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金戈铁马横扫八方 第2章

作者:邋邋遢遢的星星

洗完澡后,贾玌换上了一身干净整洁的衣裳,端坐在书桌前,又再度翻阅起那些兵书。

‘哎,兵书,对了,穿越前那会儿我的工作不就是研究明代戚继光的《练兵实纪》嘛!’

贾玌眼中忽地灵光一闪,脑海中急忙回溯起自己脑海中的记忆,恍惚之间竟发觉当初认真钻研的时刻仿若犹在眼前。

他赶忙大声呼喊:“瑞雪,瑞雪,快把手上的活放下,来帮我磨墨!”

瑞雪被贾玌这突如其来的喊叫吓得猛然一跳,赶忙放下手上的活计匆匆跑过来,边跑边问:

“玌二爷,怎么啦?”

贾玌满脸兴奋:“快,帮我磨墨,我有重要至极的事情要做。”

瑞雪不敢有片刻耽搁,立刻动手磨起墨来。

贾玌一边努力回忆着《练兵实纪》的内容,一边奋笔疾书,神情专注而急切。

待到子时,贾玌忽的回过神来,顿时只觉一股疲劳与虚弱之感汹涌袭来,令其头晕目眩,天旋地转。

一旁的瑞雪早已经哈欠连连,眼睛里满是晶莹泪光。

贾玌看着瑞雪那副困倦的模样:“瑞雪,是我鸡血上头了,你快去歇息吧,我今夜就在这书房睡了。”

瑞雪强打精神,也没明白贾玌所说鸡血上头什么意思,只听着可以休息,说道:“玌二爷,那您也早些歇息,莫要累坏了身子。”

说罢,便行礼退下。

贾玌望着桌上那写满密密麻麻字的纸张,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缓缓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此时的他,只觉头晕眼花,脚步虚浮。

他吹灭了蜡烛,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床边,刚一沾到床榻,便沉沉睡去。

这一觉,贾玌睡得极沉,直到次日辰时才悠悠转醒。

醒来后的他,只觉浑身酸痛,但一想到昨晚奋笔疾书的成果,心中也是异常欣喜。

在瑞雪的伺候下起身简单洗漱后,用了膳食,便又坐到书桌前,重新审视昨晚所写的内容。

昨夜一晚上的书写,也不过才写到一部分内容。再次叫瑞雪帮忙磨墨,争取尽快把练兵实纪完善了。

这几日里,贾玌几乎足不出户,每日都沉浸在书卷与笔墨之间。瑞雪也是尽心尽力地在一旁协助,不敢有丝毫懈怠。

在第一日时,还把贾梁氏纳闷坏了,满心担忧不知究竟是咋回事。

直到来到贾玌的书房,她才知晓自家孩子在书房里专心致志、全神贯注地奋笔疾书。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让身为父母的她感到开心和欣慰的事呢?

终于,在第五日的黄昏时分,贾玌放下手中的笔,长舒了一口气。

“总算完成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疲惫,却又难掩兴奋。

瑞雪在一旁看着贾玌那熬红的双眼,心疼地说道:“玌二爷,您这几日真是太辛苦了,可要好好歇息歇息。”

贾玌笑了笑:“不打紧,今儿算是写成了!”

不过...

望着眼前的兵书,贾玌双眼寒冷,此书定不能让外人知晓,否则...

瑞雪好奇的问:

“玌二爷,您这一连几天在书房写的是什么啊,竟能让你如此痴迷!”

贾玌心情大好,却也深知这事过于离谱,不敢声张:“天机不可泄露,哈哈哈!这事估计你还得以后才能知道。”

第3章 焦大

第二日,在与贾梁氏一起食用早膳后,便向贾梁氏告辞而去。

此刻贾玌满心想着要将自身武艺锤炼得更为精绝,但这不是他自个瞎琢磨就能够完成的,

虽然有着那个掠夺生命力的能力在,理论上有着无限成长的体魄,可技巧方面若是就这么忽视了也实在可惜...

