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明二皇孙,开局挣下一亿两 第433章

作者:荀焱

“而我们就是抓住了这一点,花了重金从对方手中买到了这个情报。”

哈达尔简单的讲述了一下自己的情报来源。

别看他嘴上说的这么清楚,其实心里正在滴血。

为了拿到这个情报,以及奥利弗刚才挂起的那幅地图,他们帖木儿帝国可是付出了以大明白银计算,价值2000万两的宝物。

想到那么多金银宝物,只换来了一张纸和几句话,哈达尔的心就一阵肉痛。

该死的东方吸血鬼,诅咒你们背叛大明的事情,让那个残忍的王子知道,让你们一个个都死无葬身之地。

“啊欠!”

北平锦衣卫衙门,猛的打了一个喷嚏的纪刚,揉了揉鼻子,伸手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对着身边几个下属道:“你们呀,要抓紧力度了,殿下快要回来了,咱们拿了这么多情报就卖了这么点钱,我不好向殿下交代。”

“所以你们一个个都要抓紧点,多往西方派点人,看看能不能多卖几个国家。价格方面嘛,可以卖低一点,毕竟大头帖木儿帝国已经掏了。”

“遵命!”

等手下离去之后,纪刚揉了揉鼻子,看着手中的账本,嘿嘿一笑。

“一些烂大街的情报和地图,竟然能换来这么多钱,西方那帮蛮夷们可真豪爽。唉,要是能多来点那就更好了,明年我就可以再多争取一些经费,扩充扩充人手了。如今这地盘大了,人手严重不足啊!”

会议在中午的时候就结束了。

大部分国家代表,没有留下参加奥斯曼帝国的宴会,而是急匆匆的准备回去,跟他们国王商讨,到底要不要跟奥斯曼帖木儿帝国结盟,共同对抗大明。

“统帅阁下,查理王子已经给您了决定权,为什么咱们还要回去。”

奥斯曼国都城外,一队打着法国旗帜的骑兵快速的奔行,领队的是一个披着斗篷的女子。

此时的她表情平静的看着前方,口中微微轻喝,驾驭着马儿前行。

问说话的是跟在她身边的一名老者。

正在思索事情的贞德,看下老者微微的摇了摇头。

“他们信不过,我们跟他们不是一路人,如果我们跟他们联合了,我们的国家将会陷入灾难之中。”

说完不等老者再次询问,她接着道:“我们的国家有漫长的海岸线,大明不但陆军强大,海军同样实力超强。”

“如果我们跟他们联盟,以我的猜测,他们可能会从陆路上,对大明发动进攻或者阻击。”

“大明的海军力量实在太强大了,再加上对方那强大的火器,我们在海上根本就没有取胜的希望。”

“唯一有一搏机会的,只有在陆地上,借助复杂的环境以及高大坚固的城池,抵消大明强大武器的威胁,将大明那庞大的军队瓦解,然后一一消灭。”

说完了自己的分析,贞德叹了口气。

“可大明的当权者不是傻子,他们不会按照我们的意愿只从陆地上进攻。”

“如果我是他们,我会选择海陆一起进攻。”

“这样一来,那些加入联盟的海洋国家,就会面临两难的选择。”

“要么无视自己国家的危险,继续在陆地上跟大明作战。要么放弃联盟返回国家,在国土上与大明交战。”

“这两种选择无论选择哪一个,这个联盟都不会那么团结,失败是必然的事情。”

“那我们怎么办,大明的军队那么强,一旦他们发动了进攻,就凭我们国家那几万军队,恐怕很难抵挡住。”

听完了贞德的分析,老者满脸愁容。

这联盟不是,不联盟也没有好下场,难道法兰西要覆灭在大明的征服的铁蹄下了吗?

