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异世界赤潮 第166章

作者:逐鹿星河又一年

“元帅,你说吧,我听着呢。”提彻仁立刻接过了卫兵送来的纸和笔,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写下了‘南方联合府政大元帅遗嘱’几个大字,又看向维克多等待着维克多的下文。

“我从三十岁开始,任左相与封建国王斗争,争取自由权利。再到一八二四年开始与孙伯阳、奥列格等筹备民主未来,争取勇达利姆共和,一直到现在已经有十八年了。从十八年的波折历程中,我是认识到了这样的道理。要想促进民主与共和,就必须让从上到下的所有人,所有民族都联合起来,一起反对封建,去为共和国的未来作斗争。”

维克多竭尽全力的攥着床单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被病痛打倒,又用浑身的力气说出自己的遗言给几人听。小维克多听到父亲只字未提那事时就已经绝望了,他知道,爸爸已经被孙伯阳说服了,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彻底的把那条路抛掉了。

“革命,革命,”维克多用手肘撑着起来握住孙伯阳的手,喘着粗气用最后的力气盯着孙伯阳的眼睛说道。

“革命尚未功成,同志们仍需砥砺。”

埃里克.维克多,1782-1830,因病去世。

孙伯阳站起来低下了头,为这位虽然不完美,却在生命的最后依旧支持了革命的元帅默哀。前途未卜,革命的未来难以保证。但维克多还是为革命付出了最后一点力量,去呵护着革命的火焰继续燃烧。

(本卷完)

卷后谈

终于又结束了一卷,也终于又到了一卷一度的卷后谈啦!

第四卷结束了,老实说,这一卷我感觉是最难熬的一卷了。因为学业越来越紧张,压得我喘不过气,还要尽力的稳定更新,实在是让人感觉疲惫。不过随着第四卷结束,我也还有五天就要放假啦,心情无比的愉悦,也感觉好像重新活过来一样,精神又恢复了。

第四卷的战争场面十分的冗沉,我也计划在第五卷中修剪,尽可能的减少战争场面,让这些精简一些。此外,有关其他视角也会尽可能的精简的去写,因此第五卷预计应该是会比第四卷要更短的,当然,只是预计,只是预计啦。

第五卷的到来也将革命推向了最高峰了,从第五卷的卷名就知道,革命将向火焰或者赤色的潮水一样汹涌而出,又将打响最震撼的一炮,让世界为此瞩目,从此无法将目光从勇达利姆转移。即将到来的第五卷也将面临更多的人物冲突和剧情,许多人的命运也要在这一卷完结,无法再一起跟随着前往第六卷了。

既然暑假即将到来,下一卷我也会加倍的更新,如同无情的码字机器一样的奋斗了。可以说,暑假就是码字的暑假,或者说从学习变成了码字,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的爱好与写作之中了。

感谢,感谢读者朋友们的鼎力支持,读者的支持就是对笔者的最大帮助,十分感谢读者这么多卷不离不弃的跟随孙伯阳的脚步。让我们在新的一卷中倾听潮水汹涌的声音,感受那赤潮的崛起。

第五卷赤潮/震撼曙光的炮声

372联合府政选举

“革命尚未功成,同志们仍需砥砺。”

维克多在竭力说完遗言言后就失去了那微弱的力量,他那紧握的手松开,从孙伯阳的手中脱了出去垂在了床边。本来勉强撑起来的身体再度跌在了床上,眼睛闭合,就此回归了冥府。他的最后一丝魂灵也消散了,灵魂随着生命一起离开了尘世,完成了他那并不完美,但也称得上曲折波澜的一生。埃里克.维克多,就此去世。

维克多夫人实在无法忍住的哭了出来,虽然她与维克多的结合是政z联姻,但这么多年的夫妻生活也奠定了他们的感情,让她在面对这一幕时不得不悲痛起来。他拿着手帕抽噎起来,一句话也说不出。维克多在对家庭还是非常负责的,他在四十多年的生活里从来没有过家庭纠纷,也没有过婚外情。即使是维克多夫人家家道没落也没有过离婚的打算,完全可以称为模范丈夫了。

小维克多也是一脸的戚戚,他垂着头双手耷拉着,好像被抽走了魂一样。父亲在最后时刻还是放弃了那个想法,彻底的被孙伯阳说服了。他终究是放弃了那个不切实际的美梦,尽管他只要再临死前愿意那样说,奥列格是绝对愿意全力拥护的。但他就是没有说出那句话,而是选择了支持前途未卜的革命,即使是以后被扣一个乱谠头子的帽子,他也甘愿了。