拜师目前也没有门路,至于前去求助他那同父异母的大哥...这个想法被他瞬间挥去。

目前跟贾珍保持这样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是最好的,现在的贾玌母子真要恶了他,就以他的性格,这个代价对他来说真承受不起。

不过早已知晓府中那位曾随初代宁国公在沙场上浴血拼杀的亲兵焦大。

略微思索,带着自己那把一石强弓,前往焦大所居的小院。

焦大所住的地方是杂役院中一最幽静的一处地方,是特意为焦大安排的安养之所。

焦大为宁国府立下的赫赫功勋,被国公爷皆铭记于心。

如今他年事已高,虽名义上仍管事,实则多是清闲之职,府里不过是养着他,让其安享晚年。

不过想到秦可卿嫁入宁国府后,焦大的生活转变,也是让人唏嘘。

当初在贾敬的安排下入了那族谱,贾敬也带贾玌去了隔壁的荣国府拜会了那贾家岁数最长的长辈——贾母。

也跟三春、贾宝玉等人见了个面,而今的宝玉比他还小上差不多两岁。

(年龄方面我就改改啊!但也会在三到四岁这样浮动。不改的话在多方面的影响下,以我的能力真的很难写下去!)

...

踏入小院,只见焦大正坐在一棵老树下的躺椅上,微眯着眼,似在假寐。

贾玌恭敬地深施一礼:“焦大爷爷,晚辈贾玌,特来向您请教。”

焦大缓缓睁开双眼,目光在贾玌身上停留片刻,赶忙起身扶起贾玌:

“原是玌哥儿,折煞老奴了,不知您此来所为何事?”

贾玌目光诚挚,言辞恳切:“晚辈一心向武,深知前辈您征战经验丰富,武艺高强,故特来恳请您传授一二。”

焦大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追忆,以及欣喜,仿佛又想到了到了往昔与宁国公并肩作战的峥嵘岁月:

“想当年宁国公在世时,那是何等的英姿飒爽,于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

国公爷一手马槊血满袖,威风凛凛,杀得敌军丢盔弃甲。不料玌哥儿您居然有这等想法,倒是希望玌二爷能坚持这一想法。只可惜啊,如今珍大老爷和蓉哥儿却是志未在此....”

似乎是想到什么,便不再开口;焦大轻轻叹了口气,神色间流露出些许遗憾,却也不敢对主子们过多置评。

随后,焦大便将注意力转回到贾玌身上,似乎是想要再次确定贾玌的想法。

“玌哥儿,习武可是很苦的,当真下定决心要练武吗?”

贾玌不再言语,将缠在腰上的箭袋中取下弓,当着较大的面,从容的将这一石弓拉满三次,弓身在他手中发出连连 “咯吱” 的声响。

焦大见状,眼中满是震惊与赞叹:“玌哥儿,这可是一石弓?老奴没记错的话,您今年仅有九岁吧?”

贾玌也很是满意,装逼之道,莫过于此了。

“焦大爷爷,我至来到宁国府,第一次摸这弓时便能拉开了,几日前还在城外起码练箭,打了几只山鸡回来。”

焦大瞪大了双眼,满是不可思议,喃喃自语:“玌哥儿,你这天赋,,竟有如此神力,实乃天赋异禀!”

贾玌微微一笑,神色中透着几分自信:“焦大爷爷,我既已决心习武,便由此意向从军报国,定当全力以赴,不辜负我这一身天生神力。”

焦大满心欢喜,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本就是个年逾古稀、七老八十的人了,再加上无儿无女,这一生当真是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宁国府。

此刻看着贾玌,目光中满是期许:“玌哥儿,你能有此志向,老奴定当竭尽全力相助。只是这习武之路啊,那可是艰辛万分,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你可一定要做好吃苦受累的准备。”

贾玌恭敬地拱手作揖,一脸郑重:“焦大爷爷放心,我贾玌绝非那种遇到点困难就半途而废的人,就算前方有千难万险,我也绝对不会退缩半步。”

“既然如此,玌哥儿,从明日起,你每天未时到这里来,老奴先教你马术与弓箭术。

这马术乃是行军作战的基础,只有骑术精湛,才能在战场上灵活自如地应对各种情况。

而这弓箭术呢,如果能练到百步穿杨的境界,必定能让敌军吓得闻风丧胆。”

未时!嗯,也就是下午13点至15点,这个时间倒好,早上时还可以去张屠夫那收割能量增长力气。

“多谢焦大爷爷,我定会按时前来。”

第二日,贾玌准时来到了焦大这里。焦大早已将马匹准备妥当,开始仔仔细细地教导贾玌马术的要领。

“玌哥儿,上马的时候,动作一定要干脆利落,双脚要稳稳地踏住马镫,身体要随着马的起伏自然而然地摆动。”

