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穿越武大郎 第3章

作者:神枪老飞侠

  写的是:“本县富户西门庆,久有不臣之心,暗蓄死士。某月某日,西门庆私通梁山贼寇,里应外合攻入县城。县尊事先闻报,令义士武植引众壮士预先埋伏,待敌寇至,鼓噪杀出,县尊亲自冲阵,高呼‘报答官家何惜一死’,军心愈振,贼寇气衰,大溃而去,遗尸若干云云……”

  不多时县尊开衙,众人一拥而入,递上状纸,并贼人俘虏、尸首、兵器等物。县尊一听击溃了闯入县城得梁山贼寇,不由又惊又喜,再一看状纸,更是喜上眉梢,满脸振奋。

  连忙审问,那俘虏们供说,自己等人皆是诸村市痞,因西门庆使了钱财,让他们来杀武植,诈称梁山盗匪。

  县尊一听,喜意去了大半,曹操冷眼旁观,忽然高声呵斥:“胡说!尔辈分明就是梁山贼寇,你是‘神刀’李四,你是‘阎王叉’张三,他是‘一棍打塌山’王五,那个没了脑袋的是‘一拳断碑’周六,皆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凶徒,你等分明就是和西门庆那厮内外勾结,要先打阳谷县,再打东平府,然后立国叛宋,你们梁山的大头领、大头领……”

  他正欲杜撰,知县提醒道:“‘托塔天王’晁盖!”

  曹操顺势接道:“不错,大头领‘托塔天王’晁盖自立为大梁国王,封西门庆那厮做一字并肩王,这些情报,县尊明镜高悬,运筹帷幄,早已打探得清楚,安排下吾等义民做伏兵,先败汝梁山,再剿灭西门庆,抄了他的万、贯、家、私!你等还想隐瞒么?”

第六回 武大抄家西门府

  县尊愈听眼神愈亮,一拍桌案道:“对极!本县早已布下天罗地网,拿你这干叛国逆匪。你等这般凶顽,不狠打如何肯招?左右给我加力打这厮们,打死勿论。”

  左右衙役如狼似虎扑上去,一套棍法将几个残废直接打死,捏起手指头按泥画押,坐实了呈堂证供。

  有几个和西门庆素来交好的县吏看得目瞪口呆,不由想道:“是了,县尊老爷任期将近,得了这注剿灭反贼的军功,再加上西门大官人这份家私,岂不是前程无量?”

  曹操又从怀中摸出文契、欠条,亲手捧着递给县令,低声:“县尊大人,西门庆抄家之前,可否先容小人取回他所欠的五千贯债务?”

  县令把眼一扫,文契和欠条上清清楚楚写的都是一万贯,不由目视曹操:“五千贯?”

  曹操点头微笑:“不错,其中小人的本金乃是五千贯。还有大人借给小人的五千贯,也一并在内,回头便当奉还。”

  县令眉开眼笑:“不错不错,你是一个信人,有道是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他满脸激赏地打量着武大,连连点头:“武植,本县久闻你是打虎好汉武松之兄,果然兄弟二人都有非凡才干!那武松已在本县做了都头,你今番杀贼有功,谋略不凡,也做一个都头吧!便由你带人,去抄了那西门庆的家私,取回所欠,其他如、实、报、上,可能办好?”

  曹操抱拳道:“蒙恩官信重,武某赴汤蹈火也要办好这桩差。”

  县令大喜,当下点了二十名土兵、十名衙役,尽数归曹操统领。

  曹操领了抄家公文,带着三十名部下雄赳赳出了县衙,走到僻静处,停下脚步对众人说道:“西门庆那厮,数十年欺男霸女,吃下肥肥一份家私,十辈子享受不尽,偏他不知足,竟勾连强人,想要洗劫本县,供他一人受用,浑未把乡亲们性命放在心中。”

