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综:靓坤我有情报,你马子借我 第59章

作者:堇子泽泽2号

  李福马上回应:"丰哥,您吩咐。"

第40章让人佩服

  凌丰说道:"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你这两天回趟老家,找找以前的战友。"

  "我们的安保公司成立后,就需要充实高端战斗力。"

  “我对洪兴的古惑仔没什么信心,他们只会随波逐流地欺负人,真正要保护人的话基本没戏。”

  “你回趟老家,找几个知根知底的老战友。”

  “你有这样的战友吗?”

  李福点点头:“要多少有多少。”

  凌丰叹了口气:“别找太多,你那些战友,一个连队都能让老外紧张。”

  “不用多,三百人左右就够。”

  “告诉他们,每人每月两万港币。”

  “干得好还有额外奖励。”

  李福稳重地点点头。

  凌丰接着说:“如果有身手和你一样好的,月薪可以给到二十万。”

  骆天虹惊呼:“不可能!”

  “福哥的身手这么厉害,怎么还会有人能和他相比?”

  蓝毛小子也不信。

  凌丰叹了口气。

  “难道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

  骆天虹疑惑地看着凌丰:“高手在民间,更多是在军队里。”

  “你福哥就是从部队出来的!”

  骆天虹被打击得够呛。

  凌丰没理骆天虹,只对李福说道:“回去的时候多带点钱,带一千万。”

  “安家费要给到位。”

  “用安保公司的名义招人,必要时请当地势力帮忙。”

  “我在老家经常做慈善,应该有些关系。”

  李福思索了一下建议道:“那就用国内VCD厂的名义招人吧。”

  凌丰摇摇头:“不行,这样手续复杂,过海关麻烦。”

  “直接用我们安保公司的名义招人就行。”

  “当然可以用VCD公司的人来做担保。”

  “总之,你得把情况跟人家说清楚,咱们是正经做生意的,别吓跑你战友。”

  李福苦笑:“老大,一个月两万港币,谁都会觉得是玩命的事。”

  凌丰瞪了他一眼:“我给的待遇不高吗?”

  “这事你来处理。”

  李福闷闷地答应了。

  凌丰又说道:“你很久没回家了,给你三个月时间,两个月联系战友,一个月陪家人。”

  “没问题吧?”

  李福惊喜万分:“谢谢老大。”

  凌丰拿出支票,写了张一千万的支票给他:“去吧。”

  李福立刻出发了。

  凌丰看着骆天虹说:“小福回去办事,这段时间你负责铜锣湾。”

  骆天虹如遭雷击般震惊:“大哥,这任务我恐怕完成不了。”

  “我只会打架罢了。”他苦着脸哀求。

  凌丰冷笑一声:“不会就学。”

  骆天虹无奈之下只能勉强答应。

  思索片刻,凌丰觉得还是该给对方一些动力,便说道:“只要你表现得好,我准许你每周向我挑战一次。”

  蓝毛少年瞬间士气高涨:“那就得包括徒手和武器!”

  凌丰耸耸肩:“悉听尊便。”

  蓝毛少年信心倍增:“一言为定,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他急忙告辞,拨通了李福的电话,开始虚心求教。

  年轻人总是容易满足。

  凌丰微微一笑,毫无剥削之感。

  他从不忙碌,闲适才是常态。

  正准备翻阅书籍时,手机响起,是黄炳耀来电:“凌先生,出状况了。”

  凌丰疑惑:“那些人难道这么快就要对付倪家?”

  黄炳耀愣了一下,随即大惊失色:“谁要对倪家下手?”

  凌丰微怔:“不是这个事吧?”

  “你无需多问,到时候自会有分晓。”

  黄炳耀心绪复杂,难以平静。

  本应被销毁的目标居然还有人惦记?

  更可怕的是,竟然是一个组织?

  这消息让黄炳耀头疼不已。

  然而凌丰不肯透露,他也无计可施。

  “你究竟想告诉我什么?”

