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之我是蒋纬国 第5章

作者:飞星骑士

战争时期,什么最值钱?做什么最赚钱?粮食?这个就算了,卖粮食赚钱太慢了;军火?拉倒吧,我自己还急需军火呢!医药?也是死胡同。

要不,让蒋介石给我安排一个肥缺美差,贪污?搜刮民脂民膏来捞钱?后世一个村长都能贪污几个亿呢?蒋纬国苦笑,别胡思乱想了,认真地想办法。

开矿?行不通!中国的矿产资源大多数在北方,众所周知,东北有铁矿和石油,山西有煤炭,但东北已经在日本人的手里,山西在抗战爆发后过不了多久就会全面沦陷,有屁用啊!我在二十一世纪既不是地理学家也不是国土资源部的官员,哪里会知道中国南方什么地方有什么矿。

况且,开矿需要四样东西,启动资金、机器设备、技术专家、时间,我一样都没有。

学习一下孙殿英,盗墓?这个勾当虽然罪恶了一点,但如果真能搞到钞票,对死人不敬也无所谓了,不过,这个办法貌似同样行不通,我哪里记得那么多古墓,我又不是摸金校尉,我记得最著名古墓的就是位于河北境内的清东陵和位于陕西境内的秦始皇陵了,但是,河北此时局势复杂,那里是西北军余脉宋哲元的地盘,另外,中日战争爆发后,河北省首当其冲,早晚跟山西省一样也落入日本人手里,发掘清东陵不但容易东窗事发,也会导致清东陵彻底被毁坏;秦始皇陵在西安市郊区,并且陕西省在抗战中没有被日军侵占,挖秦始皇陵有可能,但是,我挖出兵马俑后卖给谁啊?首先,这是破坏国宝,万一挖出来后,西安遭到日军飞机轰炸,秦始皇陵岂不是毁在我手里了?其次,眼下的考古技术和保护文物的技术肯定比不了后世,现在就发掘,必然会破坏秦始皇陵,并且眼下局势动荡,秦始皇陵继续呆在地下肯定远远好过现在就被我挖出来;发掘古墓虽然比开矿简单,但也需要资金、设备、专家、时间。

种鸦片?制毒贩毒?这个嘛,倒也不是不行,为了祖国,我不介意饮鸩止渴、自甘堕落,成为二十世纪的全球头号毒枭,但我没有时间啊!种鸦片不能揠苗助长,时间毕竟太紧张了!

搞科技发明?这个也算了吧!我发明什么?我能发明什么?我又不是理科天才,上学时学到的那些理科知识早还给老师了,难道我发明电脑和互联网,然后变成中国的比尔盖茨?

台灯下,蒋纬国绞尽脑汁、冥思苦想,越想越烦恼,越想越沮丧,因为他发现自己不但需要大量的钱,并且还需要在短时间内就弄到大量的钱。

蒋纬国必须“一夜暴富”,最麻烦的是,蒋纬国急需的这种“一夜暴富”可不是中彩票那种飞来横财能比的,即便买彩票中个五百万,对蒋纬国来说根本没用,五百万能买几辆坦克?能买多少枪多少炮?蒋纬国需要的不是几百万,而是几千万甚至几个亿,因为战争的消耗根本是天文数字,一发迫击炮弹就是一个农民种一亩地的一年收入,一场战役、一场战争,要多少发炮弹?多少飞机?多少坦克?多少大炮?多少资金消耗?数字大得简直到了恐怖的地步。

都说金钱是万恶之源,但离开钱,想做什么事都是难如登天。

“烦!烦!真他妈的烦!”感到束手无策的蒋纬国丢掉纸笔,看着天花板,仰天长叹,“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在短时间内捞到大笔钞票?老天啊,给我掉下来一吨黄金吧!只要不砸到我就行了!”蒋纬国苦笑不已,穿越到陌生的时空后,如何快速发家致富?这是一个大难题。

就在蒋纬国一筹莫展、头痛不已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第006节 情债(3)

“哪位?”蒋纬国有气无力地问道,他为钱的事情感到心烦意乱,对其它事没什么兴趣。

“我!”门外传来一个声音低沉、语气平淡的女子声音。

“我靠!究竟是哪位啊?”蒋纬国郁闷不已,他起身走到门边打开门。

门被打开后,蒋纬国立刻脑子发懵,因为门外站着两个女人,一个是姚夫人,另一个则是一个年轻女子。

蒋纬国隐隐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顿时头皮发麻:“姆…姆妈,您这是…”

姚夫人叹口气:“建镐,你跟利聆谈谈吧!唉!”她说完转身离去。

蒋纬国眼睛发直,他当然已经确定了,眼前这个年轻女子就是他的“初恋女友”施利聆。

一时间,蒋纬国站在门内侧,施利聆站在门外侧,两人没说话,蒋纬国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对方。

足足一分钟后,施利聆才轻声说道:“你连门都不让我进吗?”声音很轻柔,甚至还带着一股幽怨。

“啊…”蒋纬国回过神来,急忙让开身,“请进!”

