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天马,不是赛马娘啊 第152章

作者:洛书

出乎意料的,东海帝王摇了摇头。

“临光,下午我能看看你是怎么训练的吗?”

“这个自然是可以的,但是为什么?”

面对这个疑问,帝王低下头搅拌着手中的饮料,这一刻她有些成熟的感觉了,不再像之前那样孩子气。

“刚才你在学生会里问我的话,我仔细思考过了,果然我还是希望超过会长才是。如果我只是到达了会长的境界就自满松懈的话,会长她一定会生气的吧,所以我想要更强,比会长还要快。”

“但是能放言自己比会长还要强的赛马娘,整个日本也找不出第二个,唯一的一个就在我的面前。”

放下手中的蜂蜜特饮,东海帝王跑到了对面坐着的临光面前。

因为现在的临光已经本格化结束了,而帝王的还没有开始,所以哪怕临光坐着,她也能直视帝王的双眼。

现在的这双湛蓝的双瞳中满是坚定和信念,虽然瞳孔的微微颤抖看得出来她还是有些犹疑,但对于孩子来说,能有这样的想法已经尤为不易了。

“所以临光,能拜托你当我的师傅吗?”

大声的呐喊,之后是九十度的弯腰,东海帝王忐忑的等待着回应。

没有声音,但也没有那些电视里面长时间的等待,帝王几乎是在弯腰的一秒后就被一双手给扶了起来。

“帝王,师傅愧不敢当,但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等你能够出道的时候,我来当你的训练员吧。”

“训练员!”

“嗯,训练员,每位赛马娘都要有训练员才被允许出道,而我已经有了中央训练员的资格了。”

“好耶!”

不管是训练员还是师傅,对东海帝王那小脑袋来说都没什么所谓,她现在只知道临光答应她了。

“我扑!”

面对抱上来的柔软小身体,临光也稳稳的接住,搓了搓她的脑袋。

“moooo,别摸头发,很乱的。”

转移阵地,帝王手脚灵活的在临光身上翻腾了一下,从怀中转移到了背后,露出了小脑袋。

“训练员,出发!带我去看看你的训练吧!”

“抓稳哦。”

没有反驳称呼,心情愉快的临光直接跑了起来,这瞬间的惯性让背后的帝王身形一荡。

但是这没有让她害怕,反而更加兴奋了。

“好厉害,跑得好快!边上的树在后移唉!”

虽然背着小帝王让临光不敢全力奔跑,但这也是现在的帝王没有感受过的速度。

她在临光的背上感受着吹拂而过的风,还有周围变换模糊的景色,这一刻,她再一次明确了自己的心意。

“跑步,果然最开心了!!”

…………

“但是训练好吓人!”

一个下午过后,鲁道夫感受着东海帝王对她的哭诉。

“那些训练太吓人了,我不要那样!”

“不会的,不会的,每个赛马娘的训练都是不同的,临光那样只是特例,连我都做不到,帝王你放心吧。”

回想着临光平时的训练内容,鲁道夫完全能理解为什么东海帝王这么害怕。

(训练内容)

用麻绳拉满载且拉住手刹的卡车、两次半小时跳绳、一小时长跑训练、一小时短跑冲刺训练、一小时高低跳训练、一刻钟高抬腿,一刻钟拉伸。

第二百五十二章 茶座被速子捉住了尾巴

“完成了!【赛马娘专用渗透腿部细胞回溯型速子治疗者六号】喷雾试剂!!”

长长的白色衣袖挥舞着,在它之上的是被紧紧捏住的透明玻璃管,里面浑浊的绿色液体散发着某种让人畏惧的气势。

“咕嘿,咕嘿嘿……我的试剂终于完成了,按照推论,它一定能对伤势起到作用。”

某种急躁的的心情迫使着,想要速子将这刚研发完成的试剂使用,但还好最后一丝理智控制着她。

“不行,还得试药,不能直接喝,冷静下来啊,我的右手!”

尽全力把将药剂递到嘴边的右手移开,爱丽速子陷入了思考之中。

“试药,该让谁试一试比较好呢?我有什么特别讨厌的人吗?还是说有哪个人是我的朋友比较好骗?”

但是思来想去后,速子悲哀的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好骗的朋友,但更悲伤的是她连真心想要坑的讨厌的人都没有。

“连讨厌的人都没有,我难道与世隔绝这么久了吗?”

手上将药剂倒入喷雾瓶的动作没有终止,与此同时速子也在开动着脑筋。

“茶座吗?不行,最近我的伙食还要靠她来购买,暂时不能惹她生气,不然饭怎么办?而且可恶的是她为什么不告诉我是哪里买的啊!”

想到这里速子就来气,她都想了无数办法了,包括但不限于撒娇、贿赂、卖萌、承诺不用她当小豚鼠等,可茶座还是不肯松口,坚如铁壁。

甚至次数多了之后,茶座平时都不往她这边来了,只留下速子一个人面对这日渐孤独的实验室。

这是赤裸裸的背叛!