“不,我们还有机会。”

伸手拍了拍老者的肩膀以示安慰,贞德看着国家所在的位置,低声道:“我们白人是到团结在一起,共同抗敌的时候了。如果我们不联合在一起,再这样内斗下去,一旦大明迈开了征服世界的脚步,我们白人将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

说罢,她对着老者低声道:“派人去通知鹰国,荷兰等沿海国家,如果他们不想如葡萄国那样被大明毁灭,就让他们来法兰西,商谈联盟之事。”

(我把贞德的年龄往前提了几岁,历史上这个时间段,她还没有得到上主的启示,而且只有11岁,她是13岁得到启示的。)

洪熙三年,11月末。

阿三行省,苏拉特港口。

自打恒河平原被大明占领之后,靠近钠尔默达河的苏拉特,就成为了重要的贸易运输港口之一。

每年从恒河平原的粮食,一部分都会从这里装船,运回大明本土。

随着船只人口的增加,这里的经济也渐渐的繁荣了起来。

为了管理方便,以前在古希拉特的总督府,也被朱瞻基搬到了这里。

昨天晚上,朱瞻基收到朱瞻圭的电报,说今天会到达这里,在他这里休整一天,第2天让其跟着一起回去。

对于自家大哥的要求,朱瞻基自然不会拒绝,而且他也想回家了。

这里虽然没有人限制他的自由,还有心爱的人陪同,可终究远离家乡父母。

想到日日牵挂的母亲以及身体不好的父亲,还有上了年纪的爷爷,朱瞻基心中就一阵担忧。

“呜呜呜…”

时间刚到巳时,远处的海平线出现了一排小黑点。

手拉着妻子站在码头上的朱瞻基,目光复杂的看向远处。

自打阿三区域开辟以后,除了偶尔回大明几趟,他一直都生活在这里。

虽然日子过得很好,无拘无束,也不用操心那些烦心事,可朱瞻基能够明显的察觉到,一道道监视的目光。

自己这个哥哥,还是不相信自己。

所以为了让自家这个哥哥放心,他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插手过阿三区域的任何事情,做好自己吉祥物的身份。

而且奇怪的是,他没有纳妾,只有柳如梦这一个妻子。

至于孩子,也不知道是两人谁的问题,两人至今还没有所出。

为此,张氏不止一次的写信劝朱瞻基纳妾,可都被朱瞻基给拒绝了。

用他的话来说,“这样多好,爷爷和父亲放心,大哥也放心,而我又有那么多侄儿,以大哥对我的关心,将来我们夫妻百年老去的时候,我大哥肯定会让侄儿给我养老送终的。”

话虽然这样说,但朱瞻基心中怎么想的,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夫君,你在想什么。”

就在朱瞻基看着远处越来越近的舰队的时候,被其着手的柳如梦,微微抬头看向了他,美丽的眼眸轻轻眨动。

“没什么!”

妻子的询问,将朱瞻基换回了神。

低头看着这张每天都出现在自己梦中的俏脸,朱瞻基微笑的伸手将其搂入在怀中,走向了已经靠近码头阶梯的战舰。

夜晚。

“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这段时间太忙了,没休息好!”

入夜,总督府阁楼凉台,一方小桌摆放在其中,几碟精美的小菜散发着香味,勾引着客人的食欲。

经过洗漱换了一身衣服的朱瞻圭,看着对面盘膝坐在蒲团上,低头温酒神色有些疲惫的朱瞻基,关心的询问了一句。

“没事,这两天没睡好,休息几天就好了!”

朱瞻基随意回了一句,拿起温好的酒壶给二人各倒了一杯。

“尝尝,这是我自己酿的酒。”

朱瞻圭深深的看了其一眼,也没再多问,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酒水入口柔绵,没有想象中的辣喉。

轻轻呵了一口气,淡淡酒香从口齿中涌出,让朱瞻圭浑身舒畅。

“好酒!”

