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月的根源人偶师 第744章

作者:七月雨季

别说是在特异点里混了,现在的阿尔托莉雅直接去找魔术王怕不是都能搞个五五开。直接去拯救人理算了啊。

……不过,这也就说明了,阿尔托莉雅所见的绝望有多么强。

就算得到了现在的这种能力,她所想的依然只有逃避,而绝非正面对抗。正因为知道没有半点胜算,阿尔托莉雅连去挑战对手的想法都没有,从一开始就考虑着怎么躲避一切。

所以,正因为是这样……罗真才不能答应她。

在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如花似玉的少女体香后,罗真先生才像是闲聊似的一边睡着一边随口说道:“阿尔托莉雅啊,我是个贪心的人,你应该知道吧。”

“啊啊,是呢。明明都有了爱丽丝菲尔这般完美的爱人,却还是对别的各式各样的女人都出了手,你可以说是世界第一贪欲的集合体呢。”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对你也出手了嘛。否则的话,你就只会作为爱丽的从者,不会和我再进一步了……还是说你觉得这种关系才更好?”

“……是呢。如果你没有对我出手,我至始至终都只是爱丽的骑士的话……那我就能将这份爱意扼杀在心里。无论有多难忍,多想拥抱你、亲吻你,看着你和爱丽相亲相爱……我也都会带着欣慰的心情忍耐下去。因为我爱着爱丽,也爱着你。我最爱的两人能够彼此相爱,而我能够在最近距离看着这一切……这份幸福的煎熬,我会永远忍给你看。”

这话就像是在表白,自己无论如何都会爱上罗真一样……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明明说着幸福的事情,但阿尔托莉雅没有起伏的声音却显得非常悲壮。她也说了,并非是‘享受’,而是‘忍耐’……即便罗真是专情而非滥情的人,该喜欢上的人还是会喜欢上,然后就不过平添烦恼罢了。

这或许是人生在世总会体验到的无奈……但是,罗真的贪心就在于,他连这种人类社会的规矩都打破了。

就好像阿尔托莉雅无论如何,终究会被这个男人吸引、对他抱有好感一样。身为男人,不可能对阿尔托莉雅这种好女人没有感觉的。

自己喜欢她,她也喜欢自己。但因为自己已经有别的爱人了,所以就应该放弃她……啊啊,为了全心全意爱一个人,尊重这份爱的话,就应该这么做吧。

但罗真贪心的想要一切。所以他出手了,说着全都想要、全都喜欢,滥情的追求着所有喜欢的好女人。

这样也会产生别的问题,嫉妒和患得患失肯定会更加严重……但罗真所想要的是连这一步都超越了的,让所有人都幸福的荒唐结局。

这个男人唯独对这一点不会妥协,不会对自己的欲望、自己的感情说谎,【不会对喜欢的女人说谎】。

“——所以我不会同意哦,阿尔托莉雅。就算明白你的觉悟,我也不会忍受蜗居在小世界这种事。”

罗真躺在其中一个爱人的腿上,并没有看向另一个爱人。仅仅是闲适的、悠哉的,说着理所当然的话罢了。

“等稍微悠闲下来之后,我也会颓废的享受一段时间胡天胡地的生活吧。每天都尽情的玩个爽,让什么国王皇帝都羡慕嫉妒恨到咬手指流血泪,享受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光……但人生不止是颓废就行了的。在彻底放空脑子补满血之后,人总会想要点别的刺激。所以我会去接触生活,去享受新的麻烦……对对,依莉雅她们也快小学毕业了哦。我也想着差不多该有点当爸爸的样子,想去开她们的家长会,去认识一下她们的老师——如果有感觉危险的男老师的话就用尽一切人脉和权力调走。”

“……真是保护过度的怪物家长呢。”

“那当然。我家的天使们那么可爱,绝对不能被别的臭男人污染了。我都想让她们从现在开始就上女校呢……不对,干脆请家庭教师在家上学多好,让我家女儿出门万一碰到坏人可怎么办。”