“真奇怪,茶座那阴森、孤僻的性格应该找不到除我之外的熟人,而且她也一直秉持着‘不能完全了解她的人不配当她的朋友’这一原则,为什么最近来我这的时间明显变少了?明明她还是个粘人害怕孤独的性子来着。”

这一点是速子最想不通的,她才不会承认自己也有点寂寞了。

“好吧,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看我到外面去蒙骗……啊不,是去邀请一些豚鼠过来做实验吧。”

晃了晃手上的喷雾罐,爱丽速子终于打算走出她已经三天没有走出的实验室了。

“该去哪里寻找豚鼠呢?教学楼那边有老师,操场一般都有训练员,果然还是食堂吧,毕竟那里每天马娘扎堆嘛,呵呵呵呵……”

挠了挠自己几天都没有打理的脏乱短发,爱丽速子晃荡着朝几乎就去过几次的食堂走去。

…………

“茶座,辛苦了,休息一下吧。”

擦拭着手上的餐具,刚送走一批顾客的临光招呼着在一旁协助自己整理咖啡机的茶座。

这段日子里茶座一直都在餐厅工作方面帮着自己的忙,临光和她的关系也越来越亲近,现在茶座时不时的都会依靠着临光睡午觉了。

“嗯。”

轻轻的点一下头,茶座加快了手上餐具的清理速度。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配合,她现在对这个流程已经轻车熟路。

现在已经过了用餐的高峰期,大部分的学员们都拿到了她们心仪的食物,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吃饭,这个时候就能松懈下来一点。

临光会提前准备好给她的咖啡和茶点,而她也能短暂的独占临光一段时间,比如说靠在临光肩头睡一觉。

临光的身上莫名的有种暖洋洋的氛围,还有着说不出来的温暖好闻的味道,茶座很喜欢,这是她以前那种孤零零的时候体会不到的。

再加上临光还是自己的理解者,两人还同享着彼此的秘密,这让茶座对临光的好感度越发上扬,其中还参杂着崇敬,可谓复杂沉重。

‘想要更多,想要更多她的关注,想要一直陪着她,想要随时随地在她的眼中看见自己的身影,想要每天晚上入睡时都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这样的念头时刻萦绕在曼城茶座的心底,但每当她看见临光那美好的笑容时,那份欲望又会淡化隐藏,转变为淡淡的温馨和喜悦。

但这就好似饮鸠止渴,越是能从相处中感到开心,曼城茶座想要将自己黏在临光身边的想法就越是壮大,现在离界限还有多远了呢?

“给你,今日份的咖啡,我改变了一些咖啡豆的品质,希望你能喜欢。”

咖啡的香气浓郁却不凶猛,就像细细的雨丝沁入心田,颜色更是纯粹,哪怕是不懂的人来看了也会明白这是真正的好咖啡。

“很好喝。”

吹散上面飘散的热气,茶座微眯着眼,此时此刻只有她和临光两人独处,是她一天中最期盼的时光。

‘阳光也很不错,温度也很舒适,一如既往的安宁。啊,有点困了。’

这样想着,茶座熟练的往临光肩头靠去,还微微扭动了一下,调整了自己的姿态,以求更舒服点。

“就让我这样睡吧……”

她轻轻的言语着。

(但是我拒绝!)

“茶座!!”

将自己置身临光的身上才几秒,刚刚感觉到舒适,那熟悉的,让现在的茶座内心猛地一跳的狂气声线就在不远处响起了。

“速子?”

茶座有些慌张,又有些心虚的转过头去,但是下意识的,她用力揪住了临光的衣袖。

“……”

爱丽速子满脸的痛苦,她颤抖的伸出袖子,指向那看起来就像是依偎着临光一样的漆黑摩天楼,看起来就像是被迫害了一样。

当然,她说多心痛也不至于,这副样子更多的只是表演罢了,但内心深处,确确实实有她自己也没有发现的一丝嫉妒和埋怨。

“茶座,我们不是挚友吗?为什么,是什么诱惑了你,让你背叛了我们之间那深刻的情谊?”

“哼。”

曼城茶座轻轻的哼了一声,一种莫名的竞争心和嫌弃让她下意识的离临光更近了一点。

“哇!”

好像被打击到了,爱丽速子连退几步,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与此同时她的眼睛一直钉在茶座揪着临光的那只手上。

‘好气,明明是我先认识的。’

第二百五十三章 狗粮我才不吃

“盯~~~”

速子手里捧着临光泡给她的红茶,恶狠狠的盯着对面的曼城茶座,一副不共戴天的样子。

“茶座,我的朋友,没想到你的意志竟然如此的薄弱,这叫什么?‘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

曼城茶座默默的喝着咖啡,不知道是因为被速子发现了还是因为理亏,她不发一言。

“可耻!我完全没想到你是如此的茶座,你这样对得起你那个冷漠孤僻的设定吗?”

“有临光在,那些无所谓的。”

茶座嘟囔了一句,让爱丽速子直接噎住了。

“咳咳!”

只能说曼城茶座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速子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她还有什么立场说呢?

现在明面上她和临光根本一点交集都没有,完全的陌生人。

而且看茶座的样子,和临光已经不是一般的熟络了,自己找不到借口啊。

‘可恶,虽然不是不能胡搅蛮缠,但那样太跌份了。’

沉默着的爱丽速子疯狂喝着茶,以此来掩饰她转动着的小脑袋。

‘要想个办法和临光搭上话才行,之前我缩小时的事情是万万不能说的,另找突破口吗?’

或许是因为茶座的偷跑,现在速子心中有一种她自己都没办法完全理解的急躁和担忧在催促着她,让她赶快行动。

速子自然是察觉到了这点,但是出于对自己理智的信任和自身科学怪马的设定,她找了各种理由来说服自己这是必要的。

‘想要和临光关系好也很正常啊,毕竟是【最强】嘛,这个消息就连我在实验室里都有所耳闻(当时曼城茶座很开心的看着报纸,在她离开后速子无意识的翻了翻,然后看到了临光。)。

无论是骗她来做实验体还是记录她身体的各项素质乃至极端的切取微量生理组织都能让我的研究更进一步。’

越想越兴奋,疯狂科学家的大脑在颤抖。

‘仔细想想,我的目标不就是探究赛马娘身体内所隐藏的究极之终点吗?

只不过之前没有哪一位赛马娘入得了我的法眼,勉强觉得合适的鲁道夫象征又是个难以变通的家伙,很麻烦,所以我才打算用自己来当实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