗯地一聲,用力點頭。沒有絲毫遲疑地就相信了牧勝的話。心底突然湧現出各種情緒。

  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是擺脫麻煩的輕鬆,喜悅?還是對勝哥的感激,愛慕?

  她分不清,但唯獨可以確定的是,沒有知道這件事情後的恐懼。

  “好了,快去上學吧,有什麼話晚上再說。我還有事,先走了。”,牧勝揮揮手,轉身離開。

  朱婉芳望著那道逐漸縮小的背影,呆愣了好一會兒,察覺到快要遲到,這才趕忙向學校跑去。

  晚上八點多牧勝才回到住處,今天一天,再加上之前幾天在香江各區域所看到的情況。

  對搬去哪裡,他已經有了打算,目前只是租房,也不用考慮太多。

  明天再找個中介看看房子,快的話後天就可以搬出去了。

  至於這處房子,租也租不了幾個錢,就先留著。回頭讓大頭不時過來打掃一下就行。

  朱婉芳今天上課的時候總是走神,滿腦子都是今天早上的事,有許多感謝和其他話想和牧勝說。

  好不容易捱到放學,飛奔回家,結果隔壁屋子裡一直沒有人。

  只能隔一段時間就出來看一眼,天色都黑了,牧勝還是沒有回來。

  終於在又一次出來走廊觀察時,那間屋子裡的燈終於是亮著的了。

  朱婉芳迫不及待地上去敲門。

  咚咚咚~

第23章 雨過天晴

  “阿芳,快進來吧。”,牧勝開門看到是朱婉芳,側身讓她進來。

  “坐,稍等,我去拿汽水。”

  牧勝開啟冰箱,汽水已經沒了:“汽水沒了,只剩啤酒了,我給你倒杯水吧。”

  “沒事勝哥,啤酒也可以。”

  牧勝有些詫異的側頭看了朱婉芳一眼,拿出兩瓶啤酒,開啟後拿到桌前坐下。

  “阿芳,偷偷喝過酒?你學壞了呀~”,牧勝笑著調侃道。

  朱婉芳父母肯定不會讓她喝酒的,那就是自己偷偷喝過。也對,越是這種乖乖女心底其實更渴望刺激。

  “沒有啦勝哥,只有小珍帶我喝過一次.”

  朱婉芳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道,身處東南中學這種學校,身邊滿是壞孩子,即便理智上知道不能學他們,但感性上還是渴望放縱一下的。

  “哈哈哈,不用緊張,說起來,我第一次偷喝酒被我老豆發現”

  牧勝隨便編了個糗事來活躍氣氛,朱婉芳果然被逗笑了,像是開啟了話匣子,滔滔不絕地分享起自己從小到大的經歷。

  牧勝就這麼眼神溫和的看著她,不時附和幾句,並表現出認可,驚訝,好奇的表情。果然,朱婉芳說的更起勁了。

  小小的房間裡頓時充滿了歡聲笑語。

  “呀,已經十點了,我要趕快回去了。”。

  兩人聊的太開心,沒想到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朱婉芳趕忙站起身來就要告辭離開,她是藉口上廁所出來了,這下回去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稍等一下,阿芳。”,牧勝叫住了朱婉芳,起身去臥室翻找了一會兒,找到一把備用的鑰匙。

  指望大頭幫忙照看房子,打掃衛生估計是不太靠譜。不如交給朱婉芳,女孩子更細心些。

  牧勝將鑰匙遞給朱婉芳;“阿芳,過幾天我就要搬走了,這兩天估計也很晚回來。今天正好你來了,想拜託你照看一下房子,隔個幾周看一下下水管道、電線什麼的有沒有什麼問題就行。”

  “勝哥你要搬走了?為什麼啊?”,朱婉芳的小臉一下垮了,心中莫名的難過。

  “這裡的機會太少了,要想賺大錢,又不想混黑,只能去治安好的地方試試看了。”,牧勝看了看朱婉芳一臉的不開心:“怎麼這個表情,難得我想要發奮一下,你難道不應該為我感到高興嗎?”

  朱婉芳擠出一個難看的笑臉。

  “好了,不用難過,我以後也會偶爾回來看看的。”,這倒不是為了安慰對方編的假話,畢竟原身父母的牌位還在這供著呢。

  怎麼說也替代了別人的身份,清明啊,鬼節什麼的起碼給人燒燒香。

  “別板著一張臉了,快回去吧,一會兒你爸媽該到處找你了。”

  “好吧,那你一定常回來啊。”

  “一定,我保證.”

  等朱婉芳走後,牧勝把啤酒瓶扔進垃圾桶,洗漱一下就躺在了床上。

  思考起搬家後的打算,牧勝當然不只是因為不想上公廁,確實也想去找找機會,看能不能幹點什麼。

  大海撈針地去碰邭庹铱梢愿淖兊膭∏椋M工夫也太慢。說不定好不容易找個一個熟悉的劇情人物的時候,劇情已經結束了。

  這種情況很有可能發生。

  所以組建一定的勢力,儘可能地爬高接觸更多的資訊就很重要了。

  但牧勝不願意混黑,太低階,也上不得檯面。

  又不想去考警校,束縛太多,不自由,還得上班,上班是不可能上班的。

  那就得好好琢磨琢磨之後該做些什麼了。

  朱婉芳拿著牧勝給的鑰匙,拖著腳步回到家中。

  朱母果然來詢問她怎麼去了這麼久廁所,被她找了個藉口糊弄過去了,也沒有什麼懷疑。

  畢竟朱婉芳從小就很聽話,學習認真,成績也好,朱父朱母對她的管教一直很鬆,也不擔心她學壞。

  晚上熄燈後,朱婉芳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想著牧勝要搬走的事,想到他告訴自己已經搞定瀟灑時的場景。又想到了自己那天被瀟灑他們逼迫著脫掉衣服時的恐懼害怕和後悔,後悔不該聽信溫老師和海哥的話去指認嫌疑人。