施利聆走进房间里,蒋纬国关上门,然后慌忙坐到书桌前把那些纸稿都收起来,施利聆缓缓地坐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

蒋纬国手忙脚乱地收起那些纸稿,最后老老实实地也坐下来,他低着头,就像被老师叫进办公室里的学生。

蒋纬国心头发虚,他实在没勇气去看对面这人。

“你都不愿意看我了么?”施利聆轻轻地叹口气,语气间愈发有股令人难以抗拒的哀怨。

蒋纬国没办法,只好抬头。

从刚才到现在,蒋纬国都没正面看过自己的这个“初恋女友”,他不敢看,此时没办法了,只能抬头跟对方四目相视。

刚看第一眼,蒋纬国就不再鄙视自己这个身体的前任了:“妈的!这王八蛋还真有眼光啊!难怪明知道人家有老公了还下手!”

施利聆今年23岁,比蒋纬国大3岁,她是在19岁时嫁人的,虽然已为人妇,但此时的她正处于女人最黄金的年龄段,生了孩子但仍然在最佳芳华时期的她,身上既有青春少女的清纯气息,又有年轻少妇的艳丽风韵,穿着在这个时代里算是很朴素的淡蓝色宽袖斜襟上衣和素白色羽纱下裙(民国时最时髦新潮的女衣是旗袍,蒋纬国现在名义上的老妈宋美龄就是世界头号的旗袍超级发烧友),至于长相…典型而完美的鹅蛋脸,优雅而简练的盘发给她的本就堪称完美无瑕的脸蛋又额外增添了几分愈加散发迷人魅力的端庄贤淑,身材高挑,两腿修长,皮肤白皙得近乎晶莹剔透(蒋纬国估计施利聆要是到后世去代言面膜,肯定会发大财),五官精致如画,眉似柳叶、唇若点樱、鼻梁高挺,一双美目又大又黑又亮。

看得出,施利聆并不喜欢打扮自己,并且眼下也没有后世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化妆品,尽管是素颜,但她也是当之无愧的花容月貌和天生丽质。

与此同时,房间里唯一亮着的台灯发出的淡黄色光线映在施利聆的脸上,更是让这个容貌沉鱼落雁的女人拥有了几分女神的风采。

“满分是10分的话,她起码有9.5分了!”蒋纬国在心里暗暗给施利聆打分,“啧啧!蒋纬国这混蛋真是好艳福啊!难怪干出这么无耻的勾当,作为男人,我都理解了!这么一个大美女,确实不得不让人动心!”

因为对方长得太漂亮,使得蒋纬国都开始有点心猿意马了,他感到自己心脏就好像一辆被猛踩油门的方程式赛车的发动机般在轰隆隆咆哮。

“夫人说…你明天要退学回南京了,所以她连夜派人去接我…”施利聆低声道,“你这么着急要走吗?你…你是不是在逃避我?”她看着蒋纬国,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柔肠寸断的凄婉,并且开始渗出惨然的泪水。

蒋纬国顿时手足无措,一个大美女在自己面前凄婉哀怨地流泪,没有什么比这个杀伤力更强的了,他吭哧吭哧了一会儿,同时也不敢上去给对方擦眼泪,只得艰难地道:“不是了…我干嘛要躲避你…只是…我回南京要做正事了,另外…我们分开来对你好嘛…你毕竟有家庭的,我不想破坏你的家庭…”他心里暗暗地叫苦,琼瑶大妈,我该怎么哄眼前这个大美女啊?拜托你教教我吧!他拼命地想着《还珠格格》、《情深深雨蒙蒙》里的爱情台词,顺便又回想星爷电影里的那些经典台词,结果发现没一句有用,都是表白用的,好像没哪句是甩人用的。

施利聆泪水潸然而落:“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你不是说你要娶我吗?难道都不算数了?”

蒋纬国彻底抓狂了,他在心里大骂前任蒋纬国:你这王八蛋怎么把话都说绝了?我现在怎么帮你圆啊?

看到蒋纬国抓耳挠腮、面红耳赤的样子,施利聆叹口气:“你对我也腻了吗?”

