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钥钥钥
这事就跟收集干脆面里的小卡片一样，越是接近目标，就越是上头。
“柳白先生您在看什么？”
“只是觉得丽塔小姐你的背部曲线很漂亮而已。”
柳白淡定的回答道，嘛，这也不算是在撒谎。
虽然只是一次模拟，但是总感觉自己好久没有看到这么有型的后背和小蛮腰了。
这两种东西在爱因斯坦和特斯拉的身上根本看不见……明明自己前几个宿主都是很有型的御姐。
——无论是阿波尼亚还是长大后的梅比乌斯。
在这方面，就算是普朗克这位御姐比起这三位都相差甚远。
“您的话我就姑且当做称赞收下了。”
丽塔的言语间带上了一丝笑意。
天命总部在奥地利维也纳，所以现在两个人依旧在天命运送女武神的专机上。
“话说，你觉得我控制这架飞机来一个大回旋怎么样？”或许是闲着无聊，柳白随口问道。
习惯了特斯拉的絮絮叨叨，重新回到了丽塔这种相敬如宾的相处模式后，柳白意外的有点不适应。
嗯……不得不说，特斯拉是他遇见过的最吵闹的家伙。
“不怎么样，我可能会将您举报给奥托主教。”
“……那还是算了吧。”
自己都上了奥托的小本本了，奥托要是有个必杀名单的话，自己搞不好是第一。
毕竟自己62年前直接砸了奥托的棋盘，导致奥托连辛苦费都没赚到，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一走62年。
半个多世纪没能报仇，甚至连对方的踪迹都找不到……
这种事放在谁身上谁都得记一辈子。
更何况奥托这种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了。
“幽灵先生你好像很怕主教大人？”丽塔调笑般的问道。
“不是害怕。”
柳白摇了摇头，“应该说是不想去惹一个充满理性与智慧的疯批。”
疯批……
丽塔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莫名的微笑。
就算是她也不得不承认，柳白对奥托的评价实在是太对了。
——充满理性与智慧的疯批
（或许这就是自己没把身后这位幽灵先生报告给主教的原因吧？）
奥托的很多计划实在是让人感到不安，而且作为奥托的黑手套，丽塔对于一些隐秘也有所了解。
比如六十多年前，天命最强女武神的叛逃原因……
虽然事后被证明只是叛徒们的谣言，但……
丽塔摇了摇头，将这些杂念甩出脑海。
“快到目的地了……要去维也纳的音像店逛一逛吗？”
第五十三章 杜杜
飞机在维也纳降落
丽塔让柳白将筛选过的情报通过专用的网络上传给奥托，随后，两人便在维也纳的机场下了飞机。
虽然按照正规流程，丽塔应该去向奥托述职，但是作为S级女武神，这点任性的权利还是有的。
“说道维也纳，幽灵先生你能想到什么？”
“额……音乐之都？”
“还真是普通的想法呢。”
“嘛，不普通的想法倒是也有。”
“哦？”
“比如说考不上就二战之类的？”
柳白半开玩笑的说道。
丽塔愣了愣，随后才露出笑意，似乎花了一点时间才理解了柳白的意思：“……这么说的话，这个角度还真是挺有趣的。”
“那丽塔小姐您对维也纳的想法呢？”
“当然是天命总部了。”丽塔轻笑道，“幽灵先生难道不觉得这座城市再多的名头都无法比过‘天命总部’四个字吗？”
“狡猾的说法。”柳白评价道。
丽塔对柳白的说法不置可否，随后，丽塔带着柳白拐进了维也纳街边的小巷中。
“你说的音像店……在小巷里？”柳白看着丽塔的路线不由得有些错愕。
“不，但是只是小巷里才有不正规的音像店。”
不正规？
你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有多不正规？”
“嗯……”丽塔露出了思索的神色，“A V满屋？”
“Adult Video还是Animal Video？”
柳白留了个心眼，没有直接相信眼前这位狡猾的女仆小姐的说法。
“当然是……”丽塔拖了一个长音，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您猜？”
“……”
丽塔娴熟的穿行在维也纳的小巷之中，跟在丽塔后面的柳白很快就看到了一间没有挂牌的商店。