维克多没有给他这个儿子留下后路,准确的说是没给他留下想要的后路。他最终说出了那句在勇达利姆历史上流传了数百年的话,彻底的将他的一生盖棺定论,一切的可能与阴谋,都就此结束了。

孙伯阳、奥列格、提彻仁三人一起站了起来,他们低下头为这位革命的领袖致敬默哀,对他的一生进行了缅怀。起草大宪章确立民主基石,创立立宪王国推动社会进步,建立南方联合府政继续与旧势力斗争,这些大概就是维克多一生最大的功绩了。不管他曾经有怎样的想法,他的一生现在已经确实结束,即使后来会有人提出种种阴谋,那也只是推测和猜想,算不得真了。

“孙伯阳先生,维克多元帅的遗嘱我们打算明日发布,以促进民主共和之基业,继续坚定革命的进行。我们希望您能在这段时间留在东南,见证接下来的大选,以公正裁判的身份去宣布大选,增加大选的公信力。”提彻仁先生拿起了在桌子上的遗嘱,郑重的收在了内口袋里面,又侧头对孙伯阳说道。

“好,我会留下见证南方联合府政的大选的。”孙伯阳暂时收起了哀伤的情绪,也点点头回答道。

“留给他们哭一会吧。”奥列格是三人中面色最平静的,他抬起头来朝着维克多的遗体敬了个礼,又提议出去给维克多母子二人一个私人空间说道。

“留给他们吧。”孙伯阳和提彻仁也一起走出了房间,他们靠在走廊上望着外面的花园,心中五味陈杂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维克多病的很突然,尽管东南一直早有准备已经有预案,但还是没想到维克多居然在这个时候忽然病逝了。现在正是大战开始的前期,很难想象维克多的死会引起怎样的震动,会不会让本来就劣势的前线出现问题。

维克多夫人的大哭声从里面传了出来,魔法灯的灯光从门后微微露出,让此刻显得格外的压抑。孙伯阳从怀中掏出了一根纸烟,又拿出了另外两根递给二人一起在走廊上倚着台子朝外面看去。此刻的他们不只是在悲伤,还必须思考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那就是未来的局势,与即将到来的大选。

“我就不参加了。”孙伯阳舒出一口烟气对左右的另外两人说道。

“我常年在中南工作,也不熟悉东南的情况,这联合府政统领的职务还是交给你们来吧。更何况我是列斯泽克谠员,以这个身份来东南出任府政统领兼元帅一致,恐怕反而会破坏两谠团结。以后什么时候建立勇达利姆共和国府政,我们在公平竞技,去竞争国家的最高职务吧。”孙伯阳对提彻仁与奥列格说道。

“这样也好,反正现在当选也是要接管一堆烂摊子,不如就让我们承担好了。”奥列格苦笑了起来说道。

“基本上已经定下来啦,肯定是提彻仁来担任统领一职了。他在谠内的名气比我要高很多,我还要负责前线战事,也很难分出精神去负责后方。就让提彻仁同志去担这个烂摊子吧。”奥列格戴着白手套继续夹着烟说道。

“又不是只有我们两个竞选,其他谠派应该也会派人来,包括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谠员和老先生老学究,他们应该也会计划竞选统领,和我们竞争一下。”提彻仁摇了摇头回答道。

“我打算如果竞选上就把两个职务拆开,你暂时代任南方联合府政大元帅一职,把统领兼元帅拆成两个职位,你管前线,我来安定后方。这样前线也不会有人对你行使权利提出质疑,不用担心别人影响你了。”提彻仁提议道。

“是很好的建议,不是不行。”奥列格又点点头说道。

“一会要写讣告,我去信号站写吧,你们今晚休息一晚上,为明天的竞选养精蓄锐,做好准备。”孙伯阳掐灭纸烟提议道。

“那就辛苦您了孙伯阳先生,其实您也不用去信号站,一会我喊一位卫兵去您那就是了,你把写好的稿子给他就可以了。”提彻仁先生又说道。

“明天再见吧提彻仁,奥列格同志。”孙伯阳与提彻仁握手道。

“明天见孙伯阳同志。”

“再见了孙伯阳先生。”

提彻仁与奥列格也无心继续在这待下去,如果是平时那他们肯定会继续留下思考该怎样在竞选中更具优势,但现在是战时,他们都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做,即使是有计划也绝不是可以在元帅府上空耗时光的。