焦大一边耐心地说着,一边亲自做出标准的示范动作。

贾玌听得认真,学得专注,虽然他本来也会跑马,但总得来说还是不够标准,就焦大纠正一会的功夫,不多时便能按标准的骑术骑着马缓缓前行了。

过了几日,贾玌的马术已初见成效,焦大便开始向他传授弓箭术。

“玌二爷,拉弓的时候需要用尽全力,瞄准目标的时候要做到心无杂念。”

焦大亲自上手,手把手地纠正着贾玌的姿势。

就在贾玌刻苦练习的时候,焦大忽然又想起了兵法的事情。

“玌哥儿,光有武艺那还是远远不够的,兵法也是至关重要的。

想当年,宁国公与贾代化老爷在书房留下了不少他们对于兵法的总结和心得体会。你去书房找找看,自己研读研读,在这方面我是帮不了你什么的!”

贾玌听了这话,毫不耽搁,立刻动身急匆匆地前往书房。一进入书房,他便开始翻箱倒柜,仔仔细细地搜寻起来。将一个个箱子打开,又把一摞摞书籍搬开。

就这样,费了好大一番功夫,他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那些珍贵的手稿。

“呵!居然在这?!”

贾玌冷笑一声,实在是为这手稿感到...也幸亏这宁荣二府本就乌烟瘴气,让得贾玌这个庶子得以来此,否则......

这可都是实实在在的笔录啊,字里行间皆是前人智慧的结晶与总结。

可如今竟被弃置在这角落里蒙尘,实在是令人惋惜。

第4章 从军

公元 1377 年,至治 9 年!

天京城三月,残雪未消,又降新雪,然再降新雪之景实属罕见。

贾玌于庭院中练武,他身着寻常练武服饰,腰间束着一条锦带,手脚绑着些护具。

十二岁的他,相貌英俊,仪表堂堂,并且身材高大挺拔,身高一米七几甚至已近一米八

瑞雪站在庭中,望着贾玌,眼中满是倾慕与自豪,那可是她的主子!

贾玌练完武,将兵器放好,抬头看了看天色,此时已近酉时。他稍作整理,便带着瑞雪去母亲贾梁氏那,准备一同用膳。

这些年来,他已能举起三百斤的石锁和拉开二石的弓箭,且能三箭连发,箭无虚发百步穿杨不在话下。

他熟读兵法,对练兵纪要等练兵、兵书之法更是颇有心得。

焦大曾大赞其言:“玌二爷这武艺,算是军中少有的好手了!枪法如蛟龙出海,气势磅礴;刀法似猛虎下山,刚猛凌厉;箭术若流星赶月,百发百中;马术更是娴熟非凡。

再加上他天生神力过人,犹如战神转世。在这军中,那也是数一数二的好手。

如今年方十二,假以时日,必能在沙场之上大放异彩,立下不世之功!”

见到贾梁氏,贾玌恭敬请安。

贾梁氏微笑着回应,说着些家常话。

但很快,贾梁氏发现贾玌请安之后便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贾梁氏心中一动,似是想到了什么。

“玌哥儿,可是有心事?”

贾玌面色平静,此刻不想表露太多感情出来,淡淡开口:“母亲,孩儿想要参军,而且不是在京营,孩儿要去辽东!”

贾梁氏的笑容微微一滞,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声音略带颤抖:

“你这孩子,我知你勤学苦练那那武艺与兵法,是铁了心的要走这从军之路,之前你与为娘提起,为娘也早料会有这么一天来,竟没想到会如此之快。”

贾玌叹了口气,却也无可难何,若不参军,他如何在这泥潭之中一飞冲天,“母亲,孩儿不孝。孩儿想要前往辽东参军,此去不知多久才能归来,不能在您身边尽孝。

但孩儿日夜勤练武艺,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保家卫国,挣得军功,让母亲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

贾梁氏眼中含泪:“玌儿,为娘知晓你的志向。你自幼懂事,为娘又怎能阻拦你。只是那辽东乃是边境苦寒之地,为娘实在放心不下。”

贾玌松了一口气,拿过瑞雪手中的手帕,擦拭贾梁氏脸上的泪珠:“母亲,孩儿不怕吃苦,定能有所作为。”

贾梁氏沉默良久,终是点了点头:“罢了,你且去吧,只是千万要保重自己。”

用膳之时,气氛略显沉重。贾梁氏虽未再多言,却不断给贾玌夹菜,让他多吃些。

贾玌不怎么说话,只是埋头苦吃。

第二日一早,贾玌前往贾蓉的住处。

彼时,贾蓉正坐在桌前,手中把玩着一块玉佩,神色略显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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