  黄炳耀稳住情绪:“慈云山发生了一起凶杀案。”

  凌丰一头雾水:“慈云山跟我有什么关系?”

  黄炳耀压低声音:“我们的人发现陈浩南几个兄弟的。”

  “陈浩南、包皮、大天二他们,都被活埋了!”

  凌丰心头一震:“跟细仔的死法一样?”

  黄炳耀点头确认:“对,跟细仔的死法完全相同。”

  凌丰失笑:“你们怀疑是东星耀扬下的手?”

  黄炳耀直言:“可能性很大。”

  “凌先生,请务必当心。”

  凌丰挂掉电话后恍然大悟,难怪自己在细仔葬礼上没见到陈浩南等人。

  即便被蒋天生丢到公海,终究还是细仔一手带大的,无论如何也得露个面。

  原来那时他已经陪着细仔去了……

  凌丰缓缓吐出一口烟雾,随后直截了当地表明了来意:“陈涛涛,你是不是以为我是为了私人恩怨而来的?”

  陈涛涛的脸色瞬间变了又恢复,带着笑意说道:“这位朋友,您可能误会了。”

  凌丰嘴角含笑:“我不是来谈合作的,我是来找人的。”

  陈涛涛礼貌地站起:“看来是我耽误您的时间了,真是抱歉。”

  凌丰轻轻摆手:“没关系,我正是冲你来的。”

  陈涛涛惊讶不已:“找我?”

  凌丰开门见山地说:“我叫凌丰,是倪坤的私生子。”

  “我和倪坤毫无瓜葛,一直跟着母亲相依为命。”

  “直到母亲七岁时去世,我才流落街头。”

  “幸亏有贵人相助,才有今日成就。”

  听到这话,陈涛涛原本紧绷的神色渐渐放松。

  “最近听说倪坤过世了。”

  “我当时高兴得不得了,在公司楼下放了好几十串庆祝。”

  “不过开心之余,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陈涛涛皱眉沉思:“倪坤虽然没了,但倪家还在呀。”

  啪啪啪!

  凌丰鼓掌称赞:“还是你懂我。”

  “没错,倪坤走了,但倪家还在。”

  “有人觉得倪坤和其他家人没关系,我不这么想。”

  “倪坤靠非法途径赚钱养家,他的子女都成了律师、医生或会计师……表面上跟无关,其实不然。”

  “既然人死如灯灭,那我也无需再去追究他们。”

  “你觉得这样合理吗?”

  陈涛涛仔细思考后坚决摇头:“不合理。”

  “他们花的每一分钱都沾满了倪坤犯罪所得,享受了不该有的利益,自然该为此付出代价。”

  凌丰喷出一团团浓郁的雪茄烟雾,脸上满是愉悦的笑容。

  “陈涛涛,我很认同你的观点。”

  “当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清白的。”

  “所以啊,我就多努力了一下,把整个倪家连根拔起了。”

  陈涛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倪家覆灭的事今天报纸上都登出来了。”

  “我还以为只是西九龙总署那边查办的呢……原来你也参与其中了?”

  凌丰笑着承认:“那是自然,亲自动手才踏实嘛。”

  翘着二郎腿说道:“你我的经历相似,甚至你比我更憎恨某个人。”

  陈涛涛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道:“确实如此。”

  “当年我母亲病危,只想见他一面,我去求见时,毫无所求。”

  “我母亲临终前只希望见到他。”

  “但他却断然拒绝了。”

  “从那一刻起,我就决心要让他离开。”

  陈涛涛平复了一下情绪,轻声叹息:“这是我的私事,实在不愿与人提起。”

  “了解我的人或许能理解我的行为,但要完全体会我的处境,几乎是不可能的。”

  凌丰轻轻点头:“这是很正常的。每个人的经历不同,成长环境各异。”

  “能理解你的行为已属难得,想要感同身受,几乎是不可能的。”

  “只有经历过类似的人,才会明白那是多么痛苦。”

  “人生在世,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却一出生就遭遇这样的事情。”

  “我还是不够果断。”