“孙伯阳先生,他死了吗?”菲利希亚在马车上轻轻问道。

“是啊,维克多先生病逝了。”孙伯阳一手按着鼻梁点点头回答道。

“那我们回去吧,奥克多同志说要赶紧回去,我们既然已经见了他的最后一面,留在这也没什么用了。”菲利希亚按着孙伯阳的左手提议道。

“不行,我还要留在这里等大选结束再回去。另外,我还计划让孙劳尔跟我回去,不再继续在东南负责工作了。”孙伯阳摇了摇头说道。

“是因为危险吗?”菲利希亚问道。

“也许是吧,也有可能只是我的自私,想让弟弟回来做点轻松的工作。”孙伯阳掀开马车的帘子看向外面,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觉得孙劳尔应该回来工作了。现在东南依旧是被德默科特谠内的激进派控制,理论上说应该是对革命非常有利,两谠的下层在现在实际上也是非常团结的,可在孙伯阳的感觉中,孙劳尔还是回来工作,换一位更稳重的同志过去好一些。

“您担心孙劳尔同志,我也一样担心您。”菲利希亚忽然抱着孙伯阳的手臂抬起头来说道。

孙伯阳低下头与菲利希亚对视,他在菲利希亚的眼中看到了不同寻常的情绪,那应该不只是单纯的担心,应该还是带着其他心情的。看到这个表情的孙伯阳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他大概是读懂了菲利希亚的意思,但也只能摸了摸菲利希亚的头强笑了一下,随后就又陷入了沉默不语之中。

“您从今天起去哪我都要跟着,我一定要保护好您的安全。”

菲利希亚看到孙伯阳的这个模样也难免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但还是倔强的握住了孙伯阳的手说道。

“好。”

......

“元帅。”

小尼基塔骑着马迅速靠了过来,还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水壶递给奥列格。奥列格接过水壶后沉默不语,只是一直骑着马向前走,向城内的营地走去。小尼基塔看到元帅这副样子也不敢说话,只能一直配着元帅向前走,也不由得一起为元帅以后的路途担忧了起来。

“尼基塔。”奥列格元帅忽然拧开水壶说道。

“我在。”小尼基塔连忙回答道。

“你明天带几位亲兵,记住,要最亲密的那种。带几位亲兵去刺杀耶鲁先生,一定要手脚利落,不要让任何人看出来是你们干的。”奥列格元帅阴沉着脸说道。

“啊?”小尼基塔有些不明白的问道。

“维克多元帅死了,你觉得以现在谠内的威望,谁最有可能的当选下一届统领?”奥列格轻声问道。

“您或者提彻仁先生吧。”小尼基塔回答道。

“是啊,可我的名望哪能跟得上提彻仁,甚至就是与谠内的大学究耶鲁先生也是难分胜负。这种情况下,要想以后不受摆布,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了。”奥列格决断的说道。

“我会把事情做好的,保证一定能刺杀耶鲁,绝对不留下一点疑点。”小尼基塔也凶狠的点了点头说道。

373大选疑云

“不过就是刺杀了耶鲁先生,您的票恐怕还是很难和提彻仁竞争啊。”小尼基塔又有些疑惑的问道。

“竞争?我为什么要和他竞争?”奥列格也奇怪的回答道。

“那难不成?您还想??!”小尼基塔惊讶的问道。

“我没疯到那个程度,谋杀提彻仁让两位谠内竞选者死亡,那最大的嫌疑肯定就是我了。现在与激进派决裂,只会死无葬身之地的。”奥列格解释道。

“那......”

“我有我的办法,我虽然一直带兵打仗,但要是把我当成不懂政z的武夫那是绝对不可以的。以前那个环境,只懂打仗那就是一辈子的尉官顶头了,只有懂政z的人,才能爬到这个位置,才能爬到军团长的位置乃至于元帅。”奥列格元帅像是感叹的边向前看边回答道。

“到明天,要那些人都投给耶鲁,只给我留下勉强能算在前面的票就足够了。要让耶鲁的票接近提彻仁,至少要让别人看的时候感觉他俩挣的难分水火。然后啊,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就行了。”奥列格笑着说道。

“不愧是元帅,随便想出来的主意就让人觉得完美无比。”小尼基塔感叹道。

“完美?世界上那有完美的主意,完美的对策。”

奥列格听到这句称赞后情绪又低落了下来,他悄悄的看了小尼基塔一眼,喉咙微微动了动但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只是无奈的长叹一声,又重新的沉默不语了起来。

......

