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孔什麼己
想著想著武修文發現自己更氣了,本就陰翳的臉顯得愈發的扭曲了起來,一腳踢在了一個花盆上。
“砰!”
破碎的花盆連同裡面的泥土,被武修文一腳踢飛了起來,花盆碎片和泥土洋洋灑灑地落了一地。
“啊~~”
武修文大吼一聲吼,餘怒未消地離開了花園,嘴裡滿是對楊過的罵罵咧咧。
“什麼狗屁師命,我看這沒爹生沒娘養的小畜生就是怕死,臨陣脫逃還找了這麼一個藉口”
“呸!真不要臉!”
“該死的楊過,畜生,騙子”
“.”
武修文一邊罵一邊走,氣勢洶洶的樣子將府裡的下人都嚇的不敢靠近他。
走著走著,不知怎麼地就走到了東院廂房的位置,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少年長相普通,眼眸卻很靈動,看著一副聰明伶俐的樣子。
武修文認出了這少年,正是前幾日來郭府找楊過的,不免有些恨屋及烏。
再加上那雙精明狡詐的眼睛,讓他不由自主就想起了楊過小時候的樣子,本就充斥著嫉妒和仇恨的情緒瞬間就爆發了。
‘打不了楊過,我還打不了你嗎?’
大步就朝著少年走了過去,就欲將自己對楊過的嫉恨發洩在少年的身上。
至於打了之後怎麼辦,被負面情緒矇蔽了雙眼的武修文已經管不了了。
“哪裡來的小伲垢覞撊牍保湫尬暮浅庖宦暎笫謥銛n成掌朝著少年拍了過去。
二狗子從武修文出現就開始留意他了,獨臂,又是在郭府,二狗子一下就猜到了來人的身份。
當年英雄大會上的事早就傳遍了江湖,又有事件主角的親身講述,二狗子很清楚的知道此人不是朋友。
正當他疑惑武修文來此作甚時,就看到對方怒氣衝衝地朝自己走了過來,並且抬掌就朝自己劈了過來。
‘他是瘋了?’
二狗子看著撲面而來的手掌,第一反應不是害怕,而是疑惑武修文怎麼敢對他出手的,難道就不怕楊大哥再打爆他一條胳膊嗎?
二狗子心中念頭飛快閃過,身體的動作也一點都不慢。
腳步一錯身形一晃就繞到了武修文的背後,隨後抬腳一踢就踢到了武修文的屁股上。
武修文的身體本就因為揮掌揮空後有些不穩,再被二狗子這麼一踹,頓時踉蹌著向前撲去。
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身形,沒有撲倒在地。
面對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用的還是近乎偷襲的招式,結果不僅沒打中對方,自己反而差點出醜到底。
武修文的臉頰瞬間變的通紅,心中的羞惱更甚,轉身又朝二狗子撲了過去。
“該死的小伲敢還手!”
武修文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併攏,咂鹑淼膬葰恻c向二狗子的下肋。
一陽指?
二狗子心中一動,曲掌成爪,腳尖一點身形晃動如同波浪一般,側身避開了武修文的一陽指。
同時一記凌厲的鐵爪,徑直抓向武修文的肩胛處,手指如同銳利的鷹爪一樣,深深地插進了武修文的血肉中。
‘就這?’
二狗子的腦海閃過一個念頭,隨後用力一撕,從武修文的肩膀扯下一小塊血肉。
“啊!”
武修文痛撥出聲,怒目圓瞪,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
砰!
二狗子緊接著又是一腳,側踢在了武修文的左腿小腿的側面,將他踢的側飛起來。
身體懸空後,武修文字能地揮舞著手臂想要調整身形,結果因為扯到了肩膀的傷口,動作一滯,就直直地摔了下來。
嘭!
武修文臉朝下摔在了地上,隨後便一動不動了。
“這麼弱,你真的是郭大俠的徒弟嗎?嗤~”,二狗子看了一眼趴在地上裝死的武修文,嗤笑了一句,將手中的肉片丟在地上後就離開了。
若是斷臂之前的武修文,二狗子還不至於這麼輕鬆擊敗對方。
但自從斷臂之後,武修文每日就滿是怨恨與不滿,內功修行不進反退,一身的武技也因為斷臂的緣故有了很大的破綻。
雖然郭靖夫婦請求黃藥師,給他創造了一門適合他的掌法。
但武修文修煉本就不刻苦,又因為斷臂有些自暴自棄,結果三年過去後,一身的武功已經十不存一了。
而二狗子雖然修煉沒幾年,年紀又小,但修行武功不比武修文差,又有充足的丹藥資源和牧勝偶爾的指點。
即便是武修文沒有斷臂前也不一定能打過他,更不用說是現在了。
二狗子離開許久之後,地上趴著的武修文才艱難地爬了起來。
看看肩膀處滲出的血跡,再看看滿身的塵土,武修文不禁悲從中來。
三年前被楊過打爆右臂,三年後又被楊過的小弟打傷左臂。
三年前他是郭靖郭大俠的弟子,而楊過只是個無名小卒。
三年後他成了郭大俠不成器的弟子,楊過卻已經成為了襄陽城數一數二的人物。
眼看著楊過的日子越來越好,武修文比自己武功盡廢還要難受,現在居然連一個送信的小孩都能輕易欺辱他了。
武修文的不甘與絕望堆積在了胸腔中,忍不住對著天空長嘯一聲:
“不~~~”
次日,襄陽城外,楊過對著城牆上揮了揮手後,就帶著二狗子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後,城牆上送別的眾人也都漸漸散去。
劉處玄和孫不二看著楊過消失的身影,心中滿是複雜的情緒。
三年多前,他二人受邀去參加英雄大會,結果回去的路上就遇到了逃命出來的全真弟子。
從這些弟子口中得知了全真教被滅的噩耗,後來為了報仇,二人便帶著餘下的十幾個弟子來到了襄陽城。
“唉!”,劉處玄嘆了一口氣。
若非趙志敬,如此天資卓越,品行出眾的人才,本應該是可以扛起他們全真教未來的啊!
