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聊天群里全是女频窝囊废 第182章

作者:前世造孽今生写书

  血花飞溅,假谢明姝甚至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溅到唇边的血珠,眼珠兴奋得发颤。

  “住手!”

  “快拦住她!”

  二房三房的人惊呼着冲上来想要阻止,却都被她一脚一个踢得东倒西歪。大堂内一片混乱,哭喊声,惊叫声,桌椅倒地声响成一片。

  直到老太太被砸得头破血流,当场昏死过去,那假谢明姝才终于停了手。她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点,那双明亮的眸子在鲜血的映衬下,更显妖异。她环视着满堂惊恐万状的众人,缓缓露出一个纯真无邪却又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轻声问道:“现在,还有谁想跟我玩玩吗?”

  一时间,落针可闻,再无人敢出一言。

  假谢明姝这才满意地轻哼一声,转身扬长而去。

  其他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追上去。

  只有凌氏看着女儿远去的背影,顿感担忧,连忙跑了出去。

  到了女儿卧房,她伸出手想去抱她,却被假谢明姝灵活地避开。这让凌氏感到十分伤心,声音带着颤抖:“姝儿……你……你连娘都不想搭理了?”

  假谢明姝转过身,歪着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上下打量着凌氏:“哦?你是在演慈母心碎的戏码吗?刚才她们要打我,那老东西要罚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拿出这副表情来帮我?她们拉偏架的时候,你不是也默认了吗?”

  凌氏被问得一滞,随即辩解道:“姝儿,你怎么能……怎么能对老太太下那样的重手?那可是你祖母啊!她们阻止你是对的,娘自然也要……”

  “她们有错在先!”假谢明姝打断她,语气依旧带着那种漫不经心的调笑,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趣事,“是谢明玥嘴贱,自己送上门来让我消遣的。是那老东西是非不分,偏袒她们,正好给我一个活动筋骨的理由。她们都该打,打死了才干净。”

  凌氏本想说错的明明是你,哪有一言不合就下如此杀手的道理。但看着女儿那张小脸,她心头一软。她爱极了自己的女儿,又怎么舍得责备她?于是只能叹了口气,委婉地劝道:“即便如此……姝儿,你下手也太重了些。”

  “哼,”假谢明姝嗤笑了一声,“是不是因为我是个女儿,所以你觉得我只配当个任人摆布的玩偶?如果我是个儿子,你方才就会站在我身边,兴高采烈地帮我一起砸烂那些碍眼的东西,对不对?毕竟,儿子才是能给你撑腰的,女儿嘛,只是赔钱货而已。”

  凌氏身形一僵,脸上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记耳光。她嘴唇颤抖着,眼中涌上难以置信的痛楚,像是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女儿如此误解。她缓缓伸出手,想要抚摸假谢明姝的脸颊,声音里带着哽咽和压抑不住的心痛:“当然不是这样的!谁说的?娘有你就够了,真的!”

  假谢明姝却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中没有丝毫动容,反而带着一丝看戏的愉悦:“哦?真的吗?可惜啊,我不信。你这眼泪汪汪的样子,虽然楚楚可怜,但我已经看腻了。”

  凌氏如遭重击,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里面打着转,几乎要哭出来。

  躲在卧房窗后的人偶谢明姝,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难以呼吸。阿娘……她记忆中的阿娘,何曾受过这等委屈。

  就在凌氏伤心欲绝,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院外忽然传来家丁兴奋的喊声:“大爷回府了!大爷回府了!”

  凌氏顿时面色一喜,她手忙脚乱地调整了一下微乱的衣襟,对假谢明姝匆匆说道:“你阿爹回来了,你要不要一起去接?”

  假谢明姝没有说话,也没有点头,只是饶有兴味地看着凌氏瞬间变幻的表情,仿佛发现了一个新的乐子。

  凌氏便独自走了出去,提着裙裾,脚步轻快地向前跑了两步,许是意识到这般姿态有失端庄,便又放慢了步伐,莲步轻移,优雅地迎了出去。

  假谢明姝走到窗边,因为个子太矮,她还使劲跳了一下,才勉强扒住窗沿,只露出一颗小小的脑袋。她看见凌氏满面欢欣地迎向一个身材修长高大、气度儒雅的男子。那男子自然地将凌氏拥入怀中,低头柔声细语地哄慰着爱妻。虽隔着一段距离,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那份鹣鲽情深、羡煞旁人的恩爱,却是如此的刺眼。