“所以说，是Animal对吧？”
柳白看着眼前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门店，不由得有些郁闷。
这个样子怎么看都和他想象中的那种音像店不同。
丽塔笑了笑，推门而入。
“啊呀，这不是丽塔小姐吗？怎么这么早就来这里了？您预约的碟片还没送到。”
酒红色长发的老板娘将目光从电视机上移开，热情的招呼道。
“不，这一次不是来取东西的，而是来买碟片的。”
“哦，这还真是少见，那您自己挑吧。”
说完，老板娘的目光重新回到了电视机上。
……服务态度实在是欠佳啊。
“这里是……”
“那个老板娘是维也纳的情报贩子，就是灰蛇那种人——不过，不是谁都有灰蛇那种后台的。”
丽塔压低声音解释道。
“她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情报贩子，能搞到的只不过是地下那些老鼠们的情报，这家店就是幌子，不过，这里确实能买到一些稀有的碟片。”
鬼的普通情报贩子！
那货是普朗克手下的王牌特工，“女侯爵”玛格丽塔！
她要是普通的情报贩子，那这个世界恐怕就只有灰蛇能自称普通了！
不过……她也接受百岁兰的改造了吗？
柳白走的时候，只有那些科学家们接受了改造。
“我倒是挺惊讶，天命总部的地盘也会有黑道吗？”
柳白自然不会将玛格丽塔的事情告诉丽塔，只是随口扯开话题。
逆熵现在活的挺滋润的啊……情报组织都打到维也纳来了，而且还给天命的S级女武神卖货……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老鼠们固然令人作呕，但是对于有些人来说，老鼠的存在还是有必要的。”
说到这，丽塔不由得露出愁容，“对于一位女仆最大的折磨恐怕就是看到脏东西却不能将其清理掉了。”
柳白大概悟了，丽塔的意思是，这些黑道的背后有天命高层的影子。
看来天命的高层还是像六十多年前那么乱。
“话又说回来，幽灵先生您更喜欢哪种动物呢？猫派？还是狗派？”
“我就说，果然是Animal Video，这种玩笑已经过时了哦，丽塔小姐。”柳白一副早就料到的口吻。
“不过硬要说动物的话……杜杜？”
“渡渡鸟？不……噗。”
丽塔在短暂的疑惑之后似乎意识到了笑点，差点失态的大笑出声，好在很快就用手捂住了。
“渡渡……嗯，渡渡鸟，很不错呢，不过很可惜渡渡鸟已经灭绝了呢。”
丽塔依旧在掩嘴轻笑。
杜杜——这是幽兰戴尔在其他女武神间的代号，英语俚语中“傻瓜”，当然，用在幽兰戴尔身上是不含任何恶意的玩笑——甚至连奥托也认同杜杜这个外号。
而杜杜刚好也能指渡渡鸟，学名愚鸠。
总之，这算是个和呆鹅异曲同工的外号。
虽然丽塔并不会用杜杜称呼自己好友，但是柳白冷不丁的提起这个词，丽塔脑海中一下就回想起自己好友那呆萌耿直的性格和表现。
虽然她受过专业训练，但……容她笑一会。
“真亏幽灵先生您知道这个外号呢。”
“只是在女武神里流传比较广而已。”
柳白不动声色的将锅甩给天命的普通女武神。
“随意给S级女武神起外号，真是太不像话了，有时间应该操练操练她们了。”
“丽塔小姐，嘴角的微笑收一收。”柳白贴心的提醒道。
“咳，是我失态了。”
丽塔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重新变回了那个优雅的女仆小姐。
“所以说，幽灵先生您是猫派还是狗派的呢？”
“我是御姐派的……”
————
“丽塔，你回来了？”
好巧不巧的，没开完幽兰戴尔的玩笑多久，丽塔就在总部的走廊上看到了穿着女式紧身衣，脖子上挂着毛巾的幽兰戴尔。
显然，这位现任天命最强刚刚做完训练。
啧啧，这个身材……
“嗯，刚刚完成任务，杜……队长大人。”
不好，之前听到杜杜想到了幽兰戴尔，现在看到幽兰戴尔又想起了杜杜……
不过好在，幽兰戴尔并没有意识到丽塔差点嘴瓢了。
不，搞不好丽塔真要说出杜杜这个词之后，幽兰戴尔反而会问“谁是杜杜”这种话……
第五十四章 亚尔薇特看穿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