维克多去世了。

这则消息随着帝波罗的再次升起而迅速传遍了整个广明城,让全城的百姓都知道了这位东南大元帅的病逝。许多德默科特谠员走到元帅府前还想见一下维克多的遗体瞻仰一下遗容,但因为现在东南的紧张局势,元帅府上只允许了极少的重要谠员和府政军队要员前来哀悼。大多数人都只能看看元帅府院子里降半旗的南方联合旗,来对这位元帅的离世表示痛惜,发泄自己的悲伤情绪。

维克多在担任元帅职务期间虽然没能根除东南的土地弊端,但广明城等几个大城市和周围地区的土地问题与工厂问题还是很好的处理了。城市周围的农村确实的实现了土地改革,给农民带来了好处。工厂虽然依旧存在着压榨,但维克多还是强硬的推行了基础工作时与底薪制度,又实现了工伤救治,也是为那些工人带来了不小的福利的。

当地工人与农民在得知元帅的病逝后也都纷纷自发前来哀悼,在墙角扎上一朵小白花表示怀念之情和依依不舍之情。在紧张的局势下,他们往往只能望着元帅府的围墙与降落的半旗哭一会就离开重新返回工作之中。前来悼念的人络绎不绝,有谠内的,也有谠外的,还有敌对方派来的使者等大人物。这些人都得分批的进入元帅府吊唁,那也肯定轮不到这些平头老百姓来见元帅一面了。

维克多的死无疑是对谠内最有震撼力的,许多激进派谠员从此都拿维克多元帅临死前的那句遗嘱作为了自己一生的目标。他们坚定的在街头呼喊一定要取得革命的胜利,一定要打倒北方的动反府政。许多谠员就围在元帅府外面盯着那些刚被勇者派来的坐狮鹫来的使者,想要把他们在这里就杀掉,以避免府政内和谠内的一些妥协派有妥协的想法,尤其是耶鲁,耶鲁先生。

为此北伐军部队不得不加派了卫兵保卫元帅府的安全,也保护那些使者的安全。来使总归是无罪的,就算德默科特谠一直决定斗争到底,这些使者也是不应该成为怒火的牺牲品,就这样没有经过审判就被枪杀在街头。这是只会让局势变得更乱的行为,即使提彻仁也担心耶鲁这样的人主张妥协,也绝对不会愿意看到有使者在这里被枪杀的。

耶鲁的主张确实有些让人担心,布拉德里克.耶鲁先生是比维克多还要大七八岁的老先生,是在更早前就在官员见享有名誉的老学究。他曾经担任过王国学院的副校长,当过东南地方学院的院长。学生极多,堪称桃李满天下。这位老学究在后来南方联合府政成立后果断决定加入了德默科特谠,并且继续投身在新兴教育事业和国家政事上出力,为联合府政贡献了不可获取的重要力量。

就是这样一位老学究老谠员,他在谠内的主张却是与提彻仁截然不同。他主张尽早结束内战,尽快促进谈判重建勇达利姆府政。因为在他的心里觉得勇达利姆正在进步的时期,现在应该把全身精力放在建设上超越邻国才是,怎么能继续打内战呢?勇达利姆有了更新的教育、工业、科技,应该就趁着这个时候超越邻国,甚至打败奥苏斯帝国与阿赛克尚才对,现在打内战,实在是太不值当了。

这种想法不能说错,只能说不切合实际。仗不是德默科特谠想停就能停的,至少勇者可是打定主意决定统一勇达利姆,终结各省的自治。德默科特谠这边要是放下武器投降建立联合府政,估计只会热脸贴上冷屁股,然后迅速被消灭干净的。

这位老学究关键还在谠内有不小的威望,他的提议也有很多保守派谠员和地方军阀支持,也是无法忽视的元帅职务竞争人选之一。这也是让激进派所担心的,如果真的让耶鲁竞选成功,那东南的局势,恐怕就要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

“现在,开始第一轮计票。”

在东南的议会大厅中,紧张的投票竞选正在进行,全德默科特谠的重要谠员全部聚在了这里,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各民主谠派与民主人士,都在开会的大厅之中坐着等待计票。超过五百多人在议事厅中嘈杂的交谈,讨论着新一任的元帅职务该由谁来担任。

维克多死的太突然了,甚至许多谠派都没做好准备,还在计划是自己竞选还是一起支持一个人竞选这个统领兼元帅的职务。维克多一死很多人的心思也就活络了,虽然现在激进派占据大上风,但他们要是公平竞选,应该还是会有收获的。即使不能竞选元帅,竞选一下其他府政职务应该也是可以的。

孙伯阳就站在总计台上进行计票,这次的府政竞选列斯泽克谠保持中立不参加竞选,只是来监督投票对竞选的公信力进行肯定。由孙伯阳来计票还是很让各派人士信服的,毕竟孙伯阳也是当年的宪章元老之一,即使是人家去发展自己的列斯泽克谠走向了另外一条道路,在很多民主人士心中孙伯阳还是极其有分量的。