“劉師兄,不要再多想了,走吧”,孫不二招呼著劉處玄離開。
門派被滅,道侶也死在重陽宮,此時的孫不二一心報仇,反而沒有劉處玄的多愁善感。
劉處玄回過神來,和孫不二一起朝城牆下走去。
“尹師侄的傷怎麼樣了?”,劉處玄突然問道。
“沒什麼大礙了,再有一個月的時間就能完全好了.”
“不能讓他再這麼拼了,這次是邭夂貌艣]傷到要害.”
“沒法子,勸也勸過多次了,他自己解不開這個心結,誰勸也沒有用.”,孫不二搖搖頭道。
全真教被滅門時逃出來了十幾個弟子,尹志平就在其中。
自那之後,他就一直陷在自責之中。
自責自己當初為什麼要帶人去幫趙志敬找回場子,若非如此就不會招惹到牧勝,被他打上重陽宮。
若是牧勝沒有打上重陽宮,就不會有那些弟子為了活命屈膝求藥的事發生。
若沒有這些弟子屈膝求藥之事,全真教就不會出現兩種互相對立仇視的派系。
若沒有這種派系之別,就不會有弟子被欺壓到去勾結蒙古人。
若沒有蒙古人的大軍突襲,全真教也就不會被滅了。
如此巨大的心理壓力下,尹志平產生了自毀的心理。
在來到襄陽城後,每次戰鬥他都衝在最前面,似乎這樣就能彌補他犯下的錯誤一樣。
“唉!”
“.”
時間的流淌從來不以人的意志而改變,孩童渴望快點長大時,時間不急不緩地流淌著。
成年人渴望青春慢點消逝時,時間還是不急不緩地流淌著。
在這不急不緩中,樹木的葉子枯黃了又綠了已經有四次了。
四年的時間中,有很多事情發生了變化,也有很多事情依舊如故。
襄陽城外,蒙古人依舊不時地組織攻城,襄陽城內的軍民也依舊頑強地做著抵抗。
而遠在上千裡之外的湖南,一隻農民起義軍日益壯大了起來。
前面寫的時候沒注意,好多坑要填,頭大
第174章 南宋滅亡
荊湖南路,潭州,知州府衙。
作為一州最高的行政長官代天牧民之所,此地本該是往來皆權貴,談笑盡士紳的莊嚴肅穆之所。
如今卻隨處可見身著黃褐色布衣,披著新舊不一的皮甲計程車卒。
甚至放眼整個潭州城,也是隨處可見這種打扮計程車卒在四處巡邏。
府衙的正廳內,一襲玄袍的楊過,正滿臉喜悅地看著大廳中的一眾青年男女。
“楊大哥,二狗哥”
“楊大哥你去年怎麼沒回絕情谷來看我們呀”
“二狗哥你這身穿著真好看,像個大將軍似的.”
“什麼二狗哥,現在是嘯天哥了,楊嘯天”
“.”
眾人圍著楊過和二狗子一陣寒暄,傾述著多日未見的喜悅之情。
二狗子見到數年未見的小夥伴臉上也不住的笑著,這幾年的經歷也讓他更成熟了。
四年前楊過帶著二狗子來到了荊湖南路,透過分田地打土豪,公審大會等等手段,很快拉起了一支農民起義軍。
甚至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內就佔據了一縣之地,若是繼續下去估計很快就能從一縣之地擴散到州,府甚至是整個荊湖南路。
畢竟對於這些每日辛苦勞作,卻已經吃不飽穿不暖,掙扎在生死線的底層草芥屁民來說,只要有人振臂一呼,就會有人云集景從。
更別說牧勝教給楊過的這些學自穿越前先輩們的方法,簡直就是降維打擊,迅速俘獲了底層勞動人民的心。
不過在牧勝的提醒下,楊過他們並沒有盲目擴張,而是在佔據了一縣之地後,就收斂了鋒芒,開始了一點點培養班底的策略。
至於為什麼沒有人來剿滅他們,這是楊過透過賄賂和三尸腦神丹,一手大棒一手甜棗的方式,將訊息封鎖在了小範圍內。
直到半年前,有了足夠維持一路之地的基本咿D的底層人員後,楊過這才一舉拿下了荊湖南路,
不過地盤大了之後,楊過也感到人員方面的不足。
底層人員還好,透過簡體字和阿拉伯數字的普及,再加上招攬的一些落魄讀書人,也足夠了。
但中高層就不一樣了,不是幾年的時間就能培養出來的,好在現在他不用愁了。
這二十幾個小乞兒中雖然沒有什麼天賦卓越之輩,但經過牧勝的多年教導後,也足以處理一縣的政務了。
好一會兒後,眾人激動的情緒穩定下來後,其中一個少年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冊子遞給楊過。
“楊大哥,這是谷主大人讓我交給你的.”
“谷主大人說他之前給你的小龍象功,為了快速增強體魄,對身體的摧殘太多,難免會折損壽元,降低自身的潛力”
“此功法可以彌補小龍象功造成的身體虧空,此外還有一批蜜汁大補丸,若是有天資不錯的可以將此大補丸賜下”
楊過接過冊子翻看了幾下,再聽到牧勝的口信,明白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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