字面意思上的笨蛋老爹就在这里。这男人真的是发自内心说着这种任性话的,简直比小学生还要不讲道理。

……但就是这样才是他。才是让那么多星辰皓月般不可触及的女人们,一个个堕落到地上、变成普普通通的恋爱少女的罪恶男人。

“所以啊,阿尔托莉雅——我是不会封闭自我的。理所当然,也不会让你、让你们自闭。有听说过“六度分隔”理论吗?就算是再隐世的人,都是通过各种联系和全世界的人牵连在一起的。虽然也有有珠那样极端的丫头,但就连她也有父亲的家乡和母亲的家乡。与其让她抛弃一切跟着自己,身为男人当然是让她拥有一切才更帅吧?”

要真正的贪心的话,那就连自己所爱的人的一切都统统爱上——这个男人如是说道,真的是一点都不嫌麻烦。

——在美利坚的时候,罗摩曾经问过罗真。如果是他在自己的位置上,会不会为了保护悉多而放弃国家。

罗真是这么回答的:不是你选择要选哪边,而是被你选择的悉多(爱人),她要承受些什么。

爱美人不爱江山,这话听起来洒脱,实际不过是一厢情愿。

如果是坚强到只需要爱人就足够了、能够无视千夫所指的坚强女人的话倒也算了。但像悉多那样温柔的、爱着世人的女人,为了承受“爱人为自己放弃了国家”这么一个重担,在笑容的背后又要承受多少罪恶感呢。

单纯让爱人为了自己牺牲其他,这只不过是自私罢了。而罗真所想做的,是让她们也在不放弃任何东西的前提下,能够全心全意的感到幸福。

——这才是真正的【贪婪】。爱一个人就要爱她所在的世界,这句话,罗真并不是只打算说说而已的。

“阿尔托莉雅,我是什么都想要的人哦。要我生活在封闭的小世界里,和全身心爱着我的几百个女人一起活在停滞的小天堂里,这种生活和地狱没有区别。【不会产生变化】这种事,和【死亡】是同意的。只有变化的世界,能够前进的世界,才拥有前进下去的动力,才是【活着】的。拜托你,不要杀了我啊。”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

阿尔托莉雅深深的闭上了眼睛……缓缓的,真的是慢镜头一样的动作……叹出一口气。

这种事情,她早就知道了。

对自己全身心所爱着的爱人,他的想法和活法,她当然都知道。

但就算知道,她也作出了这种对方并不期望的行为。这是因为她有着在这之上的,认为“必须去做”的理由。

“——我不会让你回到【根源】里。如果到了那种我无法触及的地方,我就再也触摸不到你。与其在那种永恒的绝望之中“活着”——那我宁愿在停滞中杀了你,或者被你杀死。”

“……别这样,阿尔托莉雅。背叛迦勒底,背叛爱丽,到最后连我都要背叛吗。你想要让我恨你吗?”

“呵呵呵……你意外的不懂女人呢,罗真。”

……终焉之王第一次笑了。

并不是那种一瞬即逝的微笑,而是非常明确的、发自内心的……温柔的令人心中发寒,美丽至极的笑容。

“对女人来说,还有比被自己所爱的男人怨恨——被自己所爱的男人亲手杀死,让他刻骨铭心的永远记得自己——更加幸福的事情吗?”

