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婚不散:鬼夫轻点咬 第323章

作者:左眼

人的三魂,只要地魂和命魂勾结,就会变成鬼,称之为魂或者是鬼。

那动物的地魂和命魂如果勾结到一起,那就是灵。

如果这件事真的是动物的魂魄在作祟,那就是猪灵或者是蝉灵。

要真的是猪灵蝉灵的话,那这件事有些难处理了,我只处理过鬼,灵还没处理过。

超度完我才松了一口气,而后转身看向分队长他们。

“这次麻烦你们了,没什么可以转送给你们,这是我亲手画的平安符,送给你们,希望可以保护你们的平安。”

分队长来了七八个人,我把平安符交给他们,分队长很感激的说:“来之前我们正为了这件事情犯愁,不敢开口,没想到阴大师……”

“叫我四月吧,你们都比我大,怪不好意思的。”

我说话的时候分队长已经把平安符发了下去,分队长长得不错,二十几岁,意气风发的一张脸,笑起来一口雪白的牙齿。

戴好了平安符分队长问我:“四月妹妹你给我们的平安符真的能保佑我们平安么?”

这种话大概都是想问的,只是只有分队长有勇气问吧,不过我看在他叫我一声妹妹的面子上,还是说:“没有任何东西是可以保护你们平平安安的,但是这种加固的平安符确实有一定的作用。

人的命天注定,注定明天死,今天死不了。

但是要是没有德行,就是把观世音请来,也不会护佑你。”

分队长下意识的愣了一下,这才说:“我们董局的事大家都知道,我们相信,好人有好报。”

“我也信。”说完我把手机拿了出来,打了一串数字,拿过去给分队长看了一眼:“这个数打了八折了,你们八个人,三仟贰,回头我跟你们副局拿。”

“……”

顿时,全场都无声了。

收起手机我摆了摆手:“走吧,有事我再给你们打电话,报告写的好一点。”

分队长俨然没想到我会这么把他们打发了,各自上了车离开了葛家村。

等他们走了,天也黑了,我本打算要走了,傻子拉住我的手,在已经烧成灰烬的地方寻找起来,但是傻子什么都没找到。

我问傻子找什么,傻子也不说,差不多十点了,我和傻子才离开。

这次我们去了葛老财家里,今天是葛老财死的第二天了,不管是猪灵作祟,还是蝉灵作祟,今晚相信都要出来。

一般来说,人死后的这几天,魂魄都不会走的太远,而三天后葛老财只有下葬了,那想要找他报复就不大可能了。

魂魄如果走了,就算挖坟掘墓也没什么意义,受害的不过是子孙后代,正主早就去阴间了。

不过比起杀猪的老汉,葛老财要去了阴间也不会太好才对。

杀孽重不光是说,握住刀子杀了多少生灵,其实还有间接害死的。

就比方钓鱼这事来说,绕城河离我家很近,我又爱吃,本身家里没什么东西能给我吃,自然要是烤几只青蛙,河鱼的,对我来说那就是美味。

所以我小时候看人去河边钓鱼,我就想去。

☆、第三百四十四章 灯灭了

自从我不怕掉进水里之后,钓鱼就是我梦寐以求的一件事。

我们村有个葛老头,五十多岁,什么都不喜欢,唯独爱钓鱼,我看他一天到晚弄个篓子,扛着鱼竿,我就央求我奶奶,让我去,我奶奶说什么都不让。

有一天那老葛头实在看不过去不愿意了,就和我奶奶说:“老姐姐,你到底啥意思,你怕我把你家的命疙瘩推进水里喂鱼咋地,她一个孩子,也不懂事,跟着我玩玩怕什么,回头我给她一条大鱼还不行?”

我奶奶扭头抱着我就走,回家给我烧了两个土豆,哄着我吃。

土豆能和鱼比么?我自然是不吃,后来我奶奶没办法了,下去用土豆泥给我做了两条鱼,我妈淋了点酱油,我这才吃了。

我奶奶后来和我说,那老头钓鱼吃了没啥,但是每次钓都扔回去了,可知道那鱼钩挂在鱼嘴里面,掏着鱼的喉咙,得有多疼。

吃一条鱼没什么,谁让那是鱼了,生下来不就是要给吃的,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人吃大鱼,这都很平常。

但你一次次的让鱼咬钩,到最后,那鱼比死了还要痛苦。

那时候我有点反感,虽然觉得那老头做了坏事,但是我还想着吃鱼,所以偶尔我还是往人家那里看,只是不在跑过去了。

大概是我十岁的时候,那老头生病了,听说是肚子里面的病,老头的家里有点积蓄,儿子是在外面做事的,回来把老头接走,听说是开了三次刀,把肚子都给破开了,然后再缝上,再破开了,后来终于没事了,回到家里养着。

但是祸不单行,没过多久得了食道癌。

我奶奶跟我说,一点点的就不能吃东西了,后来就这么活活的饿死了。

小时候有些道理不能懂,但长大后忽然就明白了。

你吃没事,你别祸害他。

祸害了,他有怨气,早晚会找你。

而说起来那杀猪老汉,再怎样他不祸害人,但是葛老财就不见得了。

做事不能做绝,他都做绝了,挖蝉蛹他自己都说挖绝了,那不是自己种下的恶果么?

等到了阴间,怕是一笔笔的都给葛老财记着,他肯定要吃苦。

再者要是蝉灵要他家也绝户,那可麻烦了。

到了葛老财家的门口,今天葛老财家的门口除了我爸,其他的一个人都没有,连村长都没在。

我想是害怕了,都回家去了。

我也是服了我爸了,所有人都走了,人家都害怕出事,就他一个人在边上站着,帮人家的忙。

人家葛老财的家人都该走的走,该躲的躲了,他还在这里。

灵棚里面此时只剩下了两个人,一个是我爸,一个是葛春耕。

葛春耕是葛老财的长子,所以他没走。

看见我,我爸立刻走了过来:“你处理完了?”

“处理完了。”

我说着转身朝着一边看了一眼,葛春耕穿着白色的孝衣,起来找我:“四月来了?”

“葛大爷。”

“唉。”

“爸,你回家吧,我和傻子在这里就行了,你都两天没睡觉了,回家吧,要不我妈还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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