  那男人正是谢家大爷,她的阿爹,谢承渊。

  谢承渊低头认真地听着凌氏带着哭腔的倾诉,时不时轻拍她的后背安抚。随后,他像是听到了什么,讶然地轻挑了一下眉头,目光穿过庭院,往假谢明姝这边看来。当看到女儿小小的身影趴在窗户上时,他忍不住朝着她笑弯了眉眼,那笑容温暖而宠溺。随即,他牵起凌氏的手,两人一同往卧房这边走来。

  假谢明姝看着凌氏眼中只有谢承渊的样子,看着谢承渊那似乎永远温柔的笑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中闪过一丝隐晦的嫉妒,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残酷恶毒,仿佛用烂泥雕成的冷笑。

  在谢承渊和凌氏即将走到门口时,她猛地关上了房门,插上了门栓。

  门外的谢承渊和凌氏都是一愣。

  “姝儿?怎么了?快开门啊,是阿爹回来了。”谢承渊温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里面毫无回应。

  “姝儿,是不是谁惹我们家姝儿不开心了?告诉阿爹,阿爹给你做主。”

  依旧沉默。

  谢承渊似乎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连声道歉,语气里满是宠溺,丝毫没有一家之主的架子:“好好好,是阿爹的错,阿爹回来晚了,惹我们姝儿生气了。姝儿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生阿爹的气,好不好?”

  房内依然没有回应。

  他有些无奈地说道:“那阿爹要怎样做,我们姝儿才会开心?”

  “如果是为了弟弟的事情……咱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阿爹阿娘有姝儿一个就够了,绝不会再生了的。”

  然而,无论谢承渊如何好言相劝,里面的假谢明姝就是不开门。

  最终,谢承渊和凌氏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相携离开了。

  看着自己的阿爹阿娘被如此对待,看到假谢明姝终于落单,满心怒火的人偶谢明姝再也按捺不住了。她从窗台上猛地跳了下来,尽管只是个小小的木偶,声音却因愤怒而显得格外尖利:“你是谁?!为什么你管我的阿爹阿娘叫爹娘?!为什么我阿爹阿娘认不出你是假的?!你到底是谁?!你是谁!”

  木偶谢明姝声嘶力竭地质问着那个背对着她,站在屋子中央的假谢明姝。

  那假谢明姝缓缓转过身,脸上依旧是那种带着一丝病态美感的笑容,她饶有兴味地盯着地上那个小小的木偶,歪了歪头,轻笑道:“哦?一个小木偶?真可爱。不过,你要是再敢这么大声嚷嚷,我就把你拆成一堆木柴,点起来烤火玩。”

  一股莫名的寒意瞬间抓住了人偶谢明姝,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恐惧像潮水般涌上心头。

  这时,假谢明姝冰冷中带着戏谑的声音再次响起:“至于我为什么在这里……你临死前的愿望,自己不记得了?哎呀,真是个小糊涂蛋呢。”

  人偶谢明姝闻言,呆愣当场。

  那个绝望的、不甘的、撕心裂肺的呼喊……她想起来了!

  “难道、难道就是因为那样一句话!?”她难以置信地尖叫起来,小小的木偶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她拼命地摇头:“那种气话怎么能当真?!那时候我疼得快要死了,想死却又死不成,才会……才会那样想的!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不想活!我——我是——”

  假谢明姝只是面带微笑地看着她,那笑容纯净得如同天使,却又让人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反而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独角戏,等着她继续哭号。

  谁知人偶谢明姝说着说着,竟真的发出了呜咽般的哭声:“我真的不是不想活啊……我就是太疼了,真的太疼了,我忍受不了了……我想活啊!你把阿爹阿娘还给我!你把阿爹阿娘还给我!那是我的阿爹阿娘,不是你的……求求你,还给我……还给我吧!”

  假谢明姝闻言,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她轻轻鼓了鼓掌,仿佛在称赞表演的精彩,语气充满嘲弄:“说得真好,我都快要被你感动了呢。可惜啊,你的人生,你已经有过一回了。”

  “有过几回,那也是我的人生啊!”人偶谢明姝激烈地反驳,“你凭什么夺走?!而且……而且我做错了很多选择!我不甘心!都是我太蠢了!是我太蠢,才会去羞辱那个皇子,才导致家族覆灭!我想再重来一回!我想弥补!这是我的爹娘,我的人生,你不能夺走!你不能!”