她迈出一步,带着了结一切的想法,打算违背自己爱人的自我意志,任性到底。

自己所爱的女人真的就是这么倔强又钻牛角尖的家伙……罗真也只能连苦笑都笑不出来,深深的叹了口气。

身后的莫德雷德已经悄悄提起了精神。明明她的魔力刚才也被罗真消耗光了,现在也是非常疲惫的状态,但她也打算为了这个男人拼上自己的一切。

“为了自己所爱的男人,与自己所爱的父上敌对”……这也是一种牺牲。是证明了罗真还远远不够成熟,不够完美的证据。

所以罗真悄悄握住了莫德雷德握紧拳头的手……示意她不必动手。

自己这个不成熟的男人,最起码到现在还是能继续努力一下的。

……于是,在这世界的尽头中,在那不断呼啸的狂风气流中,一名少女无声无息的出现在罗真的面前。

连神明都未曾知晓她的存在。简直像是从一开始就在这里似的,她平稳的挡在罗真面前。

细长的四肢体现着少女纤细的美感,黑色的长靴和同色的长筒袜上都有着蔷薇(Rozen)的造型,覆盖住了令人着迷的纤细双腿。

哥特风的红色连衣裙带着繁复华丽的花边和褶皱,收紧的腰部凸显少女娇艳的曲线,同样细长的像是为弹奏乐器而生似的双手上覆盖着黑色的长手套,微微镂空的花饰同样浮现出蔷薇(Rozen)的图案。

而最令人瞩目的,是她那头在风中静静燃烧着的焰发。

从发根的黑色到燃烧的赤红到发尾的炽白,渐变的色彩绚丽夺目。而且明明是在燃烧着,却不知为何给人一种安静的印象——仅仅是理所当然似的发散着自己的光辉和热度。

“……是安可儿,吗……?”

就连阿尔托莉雅都稍稍有了些不确信,低声说出了少女的名字。

之所以不确定是因为外表年纪和表情都变化太大了。而之所以能认出来,是因为她的面影上有七分琉珠的影子……那是完美到完全不会让人觉得是自然出生,有着绝对黄金比例和理想化精致度的,世界最美的人偶。

成长为少女的安可儿,脸上带着平稳的成熟表情。虽不到琉珠那样的高傲和冷漠,却也是睥睨着……像是在看什么陌生的,又无关紧要的路人一样。真是成为了完美符合某人癖好的高冷美少女了。

“不准——欺负爸爸。”

只有这虽然变得冷漠了许多,但依然是充满偏心的宣言,一如既往让爸爸感动的浑身上下都湿了。

第76章:关于我女儿和情人之间的修罗场

成长到少女姿态的安可儿,阿尔托莉雅还是第一次见到。

不过不止是她,恐怕事先除了罗真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安可儿真正的姿态吧。

细长的四肢,紧致的腰线。虽然依然穿着哥特风的萝莉裙,但丝毫不会给人幼稚的印象。

没有一丝瑕疵的黄金比例俏脸上,依然留有一丝童年状态可爱的影子,但那也被无机质的表情和清冷的眼神所冲散了。

现在的安可儿,正是一个完全不输琉珠的完美美少女。而且因为焰瞳和倒卷的焰发给人的强烈印象,在冲击力上比冰山似的琉珠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完美符合某人性癖的外貌暂且不谈,安可儿体内蕴含的力量,已经足以让神格化的阿尔托莉雅感到一阵阵笼罩全身的刺痛。

正是因为现在的她才能够听得到。安可儿体内数以兆计的齿轮正飞速运转着,伴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韵律轰鸣,源源不断的产生着令人咋舌的魔力。

明明没有任何消耗,但却从核心齿轮中凭空产生出大量的热量,然后在弹指间送及全身每个角落……这种不可能的永动机制就在阿尔托莉雅的面前展示着,让神明都快质疑现实了。

那极度顺畅的循环甚至令人感到了无以言表的美感,仅仅是聆听着她齿轮的转动,就有着令人沉醉于其宏大与规律的魅力。

所以到这时,阿尔托莉雅才第一次理解了,琉珠那不可思议的高傲与自信是从何而来的。

与从内到外都找不到一丝瑕疵,每个睫毛的颤动、每个脚步的挪动,都是由无数个齿轮完美运作互相配合而成,堪称世界最终艺术品的她们相比,人类这种存在实在是太过冗余,太过低劣了。