  海哥?朱婉芳猛地坐起,想到了什麼。

  海哥他們那幫警察也一直盯著瀟灑,朱婉芳不知道牧勝是怎麼辦到讓瀟灑他們消失的。但那麼多人,一定會留下很多痕跡的。要是被海哥他們發現了.

  朱婉芳心中不由浮現出一個念頭:

  勝哥是要跑路了,什麼搬家都是藉口。也對,那麼多人消失,怎麼可能不留下什麼證據呢。警察很快就能知道是兇手是勝哥,一定會去抓他的。勝哥連家門鑰匙都給我了,他走了一定不會回來了。

  怎麼辦?怎麼辦.

  朱婉芳越想越覺得這就是事情的真相,摸了摸放在枕邊的鑰匙。緊緊握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凌晨2點,濃厚的烏雲開始在夜空中聚集,層巒疊嶂,暴雨將至。

  咔嚓~

  一道輕微的脆響,是門鎖被開啟的聲音。

  熟睡的牧勝突然睜眼,起身,翻手取出一把短刀,看向臥室門的方向。

  吱~

  客廳的門被輕輕關上,來人腳步輕盈,小心地向臥室走來。

  牧勝感知到了什麼,又將短刀收回空間裡,重新躺下,裝作熟睡的樣子、

  臥室的房門被開啟,一個身影小心地靠近床邊。

  看著熟睡中的牧勝,身影脫掉鞋子,小心翼翼地摸上床,側躺在牧勝的身旁。

  並將自己的臉緩緩地貼近牧勝的臉龐,感受著迎面而來的氣息,心跳頓時加速,呼吸也急促起來。

  牧勝這時睜開了眼睛:“阿芳,你.”

  柔滑軟嫩的觸感將牧勝的話語堵了回去,此情此景,牧勝也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了。

  轟隆~

  嗚~嗚~

  夜空中突然響起一道雷聲,風聲也隨之響起,屋子裡沒沒有關嚴的窗戶被風吹的啪啪作響。

  很快大雨瓢潑而下,豆大的雨滴打在屋頂上、窗戶上、土地上,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

  濃厚的烏雲中積攢了太多的雨水,暴雨連綿不絕地下著。

  到處都是積水,屋外的土路被水浸透,變得泥濘不堪。

  這時候在道路上走的時候就要格外小心,一個不注意飛濺的泥點就會弄髒衣物。

  次日早上,暴雨早已停歇。

  夜晚的雨水洗去了空氣裡的渾濁,朝陽的照射下,整個深水埗都清晰透亮起來。

第24章 半年

  “吸~~呼~~”

  清早起來,牧勝站在門外的走廊處,趴在欄杆上,對著外面,深吸一口氣。

  一股清爽的氣息從口鼻吸入,經由肺部咿D到全身。

  再緩緩撥出,帶走了體內的冗雜,整個身體都鬆快了起來。

  穿越到港綜世界的這段時間裡,牧勝的心裡一直憋著一股勁。將自己每天的日程都安排的滿滿的,不是在收集技能知識,就是忙著去改變劇情。

  精神繃的很緊,總是有一種緊迫感,著急著想要幹些什麼,現在想想應該還是壓力太大了。

  這次的穿越沒有記憶包幫助融入世界,積累穿越能量的難度又提升了許多。甚至都不知道該去哪裡去積累能量。

  這種不確定的未知,讓牧勝不知不覺中開始焦慮起來。

  忙的時候沒有感覺,現在突然放鬆下來,才察覺到自己狀態的不對勁。

  其實完全不用太著急的,也不用著急去組建什麼勢力,獲得什麼的資訊。

  退一萬步說,以牧勝現在的實力,只要願意劍走偏鋒,絕對可以輕鬆積攢夠穿越的能量。

  畢竟這麼一來,整個香江的局勢都變了,很難有什麼劇情是不受影響的。

  當然了這是最後的保底措施,能不用還是不用的好。

  釋放掉焦慮後,牧勝感覺整個人都舒坦了。

  幾分鐘後,一道靚麗的身影出現在眼前,一頭齊肩短髮,身著白色的連衣裙。

  “婉芳,身體好點沒。”

  “勝哥”,朱婉芳開心地靠在牧勝的身邊。

  “完全好了,一點事都沒有了。”,笑著又原地蹦躂了兩下。

  牧勝當然知道她沒事,這種擦傷,即便不用管最多一天也能自愈。

  更別提昨晚牧勝還特意消耗營衛之氣,透過針灸技能治療了她的擦傷。

  這是他新開發出來的技巧,煉化後的針灸技能本就可以治療大部分的傷病,消耗營衛之氣又可以加快恢復速度。

  “沒事就好,走吧,一起下樓。”

  “嗯”

  朱婉芳乖巧地跟著牧勝向樓下走去,到了一樓後兩人分開,各自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