  假谢明姝缓缓拿起桌上的一个茶碗,眼神中闪过一丝玩腻了的厌倦,但嘴角依旧挂着那抹浅笑。

  人偶谢明姝兀自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之中,并没有意识到对方想做什么,更没有看到对方眼里的不耐烦。

  直到那冰冷的茶碗当头罩下,将她小小的木偶身体彻底盖住,连同她的声音也变得微弱而模糊。

  人偶谢明姝这才惊慌地反应过来,她用力砸拳,然而茶碗却只是微微震动。

  假谢明姝用手指轻轻敲了敲茶碗,发出一声轻笑,仿佛在逗弄一只被困住的小虫子。她无情地说道:“太迟了,你的人生已经是我的了。”

  ……

  楚路猛然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额头上渗着一层细密的冷汗。

  窗外天色已经亮了起来。

  他大口喘着气,神情凝重。

  这个梦……显然很不对劲!

  先不说他一个常年无梦的人怎么会突然做梦,就是作为一个梦,它也未免太长,太真实,太细致了一些。

  还有梦里的剧情,放任一个未来的皇帝在自己家中被女儿百般折磨,最后导致家族覆灭?这桥段未免也太女频虐文了一点。至于那个假谢明姝的行事风格则非常的大女主。

  他怎么会做这种梦?

  “秦素?”他在心中呼唤。

  “我在。怎么了?”秦素的声音带着一丝关切。

  楚路将梦境的内容简略地说了一遍。

  秦素沉默片刻,道:“确实很奇怪,但我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如果有人,就算她是大女主,想要暗中影响你的精神,也不可能瞒过我的。而且我在资料库中也查不到任何与这个谢明姝相关的副本信息。或许……只是这段时间,你压力太大了?”

  “这怎么可能?又不是第一次压力这么大。我以前可没遇到过这种事情。”楚路揉了揉太阳穴说道。

  “那我就真的不知道了。”秦素也露出一丝担忧,“不过就算有人能绕过我,但有这个能力,又何必只是让你做这么一个梦呢?好像没什么意义吧?”

  楚路心头不安,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有些费力地思索着,想着至少要得出一个可靠的猜测,但是想到头疼都毫无头绪。

  就在这时,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殿门被无声地推开。几名身段袅娜的宫女鱼贯而入。楚路一愣,随后他才反应过来,是时辰到了,宫女们来服侍他起身了。对此他自然不会拒绝,任由她们服侍。

  待楚路洗漱完毕,一名太监见他脸色不佳,便上前一步,低声禀报道:“启禀陛下,今日乃是殿试之期。不过陛下龙体为重,若觉不适,奴才可去请示,稍作延迟……”

  殿试?

  楚路眼神一凝,这才想起来,是了,今天是殿试。

  那个梦太过漫长,让他模糊了日期,以至于一时间忘了今天是殿试的日子。

  他立刻将那怪梦抛之脑后。不管怎么说,那怪梦都是日后的事情,而萧九的威胁可是近在眼前,必须立刻处理。

  于是楚路沉声道:“不必延迟。”

第284章 殿试

  清晨的微光落在梳妆台上,萧九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那张雄心勃勃的俊美脸蛋,微微一笑。

  距离上次针对皇帝的计划意外落空,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虽然萧九早已经想好了下一个更加恶毒的计划,但是却一直蛰伏不发。

  原因也很简单,上一次的失败让她无比恼火,因此,心里暗下决定,下一次决不能出错,要一举成功!

  既然如此,那么自然就需要更周全的布置。

  因此她决定先按照原有的剧本,参加殿试,一举夺魁,成为新科状元,有了能够名正言顺接近楚路的身份之后,再开始正式行动。

  “少爷,老爷来了。”这时,门外传来侍女的轻声通报。

  萧九敛去脸上的神色,恢复了平日里沉稳干练的模样,起身道:“请父亲进来。”

  不多时,一位面容儒雅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正是萧九这一世的父亲,迦南伯。他看着萧九,眼中带着几分担忧与关切。

  “九儿,今日便是殿试,为父特来看看你。”迦南伯顿了顿,神色有些黯然,“你母亲……她前些日子突然染了急症,如今卧床不起,人事不省。为父知道此事定会让你心忧,但殿试在即,万不可因此乱了心神。你母亲那边,有为父照料,你只需安心应考,好好表现,莫辜负了这些年的寒窗苦读,也莫辜负了你母亲对你的期望。”

  萧九闻言,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担忧与孝顺,起身恭敬道:“父亲放心,孩儿晓得轻重。母亲的病,孩儿心中记挂,但定不会因此耽误了殿试。待殿试之后,孩儿再亲自去榻前侍奉母亲。”

  心中却是一阵冷笑。对于她母亲病倒一事,她自然不会有丝毫担忧,毕竟那是她亲手安排的嘛。

  至于殿试嘛……

  想到此处,她嘴角不由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在她的原作里面,皇帝故意刁难,给出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难题,吓得其他考生面色苍白,抓耳挠腮,只有她不急不慢,态度从容,轻易便给出了惊才绝艳的对答,完美解决了皇帝给出的难题,从而技惊四座!