与她们相比,的确世间的一切事物都是远远落后的低劣品。琉珠那似乎总是在鄙视着一切的自傲,并非是在轻蔑别人,而是怜悯。

……并在那其中,恐怕还有很大一部分是她自己非常不愿意正视的“嫉妒”吧。

自己最爱的主人,偏偏喜欢着这些存在方式非常落后浪费的碳基生物,对身为罗真所造的艺术品而自豪的琉珠来说,当然是一种莫大的屈辱了。

阿尔托莉雅多少能够理解了她。

但这种理解对高傲的琉珠来说应该也是不需要的……而且说实话,自己现在也完全没有这个余裕去同情她们姐妹。

“安可儿,你想要和我打吗?想要杀了我吗?”

“……敌威胁度,判定为种类【叁】。申请“万华香匣(Power Resernoir)”的使用权限……核准。”

安可儿完全没有理会阿尔托莉雅的搭话,纤细的身体上随着一阵马赛克似的立方体覆盖,其衣着和造型都改变了。

以蔷薇色的玫红为基调,安可儿的身体被看不出材质的金属薄片覆盖,柔软的贴合着她身体的曲线,构成了女性化的薄甲。

而在她的腰间则浮现出六枚扑翼似的物体悬浮在半空,脸上并未佩戴头盔,而是在额前出现了一面近似展翼的蝴蝶似造型的面罩——随着安可儿眼神一动,面罩整个覆盖在脸部,将她的视线也遮掩掉了。

这一切装备都是万华香匣的纳米灵子规划制造出来的,恐怕就是安可儿所想的最适合战斗的装备吧……而且恐怕,正是以她刚才还在进行的战斗为基准,并且今后也会随着经验增加而不断进化的。

即便是拥有了完全神格和未来视的阿尔托莉雅,对安可儿的潜能到底有多强依然没有底。虽然已经能够大致知道安可儿有着怎样的力量,但依然无法理解,完全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但现在已经没有不战斗的选项了。安可儿绝不会原谅想对罗真动手的她,而她也没有就这么放弃自己意志的打算。

因此,阿尔托莉雅将自己全部的心神全部固定在安可儿身上,甚至连罗真的存在都无视掉了。因为她知道,不做到这一步的话,自己甚至都只能成为被猎杀的对象。

“——”

“——”

考量是谁先动的已经没有意义。仅仅是这一刹那,阿尔托莉雅和安可儿都从各自的位置消失了。

在罗真、莫德雷德和达芬奇,这仅有的三个观战者的视角中,甚至连她们哪怕一帧的存在都看不到,所能知晓的仅仅只有空间在不断震荡而已。

在这个气流不断快速翻涌的尽头世界,始终从一个方向固定吹向远方的气流已经被完全打破。水天一线的美景被四处乱扫的冲击波所搅乱,漫天的云彩也早已被吹散的连渣都不剩,只剩下一望无际的蓝天和远方一线天的太阳了。

然后在这其中,身为堂堂英灵,莫德雷德也只能勉强保护着罗真不被吹走。达芬奇也是用结界保护着立香和玛修已经是全力了,根本没有半点干涉进去的能力。

“好强……不如说,太夸张了吧……?喂罗真,这就是安可儿……?那个整天睡个没底的小东西吗……?”

“就是因为知道你们会有这种表情,所以我才不说的。”

罗真并没有因为自家女儿赚足了眼球而感到自豪,反而有种近似羞愧似的表情皱起了眉头。

让自家的女儿这么来到舞台上为自己战斗,对有着父亲自觉的他来说已经是相当没用了。就算安可儿本人完全不在意,他终究会感到对自身的羞耻。

如果可以的话,让安可儿像个普通的孩子一样成长,尽情享受无忧无虑的日常生活就是他最大的愿望……但正是因为大人的无能,才必须落到了需要她为自己而战的境地。

而大概是看到了罗真的表情吧,震惊于安可儿战斗力的莫德雷德反而冷静了下来。转而抱起了他的脑袋……让原本睡在自己腿上的罗真靠在了自己的胸上,抱着他的脖子说道:“事先说好,不管你在想什么,那大概都是没必要的庸人自扰。因为我也是某人的孩子,所以我知道。能够为最喜欢、最尊敬的父亲派上用场,那本身就是对我们最好的奖励了。然后,如果在事后还能被夸奖,能够被说“做的真好”的话……那种感觉真是死而无憾,直接幸福到蒸发都不够形容了。”

“真夸张啊……那要不要再摸摸头?”

