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鹤舞
丧宴还差不多!
犯到咱家手上,咱家定然为韩阁老办个风风光光的丧礼!
“玩猫腻的话,本阁老不想回答,本阁老倒是想看看,你们玩什么把戏?”
韩阁老毫不犹豫怼道。
两厂一卫。
公认东厂最弱。
这东厂督主哪来这么多废话。
“根据蓟辽线报,在后金入侵不久,韩阁老的儿徒、时任蓟辽总督方震孺,曾传信入京,而收信人,似乎是韩阁老!”
曹督主阴沉沉道。
这对师徒。
一人在蓟辽封锁消息。
一人在朝廷打着掩护。
险些把整个国朝拖入万丈深渊。
“师徒父子间普通的问候信而已,曹督主很好奇吗?”
韩阁老心中一突,脸色微变,难看道。
当初的事。
不会留下任何证据。
冷静些。
国朝内阁阁老的修养,是很强大的,几个呼吸后,就恢复如常。
“韩阁老,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
曹督主给足了时间,而后冷哼一声,厉声道:“把人带过来!”
推推搡搡的。
一名戴着枷锁脚链的犯人被押了过来。
看到这人。
韩阁老突然慌了。
后背衣襟被冷汗浸透。
不应该啊。
送信的人不该活着啊。
孩未(方震孺字)不是那么不谨慎的人啊!
“韩阁老,似乎在疑问这人为什么活着?”
曹督主直指内心,冷笑道。
证据面前,就连堂堂阁老也如此苍白无力。
不过如此。
“这人是死是活,与本阁老何干?”
韩阁老强制镇定道。
就算送信人在活着,也不可能知道他们师徒信中内容。
无需紧张。
“当然有关!”
曹督主露出神秘微笑,咧嘴道:“这人,可是韩阁老您的徒孙啊!”
“什么意思?”
韩阁老愣了愣道。
这辈子,徒弟不少。
徒孙当然更多。
可没有哪个徒孙,去孩未那当个送信的。
“这人,名叫方孝,是方震孺的私生子!”
“不可能,孩未虽有一妻五妾,可无一子,曹督主,非议死人你就不怕遭报应?”
“方震孺的好色,倒是与韩阁老一脉相承,老天爷,的确没给他那些妻妾生孩子,这或许,就是韩阁老口中的报应!”
曹督主撇了撇嘴,不屑道:“可早年间,方震孺流连勾栏时,却令一清倌人珠胎暗结,而那清倌人,竟独自一人把孩子带大,然后送到了方震孺身边当下人!
在方震孺让这孩子给韩阁老送信之后,无巧不成书,方震孺收到了那清倌人的遗书,知道了自己并非绝户,考证之后证实了亲父子事实!
韩阁老,若你们师徒易地而处,你会杀掉这孩子吗?”
灵魂拷问。
韩阁老沉默了。
他知道儿徒是五代单传,当初近乎玩笑的赐字“孩未”,就是盼望着儿徒早有子嗣诞生。
此刻。
他理解了儿徒为什么没有杀掉送信这孩子。
可依然不理解,这名为方孝的孩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来韩阁老师徒同心同意,这师徒情,咱家差点落银豆子了!”
曹督主抹了抹莫须有的眼泪,话锋一转道:“舐犊情深,方震孺为了这孩子弄了个假死,暗中让这孩子带着大量金银细软,北上躲躲!
可蓟辽之北,又岂是国朝人能轻易涉足的?
这孩子带着护卫,往北走没几天,就遭遇了后金打秋风的小队!
护卫们倒是忠心,血拼到底和后金小队同归于尽!
这孩子没了护卫,胆怯了,近乎爬着回到了蓟辽范围,之后蓟辽一猎户家看着可怜,就养着了他!
直到,被东厂发现!”
“方震孺犯下滔天大罪,陛下有旨,诛其九族,东厂发现其嫡子,不动手在等什么?”
韩阁老按下心中的不忍,无情道。
逝者已逝。
即便留有子嗣,又有何用,不如,随儿徒去了吧。
“师爷,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别怪我!别怪我!”
恐惧中的方孝,突然暴吼,重复着话语。
东厂并未给他上刑具。
可就那么转一转。
那脆弱的灵魂就快崩碎了。
“你说了什么?”
韩阁老突然有种不好预感,这孩子,到底知道些什么。
孩未,不会给这孩子留了什么东西吧?
“当然是把能说的不能说的,全说了!”
曹督主接过话,指着脚边的檀木箱,冷漠道:“韩阁老、方震孺,和晋商之间的交易,真是令本督主大开眼界,蓟辽多年动荡,韩阁老有份大功劳在!”
“曹督主,今日是我大喜之日,烦请通融,让我见一见陛下。”
韩阁老彻底慌了。
被两厂一卫抓走,必死无疑。
面圣。
尚有一线生机。
大不了。
把东林学院卖了!
“陛下有旨,请韩阁老束手就擒!”
“曹正淳,今日是我大喜之日,你不能抓我!不能抓我!”
“大喜之日不抓人,咱家告诉你百岁寿宴上还杀过人呢!”
第41章 系统奖励,生祠遍地
韩阁老下诏狱!
东林党众重要人物入东厂!
西厂同步抓捕东林学院众学子!
极短时间。
在国朝如雷贯耳的东林党,几乎被连根拔起。
偶有漏网之鱼。
也成不了气候了。
两厂一卫逐渐停止了动作。
因不堪受辱。
韩阁老自尽于诏狱内。
经抄家。
共查出黄金四十万两,白银六百万两,字画古董价值逾八百万两银,地契田契店铺等价值约两百万两银。
仅一人贪赃枉法所得!
两千万两纹银!
圣旨降。
韩爌与弟子方震孺行官商勾结、变相私通后金、知情不报、贪赃枉法。
诛九族!
官场震动。
随后。
两厂完成对东林党众多人物抄家,共得黄金三十万两、白银五百万两、字画古董七百万两银、地契田契店铺等价值三百万两银。
共计一千八百万银。
稍作对比。
韩阁老一人家私,抵得上整个东林数百人之家私。
从中可以看出。
资源总是往某个人、某个少数群体倾斜。
与沈指挥使预想的士林动荡不同。
在将东林罄竹难书的罪行公之于众后,士林很是淡定的选择接受。
出于好奇。
沈指挥使利用密探进行了调查。
东林学院。
在士林中影响力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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