  三言两语,勾起众人敌忾之心,那三十人听了都不由愤恼。

  “幸好本县县尊智慧不凡,识破他的诡计,击败了梁山贼人,此次派遣我等兄弟去抄他府邸,大头自然要上交国家,但兄弟们辛苦一场,总要油一油嘴,这件事尽在武植身上,管教众兄弟都能过个肥年。”

  几句话,再激起众人贪财之念,一个个眼中都冒出绿光来。

  这些土兵衙役,本来就很服气武松勇猛,此刻见武松的兄长这般“体恤部下”,哪个不肯效死力?一时士气大振,齐齐叫道:“全听武大都头安排。”

  县里如今两个武都头,自然要区分一下,一个武大都头,一个武二都头,相得益彰。

  曹操问清西门庆府邸格局,当即令一个老成的衙役,带十人绕道后门守把,余人则跟着他自正门攻入。

  西门庆安排人去杀武大,等了半天,只等回来十余个残兵败将,一个个魂飞魄散,哭喊着武大神勇难敌,惊得西门庆目瞪口呆。

  随即又有人来报,道武大报官,称西门庆勾结梁山造反,更是把西门庆唬得失魂落魄,连忙派出心腹家人,去求告那些相熟的县丞、县吏等。

  正热锅蚂蚁般乱转,忽然前门一阵喧哗,武大领着二十人径直闯入。

  西门庆强打精神,撑个拐来到大堂,骂道:“武大,人家屋里各有内外,你闯入我家作甚?”

  曹操笑道:“西门庆,吾乃是阳谷县武都头,汝勾结梁山叛贼意欲造反的事情发了,吾此来正为抄家拿人!”

  西门庆听了愈发惊惶,大叫道:“你这厮诬陷我?我放着富贵日子不过,好好造什么反?”

  曹操大笑道:“大约就是吃饱了撑的吧,拿人!”

  西门庆虽然惊慌,却也知道绝不能落入对方手上,扯把椅子砸出,回头就往府中跑。

  曹操躲开椅子,喝道:“追!”

  双方一追一逃,西门庆虽拄着拐,毕竟熟悉府中地形,一溜烟逃到后院,那十几个被曹操杀退的人都藏在此,见西门庆来到,纷纷问他:“大官人,外面情形如何?”

  西门庆骂道:“被汝等蠢材害死也,汝等说什么不好,偏要自称梁山贼寇,如今人家冤我勾结梁山贼寇,这是抄家灭门的大祸事。惟今之计,只有冲出阳谷县,去汴京寻蔡相爷为我做主。”

  西门庆为了勾搭蔡京这条线,年节寿诞一次不落,不知送出了多少银钱,此时总算有条退路。

  那干人听了激动不已:“大官人竟有这层关系?蔡相爷若肯出面,何愁不能还我们清白。”

  西门庆拈条朴刀在手,点头道:“话是这般说,只是得先有命见到。”

  拿了武器,他胆气也是一壮,心道那武大不过蛮勇凶狠,老子自幼习武,他又岂是我的对手?大喝道:“都随我杀出去。”

  带着一干人气势汹汹往回走,在花廊里双方撞个正着,西门庆喊声“杀”,拄拐扑上,曹操自然丝毫不畏,仗剑大步来迎。

  西门庆盯着曹操脚步,算计着他的冲势,忽然将拐棍弃开,大喊一声,双手握刀全力劈出。

  谁知曹操步伐骤停,这一刀几乎擦着面门劈空,当的砍在地上,西门庆急待收刀,曹操一步踏住刀背,长剑横荡,西门庆缩手略慢,一只右手已是齐腕而落。

  他本来就站不稳当,手一断,又痛又怕,一跤坐倒在地,曹操哧一剑刺入西门庆咽喉,西门庆张了张口,眼中闪过一片悔意,双眼一闭,就此了账。

  曹操拔出剑来冷笑不已:“这些梁山贼寇,一个不留!”当先抢上,长剑左挑右劈,连杀两人,余者无不骇绝,转身就跑,后面土兵们一追,柳叶枪、素木枪、笔管枪只顾乱扎,须臾便已杀尽。