  这次自然也不会例外。

  待迦南伯千叮万嘱地离开后,萧九脸上的悲戚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决然。

  她对着镜子,最后整理了一下衣冠,轻蔑一笑。

  ——群主,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太和殿内,庄严肃穆。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金砖铺就的地面上,反射出淡淡的光晕。文武百官分列两侧,屏息凝神。御座之上,楚路身着龙袍,面沉如水。

  冗长的开场礼仪过后,鸿胪寺官员高声唱名,新科贡士们鱼贯而入,在指定位置依序站定,为首的正是萧九。她昂首挺胸,目光灼灼,仿佛早已将状元桂冠视作囊中之物。

  说起来,真实历史上的殿试,整体流程极为繁复。从考前数日的身份核验、领取号舍,到殿试当日考生们身着公服,在宦官引领下进入考场;再到皇帝亲策,题目多为关乎国计民生的策论,由考官当庭宣读后,考生们便要在一天之内,不借助任何参考,独立完成数千言的煌煌大论,期间严禁交头接耳。答卷之后,还需经过朱笔誊录,以防辨认字迹,再由初考官、复考官层层审阅,严格实行糊名,确保公平。最终,前十名的卷子会摆在皇帝案头,由天子亲自定下状元、榜眼、探花……

  然而,大概是因为处在女频网文故事线中的缘故,流程被简化得面目全非,无非是皇帝升座、百官朝拜、贡士们再一一上前行礼,殿试更是改成了楚路当场发问,然后众人现场作答的形式。

  楚路估摸着大概是作者要么不知道还懒得查资料,要么就是想不出来如何在真实流程中怎样写出让大女主装逼打脸的剧情,所以干脆就改成了这个颇为符合刻板印象的形式。

  不过他也懒得管了。

  楚路目光在下方一众贡士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萧九身上,心中与秦素交流道:“秦素,在萧九的故事线里,殿试这部分,原著皇帝会问什么问题?”

  “根据资料,原著中皇帝在殿试上提出的问题是:‘我朝立国百余年,门阀、世家、清流盘根错节,官员人数大增,人浮于事已成大患,卿等以为该如何处置?’”秦素迅速回应。

  楚路闻言,差点没忍住当场吐槽:“这种动摇国本、牵扯无数既得利益者的问题,是可以直接摆在台面上问的吗?这皇帝心也太大了吧?”

  他原本还想着,如果这回和姜妙颜那次一样,给出的问题简单到侮辱人智商,那就只能临时换一个了。但现在看来,完全没那个必要了,这个问题本身就够要命的了。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沉声开口,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诸位皆是我朝未来的栋梁。今日殿试,朕有一问。我朝立国百余年,门阀、世家、清流盘根错节,官员数量日增,人浮于事,效能不彰,已成我朝心腹大患。对此痼疾,诸位有何良策?”

  此问一出,殿下众贡士皆是面色凝重,陷入沉思。唯有萧九,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微不可查地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来了!果然是这个问题!

  在她原著小说的剧情中,皇帝问的正是此题。而她,也正是凭借一番惊世骇俗的宏论,彻底征服了皇帝,奠定了她日后权倾朝野的基石。

  她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朗声道:“启禀陛下,学生以为,此事可解!”

  “哦?”楚路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讲。”

  萧九清了清嗓子,胸有成竹地开始阐述她准备的良策:“学生以为,裁撤冗官、精简官僚,看似触动利益甚广,实则有道可循。我朝官员之中,确有相当一部分乃因恩荫、任子得官,并无实职,于国无功,朝廷却需耗费巨资供养。裁撤冗官,裁撤的便是此辈。”

  “然此辈往往背景雄厚,处置不当,易生动荡。故学生之策,并非一味强硬。其首要者,乃建立明确的官员磨勘升迁制度。每月小评,每年大评,不仅上官评,亦需自评,更辅以同级匿名互评。评分差异过大者,朝廷当派员详查,以明奖惩。考核唯论政绩,不计资历,五年内无升迁或贬黜者,需与直属长官一同入京述职,无政绩可陈者,罢官!”

  “此举既能提拔有才干者,亦能警醒庸碌之辈,避免尸位素餐。”

  “其二,便是将如今仅有官衔、并无具体职务的官员,统一纳入‘天子府监’进行管辖。所有府监官员,必须按时点卯。府监主要职务,乃协助六部处理公务。同时,府监内每年一试,不光考诗书礼乐,亦考弓马骑射、天机算术。头甲三名,由圣上亲授男爵;前百名者,可候补六部及地方实缺;后百名者,则免去官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