一声赞叹,朱瞻圭将酒杯递了过去。

朱瞻基微笑的给其满上,端起自己的酒杯,跟朱瞻圭碰了一个举杯而尽。

一杯酒下肚,兄弟之间谈话的气氛不但没有升起,反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是默默的喝酒吃菜。

谈什么?没什么可聊的。

俩人没有那些皇子的勾心斗角,有没有到达表面笑嘻嘻,背后捅刀子的那一步,只有二人心中清楚。

至于像以前一样嘻嘻哈哈谈天说地,随着孙若微倒下朱瞻圭坐上太孙位置的那一刻,二人就再也回不到以前的那种关系。

或许这种关系,是对二人最好的结果,也或许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爷爷的身体,可能撑不了多久了。”

过了一会儿,朱瞻圭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说出了一个让朱瞻基,心里一颤的消息。

手捏着酒杯,朱瞻基陷入了回忆,想起了以前陪伴在爷爷身边的日子。

过了一会儿,收下那复杂的念头,深吸了一口气,将酒杯中的酒一口饮下。

“这一天躲不过的,在你的帮助下,他老人家也完成了这辈子的心愿,就算走了,估计心里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朱瞻圭点了点头,拿过了酒壶,给朱瞻基手中空着的酒杯倒满。

“这次回去,咱们兄弟就好好陪陪他老人家,他想去哪里想做什么咱们就跟着,让他开开心心安安稳稳的离开。”

“二叔三叔那边,有空咱们俩也要去拜见拜见,老爷子最在意这一点的,不能让他觉得咱们怠慢了二叔三叔。”

“还有,回去以后找个太医看看,老爷子一直念叨着你没有孩子,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瞻圭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许多。

坐在其对面的朱瞻基,只是默默的点头一一应下。

说完了回去的事情,再次陷入了沉默,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是倒酒喝酒吃菜。

“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出发呢。”

当酒壶中的最后一滴酒喝光,朱瞻圭有些微醺的站了起来,冲着朱瞻基挥了挥手,便在猴子的搀扶下,起身往房间而去。

“大哥!”

看着快要进阁楼的朱瞻圭,朱瞻基喊了一声。

一只脚已经迈过门槛的朱瞻圭,回头看向了朱瞻基。

“怎么了?还有事。”

“我心中一直有个疑惑,希望大哥能给我解答。”

转着手中已经空掉了酒杯,朱瞻基直视着朱瞻圭的目光,心中组织了一下措辞,问出了埋藏在他心中多年的疑惑。

“她,是不是死于你的谋划,她,是不是你派到我身边的人。”

朱瞻基这个问题很模糊,只说了她,没有明确的指示谁。

但被询问的朱瞻圭,却是明白朱瞻基所说的她,指的是谁。

看着朱瞻基那闪烁变化的目光,朱瞻圭沉默了一会摇了摇头。

“她的死真是个意外,为了你我也不会谋划她。”

“后来看你颓废的那个样子,我不想让我的弟弟就这样颓废下去,便把她派到了你的身边。”

“除了是为了你之外,也有我一点小心思吧。”

如今到了这一步,朱瞻圭也没什么隐瞒的了,说出了当初一些真实的情况。

至于这一些真占了多少成分,那就只有朱瞻圭一个人知道了。

“谢谢!”

得到了回答,朱瞻基沉默了许久,突然笑着对朱瞻圭道了声谢。

朱瞻圭也露出了笑容,“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早点休息吧!”

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朱瞻基对这个回答是否满意,全在朱瞻基的一念之间。

向朱瞻基点了点头,朱瞻圭转身拍了拍旁边猴子的肩膀,在其搀扶下,晃晃悠悠的走向了休息的地方。

看着消失在门后的身影,朱瞻基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神情渐渐的转冷。

心绪突然的改变,手上的力量也不自觉的加重,酒杯被他捏的咯咯作响。

“夫君!”

就在其眼神越来越冷,凉台之上隐隐飘起肃杀之气时,一声轻柔的呼唤响起,让朱瞻基的身体猛得一颤,手上力道一个没控制住,精美的陶瓷酒杯被他捏成了几瓣,锋利的瓷片,将其紧握的手掌割出了道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