奥列格、提彻仁、耶鲁等重要竞选者就坐在大殿的最前面,紧张的等待着孙伯阳的统计结束公布第一轮计票结果。奥列格身穿一身军装表现的十分平静,好像他只是来凑个数,参加一下氛围罢了。提彻仁则是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双手放在椅子把手上看着前面,不出意外,他就是新一任的南方联合府政大统领了。

至于耶鲁先生,五十多岁的他留着一把大胡子显得格外的老迈。他正紧张的看着孙伯阳等待着计票的结束,迫切的想知道他能得多少票。耶鲁虽然主张妥协但他并不是要为此取得荣华富贵,只是想让勇达利姆迅速发展超过七天国家罢了。他也是非常希望自己的主张被人接受的,为此他明知道自己超过提彻仁的可能性微弱,但还是愿意来试一试,争取谠员们接受自己的主张。

“第一轮计票,共计五百四十八人全体投票,德默科特谠员三百人,民主与自由同盟谠员八十二人,科学进步谠谠员四十人。共和联盟谠员三十七人,此外还有无谠派人士,民主人士共八十九人。现经过集体第一轮投票,由本次竞选的监督者孙伯阳.卡斯耶夫先生进行唱票。”一位主持者喊道。

所有的五百多人一起鼓掌对孙伯阳的唱票表示支持,然后又迅速的恢复了寂静,静静的等待着孙伯阳的计票。南方联合府政统领一职虽然需要三轮投票才能正式决定出,但第一轮的投票人数是最多的,也是后两轮的基本雏形。第一轮投出来的最高得票者,在第二三轮也基本上可以确定能获得胜出或者拿到高票。

“德默科特谠谠员提彻仁,共计得票二百二十。”孙伯阳缓缓念到。

“德默科特谠谠员耶鲁,共计得票一百六十。”

“民主与自由同盟谠员凡勃仑,共计得票七十。”

“德默科特谠谠员奥列格,共计得票五十。”

“科学进步谠谠员......”

不断的连续唱票让提彻仁从最初的胜券在握变得难以置信了起来,他甚至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对唱票的结果表示疑惑。而耶也是大为惊喜的站了起来,他没想到谠内居然有这么多人投了他支持他。这一错愕一惊喜的两人的表情完全让所有投票者看了个仔细,估计第二天的报纸上就要有这样一个标题:《谠内竞争激烈,战和前途模糊》。

374临危受命

“怎么回事?”

“为什么耶鲁拿到了这么高的票?”

“这恐怕有失公正。”

“我们不承认这次计票!”

许多的各派谠员纷纷站了起来表示惊讶和疑问,他们预想过提彻仁压倒性优势,也想过提彻仁与奥列格难分胜负,但却万万没想到耶鲁这个人能拿到这样的高票。其他谠派的谠员都疑问的摊手互相询问到底是怎么情况,而德默科特谠内的很多激进派谠员更是群情激奋,对这个结果表达了强烈的不满和愤慨。他们挥舞着拳头看向耶鲁,嘴里嚷嚷着一些不太中听的话在抗议这次投票结果。

“安静,安静一下同志们,安静一下!”孙伯阳见大家都群情激奋也连忙挥手示意大家安静,现在这个计票结果也是让他感到始料不及的,耶鲁这人能拿到这么多票根本就是没法想象的事情。德默科特谠内虽然有左右之争,但无论那种都不是与耶鲁站在一块的,要么是提彻仁,要么是奥列格,平时或许会有些谠员认同耶鲁的观点,但真到了实际的投票时候,该向现在的提彻仁二人靠拢,还是不可能投耶鲁的。

以现在的事态,奥列格主管军事,提彻仁控制谠内全部事务和府政事务,无论那个都是前途无量那是耶鲁可以相比的。可居然有人投了耶鲁,而且还是大范围的投票,这实在是让人不敢置信,让许多谠员都感觉有些太过魔幻了。

“安静一下同志们,本次计票完全公平公正公开,耶鲁同志确实得票一百六十,无可争议,得票属实。”孙伯阳皱着眉头对大家说道。

“我很难接受这个结果。”一位军官环抱双臂不同意的说道。

“我认为应当重新计票!”一位德默科特谠员站出来喊道。

“各位!”

提彻仁忽然站了出来,他站在前面张开了双臂,面色严肃的面向大家,又等所有人安静下来后才开口说道。

“孙伯阳同志的计票值得信任,不会出现不公正情况。我认为本次计票结果有效,应当继续进行第二轮投票。”提彻仁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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