  曹操望着满地横尸,哈哈大笑,传令道:“来十个人,将这些尸首全部拖去前堂,其余人,把西门庆合府人口尽数带到前堂,然后细细搜寻,所有财物、田契一件不许少,尽数搬到前堂,一并算取分配。”

  这干土兵见他杀伐果断,剑法凌厉,无不敬畏,齐声应是。

  曹操自去前堂高坐,没多久,面前已多出一堆活人,一堆尸体,一堆高高堆积的财物。

  西门庆府中约有二十来个家人,其中大半都是仆役,侍女,厨子之流,还有几个姬妾,曹操令人先将之和死尸一起解去县衙,由县尊发落。

  然后计算产业,算到半夜,得出结果:阳谷县中宅邸、铺面,值银四千五百两;在东平府也有几件店铺,一处小宅院,值银两千两;田亩若干,值银三千三百两;生药铺中所遗药物货品,值银七千一百两;家中所藏的古玩珠宝,值钱九千五百两;

  其余皆是浮财,库中搜出金元宝五百两,银元宝四千两,铜钱八千三百贯,上好的锦帛绸缎百余匹;大厅地板起开,地库中搜出银铸“没奈何”二十二个,每个重二百斤,合银七万四百两;

  此外还有放贷的文契,放在外面的银钱不计利息,单只本金,便值银一万二千三百两。

  全部身家加在一起,合计十余万之多。

第七回 有财大家一起发

  这时西门庆府中活人,只剩曹操和三十名土兵衙役。

  曹操先看五百两金子,都是十两一个的元宝,共计五十个,他取出四十,自家先取十个,剩下三十个,令三十人各取一个。

  土兵衙役们都呆了,他们指望的发财,也不过是一人到手几两白银,有个十两二十两,已是做梦都要笑出声,何曾指望过黄金?有些人更是一辈子也没见过这般大金子,甚至不敢去拿。

  曹操道:“汝等且放心收起,吾自有主张。”

  这些人才一个个似哭似笑的收起来,只听曹操道:“西门庆这厮结交梁山贼寇,人家怎么肯为他出力,必是用钱买通。”

  土兵们聪明些的便连连点头:“是极是极,这些钱却是被梁山取了。”

  曹操一笑,又令取四个没奈何,共一万二千八百两,抖出自己的欠条,大剌剌道:“西门庆这厮偷我女人,他自愿赔我一万贯,这些银子也差不多。”令人抬起,直接送到他家中。

  众人腹诽:“这四个银冬瓜足有八百斤,少说值得两三万贯,这武大的利息好重。”

  待送银的人回来,嬉笑道:“武大都头,嫂子看见这许多银子,险些喜晕在地。”

  曹操微笑道:“等你们回去,家里老婆说不定也要晕倒,且看这里的铜钱,八千三百贯,留下两千三百贯充公,你们一人取二十贯去。”

  众人狂喜,没想到得了金子,还有铜钱可拿。

  曹操又看一回,道:“这四千两银子,留一千两入库,你们个人先取一百两。”又指着那些古玩珍宝道:“这些物事,大的别动,小的首饰,各取一件送老婆吧,这些锦帛绸缎,也各拿两匹去给老婆做衣裳,拿的贵了贱了各凭手气,不许退还不许争执。”

  众人已是头晕眼花,晕乎乎各选一件藏在怀里,锦帛也各取两匹,武大自己也选了个五色宝石镶嵌的桃花纹金镯袖在怀中。

  曹操点头道:“这些银冬瓜,挑六个献给县尊,其他县丞、县尉各两个,县中书吏、班头,每人送他十两金子、一百两银子。然后这些大件古玩,县尊县丞县尉各人两件,这些锦缎,县尊十匹,县丞、县尉五匹,余者书吏各一匹。”