蒋纬国很无语,他想起后世网上的一句话:男人最讨厌女人乱猜,因为她们猜得太准了!不过,这句话不适合此时的蒋纬国和施利聆,因为蒋纬国满脑子想要赶回南京着手“干大事”,确实没什么兴趣搞这些风流债破事。

想来想去,蒋纬国决定实话实说:“嗯…这个…施小姐,我退学是因为我想去参军当兵。

我们国家的局势,你应该也很清楚吧,日本人正在日夜逼进,过不了多久,中国和日本就要爆发战争了,我打算到时候上战场,我…”他满脸大义凛然和深情款款,“我想离开你,一是因为你有家庭,我不想继续伤害你了,二是我早晚会上战场,我怕我会死在战场上,你要是…要是跟我在一起,等我死了,你不就当寡妇了么?”他心里继续骂蒋纬国,我去你大爷的,好处让你占了,老子现在倒要给你擦屁股,背这些肉麻台词。

施利聆十分吃惊地看着蒋纬国,眼泪继续不断地掉下来:“建镐,你带我走吧!你是单身,可以娶我的,我不怕的,哪怕你真的…我也会守护你一辈子的,你难道不知道我那个家庭的情况吗?啊…夫人跟我说过,你下午脑袋好像被撞了,你忘了?我丈夫他…”她咬了咬嘴唇,低声道,“他在外面早就有别的女人了,还生了一个孩子…”

蒋纬国呆呆地坐着,他内心里已经开始吐血:“俗!俗透了!为什么这些狗血桥段这么俗?难怪蒋纬国那个混蛋这么轻松就把这个大美女钓到手,原来是乘虚而入啊…啧啧啧,她老公对她腻了后在外面找狐狸精,害得她独守空房,所以她就红杏出墙了…我的天啊!后世网上那句话说得太他妈的对了!每个你想日的女人的背后都有一个日她已经日腻了的男人,虽然很俗,但却是至理名言啊!王全安老婆张雨绮那么漂亮、性感、迷人,不知道是多少男人的梦中女神,结果王全安这货还在外面嫖娼,眼前的这个大美女也是一样的,唉!还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谁的新欢不是别人的旧爱?”施利聆丈夫确实不珍惜施利聆,在外面跟另一个女人长期同居,先后生下了两男两女四个孩子。

在后世,施利聆丈夫的行为既在道德上遭人唾弃,也是法律所不允许的,重婚罪嘛,但在眼下的民国时期,法律是管不了的,只是生活作风问题,因为现在还没有一夫一妻制,男人只要有本事,就可以妻妾成群、享尽齐人之福。

“他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么…”施利聆的声音就像梦呓,充满了无尽的感伤。

蒋纬国没吭声,他很纠结。

施利聆看蒋纬国一言不发,轻轻地叹口气,然后低声道:“我有了,是你的!”

“…”蒋纬国两耳嗡嗡响,眼前发黑,他感到五雷轰顶。

蒋纬国发现,前任蒋纬国留给自己的这段该死的“孽缘”在情节狗血程度上堪称“芝麻开花节节高”,一环套一环,俗套程度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如果这是某部小说的情节,读者肯定骂死作者了,因为编得太俗了。

蒋纬国此时不只想吐血,甚至想砍人,他仿佛看到前任蒋纬国站在自己面前,得意洋洋地说道:“怎么样?兄弟,惊喜不?先是给你一个初恋女友,然后告诉你,这个初恋女友还没离婚,是别人的老婆,同时告诉你,她老公是你同学,接着再告诉你,这个初恋女友已经有一个孩子了,最后告诉你,这个初恋女友长期被她老公冷落…惊喜吧?但是,还没完呢!最后一刀还没补呢!这个初恋女友怀了你的孩子!刺激吧?”

“韩剧都不敢这么演啊!”蒋纬国欲哭无泪地想道,“另外,关我屁事啊!我他妈的这是又当接盘侠又是喜当爹啊?那货还真的跟这个大美女滚过床单了?”

历史上的施利聆共生下四个孩子,都是男孩,二儿子就是蒋纬国的,但不姓蒋,跟其他三个孩子一起都随她丈夫姓。

蒋纬国“播种”后被蒋介石派去德国学习军事,因此跟施利聆分别开了,蒋纬国在德国时,抗战爆发,苏州很快沦陷,施利聆没离开苏州,生活在日占区,蒋纬国回国后自然无法再见到她,并且蒋纬国在1944年12月25日跟他第一任妻子石静宜结婚,到了次年秋,抗战胜利,蒋纬国偷偷回到苏州跟施利聆秘密幽会,但蒋纬国当时已经有老婆了,并且石静宜娘家势力非常大(石静宜父亲是西北大富豪、中国纺织业巨头石凤翔),施利聆当时跟丈夫也没有离婚,所以蒋纬国没法再跟施利聆在一起。

国共内战末期,蒋纬国希望施利聆带着他和她的骨肉一起去台湾,石静宜在知道此事后百般阻拦,并且施利聆姐夫冯耿光当时跟蒋介石已经严重不和(冯耿光原是北洋政府的人,在国民政府内得不到重用并且被排挤),在姐夫和姐姐的挽留以及石静宜的阻拦下,施利聆留在大陆,继续生活在苏州。

