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在平安京当贵族 第346章

作者:猫南北!

“那我走了?”

“你走吧!”

“我真的走了?”

“快点走!”

“好吧。”高坂京介转身离开。

躲在暗处的追月神一双绷直的兔耳瞬息蔫了下来。

“一点毅力都没有,我讨厌没毅力的人。”

呢喃的低语响起没几秒。

高坂京介又折而复返:“我是有其他要事找你。”

追月神抿了抿唇。

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那就得见一见了……

于是,高坂京介还是很顺利地进入了神社。

“郊外的一些地方是出现了不少的阴气。”

“这个没什么关系吧?一些妖怪本来就需要阴气的。”

“那这种程度的呢?”

高坂京介从法术空间中拿出从某地抽取的阴气。

追月神凑近,仔细打量。

高坂京介看着追月神那一双淡粉色的耳朵半折起,在空气中轻轻摇摆晃荡着,心中盎然。

「警惕心很低啊。」

他如此评价着。

又打量着追月神那渐变粉的柔软银发。

发现每根头发都似乎是被精心梳理,情绪是更加开心。

蓦地,一双耳朵又变得笔直。

视线从阴气转移到高坂京介身上的追月神一脸警惕。

高坂京介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笑笑。

“无聊时就注意周围的动向吧,总不能够老是发呆。”

“才没有发呆!我在看书!”

“咦,这不是我写的书吗?”

“……不是你送我的?”追月神表情有些不高兴。

记不起来了吗?

分明前不久才送自己的。

该不会是以为送给其他人了吧?

“是啊,我知道,就是没想到你会去看书。”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很高兴你能够看我写的书。”

“不是你誊抄宫廷里那几位才女的书籍吗?”

“你还真了解得仔细。”

高坂京介一脸莫名。

追月神目光躲闪,两只绷得笔直的兔耳抖动着。

不知何时缩起又放出来的毛茸茸的大尾巴低垂缓慢摇晃。

“那我就离开了。”高坂京介又忽然笑着说道。

“……嗯。”

“身体怎么样吗?”

“……”

追月神没说话。

高坂京介小声试探:“我帮你如何?”

追月神低垂着脸,两只耳朵垂起,尾巴是一动不动。

高坂京介抬起手拉住追月神的小手。

旋即两人是走向了隐秘的隔间。

一刻钟后。

“没有啦没有啦没有啦——”

高坂京介听着耳畔的娇嫩羞怒声,一脸不以为意。

心中则沉吟着「鲫鱼汤、木瓜汤好像也可以试试……」

显然,数量不仅少了。

味道还淡了一些。

高坂京介担心起追月神的身体状况,决定给她补一补。

甚至是打算要亲自下厨!

说来,他怎么懂这么多的?

还是别在意细节了。

他大约就是天才厨师。

又或者是不知道从哪个地方找到菜谱。

就这样解释准没错。

正当高坂京介要被追月神推着离开时。

他是发现远处有一位穿着灰色布衣布裤的金发少女往神社的方向走来。

“那人是小爱。”

“……唔,是啊,她家也怪可怜的。”

面色仍是有些酡红的追月神忍不住说道。

高坂京介无言。

四宫家可怜?

怕不是全京都的流浪者、平民、落魄贵族都得哭出来了。

高坂京介是恰巧了解了一些事——

在京都港那边,霸占着某个肥缺的四宫雁庵积累了不少钱财。

若不是黄光这个猪队友太不给力。

估计现在是用那笔钱在外卫府笼络了不少的人。

即便此时是有些狼狈不堪,可等风头逐渐过去。

实际还是一个不可小觑的势力。

有权,又有钱。

完全就是比全国九成以上的人都要好!

高坂京介很难有什么同情心。

以客观的角度来看。

也就是这些人暂时是推在风口上,形势短时间不容乐观。

等风头一旦过去。

再隐匿好存在感,那几乎就没什么人会去在乎。

约莫就和高阶信义有些相像。

大部分人的不喜欢他,却也不会与他去接触。

类似与社会「冷暴力」。

这对寻常的政治贵族来说很致命。

可那也不是比一般人要好?

四宫家识趣些,去其他令制国发展,再互相联姻发展。

未尝不可以做一地的豪强霸主。

总的来说。

高坂京介压根就很难可怜他们。

可怜路边的流浪者好像还更合理一些吧?

“……我说的不对吗?”追月神小声问道。

高坂京介想了想,便回答:

“有饭吃,还有地方住,就比世界大部分人都幸福了。”

追月神闻言,一脸怔然。

“你是在说……”

“不是再说你。”

“嘤——不准碰我耳朵!”

“好了,我走了。”

发现轻弹了一下耳朵后又有兰麝之香涌现,高坂京介掩饰着尴尬快速离开。

追月神本人则是嘟了嘟嘴,夹着尾巴返回到了神像。

没一阵子。

小爱,即早坂爱,走进了神社。

她看到周围一如既往的焕然一新。

颇感奇妙。

还是继续祈祷了起来。

「哪怕是只能够祈祷安全和农业,我还是想尝试一下……」

如今,家主四宫雁庵是隔三天去一趟外卫府。

倒没有出现什么太过排斥的现象。

终归是一个古稀之年的年迈老人。

同样的。

也没有谁会去搭理四宫雁庵就是了。

一个官寮的长官都给得罪了。

还是旁支触犯嫡系。

没有问题的原因仅仅就是由于四宫雁庵年纪大了。

几乎所有人也明白这个道理。

没有说明白,那也仅仅是话不能够说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