  粗粗一分,田产房产等不算,浮财只剩三十两金子,三百多两银子,两千三百多贯铜钱,八个没奈何银冬瓜,二三十匹锦缎,古董珍玩也少了泰半。

  曹操心中计算一番,点点头道:“罢了,便是如此。”

  这三十名土兵自家一盘算,各人都得了十两金子,一百两银子,二十贯铜钱,两匹锦缎,一件珍玩,只觉平生从未交过这般好运,那真是喜气洋洋,走路都要颠了起来。

  一个个手舞足蹈之际,曹操板下面孔,肃声道:“诸位且听武某一言:我们这趟抄家,若说没发财,满县无人肯信,但若是发了大财,不免平生是非。有人问时,你等都说没拿钱,若是有至亲朋友问得紧了,才透露说每人分了二十贯钱,一匹布料,再请他们喝杯酒吃顿席,莫要过于吝啬。至于其他金银,却须紧紧藏在家里,最好连父母妻子也不告知,待过一两年才慢慢拿出花销,此乃避祸之道也。”

  那些人里有老成些的,亦站出来道:“都头的话,是金子言语,有一个露了风的,便是我等大家的对头……”

  曹操冷笑一声道:“不必做大家对头,只做武某对头便可,武某能带人发财,自然能教人丧家,西门庆便是榜样。”

  到此众人被钱财栓做一绳,故此毫不在乎地暗示西门庆是遭他谋算。

  堂堂西门大官人,阳谷县第一富翁,只因得罪武大,一日之间家破人亡,这些土兵衙役们细细一想,都不由胆寒,那天降横财的得意,也因此消去大半。

  曹操令一半人看守财物,另一半人则将要送于县丞等人的财物连夜送去各家,他自己带了八个土兵,觅担子挑了六个银冬瓜,十匹锦缎,亲自抱了一尊金佛,一株血色珊瑚,都使布遮盖,前往县尊府上。

  敲开后门,说要汇报抄家之事,县尊果然没睡,曹操令人将担子挑入房中退下,将珊瑚和金佛放在桌上,拉下布来,一个金晃晃夺人眼目,一个光灿灿似锦如霞。

  曹操笑道:“小人素闻县尊礼佛好善,今日恰好看见这尊佛像,雕工倒还精致,若落入那不懂佛法之人手中,岂不是明珠暗投?还有这棵珊瑚,珊瑚乃是佛家八宝之一,想来礼佛时安置在一旁,必能增添悟性。”

  说着将担子上的布打开:“至于些许锦缎,过年作身新衣赏人岂不是极好?还有这些没奈何银瓜,地下一埋,也能镇压宅运,都是些居家过日子常用的物事。”

  又笑道:“其实小人自家也抬了四个瓜走,权当抵了西门庆赔我的一万贯,不过小人福薄,难以消受许多,因此分了两个还给县尊大人,当还那五千贯本钱吧。”

  县尊目瞪口呆。

  他让武大去抄家,一是因为喜爱武松爱屋及乌之故,二是因为这桩事情本因武大才做成铁案,三是武大暗示要分他五千贯钱。

  可现在所得,几个五千贯也有了!这武大个子虽矮,胆子却是包天。

  寻思一会:他妈的,不拿白不拿!没道理他一个草民都敢贪,老爷堂堂县尊倒不敢了!

  于是慢条斯理道:“武都头,难得你知道本县礼佛,送来些佛像、贡物,不过本县多心,倒是要问一句:这和抄西门庆家所得财物,可没关系吧?”

  曹操听了暗笑,好个蠢官,如果有天人家真要办你,没关系也有关系,若无人办你,有关系也没关系,这等自欺欺人的资质,怕也只能在县官位子上打混了。

  当下板起脸道:“毫无关系!这都是武大祖传之物。”

  心道西门庆是喊过我爷爷的,他家之物就是我家之物,要不他爷爷不是白喊了?