后来,国共隔着海峡进行了数十年对峙分裂,时过境迁、沧海桑田,蒋纬国再也没法联系上他的初恋情人。

1995年,中国档案出版社出版《蒋氏家族秘史》,声称施利聆已经因病去世,仍然健在的施利聆把中国档案出版社告上了苏州市人民法院。

1997年,施利聆在苏州去世,享年84岁(她出生于1913年);同年,蒋纬国在台湾去世,享年81岁(他出生于1916年)。

看到蒋纬国再次陷入一种堪称呆滞的状态中,施利聆低下头,叹息道:“我会把他养大的,你放心吧,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去吧…”她站起身。

蒋纬国顿时吃了一惊,因为他看到这个女人已经彻底的悲伤逆流成河,泪落如雨,然后捂着嘴强忍住悲痛和哭泣,大步地走向卧室房门。

蒋纬国在事后也为自己当时的举动而感到困惑,似乎不是他有意识想做,而是他身体的本能反应——他犹如火烧屁股般“嗖”的一声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地冲上前,然后一把死死地搂住哭得梨花带雨的施利聆,同时用非常温柔的语气说出两句话,这两句话放在后世都属于超级欠打的老掉牙台词:“不要离开我…我会对你负责的!”但效果不错,原打算夺门而去的施利聆立刻融化了玻璃心,扑在蒋纬国怀里泪如泉涌,同时两手也紧紧地抱住蒋纬国。

蒋纬国叹口气,他在心里对自己说:“算啦!虽然是那个蒋纬国作的孽,但既然我现在已经是他了,就帮忙帮到底吧,替他负上这个责任吧,况且这个女孩子也蛮可怜的,老公冷落她,在外面养狐狸精,情人又打算离开她,既然我是单身,就舍己为人、献身一下吧!”当然了,蒋纬国心里同时还有一个小人啐了他自己一口:“装你妹啊!你还不是因为这姑娘长得漂亮,如果这姑娘长得跟凤姐一样,你早就铁石心肠地把她轰出门了!”

施利聆在蒋纬国怀里哭泣了十分钟才慢慢地恢复过来,她抬起脸,满脸泪花更让她楚楚可怜且楚楚动人。

蒋纬国一脸正人君子地给施利聆擦掉眼泪:“别哭了,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我真的有事要办。

办完了,我就来找你!”他说的是心里话。

蒋纬国回到过去,他肯定不会像那个穿越者同行马尔泰·若曦那样,回到过去后居然忙着跟四爷八爷搞三角恋,也不关心国家命运、中华复兴的大事,简直就是俗不可耐、暴殄天物。

蒋纬国虽然谈不上“日本未灭,何以家为”,但肯定是把振兴中华这个大事放在第一位的。

“嗯…”施利聆很乖巧地点点头,“建镐,你什么时候来接我?”

“长者半年,短者三个月吧!”蒋纬国很肯定。

今天是1936年7月7日,半年内小日本还没有发动侵华战争,时间上,他来得及回苏州把施利聆以及姚夫人一起接到安全的大后方。

施利聆眼神有点黯然,哪怕是三个月,她也觉得太长了、等不及,但她也很理解蒋纬国。

两人接下来面对面地坐在两张椅子上,手牵手,互相看着,都不说话。

蒋纬国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他的沉默给房间里造成一股“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微妙气氛,使得施利聆也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来。

蒋纬国一边享受着这种握着美女玉手并且跟美女单独相处的美妙感觉,一方面继续烦恼着他的头等大事,万事开头难,没钱的开头是最最艰难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施利聆轻轻地开口:“建镐,你给我唱首歌吧!”

“啊?”蒋纬国愣了一下,“唱歌?”

施利聆点点头:“你以前不是很喜欢一边弹吉它一边唱歌给我听的吗?”

蒋纬国暗暗叫苦,他会个屁的民国歌曲,更加不会弹劳什子的吉他。

蒋纬国很怀疑那个前任蒋纬国之所以费力气学吉他等乐器,目的就是为了在女生面前装帅装文艺,继而把女生泡到手。

蒋纬国纠结不已,吭哧半天后,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好吧!我给你唱首歌吧!”

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后,蒋纬国低声哼唱道:

“想象之中,雨过一道彩虹,抬起了头,瑟瑟灰色天空;

想象之中,付出会有结果,毫无保留,信奉你的承诺;

想象之中,这次要爱很久,我领略过,你眼里的温柔热烈以后;

你忽然的冰冻,判若两人,丢给我去,承受;

想象中,很不同,想象中一切都和后来不同;

我承认,曾经那么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