“住手!你想直接杀了安可儿吗!做到那地步绝对会高兴到变成灰的啦!”

莫德雷德严肃的声音中完全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成分,真是太夸张了。

莫德雷德大概对安可儿非常的感同身受吧。

那个每次一有机会到自己出场,总是会精神十足的说着“安可儿会努力的?(???????)?”的孩子,说不定是一直期盼着能够派上用场。

如果能够帮上自己的忙就会很高兴,如果没能做好的话就会委屈的想哭。被夸奖了的话就会露出比天使还可爱的笑容,被なでなで的话更是会发热到宕机直接睡着……那就是自己最可爱的孩子。

安可儿绝不会在意什么自己被牵连、被利用之类的。反倒是自己总是不让她出场的话,她才会有种自己派不上用场的疑虑,变得患得患失钻牛角尖吧……偶尔琉珠都会这样闹小脾气,更别说还是个孩子的安可儿了。

虽然安可儿并没有和琉珠一样表现出来,但她们都是为自己的身份而自豪的机巧人偶。“非人”这一点并非是她们的自卑,反倒是骄傲。这让罗真在欣慰之余,也不可避免的感到让人脸红的害臊。

自己的女儿果然是世界第一的——罗真只是重新扬起了这股自豪,并决定之后要好好抱着安可儿睡觉觉,摸她一晚上。

——然后,要说到阿尔托莉雅的体验的话

(这真是、比想象中的还要————!?

在这外人眼里几乎是时间放慢了千倍的空间中,阿尔托莉雅凝重的表情已经不自觉的变的险恶,金色的瞳孔放大到极限,紧紧抓住快到不可思议的安可儿。

当然,不管是阿尔托莉雅还是安可儿都没有干涉时间的特殊能力。这仅仅是因为她们的身体能力和反应能力都快到了这个程度,在外人眼中连残影都看不到。

在外人眼中战斗仅仅过去了几分钟,但在阿尔托莉雅的主观中却比几个小时还长。紧绷的神经和灵核都全速运转着,在获得了神灵之力后还是第一次这样全力动用自己的极限。

在她的眼中,安可儿并没有动用任何无法理解的特殊能力,而是仅仅依靠强大到近似别的领域的【速度】和【力量】在战斗。

那覆盖着她的身体,承托出女性魅力的薄甲实质上是某种流体盔甲。在安可儿的运动中作为独立的加速装置为她提供着动力。而即便击溃了一部分也会迅速再生,本质并非是防御,而是一种辅助装置。

在这基础上,安可儿每次想要进行攻击的时候,随手抓住身边漂浮着的扑翼就会变成最合适的武器。剑、斧、枪、镰、鞭等等不一而足,更甚之连枪炮都能够变化出来。强度更是高到能承受圣剑和圣枪的直击,是万能化的战斗装置。

灵活运用压倒性的速度和力量,再加上可以迅速适应各种环境和状况的装备,这就是安可儿……阿尔托莉雅也终于理解她自称“击灭者”的理由了。

记得琉珠也说过,如果不依靠能停止时间的“虚数运动机关”在战斗前就偷袭秒杀的话,安可儿所有的“绝对运动机关”甚至能光靠出力来硬生生撬开虚数时间的壁垒。在正式的战斗上,那自傲到极致的琉珠也是坦诚的承认远不如安可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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