  县尊听了连连点头,脸上堆出笑来:“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武都头,来日方长,本县最重英豪,以后当好好亲近才是。”

  曹操恭敬应下,推说夜深,不打扰县尊休息,告辞离去。

  待回到西门庆府中,天色将明,他把剩下的东西清点造册,顺手烧了西门家的账本,冷笑道:“西门庆这反贼,死前竟敢烧毁账本,可知有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才在一众土兵们惊喜的眼神中,令人搬起各色财物,回到县衙交差。

  这一日,上至县令县丞县尉,下至书吏班头,人人大早就来,都顶着一副黑眼圈,偏偏人人精神饱满,把财物一盘点,都不由大骂西门庆敛财有术,行善无方。

  随后查验了西门庆和梁山草寇的尸首,写成公文上报东平府。

  又在县衙门口贴出告示,让借过西门庆利钱的人速来县衙还钱,只还本金不计利息,又把西门庆的店铺、田产,仓库的药物纷纷低价发售,一时满县欢呼,有钱的趁机吃个肥饱,没钱的也算看了场热闹。

  武大也由此搏出个名号,人们听说他一剑杀死西门庆,抄了满门,县里人都称他做“断门剑。”

第八回 武孟德名声广播

  人一旦有了名声,地位也就随之而来。

  一开始,只是县令、县丞、县尉乃至本地豪商、财主这些本地“豪杰”与其结交,天天宴请不断,日日高坐清谈,时间略久,往来的商贾名流也听闻了此人名声,凡来阳谷县,便要登门拜会。

  再过月余时光,东平府阳谷县出了位豪杰“断门剑”武植的消息,已传遍山东河北两地。

  江湖传言,这位断门剑不惟气概雄奇,慷慨仗义,更难得的是见识非凡,胸襟壮阔,无论治国治家,文学军事,乃至商业农耕,竟是无所不通。

  许多在别人看来曲折难解之事,在其口中说来,三言两语便能厘清,让与之交谈者每每生出彻悟之感。其人尤其好谈曹操,每每开口便是“这件事若是曹公来做”、“若是魏王来料理”、“此事曹公早有先例,只需如此这般”,因此很快又得了一个绰号:“武孟德”。

  一是说他姓武,二是在宋人心中,曹操并不以武功见长,而这位武大郎却是剑法不凡,因此唤作武孟德。

  须知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绰号。

  绰号对于江湖中人而言十分紧要,不仅是一个代号,还兼具了说明书和广告语的作用,一个好的代号,对一个的江湖名望、社会声望都有巨大的加成。

  在江湖中,有一个绰号已是不易,很多人的绰号都是自己起的,并没有叫响,每次还要委屈巴巴介绍自己,我是那个谁谁,江湖人称啥啥。

  真正的江湖豪客就不会这么丢人,譬如宋江大佬,每次自我介绍都是很自谦地说:“小可名叫宋江。”对面就跳起来哇哇叫:“哎呀,莫不是人称呼保义、及时雨的宋公明哥哥?”

  这叫份儿。

  宋江对于很多江湖人来说,都是声望天花板,所以他拥有复数的代号。

  呼保义,及时雨,还有个孝义黑三郎。

  现在曹操扮演的武大郎也有了两个绰号,断门剑,武孟德,江湖威望可见一斑。

  而且与宋江只是靠肯花钱、人大方在江湖底层群体中声望卓著不同,曹操一般肯花钱,一般人大方,凡有上门求告盘缠的,从不让人失望离开,同时他的胸襟见识,谈吐智慧,在中上层阶层中也评价极高,往往一句鞭辟入里的分析,就能带给别人无比巨大的帮助,这一来肯给他扬名的人就太多了。

  这一日,如往常一般,十余个打扮光鲜的闲汉簇拥在周围,像搀爸爸似的搀扶着喝得醉醺醺的曹操回家,其中两人各挑一副笼担,嘿哟嘿哟颇为沉实。

  刚刚踏上紫石街,便迎来了四邻们亲切真诚的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